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赫健臂用力一撐,生生讓她動彈不得,她卻用力推著門。
男人高大的身軀擠進門去,再次將她摟入懷中,嗓音低沉而嘶啞:“唯一,不要躲開我!以後都不要!……”
嶽唯一嬌小的身軀僵硬著,呼吸都屏住了,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男人揉入體內,那麽用力。
而男人周身透出的強烈情感,令她震驚。
有那麽一刻,腦中竟是飛速閃過無數的畫麵,畫麵很淩亂,混沌不明,如電影影像,一閃而過,根本看不清楚。
“唔……”她皺起眉,悶哼出聲,太陽穴處一抽,疼痛頓時襲來,然後逐漸加重,越來越劇烈。
到最後,幾乎是頭疼欲裂。
時赫敏感又警惕,她悶哼出聲的一瞬間,已經察覺到。
“怎麽了?”他捧住她的臉,劍眉緊鎖,細細查看女人的小臉,見她麵色發白,俊臉瞬間沉下。
嶽唯一疼得話都說不出來,她捂住頭,臉上血色褪盡,五官都皺在一起。
“唯一?頭疼嗎?!”時赫將她打橫抱起來,麵色鐵青。
他把女人抱去**躺平,並拉過杯子蓋住她的身體,一手撐著床,一手撥開她臉頰上散落的發絲。
嶽唯一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大約過了兩分鍾,腦中的疼痛漸漸消失。
“唔……”她緩緩睜開眼,目光發怔,盯了男人片刻,聲音沙啞地道,“我……我以前認識你嗎?為什麽看著你……看著你好熟悉!?”
時赫一震,心狠狠抽痛著,這幾乎是嶽唯一生病以來說話最多的一次,而且眼神最清明。
如若不知道,會讓人以為她很健康,神智也是正常的!
“唯一……”男人眸子泛出血色,他低頭,近距離地審視女人的臉,修長有力的手指揉開她緊擰的眉心,心,疼痛不已。
嶽唯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許久許久,直至大腦中再次傳來疼痛。
“啊!……”這一次,疼痛更厲害,腦海中的畫麵更是不斷地閃過,混亂得產生暈眩感。
嶽唯一哀嚎出聲,實在忍不住,便尖叫起來,突然暈厥……
“唯一!……”男人大吼一聲,隨即衝出去叫人。
傭人趕緊去請醫生,兩名醫生到場時,唯一臉色竟是有些發青發紫,呼吸也不順暢。
醫生們大驚失色,急忙診治,先讓嶽唯一緩過氣來,再仔細檢查。
這期間,女傭按照時赫的指示,去找了沈君然,魏良聽到通報,也立刻趕了過來。
沈君然與管家幾乎同時到達嶽唯一的房間。
“朵朵!?”沈君然看到**女人慘白的臉,嚇得魂都掉了,他幾步便衝到床邊,雙臂都在抖,卻是不敢碰觸女人的身體,隻是口中不停地喊,“朵朵……朵朵……”
嶽唯一沒有反應,醫生們還在診治,其中一名醫生轉身對沈君然道餓,“先生,請稍安毋躁,等我們檢查完再說。”
沈君然立刻退開,他皺緊眉,緊緊注視著**女人的小臉,這張毫無血色的臉幾乎將他的心髒撕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