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星空遍灑晶瑩璀璨的寶石,像是承載著世人童年的最美好的夢想,顆顆飄搖在墨藍的星海;一彎新月斜斜的掛在天邊,輝耀出一圈黃蒙蒙的光暈,小船靜靜,等待著世人跨上她的脊背,駛向美好的新紀元。(看小說到文學網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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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星光的輝映下,天河藝術學院陷進一片沉睡的平靜,現在已經是半夜快兩點了,所有的人包括學校門口的保安都已經沉沉的睡去,進入酣然夢鄉;寬大的操場上青草如茵,開闊而空**,一陣風吹來,卷起地上的一個白色塑料袋,沒有絲毫阻隔的從操場的這邊跑到了操場的那邊,在操場中間地帶的兩旁,兩個後麵沒有網的足球球門空洞洞的敞開著,仿佛正在期待著中國有人可以一次次的把球給送進去,來填滿它長久以來的遺憾。

風悄悄的來了又去,有點調皮的挑逗撥剌著地上的鮮綠小草;嘹亮的蛙叫聲此起彼伏,熱鬧的演奏著隻有它們才能聽得懂的交響樂;旁邊的鍾樓上細長的秒針邁著堅定的步伐“噌噌噌……”的努力向前奔跑著,一刻也閑不下來;過的一會兒,時針準準的指向了兩點,分針指向了十二點的正中,兩聲修長而渾亮的鍾聲響了起來,瞬間回**在整個寧靜的校園上空,透過空氣,傳入窗戶,鑽進沉睡的人們的耳中,在眾人的夢鄉裏燃起一簇幸福的火花,敲開一段亮豔的喜悅。

驀然,四道黑影自兩米高的校園牆外躍出,然後輕靈的落在了地上,這樣靈敏的身手定然是能夠在武林高手中排的上號的人,一看她們搖曳著走向校園操場的身資,就可以知道她們四個全部都是女人;四人完全穿著一套統一的服裝,黑色的上衣,黑色的長褲,再加上黑色的運動鞋,足夠把這身幹淨利索的衣服當作夜行衣來使用了,裁剪的纖微合度的衣服不久能夠把她們嬌好的身材完全的凸現出來,而且動起手來也絲毫不會有牽絆的可能。

左首第一位的女人一頭波浪卷曲的暗紫色長發披灑在肩膀背上,豐滿的身體性感惹火,麵孔成熟嫵媚,丹鳳眼中微波**漾,性感的紅唇微微張著,仿佛隨時都會露出勾魂動魄的迷人笑容,她就是鳳組的二姐頭鳳二,今年三十二歲,看起來卻隻有二十七、八,有著“火辣美人催心手”之稱的秦鸞,一手催心手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排在第二位的是一個頭發垂直到肩膀的冷漠女人,她五官端正,清麗有型,細細的眉頭如利箭般筆直,顯示出她堅毅的性格,眼淡如水,好象對什麽都漠不關心的樣子,實際年齡二十九歲,看起來隻有二十五、六,她在鳳組裏排行老五,名叫高興興,玄幻莫測的玉蘭冰峰指令武林中人聞風喪膽,論實力的話,這手絕技在鳳組裏絕對可以排在前三位。

接下來的這位女子長相中上等,也算是稍有姿色吧!配合著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強大的自信和滿臉的神采飛揚,意氣風發,卻也別有一種異樣的風情,看起來像個社會上事業有成的現代女強人,一雙修長結實的長腿特別的引人注目,她是鳳組裏的鳳六劉若蘭,名字雖然普通,但是她的“卷風席地腿”足以讓武林中人牢牢記住她的名字。

最後一位自然是雒神的同班同學,副班長餘佳欣了,一張好象永遠也長不大的娃娃臉總是人見人愛,大而清純的眼睛水汪汪的,再加上嬌小玲瓏的身材,讓她的美麗更添幾分動人的風采。此時的她看著空****的操場,隻有微風在輕輕搖擺,不禁銀牙一咬,暗恨道:“都到時間了,那家夥竟然沒有來,難道不知道讓女生等是件很失禮的事情嗎?”

