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如往常一樣從遠處的那座青龍冉冉升起時,朝霞映紅了整個山頭,顯得霎時美麗。
山村中起到早點村民驚擾了幾條淺睡的狗,引來了幾聲犬吠。於是起了連鎖反應,其中還夾雜著幾聲嘹亮的雞鳴,睡夢中人們陸陸續續的被喚醒。起了床,簡單的洗漱完後草草的做了點早餐,叫醒了貪睡的小孩們,吩咐吃過早餐之後,年齡稍大一點跨著書包,走出家門叫上鄰家夥伴互相之間追逐嬉笑著向學堂而去。
年紀稍小一點留在家中被大人照顧著,剩餘的大人們大多數拿起了農具出了家門,三三兩兩的結伴而行,在路上互相談論著,談論的內容有昨夜的睡夢或是他家的豬你家的大一點或是這家莊家比那家的好一點,都是些農家經常聊的話題,其中一條消息最屬重大,那就是應該出現在神話傳說裏的金龍從村中的天空一閃而過,而至於那少許的一部分就是村中的雜貨店老板或是鐵匠鋪父子或木匠等一些經營性的營生。
這個平凡的山村名叫金家村,不知從在了多少年,村中的人們大多數都過簡簡單單的農耕生活,吃的是自己勤勞耕耘之後的五穀,穿的是自織粗麻布衣,住的是自己搭建的木屋,村中的道路是阡陌小道。他們也曾憧憬過大都市的山珍海味,綾羅綢緞,高樓瓦閣,平坦大道。
但是他們自己知道那離自己很遙遠,因為那些隻有有錢的商人,有權利的大官,強大的家族等那些貴族才能享用的,而不是他們這種平民可以享用的。所以他們也不去抱怨什麽,他們對於自己現在所擁有的這種生活很知足,至少沒有溫飽方麵的問題,而有的地方的人們連基本的溫飽的沒有得到滿足。
但父母的愛是自私的,他們雖滿足了這種生活,卻希望自己的孩子將來可以生活的好一點,所以父母們都將自己的孩子送去學堂希望孩子們好好的讀書,將來可以以此來當個官,去大都市過上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自己也可以沾光來滿
足一下年輕時候所憧憬那種美好生活。當然主要是為了自己子女可以將來過的好一點,至於自己享受一下那隻不過是感受子女的那份孝心。
這樣平靜的日子眨眼之間就悄悄的過了半個月,而金東的妻子也臨近分娩了。終於在一天深夜,村民們斷斷續續的熄了燈,進入夢鄉時。隻剩金東家燈火通明,庭院中一派繁忙的景象,在臨東的木屋外有一個身形魁梧,皮膚黝黑,一頭短發根根直立,身著穿著一件汗衫和一條比較寬鬆的褲子,顯得格外精神的男子。此時正在屋外走來走去,額頭上有著點點汗跡,雙手一會兒緊握,一會兒又鬆開,一副著急的樣子。這個人就是金東,此時他的妻子正在屋內分娩。雖然他已經有一個七歲的女兒,當時也經曆過這種期待又緊張擔心的心情,但是此時他依然不由自主緊張起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飛逝的過去,但在金東的感知中時間此時是如此的漫長。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條金龍穿過窗戶進入了屋中,終於一聲嬰兒啼哭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男子聽見聲音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快步走向房門,房門也剛好打開,產婆邁著疲憊的步伐走出房門輕聲關好屋門後,而金東還不等產婆轉過身,就著急的問:“老馬嬸情況怎麽樣?”產婆姓馬年紀稍大一點,所以村裏的人們都叫她老馬嬸。
此時老馬嬸不急不緩的轉過身,麵帶笑容的對金東說:“又不是第一次當爹,還和蕭兒出生的時候一個樣子。”金東聽了老馬嬸的話傻傻的笑了笑。老馬嬸見金東隻是傻傻的發笑在沒有回答,便說:“母子平安,是個男孩,就是小家夥的體質有點弱。”當金東聽了母子平安後,心中的那點擔心終於完全消散了。便回答老馬嬸說:“是男是女都一樣,體質弱可以長大一點後,可以讓他跟著李老頭練一練武術,應該會沒事的,隻要母子平安就好。”
老馬嬸說:“李老頭的性格孤僻一點,來的我們村也有幾十年了,一個人住在村西頭方
向的白虎山,平時也不怎麽下山,不過村裏的獵戶曾在打獵遭遇猛虎黑熊等猛獸時,都是他即使趕到將其驚退,救下了獵戶,也不是一個冷漠的人,你去好好的拜托他一下,因該沒有問題。”
金東說:“就是,李老頭也不知道怎麽一個人獨自生活在那白虎山上,那雖然不是險惡的魔獸森林,但是也有很多凶殘的猛獸,那也不是一兩個人可以對服的了的。”老馬嬸說:“聽說有人曾經親眼看見他將一隻高兩米的黑熊斬殺。”老馬嬸和金東又寒暄了幾句後便離去了。
談話的前後其實用來極短一點時間,待老馬嬸離去之後他就迫不及待進來房門將門輕輕的關的嚴嚴實實,生怕門外的風吹進屋子,從這小小的細節就可以看出他對妻子的關愛,然後疾步走向床邊,看著妻子兩鬢被汗水打濕的發絲,以及略顯蒼白的臉色,然後看向了妻子身旁依偎在其身旁的小家夥。柔情的說了一句“阿靜你幸苦了”。
妻子以一個甜甜的微笑報以回應。說:“你抱一抱我們的兒子吧。”他小心的抱起了阿靜身旁的孩子,隻是剛剛抱入懷中嬰兒便哭了起來,他連忙輕輕拍打著嬰兒說,“乖兒子,爸爸抱,不哭不哭...”出奇的嬰兒在他的幾聲安撫之下,竟然停止了啼哭,或許是真的聽懂了他老爸的話吧。
這是他仔細的端詳了自己的這個兒子,說:“眼睛長得像你,鼻子像我,嘴巴也像你,還別說挺耐看的。”妻子隻是笑著說:“你說像誰就像誰。”說實話其實誰家小孩剛剛出身不都是一個樣子,都挺可愛的。金東隻是自誇了自己的兒子。
當太陽如約而至的東方的青龍山的山頭上升起時金東早早的去村中的祠堂給金氏的列祖列宗們上了一柱香,告訴他們金氏家族又新加了一個小家夥,希望可以得到祖宗們的庇佑,叩拜完之後便向家中匆匆走去,迎接一早上來道喜的村民。而金東走後祠堂中最高的那幾個靈台上出現了幾個虛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