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醫生,你進來。”夜霆爵立在門內,麵色還算溫和,想必是夏潼沒什麽大礙。
嶽唯一點頭,走入臥室後便看到夏潼靠在床頭,一臉笑意地盯著她。
“昨晚那麽晚,怎麽不多睡一會兒?”嶽唯一走到床前,彎下腰打量著她的臉色,看著氣色還算不錯,才鬆了口氣。
“你不也是!”夏潼緩緩坐起身,嶽唯一見此,趕緊摟著她的肩膀,扶著她。
“唯一,我想下樓去走走,爵就是不同意,你說,適當的走動一下應該沒問題吧?”夏潼伸手就要去掀被子,看得立在床尾的夜霆爵麵色一沉。
“當然不行!”嶽唯一掃了一眼男人冷峻的臉,也是板起臉看著夏潼,“你這幾天都有出血,切記不能亂動,隻能躺著,不能出去!”
“真有這麽嚴重?”夏潼眉頭皺起來,雖然心裏不甘心,卻是停下了掀被子的動作。
“當然,小心為上。”嶽唯一扶著她躺回床頭靠著。
這一回,夏潼沒有再鬧,乖乖躺著沒有動。
夜霆爵勾唇,臉上總算緩和了一些,他走到床前,嶽唯一退開到一旁,男人才道,“夏潼,如今嶽醫生的話真是一字千金!”
方才他勸了那麽久,竟是抵不上嶽唯一一兩句話!
“你吃醋呀?”夏潼撫著他的臉,紅唇上翹。
夜霆爵失笑,也是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俏鼻,眸中盡是寵愛之色。
嶽唯一立在一旁,看著兩人之間溫馨的氣氛,心裏也是一陣陣悸動。
這讓她想起了時赫,不過才一天,她便已經開始想他了……
咚咚咚,正沉思間,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夜霆爵應了一聲,管家隨即開門走進來。
“少主,韓三爺的專機已經在機場降落。”魏良立在門邊稟報,“他還帶來了三名婦科方麵十分有經驗的醫生……”
魏良剛接到機場方麵的通知,於是立刻過來稟報。
夜霆爵頷首,高大的身軀隨即起身,他示意嶽唯一照顧一下夏潼,然後便與管家一同走出主臥室。
“韓三爺?”嶽唯一對於這個名字略有耳聞,不禁開口問道。“是不是美國那邊黑-道-上的人!?”
“你也聽說過?”夏潼感到很意外,“嶽唯一,你年紀輕輕就有兩個學位在手,我以為你整天埋在書本裏呢!”
她居然也聽說過韓三爺的名字?!
“我可不是書呆子。”嶽唯一輕輕一笑,將夏潼身上的被子拉好,“我在邁阿密大學聽人說起過,有一位很有前途的學生極為崇拜韓三爺,竟然放棄讀了四年的醫學院,加入了社團!”
當時她就替那名學生感到惋惜,大好前途,全丟了。
“嗯……”夏潼對於韓熠辰也是喜惡參半,聽說他既出資助學,另一方麵卻也黃賭毒照做不誤,這個人,不太好用好壞定義。
嶽唯一沒再開口,雙手貼著夏潼的腹部,仔細替她開始做簡單的檢查。
女傭們拿著食物走進來,三人立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