秦鸞嬌笑一聲,看著生氣的餘佳欣,說道:“九妹,別著急呀,你不是說他的功夫很高嗎?一般的武林高手們性格都會孤傲一點,所以遲到一會也是很正常的事,說不定他被別的什麽事給耽擱了,或者睡過頭了啊。”沒想到人成熟,連聲音也顯的那麽嬌媚動人,估計正常男人聽到她的聲音骨頭都會酥鬆一半。

“哼!與人約鬥竟然不守時,絲毫沒有誠信可言,光憑這一點,他就別想加入龍組。”說話的人正是神情冷漠的鳳五,高興興。

“哎!二姐,憑什麽他們龍組招收成員,卻讓我們鳳組的人來考核?你瞧瞧,不僅讓我們三更半夜爬起來,還讓我們等,真是豈有此理。”鳳六劉若蘭有些氣惱的說道。

“六妹,你又不是不知道,龍組和大姐他們正在忙著查黑白判的事情,把我們四個派到這裏來也算是給我們找了一份輕鬆點的工作,正好讓我們好好放鬆一下。怎麽?是不是舍不得你的龍五了啊?”秦鸞笑著打趣道。

“哪……哪有!”劉若蘭有點害羞的爭辯道。

“暈死,六姐都這麽大的人了,竟然還會害羞,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嗬嗬!”餘佳欣笑著戲謔道。

“嗬嗬,呃!九妹,那個從牆外躍進來的是不是他?”秦鸞看著遠處一個剛落地的人影皺眉問道,其餘三人隨著秦鸞的話,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遠方牆根處。

雒神上身依然是那件白色襯衫,沒有紮進褲腰的下擺正隨著夜風輕輕搖擺著,下身筆挺的黑色西褲,腳上一雙黑色的皮鞋,青白色的頭發自額頭垂直而下,遮住了他那雙獨特的眼睛,偶爾有一絲精芒自發絲間泄出,如驚鴻電閃,帶給人驚心動魄的錯覺;整個人在隨意的穿戴下迎著風瀟灑的緩步而來,風掠而過,揚起他的衣衫,顯的那麽的孤傲不羈,灑脫而漠然。

他緩步來到了鳳組四人的的麵前,頭發底下精光一閃,在一瞬間把四人掃了一遍,便靜靜的站在那裏變成了被風凝固的雕像。

四個女人心中都浮現起一種怪異的感覺,對麵的這個男生仿佛在一瞬間從有生命的生物變成了無生命的雕塑,風刻霜雕,終成一完美的藝術品。

“你遲到了!”秦鸞看著麵前這個酷酷的男生,壓下心中的怪異,淡笑著說道。

雒神回頭看了一下學校的鍾樓,淡漠的回答道:“我的表剛好兩點整。”

“哼,那你也不應該讓我們等吧?!”餘佳欣有點強詞奪理的說道。

雒神冷哼一聲,冷冷說道:“說那麽多幹嘛,不是說要和我一較高下嗎?還等什麽?早點打敗你們,我回去還可以睡個回籠覺。”他不因對方是些女人就遷就她們,這是他的性格,一旦認真起來,男女不論。

“真是夠狂的,既然如此,那就我先來試試你的身手吧!”高興興看著對方那一臉的不耐煩樣,心頭一股無名之火頓時冒了起來,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的小看她們,說完嬌喝一聲,雙腿急速交替前進,同時右手食中二指並立,指尖微露一點白色,帶起撕裂空氣的鋒利尖嘯,向雒神的胸口刺去,轉眼的功夫,便已經逼近他的胸口幾寸處。

高興興的玉蘭冰峰指之所以令武林人士聞風喪膽,就在於它的犀利無匹,平常人被它沾上身就會被刺一個洞出來,即使是武林高手能夠擋的住它的犀利,也絕擋不住它冰寒刺骨的詭異真氣,一旦被它冰寒刺骨的詭異真氣侵入體內,便會化為幾縷遊絲遊走在五髒六腑之間,一般都是隱藏起來,到了一定的時辰就會出來頻頻刺激著這個人的髒腑與神經,折磨的這個人死去活來;除了修習這門功夫的人可以解除外,很難被清除得掉,如果找不到方法來清除,那麽這種詭異真氣很有可能一輩子都會留在這個人的體內,讓這個人一輩子受盡折磨,最後痛苦而死。

