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淘氣鬼

聽到有人誇讚自己的孫子,這事無論擱到誰的身上都會高興的,更何況是馬嬸了,於是一臉高興笑容扯了扯小獅子身上那件天藍色小褂子的衣服,跟幕雪芸說,“是她做的,小孩子出生這麽久了,除了過滿月的時候買過便宜的衣服給他穿外,這幾年來孩子沒衣服穿了,都拿大人的衣服改小了讓他穿,這幾年委屈這個孩子了,現在家裏有點存錢了,這不,他娘就在縣裏扯了幾尺布回來給他做了。”

正在跟小富兒手拉手在一塊玩的小獅子可能聽到了幕雪芸跟自家奶奶談論自己身上的衣服,於是停下跟小富兒玩的動作,抬頭朝幕雪芸甜甜笑著說道,“幕姨姨,小獅子的衣服漂不漂亮,娘娘給做的。”

幕雪芸望著這麽可愛的小獅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還有點嬰兒肥的小臉,附和道,“好看,小獅子穿著你娘給你做的這件衣服,像個小帥哥。”

小獅子聽到幕雪芸這句話,雖然聽不懂幕姨姨說的小帥哥是什麽意思,不過小家夥被幕雪芸摸著小臉頰,臉頰紅通通的,還覺著很不好意思,把他整顆頭顱都藏到了自家奶奶的懷中,咯咯的笑著。

“這個小子,居然知道害羞了,狗屁大一點,還會害羞了,嗬嗬。”馬大嬸見自己小孫子把臉埋到了自己懷中,嗬嗬笑著說道。

小獅子藏在自己奶奶懷中沒多久之後又把頭伸了出來,發著糯糯的聲音問幕雪芸,“幕姨姨,小當哥哥跟小玲奶姐去哪了?他們為什麽不出來跟小獅子玩?”

幕雪芸笑著回答,“小當哥哥跟小玲姐姐去讀書了呀,等他們下學了,小獅子就可以跟他們玩了,小獅子要是覺著無聊的話,可以先跟小富兒弟弟一塊玩。”

小獅子一聽幕雪芸這句話,黑溜溜的眼珠子偷偷往幕雪芸懷中正在流口水的小富兒望過來,眼裏有一點點不樂意,一個人扭著手指嘀嘀咕咕說道,“弟弟一點都不好玩,還流口水,髒死了。”

雖然小獅子自認為自己說這句話時已經很小聲了,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句話最後還是很清晰的傳到了他身邊兩位大人耳朵裏,馬大嬸聽到自家孫子這句話,不好意思的望了一眼幕雪芸,老臉閃過尷尬,從嘴角扯出一朵不太自然的笑容朝幕雪芸笑了笑,然後伸手拍了下小獅子小手背,責備道,“你這個臭小子,弟弟這麽小,流口水這是正常的。”

小獅子突然被自己奶奶打了下手背,火辣辣的疼,小嘴立即就一扁,準備開哭,最後還是幕雪芸看不過去,拉住馬大嬸還要打下去的手,“馬嬸,你別打孩子,小獅子還小呢。”

勸說完,幕雪芸伸出另一隻手,把站在地上的小獅子給拉過來,拉起他挨打的手背看了下,有點紅紅的,幕雪芸立即替小獅子心疼了下,於是溫柔對著他說,“小獅子不是跟幕姨姨說過,你是個小男子漢嗎,小男子漢是不哭的哦。”

小獅子一聽到幕雪芸這句話,立即把凝聚在眼眶裏的淚水給吸了回去,然後抽了抽鼻子,紅著眼眶跟幕雪芸說,“小獅子沒有哭。”

“真乖,給,這塊糕點是姨姨獎給小獅子的。”幕雪芸親眼看著小家夥硬是把快要從眼眶裏流出來的眼淚給逼了回去,然後鼓著一張小臉可憐兮兮的跟自己說這句話時,打從心裏疼惜這個懂事的孩子。

小家夥見到幕雪芸手上的糕點,正準備伸手去拿,剛伸到一半,突然又縮了回去,收回對幕雪芸手上糕點的讒眼神,側過頭望了一眼自家奶奶這邊,用糯糯的聲音詢問,“奶姐,小獅子可以拿嗎?”

