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品狂妃 116 你就是我的解藥

木清寒如同一頭暴走的獅子般,鳳眸圓睜,那焦急緊張的模樣,是鳳蕭和夏天,從未見過的。麺魗羋浪

他們從未見過,木清寒如此緊張一個人。

“木,木姑娘……”鳳蕭被木清寒這麽充滿氣勢的一聲嚇,忘記了預先想好的台詞,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滴落,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不得不說,木清寒凶悍起來,比爺還要恐怖!

“說!”木清寒皺眉,語氣中已是十分不耐,她此刻隻想知道,那個男人,怎麽了!

“爺,不知為何身中劇毒,群醫束手無策,奄奄一息,如今隻有木姑娘才能救爺了,求……”

鳳蕭的話還未說完,木清寒的身影就如同一陣風一般,從他身前衝了出去。

看著瞬間消失的木清寒,鳳蕭愣了一愣,隨後,高深莫測的一笑。

看來,爺的春天,也不是很難熬嘛,這木清寒如此緊張,分明就是郎有情,妹有意!

“喂,你們爺不是奄奄一息嗎!你還在這裏笑?不會是誆我們主子的吧?”夏天在一旁看著鳳蕭的表情變化之迅速,實在很是懷疑他的來意。

假若秦王真的要死了,這做下屬的,怎麽還笑得好出來?而且她就覺得,這其中分明有點什麽不對啊……

不行,她要跟著主子去看看!免得主子被騙去賣了!

夏天如斯想著,就要拔腿衝出去。

鳳蕭一把攬住夏天的去路,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模樣勸著,“夏天姑娘,這事,你小姑娘家的不適合去。”

“你們想對我家主子做什麽!”夏天雙手叉腰,鼓起腮幫子,一副捍衛自己孩子模樣的母老虎般瞪大了一雙圓圓的大眼。

鳳蕭突然覺得,這夏天,很可愛,他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掐了掐那鼓鼓的腮幫子,“夏天,爺隻是想和木姑娘來一場鴛鴦戲水罷了……”

說這話的時候,鳳蕭的笑容,有那麽一絲的邪惡,和那麽一點點的,慚愧。

真難得爺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爺,你節操何在!

——

秦王府。

木清寒幾乎是沒有思考的,就趕到了秦王府,絲毫沒有去考慮鳳蕭話裏的漏洞,更沒有吳思考這來得太過突然的事情是否合理,她就這麽,一路趕到了秦王府。

秦王府門口,無鸞早就等著木清寒,一見木清寒,她立刻上前,急切的道,“木姑娘,你可來了,爺毒發多時!”

“他人在哪裏!”木清寒凝著眉,冷聲問道,她此刻的一顆心,全部掛在東方顥的身上,她隻想知道,他到底怎麽樣了!

若是平日的木清寒,定能看到無鸞眼中一閃而過的促狹笑意。

無鸞斂下眼眸,定了定心神,立刻道,“爺在寒冰池,木姑娘隨我來。”

無鸞正欲帶路,木清寒的身形就早她一步的閃了出去,咦,木清寒知道寒冰池怎麽走麽?

木清寒自然是知道的,在和東方顥的第一次見麵時,她當時就對著那個男人下了一點小小的**,然後屁顛顛的尾隨而來,準備看他如何痛苦的模樣,可是結果,那個男人,卻是生生的強忍了下來,將那**的藥效,就這樣壓了下去。

不得不說,那男人的毅力,很好!

當時那個男人,就是來了這寒冰池,所以這路,木清寒是識得的。

無鸞卻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她趕緊尾隨上去,就算木清寒不知道為何知道寒冰池的去路不用她帶路,那也是需要,她來看門的嘛!

這檔子事,兒童不宜,還是守著洞口吧!

木清寒才靠近寒冰池的百米之處,就聽到了裏麵傳來的各種痛苦的掙紮聲音。

拳頭砸向地麵的聲音,還有難以控製自己的咆哮聲,似乎是憤怒而拍打水麵的聲音……

東方顥,他此時正是毒發,很痛苦麽?