高興興的玉蘭冰峰指雖然奇快無比,但在雒神的眼裏卻也比普通人快不了多少,眼看著對方的玉指就要觸碰到他的右胸口了,雒神手一動,下一刻便出現在了胸口,速度之快,好象那隻手臂原本就在那裏似的,就連在一旁觀戰的三人也沒有看清楚那隻手劃過空間的殘影;把對方的手臂向外一格,食中泛著怪異白色的兩指頭自然也被引導向外;雒神順勢閃電抓住高興興的手腕,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轉身一個疾若閃電的過肩摔把她的身體給狂摔而出,惹的他身後傳來一陣駭然驚呼。

快,那一瞬間實在是太快了,那剛健有力的動作才剛起動,下一刻便已完成,仿佛他的這個過肩摔完全被拆分成了單獨的兩個動作,啟動與結束,即使是秦鸞也隻能看清雒神起動前的那一刹,再眨眼就已經是高興興被遠遠摔飛的結局,快的太不可思議了。

高興興隻覺的手腕仿佛被一把鐵鉗夾住,下一刻身體一輕,騰雲駕霧飛上半空,周圍的景色完全倒翻過來,滿天星辰如倒泄星河自她眼中一劃而過,腦子裏正眩暈迷糊的時候,“砰!”自背後傳來一下強烈的震**,跟著身體反彈而起再次落下;這時,她的背部神經才傳遞給她大腦一陣火辣辣的劇烈疼痛感。

秦鸞、劉若蘭、餘佳欣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遠處躺在地上的高興興,她們張的大大的嘴巴在哆嗦著,她們緊握的拳頭在顫抖著,她們的心正在迎接著驚濤駭浪的衝擊,不知道她們是在害怕?還是在震驚,也許兩者都有吧!怎麽了?到底怎麽了?難道變天了嗎?怎麽可能,一個回合,僅僅是一個回合,一個最為簡單平常的過肩摔,高興興就敗了,這就他們她們怎麽相信?也許她們是不願意去相信這個可怕的事實。

敗了,我就這麽敗了,高興興神情呆滯的躺在地上,腦海中不斷回響的就是這一句話;對方簡簡單單的一個過肩摔,就讓自己輸了,輸的這麽的徹底,敗的自己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為自己開脫;這就是差距,天壤之別的差距,也許一輩子也不可能逾越的差距;如果說她的功夫像一池水,那麽這個青年的仿佛就是一條大河,大河之水多於池水多少倍乎?如果說她的功夫像是一條奔騰的大河,那麽這個青年的功夫就像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她焉有不敗之理。

雒神看著對方,一個躺在地上目光呆滯,三個站在那裏驚駭絕倫,不由一皺眉道:“你們一個一個上根本就不夠看,還是一起上吧!這樣,或許我還可以玩的盡興一些。”

聽到雒神狂傲的話,秦鸞、劉若蘭、餘佳欣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如果雒神是在剛來時說這句話,她們肯定會嘲諷他一番的,這時說來,她們自然明白對方不是狂妄自大,而是對自己深具信心。三人互視一眼,暗暗責怪上麵怎麽沒有說這個年輕人有這麽厲害呢,害的鳳五白白吃了一個虧,雖然沒受到什麽傷害,但是肯定會對她造成沉重的打擊的。

她們哪裏想到上級其實聽推薦人張老有說過雒神他一身功夫高深莫測,在龍鳳組裏恐怕是沒有人能夠打的贏他;但這樣的話上級怎麽能說,那能進龍組和鳳組的可都是國家的精英哪,個個心高氣傲的,一旦知道了長老說的話,人還不都跑到這裏來找他對戰?更何況上級還以為張老是為了讓他們重視這個年輕人而故意誇大事實的,對他的話自然不太相信,想想也是,一個隻有十九歲的青年,就算他打娘胎裏就開始練功,到現在估計也厲害不到那裏去,所以當時對龍組鳳組的人員隻是說道有一個新的預備成員讓他們去考核檢查,一旦合乎標準,就準他加入龍組,鳳五高興興自然是吃了啞巴虧了,此時雒神挑戰,秦鸞三人心裏已經存有驚懼之感,秦鸞腦子急轉,已經考慮是不是告訴他自己真正的身份,並讓他通過考核加入龍組了。

