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神雙手雙腳緊貼在緩慢移動的巨石上,心想,如果這塊石頭到了那些陷阱淺坑上麵後還會往前推,就讓它帶自己一程吧,還可以省下一些體力來;不過他的算盤雖然打的很精,可這塊石頭就像誠心跟他過不去似的,等到了那陷阱的邊沿上後,就停了下來,再也不肯前進一步,搞的雒神好不鬱悶,到最後,還是得自己抓著石壁上的三棱鐵刺爬過去。WEnXUeMi。CoM
為自己打打氣,雙臂一振,集中氣力於手腳,使的手腳變的如剛似鐵,不懼任何刀鋒劍刃,一步步的攀爬在陡峭的石壁鐵刺上,雙手雙腳快速的交替前進著,身手敏捷的像一個蜘蛛俠,更像是一個在懸崖峭壁上飛速前進的猿猴,敏捷靈活的身手讓雒神自己感覺到好象可以一直持續下去,對這幾百米的通道越來越充滿了信心。
雒神以每秒四五米的速度抓著石壁上的鐵刺迅速向前移動著,快速移動的玉白色的身軀在飄曳的昏黃火光下折射出一種奇特的光彩,拉出一條讓人恍惚的光線,讓躲在石壁後麵的忍者們看的目瞪口呆,驚駭欲絕。
這條路出去後,就是一個山穀,能夠住在山穀裏的是那為數不過的幾個上忍和他們的鬼眼大人;如果這樣的陣勢都不能阻擋對方,等這個入侵者通過這最後一段路,進入山穀,打擾了上忍和鬼眼大人的休息,那他們這些負責山洞守衛的中忍們的罪過可就大了;所以著急惱怒之下,他們在石壁後麵,追著雒神前進的身影,並從背後的刀鞘中“嗆——!”的一聲抽出武士刀,對著石壁上的空隙刺出,紮向外麵爬在鐵刺上麵的身影。
“呲——”尖銳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響起,突如其來的武士刀的穿刺,讓雒神前進的速度大打折扣,一邊前進,還得一邊應付著不斷的自鐵刺縫隙中刺出的寒光四射的武士刀,還要當心掉到下麵木炭和著鐵刺的陷坑中;這還是雒神能夠應付得來,如果換了其他一些高手,早就掉下去了。
雒神就像表演雜技一樣,身手靈活的在鐵刺上左盤右轉,手拍腳踢,把刺來的武士刀一一或躲過,或擋開,場麵精彩火暴,奇招百出,算得上是百年難得一見呢!可惜的是在這種絕境之下,沒有人在旁欣賞,隻有雒神一個人在那裏賣力的表演著,全力演繹著身體在種種情況下可以產生的玄妙變化;他能不買力的表演嗎?這可是在保命呀,一不小心,他就會掛在這裏,即使這個陷坑要不了他的命,可受一些重傷,對他也是非常不利的。
幸好先前,一路行來時,沒有碰到陷阱機關,讓他在路上恢複了一些功力,逃生的把握大了一些;前進中,在這麵石壁上實在是沒法子躲了,他就跳到另一麵石壁的鐵刺上,當在另一麵鐵刺上也呆不了了,他就再瞅著時機跳過來,或擋或拍,或躲或閃,或跳或停,他的心力在這兩麵牆壁上消耗的很厲害,即使是先前那幾道驚險萬分的陷阱,也沒有這麽耗費心力的。
在前進躲閃的同時,他抬頭一看離洞口隻剩下一百多米的距離,麵上不禁一喜,疲憊的身上再次充滿了力量,側身閃過一把從鐵刺縫隙中刺出來的武士刀,緊接著撮手為刀閃電斬劈在它上麵,“錚——”一聲脆響,又一把武士刀報廢了,而雒神的身體如彈簧般一彈一展,前進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倍。
離的洞口越近,雒神就越能清晰的聽到那些忍者們在石壁後麵著急惱怒之下發出的聲聲怒吼,連在石壁縫隙中出刀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噌噌噌噌……”刀光如電,迅猛如火,在石壁鐵刺中此起彼伏,追隨著雒神快速前進的身體,仿佛不斷推前的刀鋒浪潮,無有窮盡,不過,速度雖然快了,可準頭卻也差了許多。
雒神逐漸的把握了自己身體前進時的快慢,一快一慢之間,那些牆壁裏的忍者們思維一時反應不過來,所以那些刀要嘛就是在他過去以後才冒出來,要嘛就是他一頓身體,那些刀鋒則從前麵冒了出來,要不是他還得集中精力把氣力用於手腳處,使的手腳不懼刀劍,恐怕現在會輕鬆很多。他也不是沒試過把石壁打破,然後順著忍者們藏身的密道前進,可這兩邊的石壁上竟然都被忍者們澆上了熟銅汁,變的堅硬無比,甭說以他現在的狀態一拳砸不碎這樣的一塊石壁,即使是他全盛時期,恐怕也很難說。
用力一躍,雙手雙腳離開了鐵刺,剛好躲過最後幾把刺出的武士刀,雒神滿臉興奮的朝著三四米外,陽光傾瀉的洞外撲了過去,終於要脫離這個機關重重的山腹通道,再次見到陽光了,更何況離自己心愛的女生又近了一步,雒神能不高興嗎?
