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力帆要把舒念心安排在自己身邊,這是他報複的第一步,你不是要來南悅嗎?那好,我不但讓你如願以償,我還把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看你能翻多大的浪花。

舒念心此時的心情卻大好,雖然這位年輕帥氣的老總脾氣不大好,冷得像塊冰,可天天陪在他身邊,也是一種享受啊。帥哥那個懷春少女不喜歡?色一下,也是正常的嘛。

然而,第一天的工作就讓她生生把心中的那點色給擱到一邊去了,整個上午她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難道,上一任助理也是這麽忙的?

11點半了,舒念心想著應該可以鬆口氣了吧,剛坐下,南力帆出來了。他手裏拿著十來份手稿,往舒念心麵前的桌上一丟,說:“馬上整理出來,複印一百五十份,12點半我要用。”

都不給人吃飯的時間嗎?舒念心麵露慍色,自己不是第一天上班嗎?就弄這麽多工作,虐待狂!冷血!暴君!

“最好一次弄好,如果我不滿意,你得重做。”南力帆看也不看她一眼,走出大門,上車回家。今天是媽媽嚴秋萍的生日,他答應回家吃飯。

奚小幼一點也不淑女地跳到舒念心麵前,她很開心,閨蜜重回身邊,說明她又有人相陪共進午餐了。

“別太敬業了,第一天上班,不用這麽賣命的。”她見念心還在忙。

舒念心指著桌上的手稿,咬牙切齒:“以前的總裁助理也是幹這些的嗎?一上午累死,盡是些打雜的活。肉肉,我現在真想咬人。”

奚小幼一臉奸笑:“不會是想咬我們南總吧?咬和吻的區別……”

“去去,就是你們南總害的,中午飯都吃不了。”舒念心坐下,雙手如飛地在鍵盤上敲起來。

奚小幼卻不走,而是伏在一旁看著舒念心。舒念心眼不離稿,嘴裏問道:“看著我幹什麽,自己吃去吧,給我帶份快餐。”

小幼不動:“心兒,我現在看你比以前更美了,看來,這是因禍得福啊。”

“這福我可不希望得,你不知道這兩年我受了多少罪……”說完,她又擔心地四周看看,怕隔牆有耳。其實,這時哪裏會有人在,都下班了,除了她。

小幼歎口氣:“也是,我差點都飛美國去看你了,擔心死我了。對了,我從沒見南總笑過,難道他也整過容,把臉整僵硬了?”

舒念心撲哧笑出聲:“瞎說什麽呢?你當這裏是韓國啊。再說,他那麽帥,不用整。”

“喲--剛才還氣得要咬人,現在就誇上他了,你這暗色的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動春心了?”

舒念心拿起一支筆就仍了過去,奚小幼笑著跑開,嘴裏不閑著:“我說真的,你們是男才女貌,男富女嫻,多好的一對啊……”

“滾--記住帶飯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