秦鸞剛開口想說明身份,驀然感覺到前麵一股鋪天蓋地的狂霸氣勢如滔天駭浪急劇飆升,跟著狂風席卷而來,迅速淹沒了三人,三人陡感心跳“砰砰”加快,精神上所受到的壓力讓她們難受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一瞬間,就連額頭也變的大汗淋漓,秦鸞張開的嘴巴被逼壓的立刻閉上,連忙靜下心來全力發出各自的氣勢,然後三人合壁,氣勢也奇跡般的融合在一起,方才堪堪抵抗住,驚駭欲絕的她們心中卷起了翻天巨浪。

卻原來是雒神看著三人有點猶豫的樣子,眉頭一皺臉顯不耐煩狀,陡然勃發自己強絕天寰的狂烈氣勢,向三人洶湧而去,直壓的三人提起雙臂交叉在胸前一腿後瞪弓身努力抵抗著,現在就連說話也開不了口了。

當秦鸞三人正苦苦抵抗著對方排山倒海、水銀泄地般的氣勢時,忽然對方的狂絕氣勢猶如海綿吸水,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微妙的氣勢牽引下,三人身不由己的向前撲出,發起了自己最強的攻勢。

秦鸞向前閃電撲出,原先交叉在胸口的雙手順勢向前輕飄飄的推出,掌心處一片的紅色,陰冷的氣流環繞在她的雙手周圍,掌勢飄浮不定的向雒神的全身上下攻去,讓人搞不懂她到底要攻擊哪裏?等到了雒神的身前,身體向左一側,雙掌幻影般一翻拍向雒神的肋下。

劉若蘭幾乎在身體向前竄出的同時,空中前進中的身體便開始急速旋轉起來,修長的雙腿橫劈成一字型,隨著急旋的身體化為一個暴風龍卷,夾裹著強大暴虐的勁風向雒神的頭部暴擊而去。

餘佳欣這個長著娃娃臉的嬌小美女是在去年才剛剛加入鳳組的,所以她的功夫還沒有為武林黑道所知曉,此時的餘佳欣緊握著粉嘟嘟的小雙拳,猶如一頭暴怒的小獅子,咆哮著炮彈般朝前彈射而去,離的雒神的跟前時,雙拳一碰,“電閃拳”化為一道迅雷不及掩耳的閃電對著目標的油肋下劈去,拳速之快,連空氣也被她硬生生的給劈開了。

與此同時,躺在雒神身後不遠處的高興興單手在地上一撐,雙腿微曲,瞬間蹬地斜斜彈射而出,左手緊握右手臂,把全身的真氣以更快速度過度到右手,然後由右手凝聚往並立刺出的食中二指尖,她的兩個指頭整個部位都變成了陰寒的白色,迸裂的指風摩擦空氣發出短促而尖銳刺耳的尖嘯聲,所帶起的勁風以她的雙指為頂點,形成一個包裹著她身體的尖錐,攻向雒神空門大開的背後。

一瞬間,前後左右強大的攻勢同時襲來,包圍著雒神的全身上下,身上的衣服被勁風吹的貼身獵獵作響,滿頭冷酷帥氣的青白色頭發張揚狂舞,這時即使鳳組四人想要收手也已經來不及了。

正在她們有些不知所錯的時候,前麵三人驀然看到雒神那飛揚的頭發下麵低垂的眼神看也不看她們,嘴角露出一絲冷冷的嘲笑,仿佛在嘲諷她們的自不量力,在她們的拳腳指掌即將及身的瞬間,一股比之先前更加巨大、更加恐怖的氣勢卷起地上的青草衝天而起,輕易的壓下了四人那在不斷飆升的氣勢,他的身體也在一瞬間模糊,化為一股高速旋轉的颶風,颶風形成了一個空氣旋渦,如同一個無底的黑洞把周圍幾米空間內的空氣長鯨吸水般吸收而去,輕易的就把及身的指掌拳腳都卸到一邊,秦鸞四人同時驚呼,前衝的身體失去平衡,不由自主的撞向中間的颶風旋渦;這時,化為颶風的雒神雙手向外向上狂猛的一掀,“嘭!”一聲沉悶的暴響,吸引凝聚了了足夠多的空氣的整個颶風旋渦加上雒神勃發的一層最具有爆炸力的殛神真氣頓時轟爆開來,劇烈的狂風卷裹著秦鸞四人的身體攜帶起地上的青草向四麵八方排山倒海奔騰而去,一時間勁風咆哮,泥草漫天,聲勢好不駭人,四人直飛出七八米遠方才“嘭嘭嘭嘭”四聲悶響摔在地上;要不是雒神念在雙方隻是比試,所以手下留情,恐怕四人就沒那麽幸運,完好無損了。