一直等到馬大嬸點頭,小獅子才敢去幕雪芸手上的那塊糕點,然後乖乖的坐在一邊,笑眯著眼睛,心滿意足的一點一點舔著手上的糕點。

後麵幾天,蕭家用五十畝田地種花的風波剛過去,大家剛歇下來沒兩天,村子的人又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馬村長跟張村長家居然也跟蕭家一樣,把家裏的田地都種上了花苗。

一直到這三家的花苗賺了大錢之後,當初直說蕭家,馬家跟張家是敗家子的那些村們一個個後悔的直雙錘胸,很後悔一年前為什麽沒有跟蕭家一樣把田地拿來種花苗。

花苗種上之後,幕雪芸實現了自己當初跟大家說的事情,真的在這些村民們當中挑了十個人來幫忙打理這五十畝的花苗,每個月每人的工錢為一兩。

這一個多月來,為了這五十畝的事情,幕雪芸也是早起晚睡的,為了能管理好花苗,幕雪芸想了幾個晚上,又讓天麻去縣裏請了一位專門侍候花苗的花農回來幫忙。

現在田地裏的花苗栽下已經半個月了,除了有幾株花苗沒活過來外,其它的都活了,今天幕雪芸還專門去田地裏轉了一圈,看到那已經冒出新綠葉的花苗,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晚上,剛洗完澡的幕雪芸嘴裏哼著歌回了房間,“你怎麽還沒有睡,我不是跟你說了,你要是困了可以自己先睡嗎?”幕雪芸一進房間,看到靠著枕頭,斜躺在**的男人,行走的腳步停滯了下,然後很快又邁起腳,邊往裏麵走邊跟**望著她的男人說道。

蕭天風麵無表情盯著衝完涼的女人,說了句,“過來。”接著又不說話了。

幕雪芸停下去梳妝台的腳步,側頭看了一眼盯著她一言不發的男人,跟他凝視了一會兒,最後幕雪芸被他眼裏少有的怒氣嚇了一跳,跟他生活了這麽久,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輕易發火,要是一發起火來,這火可就有點難撲了,她趕緊退了一步,腳步轉了一個方向,朝他這邊走過來。

“你怎麽了?是在生氣嗎?”幕雪芸站到他麵前,半傾著身子,小心翼翼盯著他臉龐問道。

蕭天風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雙手以眨眼的速度把站在他麵前的幕雪芸給拉到了他懷中,長臂緊緊鉗著胸口的女人,她每掙紮一次,他就越抱緊,一直到懷中的女人死心塌地任由他抱著。

幕雪芸睜大眼睛瞪著眼前抱著自己不放的男人,“蕭天風,你耍賴,你快放開我。”她心裏氣得直咬牙,這個男人居然騙她來到他身邊,然後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抱住她不準她動。

“別動,讓我好好抱你,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來,你眼裏隻有你的花田,每天晚上一碰床就睡熟了,我是個熱血方剛的男人,每天跟你睡一張床,摸得到但卻吃不到,這感覺你知道有多不好受嗎?”蕭天風把頭埋在幕雪芸脖子裏,嘶啞的呢喃聲從她脖子裏傳出來。

原本還扭動著的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動作慢慢停了下來,身子慢慢放鬆,任由他抱著,蕭天風見她不再掙紮了,嘴角一彎,立即把她從懷中拉出來,二話不說,速度快的令幕雪芸還沒來得及想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的唇瓣就被他給吻住。