當**漾著一臉微笑的雒神快要衝出洞口時,忽然從兩邊跳出兩個忍者,手中武士刀高高的舉起,然後迅若閃電的對著身處半空的雒神當頭狠劈而下,刀風撕裂,尖嘯淒厲,充滿了誓死不回頭的凶悍氣勢,氣勢緊緊的鎖在對方的身上,凶狠嗜血的眼神恨不得把這個入侵者劈成幾段。
以雒神超凡的感覺,早就知道了洞口埋伏有人,所以,此刻突然跳出來也沒有給他帶來一絲驚慌,**漾著滿臉微笑的麵孔迎著撲麵而來的兩道森寒刀光轉眼變成了嘲諷的冷笑,白玉般晶瑩的雙手在胸前急速合十,然後閃電向前推出,當推進到兩到刀光的中間時,猛的向兩邊張開,雙手瞬間搭上了兩道如電般的刀光側麵,把兩把本是砍向自己雙肩的刀鋒向兩邊猛的推開,繼而雙手握拳,隨著飛速逼近他們的身體重重的轟在兩人空門大開的臉上,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響起,兩人一聲不吭,腦袋頓時爆成希巴爛。
隨著兩名忍者的身體軟軟的倒在地上,曆經千難萬險,雒神雙腳終於再次踏上了實地,晶白雄壯的身軀也重新沐浴在了陽光下;太陽出來了,看來時間已經不是自己來的那一天了,也不知道那次水潭之下進入練功狀態過了幾天了?他還未來得及打量這洞外的環境狀況,麵前一黑,躲在暗處的最後十幾個黑衣中忍已經在他的周圍圍成一圈。
青白色發絲掩蓋下的額頭上布滿了一層細蜜的汗珠,隻不過那些忍者們看不到而已;真氣已經用盡,體力也消耗過巨,剛剛進行完極限運動的雒神微張著嘴,呼吸有些喘急,胸口也在大幅度的起伏著,唯有頭絲間的眼睛,依然凝練著一絲冷酷蕭殺的寒光,讓忍者們顧及驚懼萬分。
不過,再怎麽顧及,再怎麽驚懼,他們也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如果不能在這裏把他給截下,他們也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而且,看這個入侵者現在的樣子,明顯是消耗過度的體現,趁他病,要他命!痛打落水狗!這種事情他們還是知道的,自然,這種難得的機會他們一定要好好把握。
幾乎是很有默契的,十幾把武士刀同時一揮,刀身反射著陽光在空中灑下一片片耀眼的亮光,照向雒神的雙眼,在耀花了他的雙眼的同時,十幾把刀疾射成絢麗的光刃,從各個角度朝雒神迅斬而至,撕裂空氣的尖嘯刺破耳膜,令人膽戰心驚;刀鋒未至,森冷的勁氣已經先一步觸摸到了雒神的肌膚,感覺上有如針刺般難受。
“哼!”雒神冷哼一聲,和身撲了上去,現在體力無多的他,麵對這麽多的尖銳刀鋒,能做的隻有硬抗;任憑兩道疾光斬落在自己的雙肩上,在對方一愣神間,他的雙拳已經光顧了他們的麵孔,毫不例外的,兩個忍者的腦袋碎成了一塌糊塗;不過,這兩個忍者也不是白死的,他們的雙刀在內力的加注下威力大增,在雒神沒有設防的雙肩上留下了兩道血痕,雒神在這場戰鬥中第一次見血了;雖然這樣淺的傷口對雒神來說是無關緊要,可對於剩下的那些忍者們卻是一種激勵,這讓他們重新認識到了原來這個入侵者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刀槍不入的神,他也會受傷流血,他也隻是個人,隻不過是功力非常高強罷了,認識到這一點,他們驚懼的心舒緩了很多,對於幹掉這個入侵者,他們再次的擁有了些須的信心。