說實話,雒神在經過假期近兩個月的山洞池水洗禮,現在的功力已經開始遠超黑俠等世界八大絕頂高手之流的高手,達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一個玄妙境界,而對手四人中功力最深的秦鸞比之世界八大絕頂高手之流還要差上那麽一點,高興興和劉若蘭身手則與軒轅冰她們相仿,而餘佳欣則要差上少許,這樣的四個人放在武林道上,也許已經算的上超一流的高手了,但是功夫越高,每相差一個境界的差距就越大,麵對達到匪夷所思境界的雒神來說,即使四人聯手,還是不堪一擊,就像拿雞蛋砸石頭,絕對的不堪一擊。

以雒神為圓心點,直徑三四米圓圈內的所有青草都被狂烈的勁風連根拔起飛了出去,露出那黃褐色的土地;睥睨天下的激**氣勢環繞在他的身周十幾米的範圍內,襯托的他有若天神般神聖不可侵犯;即使遠離雒神七八米躺在草地上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四人,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如鉛塊加注在身上的千均壓力,壓的她們不能動彈,幾乎快要窒息了。

“唉!”雒神輕輕歎息了一聲,強絕人寰的恐怖氣勢一瞬間風消雲散,四人頓時能夠動彈了,一骨碌的爬了起來,發絲繚亂,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盯著中間那白衫黑褲瀟灑冷逸的人影,青白色的長發垂了下來,掩蓋了他的眼睛,掩蓋了他大半張臉,誰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再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輕輕的轉身,隨手拍了一下白色衫衣飄搖的下擺,向來時的方向走去,一步跨出,四米的距離在腳下一劃而過,隻幾步便走到了遠處牆腳下,腿微曲一彈,身體如一縷青煙嫋嫋升上校牆,站在牆上的他回頭再次看了一眼操場上的四人,然後就消失了,隻留下飄**在空氣中的一句淡淡的話語,有著說不出的落寞:“高手寂寞,誰人能敵?”

雒神完全消失在四人的視野後,四人脫著疲憊的身體慢慢走到一塊,剛剛那全力一擊後的不果幾乎消耗盡了她們所有的體力;互視一眼,最後同時沮喪的長歎一口氣坐在地上,四人自從加入鳳組後,曾經麵臨過各種千難萬險,在各種困境麵前她們都能充滿鬥誌的去拚搏去戰鬥,然而這一次,卻讓她們隻能感到頹廢與沮喪,年紀輕輕就有著高深莫測功夫的雒神就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泰山橫袒在她們的麵前,使的她們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力,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感覺到了武學的學無止境。

“唉!怪物!他絕對是個怪物!”以高興興冷漠的性格,此時都不得不歎息著。

“我還沒見過比他更強的人了!即使是龍一和大姐聯手,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餘佳欣目光呆滯的喃喃說道。

“也許,他的功夫已經是天下第一了!”劉若蘭手中抓起一把泥土,失神的說道。

秦鸞看著無精打采的三人,閉上眼睛無奈的歎息一聲,心裏知道這次的比試在三人心中留下的不可磨滅的陰影,想起雒神那睥睨天下的氣魄,她的身體也不由再次打了個寒戰,但為了重新調動起她們那消沉的鬥誌還是說道:“不!你們說錯了!”她環視了一眼,看著三人不解的眼神,解釋道:“不錯,他的確很強,非常的強,也許在以後有可能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但是,現在的他,絕對不是天下第一高手,至少現在不是!”說到這裏,秦鸞的聲音低沉了下去,臉上露出一絲緬懷的神色。

“什麽?難道還有人能夠比那個小子厲害?”高興興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是這樣嗎?”餘佳欣睜大了圓溜溜的眼睛,失落的神情轉為興奮,感興趣的追問道。

一旁的劉若蘭聞言也抬起了頭,驚訝的看著秦鸞。

看著三人的情緒已經從低潮中走了出來,不禁嗬嗬一笑說道:“也許十幾年,幾十年以後,他會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但是現在嘛!據我所知,就有一個人要比他厲害噢!”說到這裏,她又停了下來,笑嘻嘻的看著三人。