“唔.......。”幕雪芸睜大眼睛,被他狂風暴雨般的吻給吻暈了,身上被他碰過的地方就好像是著了火一般,兩人不知道吻了有多久,慢慢的,幕雪芸發現身上火辣辣的感覺不見了,取而代替的是身子像被千萬隻螞蟻爬過似的。

嘴中的美味讓蕭天風恨不得一輩子都浸在裏麵,跟她永遠不分開,相接的口唇裏麵,龍舌跟粉舌相互糾纏,永生永世,不眠不休。

幕雪芸不知道自己被他吻了有多久,她最後唯一的感覺就是她的唇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了,又麻又腫,麻的讓她感受不到它是她的唇了。

燭火燃燒的正旺,房間裏正上演著世上最美的事情,**,幕雪芸扭著身子,兩邊的臉頰上露出少有的紅暈,雙眼迷離的望著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嘴裏發出嫵媚的女聲,“蕭天風,你快點,我快要堅持不住了,給我。”

蕭天風的吻猶如蜻蜓點水般的在幕雪芸身上吻了一遍,兩人嘴裏都發著沉重的喘息聲,蕭天風聽到她邀請,嘴角勾了勾,笑道,“好,滿足你。”

“嗯.........。”當空虛的身子被填滿時,幕雪芸紅腫的嘴唇微張,嘴裏情不自禁發出令世上男人聽著都會全身酥麻的聲音。此時,停在世上最美妙地方的蕭天風聽到她這道聲音,原本忍著的動作頓時失去控製,腦海裏隻有兩個字,要她。瞬間,房間裏頓時傳出男女低喘和嫵媚的聲音。

這件原始運動一直持續到雞鳴那個時辰,幕雪芸這個晚上是累睡著的,一直到中午醒來的時候,她整個身子都像不是自己的。

躺在**,幕雪芸氣得直咬牙,把蕭天風這個縱欲過度的臭男人狠狠罵了一遍,醒了一會兒,她已經記起不少昨天晚上的事情了,昨天晚上,她是哭著求他不要的,可是這個臭男人,居然騙她說好,動作卻一直沒有停下來。

正當她氣得直咬牙時,門吱呀被推開,幕雪芸回過頭望了一眼,先是看到一抹高大的影子從外麵進來,這個家裏,隻有他才有這個身影,還隻有他不用敲門就可以直接進來。

蕭天風知道妻子醒了,一定會把自己臭罵一頓,所以這次進來,他抱著兒子進來了,打算拿兒子做這個擋箭牌,希望可以讓妻子歇下火,邁腳走進來,蕭天風第一眼就是朝床那邊望去,好巧不巧,剛好望到幕雪芸帶著怒氣朝他看來的眼神。

“小雪,你醒了,咱們兒子找你來了。”蕭天風立即擺出一張討好的笑容,然後深怕幕雪芸會罵過來,趕緊把手上抱著的兒子推了出來。

本來還滿腔怒氣的幕雪芸看到他手中的兒子,怒氣頓時沒了一大半,最後把凶巴巴的眼神從他身上收回來,改成丟了一個白眼給他,轉眼之間,幕雪芸臉上掛著親切笑容,向她這邊過來的兒子,“小富兒,娘的好兒子,過來娘這邊。”

蕭天風見狀,心裏鬆了口氣,暗慶幸,看來抱兒子進來當自己的擋箭牌是正確的,雖然被自己瞪了一眼,不過瞪總比受懲罰好,於是蕭天風一幅狗腿般的表情,把小富兒遞到**的幕雪芸身邊。

小富兒看到娘親,立即把抱他過來的父親給丟到一邊,兩隻手,兩條腿並用,流著口水爬到幕雪芸身上,然後把嘴往幕雪芸兩邊的臉上親了親。

小家夥這是看多了幕雪芸經常親他,養成了一見到幕雪芸就會往她臉上親的習慣,幕雪芸接了兒子兩個帶著口水的香吻,嗬嗬笑著,撐起身子,坐在**,把小家夥放到被子下麵,母子倆一大一小坐在**玩著。

