“好奇。”
祁恒心道,少爺真是越來越好奇了。嘴上沒有遲疑,說道:“沒有遇上中意的。”
“哦。”
“少爺,您最近……好像特別在意夫人?”祁恒已經不隻一次發現祁墨走神了,而且每次回過神,他最先說到的就是沐清歡。
祁墨道:“有麽?”
“有。”祁恒將文件放在他桌上,後退一步,沉默少頃,說:“少爺是不是因為蘇小姐對夫人做過的事情,所以想要彌補?”
“彌補?”祁墨又失神了。
祁恒歎了一聲,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以前想要少爺活得比較像普通人一點,有點人情味兒一點,不要總是那麽冰冷冷的樣子。現在少爺跟以前相比,確實有了一些很微妙的變化,他又覺得,少爺還是適合神壇。
現在因為一個沐清歡,他已經離神壇起來越遙遠了,估計很快,會變成一個掉進愛情裏的小男生……
想到祁墨帶著溫柔的笑,牽著沐清歡的手行走在人行道上,或者偶爾替她摘下一兩片不小心墜落在她身上的枯葉,或者偶爾淺吻她額頭的一幕……祁恒就止不住的全身發顫!
太不能想像了!
走出辦公室前,他回頭看了眼祁墨,嗯,幸好少爺雖然在意夫人,至少還是這麽的冷傲霸道有魅力,而不是一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小男生。
如此一想,他的心頓時放了回去。
不管怎麽說,他家少爺依然英明神武,這就夠了。至於愛情麽,不過是生活調節劑而已。
隻是祁恒想不到,他英明神武的少爺,在看到沐清歡穿著那一身紅色幾乎遮不住任何春光的情/趣衣的時候,饒是他自控力再怎麽強,也隻能舉白旗投降。
當然了,真正的事實真相,是這樣的……
沐清歡捧著那個盒子從醫院出來,一路上看誰都覺得對方知道盒子裏裝的是什麽。全程臉色就沒有正常過,最後終於回到別墅,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一直以為自己心理夠強大,現在總算知道了,原來她也隻是普通的女子一枚。
回到家,她偷偷摸摸上了樓……別問她為什麽偷偷摸摸,從小到大,第一次收到這樣與眾不同的禮物,她……害躁!
一件小內衣,兩根線,兩塊布,堪堪能遮住最重要的部位,紅豔豔的色澤,在燈下格外的撩人眼。一件冰綃似的外衫,她提起來一看,透明仿佛無物。
她又拿起那張小紙條,犯了難。
真的……要穿?
要不,先試試?說不定不合適呢。
抱著這樣的心思,她去洗了澡,研究了半天,把那一身穿上,看了眼鏡子裏的自己,心裏隻有四個字:不堪入目!
想脫下來,可是剛才進來的時候,太過緊張,忘記了帶浴袍。
幸好祁墨不在,她想,拉開門,一腳踏出去。
同時,哢嚓一聲,臥室的門被推開……
然後,局麵就變成現的這副樣子了。
沐清歡腦子有些暈,等到氣勻了,道:“你怎麽會回來?你回來不會敲門嗎?”
沐清歡瞪著他:“要不是你買了送給我,還說什麽想看我今天穿出來給你看,你至於去浴室試嗎?還說呢,我今天可丟臉死了,老師都看見了,我正直本分的形象全都毀於一旦……唔……”
看著那不斷張合的紅唇,那撒嬌一般抱怨的口氣,讓祁墨最後一點自控力也**然無存。
一夜未休的,還有另外的兩個仍。
簡瑜默不做聲的半倚在病**,臉色蒼白,神情似乎疲倦之極。
祁東坐在一旁,想抽煙,又放了回去。餘光掃到桌上放著的花,怒氣又上來了!
“那個人跟你真的沒關係?”
這是他第十次發問了,自從昨天那個與簡瑜相親過的男人來看她並且送了這束代表愛情的白玫瑰後,祁東就炸毛了。
簡瑜實在是不想搭理他,在此之前,她被強壓的賬還沒跟他好好算呢,他這麽一她戴綠帽的樣子是什麽意思?
祁東見她不說話,放軟了聲音:“簡瑜,你真的要跟那個男人好?”
簡瑜冷冷道:“男未婚女未嫁,為什麽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