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嘯風被她柔軟的手指碰觸到脖頸,隻覺得脖頸上升起一種麻酥酥的感覺,繼而這感覺迅速向全身各處散發,他的身子一軟,腳下踉蹌了一下。

察覺到方方盯著他的曖昧的眼神,他立刻穩住情緒,深呼吸一口,然後一路抱著她,輕快地從院子裏走到別墅正門。

長年負重越野訓練,使得他的身體結實而強壯,隻覺得懷裏的人輕飄飄的,這丫頭一天到晚究竟都吃些什麽,怎麽抱在懷裏像一片羽毛?

(上校大人,你也太誇張了吧?安然的體重好歹也有九十斤!)

方方很識趣地替他打開了公寓大門,擺放好了拖鞋。

司徒嘯風抱著安然走進門,卸包袱一樣將她往地當間一放,疲憊不堪地倒在沙發上。

之前雖然也參加過無數場婚禮,但是真正輪到自己才體會到,這活兒真TNND不是人幹的,他想不通他的小叔叔年紀還不到四十,怎麽就能夠結了五次婚,而且次次都弄得隆重而鋪張,真是牛叉!

“團長,還有什麽吩咐?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家了。”方方一臉疲憊問。

安然看著他,心裏湧出無限同情,這兩天她親眼目睹方方所做的一切,他簡直就是身兼數職,秘書、出納、總管,此刻他就連保姆的活兒都做了,貼身警衛可真是苦逼呀!

“去吧。”司徒嘯風抬了抬眼皮。

“那個,司徒先生,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是不是也可以走了?”安然猶豫了下,小聲問。

自從進了門,司徒嘯風把她放在地上之後,既沒有招呼她坐下,也沒有問問她喝不喝水之類的,完全沒有半點身為主人應有的禮貌,害她不得不站在地當間兒發傻。不趁此機會告辭,剩下的時間肯定會更加尷尬。

“你放心,剩下的兩萬塊馬上就會到你賬戶。”司徒嘯風皺了下眉頭說。

這個女人就這麽不待見他?連板凳都沒捂熱,就急著要走,真是不像話!司徒嘯風這麽想著,不由得有些氣憤了。

(拜托!你根本沒給人家板凳坐好不好?人家怎麽可能捂得熱?)

安然不明白他為什麽一臉不高興,難道有錢人都小氣?剩下的不就是兩萬塊麽?對他來說,九牛一毛罷了,他幹嘛那麽生氣呢?

看看他這套複式樓,光一個大廳起碼也有五十平米,比她們六人住的宿舍起碼大一倍!

“司徒先生,我不是急著要錢,我知道您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會差我那一點兒,我的意思是,婚禮已經結束了,我繼續留在這裏似乎不合適。”安然鼓起勇氣說,這個男人氣勢太過強大,她在他麵前總是覺得有些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