一邊站著的蕭天風雖然心裏很氣兒子把妻子的注意力給霸占了,隻是一想到要是沒有兒子幫忙,他就要受妻子的懲罰,兩者權衡之下,蕭天風壓下心中的嫉妒,決定暫時先讓兒子霸占下妻子。

跟兒子玩了一會兒,幕雪芸心裏剩下的怒氣也消失幹淨了,抱著兒子跟床邊坐著的蕭天風說,“你去把我的衣服拿來,現在什麽時辰了?兒子吃早飯了沒?”

“呃,小雪,現在是中午了,兒子連午飯都吃了。”回答完這句話,眼見她眼中又流倘著生氣跡象,蕭天風趕緊站起身,一邊走,一邊朝背後的她說,“我去幫你拿衣服。”

幕雪芸看著逃開的蕭天風,嘴角彎了彎,低頭親了下正在拿她頭發玩的兒子,玩著頭發的小家夥見娘親自己臉蛋,以為娘又想要跟自己玩了,流著口水,把手上的頭發扔掉,雙腳在幕雪芸幫助下,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小嘴唇吧唧一聲親到了幕雪芸左臉,緊接著小家夥就望著幕雪芸咯咯的笑。

等幕雪芸在房間裏換好衣服,穿戴好,打開房門,看了一眼守在房門口的父子,一大一小,長得非常像,特別是小家夥不笑的時候,那抿緊著小嘴的表情,跟蕭天風是最像的。

小家夥一看到出來的母親,立即把父親扔開,非要往幕雪芸身上伸過過來,“兒子,娘親還沒有吃飯,等會兒再抱你好不好,先讓爹抱著,爹等會兒讓你飛高高。”蕭天風攔下一直想往妻子身上去的兒子,小聲跟他懷中的小富兒說道。

至於小家夥聽到多少,那就隻有他本人知道了,小家夥被親爹這麽說,向幕雪芸伸過來的小胖手沒有伸回,反到是嘴巴扁著,眼眶裏淚水打轉,一幅隨時準備哭的樣子。

幕雪芸舍不得兒子受委屈,即便現在她身子不利索,還是伸手把蕭天風懷中的兒子給接了過來,順便還教訓了下蕭天風這個當父親的,“小富兒還小,你輕聲細語跟他說,幹嘛這麽凶,把他惹哭了,你不會心疼嗎?”

說完這句話,幕雪芸抱著小家夥越過蕭天風,往飯廳的方向走去,站在後麵的蕭天風,此時是被妻子嫌還不夠,連兒子也在一邊幸災樂禍了,望著被妻子抱走的兒子,頭靠在妻子肩上,咧開嘴角,似乎是在嘲笑他這個當爹的一樣。

一晃又半個月過去了,縣裏的瑜珈館越來越好,因為有胡家的幫助,縣裏那些小混混都不敢來瑜珈館這邊鬧,這個情況讓幕雪芸突然覺著每個月給胡家三成利潤,其實也不吃虧。

飛升客棧,是瓷縣最有名的客棧,也是瓷縣最好的客棧,此時,客棧裏頭的某間房裏,正坐著三兄妹,耶律鳳今天特別開心,身上穿著她以前想穿但又穿不了的衣服,心裏美滋滋的在兩個兄長麵前炫耀。

“二哥,三哥,你們看我今天穿這身衣服怎麽樣,好不好看?”耶律鳳轉了一個圈,臉上掛著少女都愛美的笑容朝兩位兄弟問道。

耶律華是個書癡,如果有人問他歌詞詩句,他可以很快回答出,可是要問他其它東西,他則是一個都回答不出來,望著一直在自己眼前瞎轉的妹妹,耶律華摸了摸自己鼻子,隨便問了句,“還可以。”