雒神顧不上為自己肩膀上傳來的疼痛皺眉,剛用拳頭轟砸死兩人,又有兩道凜冽的刀光自他的頭頂翻轉而過,一前一後斬落在他的背上,在他光潔的背上劃出一個交叉的十字傷痕,濺起了兩竄明顏的血珠,而雒神則趁機把剛剛轟死的兩個忍者手中刀一翻腕奪在手中,“急速”向周圍揮灑而出,雖然架住了周圍砍來的四個刀,可也別這四個忍者的力量給劈的向後倒退而回,一下子滑出四五米遠,差點又一次掉進身後山洞的陷坑中。
有一個忍者興奮之下,趁勝追擊,身體一展,刀起風嘯,白光如練,身與刀合,刀人合一,對著雒神疾速刺去,充滿了一去不回頭的氣勢;這一刀堪稱這個忍者生平顛峰之作,也是他這些年裏揮出的最完美的一刀;憑著這一刀,他忽然覺的自己也許有能夠殺死這個可惡的外來入侵者,於是,心中所想,便表露在了眼中,一種混合著興奮與嗜血的光芒閃爍在他的眼中。
然而,對於這個忍者來說是這一刀是他有史以來最完美的一刀,可對雒神來說,這一刀,狗屁不是;身體在瞬間微側,刀光一現,一刀勉強架住了他疾刺而至的刀,另一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他的眼眶中**,深入腦門。
這名忍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自半空掉在了地上,像上了岸的魚兒,雙手捂著眼睛,身體在地上打著滾,不斷的亂撲騰著,過的一會,慘嚎聲漸弱,終於不在動彈。
經這名忍者臨死前的聲聲淒厲的慘嚎,一下子震住了正準備撲上來的那十幾名忍者,使的他們追擊的腳步一頓,終於變成了慢慢圍上來的結局。
半跪在地上,單刀撐地,另一把刀在身前一字橫開,擺出防守的架勢,他微喘著盯著前麵慢慢圍上來的眾忍者們,眼中閃過一道嗜血的紅光;進攻是最好的防守,雒神一直以來都堅信著這句話,到此刻,他還是這麽認為。待自己的氣息稍微平息了一點後,他雙腳用力一蹬地麵,舉起手中雙刀如猛虎般無懼的向前撲去,飛揚的青白色發絲更是為他嘲諷的麵孔憑添了他幾分冷酷與執著。
“忍者”這一詞一直以來都是冷酷與暗殺的代名詞,他們在出任務的過程中或死亡的時候一般都不會發出一點聲音,然而此時,雒神一路冷酷的殺戮與恐怖的實力卻使的他們在這一刻失去了以往的冷靜,變的竭斯底裏起來,看著這個恐怖的殺神一臉“獰笑”著向他們撲了過來,他們的眼中出現了恐慌驚懼的神色,紛紛瘋狂的大吼著,持刀撲了上去,手中武士刀更是集中了他們全部身心的力量,用盡全力的揮出。
除了忍者們發狂的狼嚎慘叫聲外,沒有任何刀劍碰撞的聲音,隻有刀劍實實在在的砍在**上的“仆仆……”聲與鮮血飛濺出去的淺微碰撞碎裂聲;快速穿行在血肉橫飛的眾忍者中,雒神毫不理會武士刀不斷斬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陣陣疼痛,麵容依然冷靜的像塊石頭,他在以命搏命,他用自己強橫的身體來抵擋對方鋒利的刀劍,而把防守的精力都換成了進攻的動作;每當有一個忍者把武士刀斬落在自己身上的同時,他手中的刀也會迅捷的一閃,自那個忍者的眼部或劃過,或刺入。
這些忍者們全身都包裹在密嚴的衣服中,隻有眼睛的部位露了出來,而雒神又怕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就跟原先竹林裏的那些忍者一樣刀槍不入,所以,每次出手都是自他們的眼部攻擊。
