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亞會意的走過去,然後圍著樹轉了一下,他又是將她給帶了回去,再回來時,他的手裏拿著一把石頭做的斧頭,樣子很像,就隻是一邊厚一些,一邊薄一些,也不知道能不能砍掉這樹,

她坐在一邊,盯著他不斷的砍著樹,雖然用的力是多了一些,可是野人的體質十分好,就算是站在砍上一天 ,她想他們也是不知道累的。

大概到了天快黑之時,一棵幾人合抱的大樹,感是被帕亞給砍倒在地上了。

陳西站了起來,看看現在天色,可能什麽也做不成了,隻能明天接著再說了。

晚上,這個野人也是呼呼的大睡著了,陳西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床很硬,也很冷,反正怎麽睡都是睡的很不舒服。

白天還好受一些,晚上就冷的她想要發火。

在帕亞早上走了之後,她就把她那些獸皮全部的集合起來,這放在一起,還真的是不少,不知道是哪種野獸的皮毛,很軟,顏色也很好看,她抱著一堆獸皮走出來時,門外的那些女人也是在處理著獸皮,

這些獸皮也是按獵物來分的,多出來的才是那些單身男人的,女人選擇優先,她們會用骨針將這些獸皮做成簡單的衣服,而骨針是一種怪鳥身上的骨頭,它們的骨頭與骨頭之間就有可以相接起一起,就像是環扣環一樣, 砸掉了一個,另一個就可以當成針來用,比起現代的鐵針要大了一些,但是,還是一邊粗一邊細,而且頂端有個孔,正好可以用來穿線。

而他們用的線,好像是一種植物,這種植物可以抽出線來,這種絲像是絲線,發亮的,而且很細,韌性很好,她現在還做不了抽絲的工作,所以,在一個叫做樂的女人那裏借來了一些。

她叫樂,其實也隻是她的音譯,因為她聽過別人叫她這個名子,而她試過叫這些,結果她在笑,而她猜,她的名子是叫這個沒有錯的。

借來了絲線和骨針,她就開始縫著衣服,部落裏的男人都是不穿衣服的,可能是也是嫌太煩了,所以都隻是在腰部裹了一些獸皮,勉強的當住重點部分,最主要的事,他們是是不穿**的。

就邊帕亞也是一樣,不過,他不像其它男人一樣,沒事就喜歡撩起獸皮裙,對著女人**,做出那種委瑣的動作。

她也不會做衣服,反正就是一塊獸皮,她在自己身上試了一下。然後再挖出兩個洞,再挑了兩塊同色的當成袖子縫在一起,最後穿好後,在身上再縫上了一根帶子,這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