耶律鳳聽到自家二哥這句回答,眉頭明顯拉長了不少,她朝耶律華用力哼了一聲,然後轉過頭,朝另一邊正在喝著茶的三哥耶律橫問,“三哥,你覺著我這件衣服好不好看?有沒有看出什麽名道來。”

“咦,小妹,你這件衣服好像是前不久你看中的那件嗎,當時你不是穿不下去嗎,怎麽今天又可以穿了,你把你身上的肉給削了?”說完,耶律橫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走到耶律鳳身邊,拉了下她身上的衣服,嘴中發出嘖嘖的響聲。

耶律鳳翹起嘴唇,拍了下她家三哥在她衣服上亂扯的手,得意洋洋的說,“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是把我身上的肉給減掉了,一個月啊,就把我身上那一層討厭的肥肉給減了,哈哈,這大流朝這邊的玲瓏瑜珈館確實是個有料的。”

“玲瓏瑜珈館,該不會是城南那邊開的那間吧?”耶律橫摸著自己被拍紅的手背,聽到耶律鳳這句話,立即扔下手背上的疼痛,走到自家麵前,眨著好奇的眼睛問道。

耶律鳳知道自己說什麽,立即很有興趣跟自家三哥說道,“就是那家,三哥,你也知道那家啊,我本來是想試探一下這瑜珈是不是真如大家說的那樣好,我就去報名了,沒想到學到一個月,我身上的肥肉就少了很多,就連我一個月前非常想穿的衣服都穿下去了。”

耶律橫點了下頭,然後轉過身,走到二哥耶律華身邊,小聲說道,“二哥,小妹說的這間瑜珈館我在外麵也經常聽人說,聽說生意很好呢,咱們周國不是有很多年輕的男子,因為餐餐吃肉,導致家家都有幾個又肥又胖的男子,害得咱們國家想招兵都招不了嗎?”

“三弟,你的意思是.......。”耶律華抬頭望著三弟耶律橫,兄弟倆相視,兩人的眼中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高興眸光。

此時,在家裏教兒子走路的幕雪芸並不知道又有人開始惦記著她家的瑜珈館了,蕭家院子裏,太陽暖暖的照射在大地上,已經九個月大的小富兒經過兩手,兩腿爬的階段之後,終於不負眾望,往兩腿走路的動物進化了。

小家夥站起來學走路這事說起來,還有一段小故事,原來在有一天,蕭天風仗著兒子隻會爬這個本事,於是毫無顧忌的把兒子提到房間的外廳裏,讓他自己一個人爬著玩,他就拉著妻子幕雪芸進了房間,兩人恩愛去了。

幕雪芸看著這麽猴急的蕭天風,臉頰紅了紅,推了下他,“你幹什麽,兒子還在外麵呢,要是他看到了,我看你這個當父親的還怎麽在兒子麵前樹父親的威嚴。”

“怕什麽,小家夥現在隻會爬,他要想爬進來根本不可能,外麵還有一道低門檻呢。”蕭天風嘴角難掩幸災樂禍的笑容。說完這句話,低下頭,繼續往幕雪芸的唇吻上去。

幕雪芸拗不過他,最後隻能隨他了,就在他們兩個吻得天昏地暗時,一道孩童天真的咯咯笑聲在他們身邊響起,兩人停下親吻的動作,相視一眼,朝同一個方向緩緩低下頭,被蕭天風丟到外廳的小富兒此時用扶著椅子,搖搖晃晃的站著,兩條銀絲掛在小家夥的嘴角,咧出八顆牙齒,甜甜的向這對夫婦笑著。

“小富兒,你怎麽進來了?”說完這句話,幕雪芸這才想到剛才她跟蕭天風做的事情,兒子是不是全看在眼裏了,想到這,她趕緊把抱著她的蕭天風推開。

軟香玉抱沒有了,蕭天風心裏空虛了下,他低頭望著正靠椅子站起來的兒子,伸手捏了下他鼻子,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這個淘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