慘烈的戰況持續了短短的**秒,當雒神自忍者群中穿過後,十幾個忍者全部躺在了地上,臨死前的慘哼聲和著抽搐掙紮的身體,他們大部分都是眼部受創,傷害深入腦中,被一擊斃命的,隻有一個例外,那個家夥在交戰的過程中,身體貼著地麵揮刀刺向了雒神的胯間部位,被惱怒的雒神腿影一閃,一腳踢開了刀鋒,緊跟著右腳又一閃而逝,等出現的時候,已經狠狠的踹在那名忍者的頭頂,一腳把那名可憐的忍者腦袋給踹成了希巴爛,身體也給踹的飛出幾米遠,背部的脊椎被扭曲的不成樣子,死狀極慘。
而雒神原本玉白色的光潔雄軀也被砍出了十幾近二十道的血痕,傷口看起來雖然多的嚇人,卻沒有傷到筋骨,而且憑著他的特殊體質,已經停止了流血;傷口處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以及酸癢,說明了他的傷口正在以變態的速度快速愈合著,估計隻要用兩三天,這些傷口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留一點傷疤了。
雒神再也撐不住了,尋了一個地方,拄著刀一**坐在地上,背部則靠在一方巨石上,微微喘息著,他一邊放鬆身體以加快體力與真氣的恢複速度,另一邊則仔細的打量著麵前的這個山穀。
這個山穀總麵積好象也就是200*200,不是很寬敞,山穀中間一座二層高的精美樓房分外的引人注目,不僅因為它是建在山穀最顯眼的中間,還因為周圍一圈低矮卻整齊的房間眾星拱月般圍繞著它,使的它看起來有如鶴立雞群,凸現出它獨特的王者風姿。
在這個小山穀的周圍種植著一些雒神叫不上名字的樹木,雖然不多,卻疏密有致,讓人看起來舒服的很,顯然是經過園林高手的精心設計;而且這是個環行山穀,四麵都被陡峭的山壁圍住,雒神打量來打量去,除了自己來時的那個山洞外,就再沒有發現有另外的一條出路。
他抬頭順著山穀光滑的峭壁往上望去,卻驚奇的發現,這個山穀周圍的峭壁竟然高達一百米左右,隻露出臉盆大的一點天空;此時,正是正午時分,耀眼的太陽掛立當空,把輝煌的陽光自那臉盆大的空隙中直直的灑落在這個環形山穀中。
仰頭怔怔的看著那一片臉盆大的山口,刺眼的太陽並不能對他的眼睛造成什麽影響,在環行山口的周圍似乎有一圈冰層,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萬千七彩的光環,仿佛為這個環行山口戴上了一個七色皇冠,顯的高大而深遠。
一個念頭自他的腦中一閃而過,仔細想一想,那個念頭仿佛就快要浮出水麵似的,可卻被一層薄膜隔著,怎麽也搞不清楚那個念頭到底是什麽?直到一股混著著血型味的古怪氣味飄來,他低下頭皺皺眉頭低語著:“什麽氣味?硫磺嗎?”
硫磺?雒神渾身一震,再次抬頭望向那有著冰圈的環行山口,猛抽一口冷氣,驚然自問道:“難道,這裏是富士山這座火山的山口?不會吧?!這也太扯蛋了吧,這些日本忍者竟然會把他們的總部建在火山山口裏麵。”接著他又是一震,臉上露出一片狂喜,轉頭看向山穀中間的那座二層樓房,神情變的激動起來,如果這裏就是他們的總部所在地的話,那麽雲夢豈不是就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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