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致命旋渦
“哼!老子跌下2千米的虎跳崖,在粉骨碎身的情況下靈魂還會穿越到此地,難道就是送來這玄黃大陸葬身魚腹嗎?”
“石可破也,不可奪其堅;丹可磨也,不可奪其赤。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老子誌堅如鐵,來吧!狗日的海魔獸!”
“殺!”
項秋水嘶喊著再次鼓勁挺槍豪騰在空中,盤旋而下,鐵槍也閃著淡黃幽光如在黑夜中的點點寒星,疾如閃電在‘魂眼’操控下脫手飛出,隔空在氣勁牽引下凶猛地下紮向了‘海魔獸’。
“卟啦!”
這次隔空偷襲果然命中,鐵槍狠狠地紮進了那坑窪的大老腦中,一股血箭頓時就飆了出來,如噴血的豔紅夏花,高達十幾米。
“咕哇!”
‘海魔獸’吃痛之下咆哮了起來,龐大的身子在雙翼相助下猛然扭轉。激起了幾十米高的狂浪,水花飛濺中猙獰的巨嘴張開。
“轟隆!”
一條水桶粗大的水箭,直向再次騰躍於空中正下降的項秋水礪射而來。項秋水側身向左滑過,躲過了銳利的水箭。
正想換一口氣猛力一吸收回了鐵槍,突然感覺前方一團黑影掠過。眼前一黑,連人帶槍都被那偷襲翻卷的肉翼拽入了涼潤的海水之中。
項秋水幹脆順勢又胡亂地狠紮一槍,‘哧!’又命中了‘海魔獸’龐大身體,就是不知紮在何種部位,估計應該是腹部。
一股汙血夾雜著熏人的怪騷味兒回彈而出,直接就給海中的項秋水來了個血洗全身。
“娘的!臭死了!沒給你這惡獸吞噬掉倒先給熏死了。”
項秋水再次卯足了勁氣,在水裏遊曳著與此獸亂戰在了一起。一會兒戳戳尾巴,一會兒擦身劃過硬扯下幾十斤獸肉。
而自已也被此‘海魔獸’時不時的撞擊,尖利的角挑,柔滑的肉翼卷扯搞得全身也是傷痕累累,疲憊不堪。
力氣也快耗盡,葬身獸腹隻是遲早之事,現在僅僅是在作困獸之鬥,斃命之時為時不遠也!
“殺!拚啦!鴨鴨個屁!”
項秋水也殺紅了眼,拚足了全身勁氣,猛力的一腳蹬在‘海魔獸’背脊上,借勢彈起了近三十米高,發狂般鼓足了丹田中全部勁氣,連人帶槍如一魚標呼嘯著瞬間就刺入了此獸腦代之中,這次紮得特別的狠辣和深入。
竟然連項秋水的雙手合一的手,整隻都伸進了此獸腦袋之中。
“咕哇!”
‘海魔獸’痛得慘叫一聲,鯨頭猛力地向水中紮了下去,而兩隻肉翼就像柔絲樣的薄膜,緊緊地把項秋水纏在了腦袋上拖著一起紮進了深海之中。
此獸發起狂來的確驚人,向下發飆的速度作箭來形容也不為過。項秋水已處於半昏迷之中,剛紮入水中時又喝了幾口鹹臭的海水,隻是在本能地左右掙紮著想擺脫‘海魔獸’的柔翼束縛。
徒勞!
此獸迅紮入下潛到了幾百米深處,項秋水感覺自已快要被壓扁了似的。耳膜‘嗡嗡’炸響,鼻子也不爭氣地冒出了鮮血。這深海之中越往下水的壓力就足以把項秋水壓成肉餅。
掙又掙不脫。
“完啦!真的要葬身大海了。”
項秋水無奈地歎息著,就在等死之際,左手腕上的貝殼手鏈又發綠芒了。隻是昏昏沉沉的項秋水沒發沉罷了。此手鏈上立即射出一道道綠絲般的光芒,散開後竟然形成一網狀光芒組成的膜,貼附在項秋水皮膚上,項秋水頓感壓力減輕了不少,人也舒了一口氣,不過,真正的原因他並不知道。
大約下潛了近二千米,此凶獸好像輕車熟路一般。
突然地項秋水感覺那凶獸的肉翼,整個把自已硬生生從它的腦袋上拽了下來。並且像包餃子一般緊緊地把自已包在了肉膜中。
“它娘的!這該死的‘海魔獸’倒底想幹什麽?難道是包活人餃子送進獸嘴中。唉!老子‘運背’啊!最後估計還得落下個屍骨無存的可悲下場。”
項秋水不甘地拚命蠕動著,但是在這深海之中更不是那凶獸的對手了。
就在這時候,項秋水那靈敏的‘魂眼’竟然聽到了奇怪的‘嗐嗐’聲。正感覺疑惑之際,包裹自已的肉翼居然自動鬆開了,項秋水又重新被那獸遠遠地拋入了深海之中。
“鴨鴨個屁!難道這凶獸善心大發,放過自已了。”項秋水更是不解其意地放出‘魂眼’向四周探去。好像到處都是黑洞洞的,更令項秋水不解的是那隻‘海魔獸’好像極為恐懼似的,居然轉身像逃似的疾速向海麵升騰了上去。
“難道這裏存在著什麽特別可怕之妖物?”
正在項秋水心裏喃喃著準備鼓勁也向海麵上升騰之時,腳底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粘乎乎的吸力,憑項秋水如何掙紮還是在向海底沉去。
“天殺的‘海魔獸’,竟然這般陰險,竟然把老子投進了海底旋渦流中。這旋渦流既然連龐大的‘海魔獸’都會膽寒,人哪兒還是它的對手。估計即便是一艘輪船也會抗不住的。”
項秋水心情複雜地想著,已經絕望地做好了去地府投胎轉世的準備。
“嗐!嗐!嗐!”
聲音越來越想,震得項秋水的耳膜都快抗不住了。整個身子在旋渦流中開始高速度旋轉,越來越快。項秋水終於支撐不住這強大的旋渦流壓力和旋轉之力。
兩眼一閉,眼前如萬花筒般繁光閃閃,到後麵神魂一陣震顫,徹底‘暈菜’了過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少爺!少爺你回來呀!”
第二天早上,‘箱子’早早地就在海邊等著項秋水。可是一直等到下午還沒見少爺回來,急得在海邊如瘋人般又跳又叫著,撕啞的喊聲久久地回**在這寂寞而無人的海邊。
第三天上午見少爺還沒回來,‘箱子’隻好無奈地回到了張府,可是主母張月鶯又是瘋瘋癲癲的,根本就不抵事兒,若蘭又小,說給她聽的話徒添亂子。
而項秋水走時有交待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要說是去訪友了,不得外泄行蹤。
正在‘箱子’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之時,張府二管家卻來傳信說是老爺張信陵要見外甥項秋水,說是有事相告。
‘箱子’和若蘭被請到了張府那豪華氣派的大廳中,此刻廳中卻是坐著一位英俊不凡的青年人,箱子隻好把項秋水教他的話重複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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