“是誰呀,快說啊二姐!”餘佳欣見秦鸞說了一半又打住了,連忙搖著她的手臂撒嬌的說道。

“是啊,快說啊二姐,你就別賣關子了。”劉若蘭也催促道。

眼看著三人的情緒恢複的差不多了,秦鸞開始講述道:“這個人啊!唉!就是你們二姐我也隻有緣見過一麵而已,他是一位值得我們尊重的老前輩,常常出沒於群山峻嶺之間,過著閑雲野鶴般逍遙自在的生活,一輩子追求武學之極道,功夫高深莫測,那是我加入鳳組不久,能力就跟現在的九妹差不多,當時接到上級的命令去追殺一個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危險重犯,那是我第一次單獨做任務,事先做過一番調查,雖然早就知道那個重犯功夫很厲害,但是到了真正對決時,對方的真實實力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料,結果,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對方殺死,而自己卻也身受重傷;那是在一個荒山野嶺,方圓幾裏地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煙,當時還以為自己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誰知就在這時來了一位老大爺,白須童顏,健步如飛,看到身受重傷的我,自然停下來看望我,這位老前輩精通醫術,後來他把我帶到了附近山上一個山洞,然後幫我把傷給治好了,後來我看那位老前輩武功深不可測,就想請那位老前輩收我為徒,誰知老前輩卻不肯,隻是在我養傷的那一個月裏指點了我一些武功上的訣要,就要讓我所獲非淺,受益無窮,後來在快要離開的那幾天裏,老前輩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後,看我武功實在低微,恐怕以後會有什麽閃失,就傳了我一套催心手,這就是我武功的由來。”

“哇~二姐,那位老前輩隻是隨便傳授了你一套催心手就這麽厲害,那如果拜他為師的話,學到的武功豈不是更家厲害?”餘佳欣羨慕的看著秦鸞,一臉的神往。

“嗬嗬,九妹啊,其實你的‘閃電拳’快捷絕倫,威力驚人,練到了高深境界,絕對不比我的催心手差的,你呀,就別在羨慕我了,還是好好練好你自己的功夫才是正道。”秦鸞看著餘佳欣笑著說道。

“真的?”餘佳欣高興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了!二姐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呀!”秦鸞對餘佳欣溫柔的說道,心裏卻在感歎:都二十五六歲的人了,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總也長不大啊!

“喂,二姐,你說了半天,還沒說你到底是怎麽看出他武功深不可測的呀?”旁邊劉若蘭打斷兩人的對話,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恩,二姐,你到底是怎麽知道那位老前輩武功高強的?他可曾顯露過什麽高深莫測的武學?”高興興對這些奇能異士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當然有啊!那位老前輩抱著我上山的時候,一步邁出,就像剛剛那小子一樣跨出四五米的距離,一路上輕鬆閑逸,不見絲毫火氣,特別是在過一條寬約七八米的小河時,上遊中間剛好飄過一截帶著樹葉的樹枝,那位老前輩在岸邊一步邁出輕踏在離河岸有四米多的那截樹枝上,抱著一個人卻不見踏在樹枝上的身體有任何上下浮沉的感覺,顯然老人的內功之深厚已是非常的驚人,而對真氣的控製也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毫不停歇的,當下一步再踏向前,我們便來到了河的對岸,從這裏我就明白了那位老前輩的武功是多麽的深不可測了。”

秦鸞的話讓四人都陷入了沉思,個個臉上都顯的陰晴不定,顯然心中感慨良多;過的一會,高興興忽歎一口氣,意興跚瀾道:“兩人雖然同樣擁有一身深不可測的武功,但是兩人一個黃毛小子,一個白發老人,之間年齡的差距讓我們不得不說還是雒神那小子更厲害一些啊!”

