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繡兒忙的夠嗆。

粽子醉得一塌糊塗,呼啦呼啦的在**睡著了,房間的酒氣嗆的繡兒難受。她打開窗透氣,端了一盆熱水浸濕手帕給他擦臉抹身洗腳。

好不容易將一切都收拾好了,剛要打算上床睡覺,誰知粽子突然醒了,一個翻身趴在床邊“哇”的吐了,吐了一堆穢物。

吐完之後,粽子一個翻身,呈大字型繼續呼啦呼啦的大睡。

繡兒死的心都有了,不得不重新起床將他吐的穢物清理幹淨。

此時已是淩晨破曉,疲倦的繡兒終於得以休息。

沒睡幾個時辰,繡兒便被搖醒,隻見粽子一臉緊張的坐在**,“繡兒,我們昨晚……”

“你說呢?”一提昨晚,繡兒窩了一肚子的火,憤然轉身背著他繼續睡。

粽子著急的查看著自己的身體,外衣已經褪去,但穿在身上的裏衣整齊的幾乎沒有褶皺。他有個習慣,每次跟繡兒行房之後,他都喜歡抱著她**,而如今他居然……

“繡兒,我們做了沒有?”真是喝酒誤事,粽子急忙解開自己的褲子,檢查著老二的動靜,見它安靜的躺著,當即毀的腸子都青了。

“不知你在說什麽。”酒還沒醒吧,一大早又在胡言亂語了。

“繡兒,太陽還沒出現,還不算第二天。”粽子伸手去扳繡兒的身體,“我們現在就做,還來得及。”

“別鬧。”繡兒困的連眼珠子都睜不開,心煩意識的推著粽子的手,“我要睡覺。”

“一會再睡。”粽子亢奮的跨腿騎在繡兒身上,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宮殿的事全是粽子一手打點的,大到布局設置,小到一磚一瓦,甚至連繡兒的睡袍都是他親自挑選的,用織女織的最上等絲綢,透明的跟沒穿似的。

凹凸有致的妙曼月同體在睡袍之下若隱若現的,粽子的呼吸粗重起來。真該死,昨天一時高興喝多了。嗷,來不及了,快點做吧!

屍爪,輕而易舉的扒開繡兒衣襟,兩隻手熟門熟路的探進衣服,揉搓著繡兒胸前的雪白雙峰……

“唔……”胸部吃痛的繡兒甚是惱火,一腳踹向粽子,誰知粽子的腳輕而易舉地壓住她的腿,將她反抗的雙手箍在腦門上方。他解開褲子,沒有任何前戲直接用力地撞進繡兒的身體,重重的律動起來。

嘴巴堵住水嫩嬌豔的紅唇,粽子將繡兒的怒斥聲擋在繡兒的喉嚨……

一場歡愛,讓繡兒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盡管睡足了,可一想到粽子的種種行為,繡兒壓根高興不起來,黑著一張臉吃早膳。

粽子倒不介意,一臉笑容燦爛地對著繡兒。嘖嘖,百看不厭!

一旁的小綠瞧著主人臉色,見粽子一時半會沒有離開之意,於是開口道:“夫人,昨晚屍後來找你,沒見著你之後誰知她一早又過來。”

繡兒抬頭,望了粽子一眼,繼續低頭吃早膳。

粽子蹙眉,吩咐道:“以後不管誰來,沒有我的命令都不準他們進來。”他費盡苦心的在宮殿四周設了重重結局,有一半的目的就是怕她對付繡兒。繡兒的心太過善良,以宓裳紅的能耐,對付她並非難事。

“是。”有了粽子的話,小綠的腰杆不由硬了。一隻巴掌拍不響,縱然屍後有七十二般變化,夫人隻要不理會她,想他也整不出什麽腰蛾子來。哼,以不變應萬變,永遠都處於不敗之地。

“這樣不太好吧。”繡兒想了想,淡淡笑道:“她可是你的正室,按理應該是我去拜訪她才是,可現在她居然幾番迂尊降貴的來見我,我若是再將她擋在門外,該讓他們笑話了。”

“繡兒,這裏是瘦肉強食的屍界,你若按人間的那一套放在這裏,是行不通的,到頭來吃虧的隻是自己。你是我的女人,好與壞隻有我才能評論,他們哪敢亂嚼舌根。”僵屍,永遠都沒有人類八卦,他們關心的是鮮血,是修煉。

“行,我聽你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不管別人說什麽,她隻要粽子跟孩子們好好的,便已是晴天。

繡兒在宮殿安心的住了下來,她向來不喜歡熱鬧,可謂是深居簡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楚昕鬧得厲害,白天動來動去的,而且楚渦經常會來找她。每次楚渦一來,楚昕便纏著繡兒要出去,粽子暗中斥了她幾次。

不知粽子跟她說了什麽,總之楚昕乖乖的不再鬧事,而且也不再跟楚渦說話,一天到晚坐在桃花林裏吸食靈氣。

“你跟她說了什麽?”繡兒甚是不解。楚昕在她手裏又哭大鬧,齜牙咧嘴的非得要出去。

“我說她若經常跟楚渦在一起,你會封印她的靈力。”

“……”原來他是好人,她是壞人。

宮殿終於靈氣充沛,仙霧嫋嫋,繡兒在桃花林中開了個結界設陣,讓結界內的靈氣愈加的充沛。饅頭懷抱崠珠,一直在結界內修煉,慢慢的竟然長的跟正常嬰兒差不多大了的。他每日修煉的靈力幾乎已可以自給自足,不再依靠繡兒的奶水。

“楚尋,現在兩個孩子都可以獨立修行了,我想將奶水斷了。”

“不能斷。”一聽她要斷,粽子著急了,“你若斷奶了,我喝什麽啊?”

“……”繡兒滿臉黑線。這個王八蛋,就知道他在打這個主意,自跟他重修於好後,她的奶水幾乎都是被他喝斷的,兩個孩子搶都搶不著。

平心而論,繡兒是真的想斷奶,且不說孩子是否還需要喂奶。或許粽子天生缺奶,他對她的奶水癮一直很深,有時一天都要喝個兩三次,吸得幹幹淨淨的。偏偏他手腳沒個輕重,而且行房時顧及也少,又捏又擠的讓她疼得難受,有時他動作重了,奶水有時還會噴出來,噴得他滿頭滿臉的。

不知他是什麽感受,總是她挺尷尬的。

這奶水,不斷也得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