木清寒的鳳眸裏,染上一抹她也沒有察覺的心疼,她當下便立刻走進了寒冰池中。

走進寒冰池時,她看見的,就是這麽一副場景——

一個男人浸泡在煙霧嫋嫋的寒冰池中,露出**著的上半身,雙目緊閉著,神情痛苦隱忍,雙手握拳,青筋畢露,臉上和身上,不知道是因為凍還是其他原因,一片潮紅,他似乎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麽。

聽到洞口有腳步聲,東方顥睜開了眼睛。

那一雙眼睛,染著赤紅,猶如暗夜中的野獸。

“你,來了。”東方顥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來,眼底滿是笑意。

這一幕,怎麽看怎麽……怪異。

木清寒終於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來,這男人的模樣,橫豎看來,中的毒,都是某一種**吧?而且,雖然已毒發,但還不至於到命不久矣,奄奄一息的地步,這玩意的毒,隻要找女人,就不會死。

而且,她怎麽覺得,這男人的笑容,很是詭異?難道,是她的錯覺?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木清寒還是走到了池邊,蹲下身子,正欲開口詢問,腳踝處卻突然被握住,然後被大力一拉,她整個人就這麽跌進了池中。

撲通——

東方顥將跌入湖中的木清寒攬入懷中,大掌攬著她的細腰,一個用力,就迫使她和自己以咫尺的距離和自己麵對麵。

“東方顥!你做什麽!”木清寒雙手抵著東方顥的胸膛,鳳眸圓睜,惱怒的問道。

她手心處所接觸到的胸膛,十分滾燙,這一接觸,她就能探出,這男人的確是中了**,而且藥性極強,此時的東方顥,已是情動之至,除了體溫不正常,心跳不正常外,可能腦子也會有點不正常。

“神醫,本王此毒何解?”東方顥一雙鷹眸此時半眯,帶著幾分蠱惑,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燥的薄唇,低沉嘶啞的聲音中,在這小小的空間中,帶著無限的魅惑。

這個本來稍顯娘的嬌媚舔唇動作,在東方顥做來,卻是半點娘氣都沒有,反而是給向來陽剛的他,帶來一種致命的**。

更要命的是,東方顥離木清寒十分近,近到每說一句話,就將溫熱的氣息悉數撒在她的臉上,看著眼前過分惑人的一張俊臉,木清寒難以抑製的,吞了吞口水。

而且,自己渾身幾乎濕透,下身還很是可惡的,貼著東方顥的下身……雖說東方顥下身穿著裘褲,可他的那某處,此時很是雄糾糾氣昂昂。

這活色生香的場麵,不由得讓木清寒也渾身燥熱起來。

這絕對是**裸的**!

木清寒定下心神,臉上努力表現出一派平靜來,她號上東方顥的脈搏,眉頭一皺。

果然是**,而這**,木清寒是知道的。

七日歡。

在**界來說,可以說是極為霸道的**,霸道到,可以稱之為首的**。

因為此藥,沒有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與人**七日,毒素便自然而然的可以肅清,七日,一日都不可少,否則中毒之人,都會靜脈爆裂而死。

這東方顥,怎麽會中了這**?到底是誰跟他,有這麽大的深仇大恨?

木清寒此時此刻,是怎麽也想不到,這七日歡,是某人自己給自己下的,某人為了木清寒,可謂是犧牲了節操,又節操了人品,又拿了自己的性命來作為賭注……

“神醫,此毒無解麽?”木清寒還在沉默時,東方顥已經靠了過來,他此時的意誌已經沒了大半,但還是苦苦的撐著,雖說,東方顥在給自己下這毒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無恥到底,決計要在今夜將木清寒拿下來了,但是他多少還是希望,木清寒能自願替他解毒……

“東方顥,你是怎麽的中的這……嗯……”木清寒的話還未說完,就皺起眉頭,嚶嚀一聲。

東方顥將頭埋在木清寒的頸窩之間,舌頭朝著那可愛誘人的耳垂上,就是輕輕義一舔。

他此刻口幹舌燥,隻想,隻想狠狠將這個折磨著他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吻她……

“這毒並非無解!”木清寒推開東方顥,可耳朵偏偏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東方顥的輕舔,讓她渾身輕顫,有些無力起來。“你,你他媽隻要找個女人,做她個七天七夜,就能解毒了……”

木清寒還欲說話,就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耳垂,都被眼前的男人,含進了溫熱的口中。

他輕咬著,用舌頭描繪著她的耳垂,大掌亦是沒有閑著的,摩擦著她的背……

媽的,這該死的,要命的感覺!

木清寒眉頭一皺,極力壓製下自己所有的衝動,她媽的,這個男人把她當什麽了?意誌不清醒下的,解藥?

更何況,她話還沒有說完!

這狗日的七日歡,並非隻有和女人**這一解毒法,此毒無解,不代表她木清寒,對此毒無解!

“東方顥,你他媽……放開,我有解……”藥字還未說完,東方顥就停止了折磨她敏感的耳垂,她隻能感覺到,他的薄唇貼著她的耳朵,低沉嘶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木清寒,你就是我的解藥。”

東方顥的聲音低低的,說完,還在她耳邊輕輕一笑,隨即,他捏住了木清寒的下顎,雙目赤紅看著木清寒,然後,傾身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