“是啊!”餘佳欣在一旁也恨恨的感歎道:“剛剛真是太恐怖了,以一敵四,僅僅一招就把我們打的這麽狼狽,那樣強悍絕倫的實力他是這樣練出來的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嗬!人們常說比一般人聰明的人是天才,那麽如果一個就連天才也遠遠比之不上的人,這個人該叫什麽呢?叫絕世奇材呢?還是叫怪物?或許,怪物更適合他一些吧!”劉若蘭輕搖著頭,很是感慨的說道。

秦鸞苦笑著說道:“剛開始見到他那麽無理,心裏還真是有些惱怒,以為對方是狂妄之徒,可當真正見識到了他的本領時,才明白那分明就是一個絕世強者方才有的強者風範,而自己的見識隻是井底之蛙罷了。其實說了這麽多的感慨,我們也不用再說什麽了,自己心裏明白就好,我希望大家在近期內能夠盡量的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好,不要讓今天晚上的這一戰在心裏留下什麽陰影。否則對大家以後的修為會有很大影響的。”

“嗬!”高興興自嘲似的冷笑一聲,說道:“我們的心態應該怎麽調整?一招啊!二姐!僅僅一招就把我們四人的聯手攻擊給打敗了,而且還把我們敗的這樣的徹底;到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是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事,那就像一個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一樣令我驚恐不安。”以她冷漠的性格,這次說的話還真是夠多的,不過這也說明了她內心仍舊存在的恐懼,就像一個烙印烙在她的心上,深深的烙進她的腦海中,甚至靈魂。

秦鸞再次抱以苦笑,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原本以為這次接的這個任務應該是很輕鬆的,卻沒想到是自找其辱,自己找打擊來了,唉!五妹,你說的沒錯,不過幸好他會成為我們自己人,如果是敵人的話,我想我們恐怕已經沒有勇氣再在鳳組呆了吧!但願時間可以讓我們忘記今天晚上的恐懼才好,對了,九妹,你和他一個班,你要密切的關注他從今往後的行事作為,還有人品如何,盡快確定,也好把他盡快招入龍組,好讓我們安心。”

“是!”知道這是在正式發布命令,餘佳欣的麵孔立刻變的嚴肅起來,鄭重的回答道。

“五妹和六妹則負責查找關於雒神身份背景的資料!”

“是!”高興興和劉若蘭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我聯係一下龍一和大姐,問問他們的看法,好了,收隊,回去。”說著站起身來把三人一一拉起來,很快消失在校園牆外,獨留下操場中間一塊沒了草皮露出地麵的圓形空地,帶給了這所學校的學生們千奇百怪的結論與一些不可思議的美麗傳說。

雒神現在早已經不會再睡覺了,回到自己租的小屋子後,盤腿坐的**練了兩個小時的內功,東邊的天際便隱隱放亮起來。他起來出去找了個安靜地地方練了一遍“大海狂歌”訣,感覺到精神飽滿的他很快洗臉刷牙,然後離家上學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平平安安,沒有什麽事發生,餘佳欣和雒神在教室裏見麵,也裝做毫不相幹的人,隻是隨便打聲招呼也就罷了,班裏的所有人不論男女對雒神這個班長都心存敬畏,即使有些愛慕崇拜他的女生們,也不敢在他冷酷的麵前有絲毫的放肆,隻是經過精心打扮後不斷的有事沒事緊張刺激卻又提心吊膽的來回走在他的身邊,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雖然其中不泛一些漂亮的女生,但雒神的心中早已有了雲夢迪,除了她外就誰也容不下了,那些女生的工夫便自然統統都白費了。即使,在她們的心中,隻要能夠和雒神發生一夜情,她們也心滿意足了。

等了兩天,仍然沒有見到班有人被欺負,或有學校流氓或者社會痞子向他們收保護費的情況出現,雒神的心裏不禁有點煩躁起來,心想:媽的,這個垃圾學校不會這麽安全吧?難道自己計算錯了?不可能啊,即便李飛那樣的好學校都有社會痞子去搗亂收保護費,像天河藝術學院這麽一個垃圾的地方,但美女卻出奇的眾多的學校不可能比南海大學還安全吧!何況自己還在班裏那麽賣力的用“狂妄”的宣言說這個班是由他雒神罩著的,其實意思就是在說:如果學校裏哪路毛神長眼了的話,就趕快來招惹我吧!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就在雒神等的有點心煩意亂的時候,第三天,終於等到好消息了,據班裏的同學們說估計學校裏有人聽聞到一些關於雒神曾經在班裏的狂言這個班由他罩著等之類的宣言;於是學校的老大,由大三的十三個流氓痞子學生組成的十三太保開始揚言今天要來收雒神“罩”著的這個班的保護費了。

聽到這個消息,雒神幾乎高興壞了,暗暗在肚子裏愉悅的偷笑道:小樣,左盼右盼,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們給盼來了,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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