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坐在客廳的高背椅裏,脆弱的小心肝是一顫一顫的。
旁邊的納西莎溫柔地撫上盧修斯的手,食指相握,給予他治愈的力量。
“寶貝兒~”盧修斯溫柔地叫了一聲,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就撫上納西莎柔軟的披肩發,然後小心肝再度碎裂得哢蹦哢蹦的。
披肩發,沒錯。
古老貴族的布萊克家女兒,現任馬爾福家家主夫人的納西莎,無論何時都能保持高貴優雅的形象,隻有在**才會散落一頭的秀發,任由盧修斯將其抓在手心,輕輕的撩撥。
於是乎!
當某個不和諧事件進行到一半,突然感覺到黑魔王的魔力波動,嚇得差點陽x了的鉑金毛,不得不披件外套就奔出來迎接的時候,就感覺到異常的“杯具”。
而當突然造訪的黑魔王既不下派任務,也不動用連通地窖的專屬壁爐,而是直接挑了間帶床的臥室,風一般地卷進去的時候,盧修斯隻覺得眼前閃過的是一圈圈的“餐具”。
至於現在,當某個二話沒說就霸占了客房的黑魔王正在爽的時候,而自己自能巴巴地坐在客廳等著,看著眼前的“美食”卻還得憋著的時候,盧修斯覺得他快要成“洗具”了。
更何況他腳底下還盤踞著一條10米長的銀白色大蛇,蛇頭上還有一隻眼神很攻很犀利的貓咪。
梅林在上,就是地攤貨的破爛茶幾也不帶這麽全乎的,口胡!
盧修斯悲憤了,可是他再悲憤也隻能拉著納西莎的小手繼續憋著,然後等著給他帶來“茶幾”的黑魔王大人,此刻正發揮著渣攻的本質,和諧著= =
客房內,伏地魔撕咬著弗羅拉薄嫩的嘴唇,連帶著裏麵丁香小舌也狠狠地吸允著。
伏地魔說不出為什麽,就是感覺跟從前是不一樣的。
懷裏的利爪小獸仍舊毫不留情地用森森虎牙留下一排排的牙印,就連那掙紮的動作都跟平時沒有絲毫差別,甚至讓他閉著眼睛都能夠快速地將其徹底鎮壓。
可是,他就是覺得不一樣了。
就像是跟馬人戰鬥時,弗羅拉帶給他的“新奇”一樣。
那一刻身下的小混蛋不是他卑微的仆人,不是聽從他命令的食死徒,而是一個敢於把利爪伸到他麵前的小獸,並且還是一隻明明都依賴在他身上了,還伸爪子撓的小獸。
弗羅拉那幾個“昏昏倒地”根本毫不影響伏地魔那邊的戰局,可是就是這奇異的幾個咒語,就讓伏地魔有了一種“不隻是我一個人在戰鬥”的感覺。
她站在他身邊,他能感覺到她的存在。
不是他一個人。
這種感覺伏地魔從來沒有過,黑魔王從不允許有人跟他站在同一高度,也從來沒有人敢於站在他的身邊。
黑魔王的字典裏從來沒有“戰友”,“同伴”這樣的詞匯,有的隻是赤/裸/裸的“服從”與“命令”。
但是現在,至少下/身那灼熱的膨脹像他表明,對弗羅拉這種“新奇”的感覺,他甘之如飴。
沒錯,一種“新奇”。
此刻的他們,不再是原始欲/望的發泄,反倒像是一種融合,一種慢慢滲透的交融。
他感覺得到,身下的弗羅拉跟從前是不一樣的,這一次她竟然在迎合他的動作。
青澀,無助,但是卻探索地迎合著。
黑魔王的床伴,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無一不是被□好的,就是他隨手捏來的侍仆,也無一不使出渾身解數,隻為滿足黑魔王的需求,得到黑魔王的寵信。
他們的動作是一種**,即使在**,也會讓伏地魔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被盡心服侍的君王。
而弗羅拉則不同,那種青澀的迎合與其說是滿足他的欲/望,不如說幹脆是在為她自己謀取享受的福利= =
雖然就這一點鑽心剜骨了她都不為過,但是伏地魔突然覺得這樣也很不錯。
因為此時他不是一個被盡心服侍的魔王。
這一刻他隻是一個男人,一個同女人交融的男人。
弗羅拉小胳膊小腿仍在不停地掙紮著,森森小虎牙狠狠地咬住伏地魔的手臂,滾燙的血珠順著嘴角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滑過一道鬼魅的痕跡。
臉上被馬人長矛劃出的傷痕,在伏地魔大手的輕撫下滾滾發燙,弗羅拉不清楚自己是怎麽了,隻是覺得眼前這個總是讓她喘不上來氣的混蛋很壞很壞,但是壞得很霸氣,很無理。
也許是每一個女孩童年時都幻想過的英雄救美情節,也許是瀕臨死亡恐懼那一刹那的空白。
也許是那熊熊烈火下的身姿灼傷了她的眼睛,也許是巧克力一般絲滑的低沉嗓音在蠱惑著低鳴。
也許,其實上麵那些通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麵帶來的痛與異樣的快/感,快要將她吞滅了。
隻是願意放縱一次,讓自己大腦清空。
反正躲不過去,幹嘛不迎合著,多給自己一點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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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羅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好在是星期六,根本不用去上課。
動動小胳膊小腿,發現酸疼酸疼的,索性繼續閉著眼睛眯著。
昨天晚上的場景一幕幕地在腦中重現,倒帶,重播,快進,暫停!
腦中的畫麵就定格在伏地魔的身上,還有那炙熱的熊熊烈火。
弗羅拉在腦中將那個鏡頭放大縮小,遠景近景觀看個遍,就是不舍得換成另外的場景。
為什麽她會這麽執著於那個畫麵?為什麽一想到那個畫麵,她就會感覺胸口暖暖的,仿佛有股熱流流遍全身,臉都變得紅紅的?
戀愛嗎?
就伏地魔這種從裏到外都是偽科學包裝的家夥?
怎麽可能!
弗羅拉閉著眼睛苦惱地糾結著,突然唰地一下睜開眼睛,陰沉沉的小臉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森森小虎牙泛著寒光喃喃自語:“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都是荷爾蒙惹的禍~”
那一刻的伏地魔一定是在王霸之氣下釋放了大量的雄激素,刺激到她體內的雌激素,所以才會產生戀愛荷爾蒙。
嗯嗯!一定是這樣的!沒有錯!
想通了的弗羅拉頓時覺得手腳也沒有那麽酸疼了,約摸著大約是馬爾福家的家養小精靈送魔藥材料的時間,掀開被窩就要跳下床去。
然而被子才掀了一半,弗羅拉就愣在原地。
這一大灘紅色血跡是什麽東西!
老娘去年就被禽/獸吃幹摸淨了好不好,不用再來一場處x了吧,口胡!
等等。。。
難道說。。。
弗羅拉無語地望著天花板,貌似今天她已經十三了,眼看著就要十四了,敢情這就是女孩子都要經曆的生理期!
弗羅拉盯著**的血跡,黑色的長發從肩頭滑過,遮擋住下麵已經向著陰屍進發的小臉。勾起的嘴角正好露出裏麵的森森虎牙,帶著詭異的嘖嘖聲,釋放著大量的陰氣。
嗷地一嗓子,弗羅拉從**蹦起來,三下兩下就將衣服套好,抓起帕菲洛就跑出了地窖。
什麽戀愛!什麽荷爾蒙!什麽生理期!
她才不要十三,四的就帶著個球上課!
她要回宿舍,徹底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