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貝卡一家非常熱情,招待得無微不至,直到深夜九點多才散場……

在他們一家人的強烈邀請下,四人當晚住下了。

夜裏,瑞貝卡帶夜煜煊出門散步,兩人繞別墅區走了一大圈。

正值月中,月亮如銀盤,將地麵照的如白晝。

瑞白卡講了從埃及回南非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原來最初母親還是不原諒她的,隻不過父親在幾天後患了中風,送入醫院險些性命不保。

從那一刻起,母親把一切都看開了,最終選擇原諒了她,一家人和好如初。

“那麽Uncle的病現在沒問題吧?”夜煜煊牽著她的手,始終盯著她的臉。

聞言,瑞貝卡笑了笑,扭頭衝他一眨眼:“嗬嗬,我爹地常年鍛煉,身體不知多健康!他哪裏是中風,其實是……”

她湊近他耳邊,小聲說,“其實他是裝病!”

瑞貝卡的父親串通了醫生,假裝中風,他在病**奄奄一息時還不忘勸妻子忘記往事,最後瑞貝卡的母親才放下芥蒂,母女重修於好。

“想不到你父親也是個老頑童。”夜煜煊想著她父親的樣子,和藹可親,一身正派,想不到也會想出這等計策。

“他說這是苦肉計!”她無奈地笑著,“我爹地可喜歡中國文化了,最喜歡三國演義,裏麵的那些計謀背得滾瓜爛熟!”

“有意思,改天向他討教一番。”夜煜煊開著玩笑。

瑞貝卡挽著他的手臂,臉靠著他的上臂,微笑不語,一雙美眸直勾勾地盯著他,欣賞他立體俊朗的五官。

“別這麽看著我,這是在引人犯罪。”他摸了摸她的臉頰,笑容邪氣。

她低頭大笑,隨後兩人往回走……

第二天一早小北收到繆司的消息,稱在首都東郊似乎發現了情況,讓他立刻回去。

小九、夜煜斯和夜煜煊也一同離開,走之前夜煜煊沒有告訴瑞貝卡實情,隻說以後有時間再跟她解釋。

四十分鍾後,眾人出現在了東郊,在一座老式公寓前,繆司隨身攜帶的訊號接收器反應特別強烈,越靠近公寓信號燈不停閃爍。

“來南非這麽久,還從不曾接收到如此強烈的訊號!”小北神情緊張,之前接受到的隻是微弱的訊號,代表聖獸幻化成的人就在這座城市,都沒有明確顯示地點。

今天很奇怪,突然有了如此強烈的感應,說明什麽?

是不是那人就在這裏?還有,那人的能力是不是正在增強,以至於能夠感覺到!?

懷著這份疑惑,眾人一起走向公寓。

然而到了公寓大門口,訊息突然又中斷了,非常詭異。

“怎麽回事!?”小北皺眉,表情凝重。

“會不會出了問題?”小九認為接收器出了故障,其他人皆是沉默著,隱隱之中似乎意識到可能又是空歡喜一場。

“我們先進去看一看……”繆司和奈德兩人先走入公寓。

其他四人在外麵等著,等累了,小九便坐到馬路邊的車上,眼睛始終等著公寓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