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表白,進一步! 全本 吧

這時,孫湘也跟在幕雪芸走出來,她先是向蕭天風點了個頭,打了聲招呼,然後才走到一邊偷笑的蕭天清麵前,偷偷用手掐了下他手臂,蕭天清吃痛的大叫了一聲,氣呼呼的抬起頭大喊,“啊,誰掐我。愛睍蓴璩”

蕭天風跟幕雪芸聽到蕭天清這句看到鬼嚇到了似的尖叫聲,幕雪芸是一臉疑惑,蕭天風則是蹙緊眉頭,顯然對這個小弟的行為很不滿意。站在蕭天清身邊的孫湘見蕭天風夫婦朝他們這邊望過來,馬上露出溫柔笑容跟他們兩位解釋,“別理他,他就是這個樣子,老是神經兮兮的。”

幕雪芸收回目光,剛好看到蕭天風望著她,不知道為什麽,被他這樣深情的注視著,幕雪芸腦子裏突然想起了在不久前,她抱著他又哭又跳的畫麵,想想,她就覺著羞於見人了,這還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做這麽丟人的事情。

“別看了,丟臉死人了。”幕雪芸紅著臉,丟下這句話,越過了蕭天風身邊,率先一步離開了這裏。

傻呼呼看著她的蕭天風見她走遠了,回過神,拄著拐杖追了上去,這次,他一改原先對幕雪芸愛理不理的態度,這次很狗腿的一直粘在幕雪芸身邊,無論幕雪芸走到哪裏,哪裏就能看到她身後跟著一位拄著拐杖拚命討好她的男人。

此時,坐在涼亭裏的孫湘跟蕭天清看到眼前這個情況,夫妻倆互視一眼,張大了嘴巴,一幅不敢相信的樣子,蕭天風一手撐著額頭,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搖頭的,另一隻手拉著孫湘小手說,“湘兒,你掐下我手臂,看我是不是眼睛花了,我怎麽看到咱們在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三哥居然像隻跟屁蟲似的跟在一個女人後麵?”

孫湘聽到蕭天清這句話,抿嘴笑了笑,望著他說,“你沒有看錯,咱們那位以冷寞著稱的三哥這次是真的墜入愛河了,並且墜入的還很深呢。”說完這句話,孫湘目光緊緊盯著花園裏賞花的一對夫妻,那真的是男的俊,女的美,一對郎才女貌。

此時此刻,在花園裏的蕭天風正在一臉糾結著想討好眼前這個女人的辦法,因為從他們進到這個花園之後,幕雪芸就隻顧著看這些令人討厭的花,每次他跟她說話,她就隻是輕輕的回答了她一個嗯字,然後就什麽也沒有了。

這次,蕭天風再次鼓起勇氣開口跟站在他前麵聞著花香的女人,憋了好一會兒,終於從他嘴裏說出了一句話,“小雪,你,你很喜歡這裏的花是不是,要不我叫十三弟把這裏的花剪下一些來,讓咱們帶回敬王府去,你看好不好?”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終於抬眼朝他望過來,不輕不淡對他說,“它們在這裏生長的好好,你幹嘛把它剪下來,你心也太狠了吧。”說完這句話,幕雪芸直起腰,扔下傻站著的蕭天風走到另一外去觀賞花了。

被幕雪芸的話氣呆了的蕭天風一直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他用力轉身望向蹲在另一邊的女人,咬了咬牙,垂放在身子兩側的大手緊緊握成兩個拳頭,這個女人到底還想怎麽樣,為了他扔下她先先進軒王府的罪,他都在這裏呆了半個時辰,傻笑了半個時辰跟她好言好語說話,可是這個女人呢,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拿一張看陌生人一樣的眼神盯他。

蕭天風用力一咬牙根,這次,他身上重拾身上以前的霸氣,氣鼓著一張臉走到幕雪芸呆著的地方,兩人距離僅隔一厘米,蕭天風黑著一張臉,瞪著在聞花香的幕雪芸,大聲說,“幕雪芸,夠了哦,剛才的事情我都這麽低聲下氣跟你說道歉了,你怎麽還這麽得理不饒人,你還想我怎麽樣,你以為我看到你受驚嚇,我的心好受嗎,我也很難受啊,當時看你在哭,我多麽希望打自己一個拳頭,你這個女人,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快要變得不是我了,你還想我怎麽做。”

幕雪芸聽到他這一連串的話,整個人轉過頭癡癡看著他,她緩緩站起身,盯著他,她怎麽聽他講完這些話,好像有種被他表白的感覺,想到這,她臉頰兩邊爬滿了紅暈。

好不容易一口氣把壓在心裏的話說完,蕭天風覺著自己整個身子都輕鬆了不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他心裏就裝了這些話,他一直想找個機會跟她說,隻是每次都沒找到這個機會,現在終於說出來了,他握緊著兩個拳頭等著她回答。

幕雪芸抬頭看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問,“我,我可不可把你,你剛才的話認為,你,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講完這句話,幕雪芸真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想她幕雪芸在前世裏也算是談過一場談愛的人了,怎麽一來到這個古代,被一個古人表白,她居然就開始結結巴巴了。

“對,我是在向你表白,幕雪芸,我承認,當初我把你娶回王府,隻是奉了皇兄的旨意,而且在一開始,我也沒有把你這個王妃放在心裏過,甚至在後來,你設計讓我們兩個洞房了,我一氣之下所你扔在冷院裏不聞不問,不過這些都是在我對你還不了解的前麵做過的事情,現在,我心裏有你了,我們做一對真正有愛的夫妻好不好?”

幕雪芸吃驚的瞪大眼睛,久久才回過神來,她紅著臉,低下頭,腦子裏在快速轉著,回憶起她從來到這個陌生古代時,接觸最多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了,雖說他們每天一見麵就會吵架,但她心裏卻對他沒有一點討厭,反而還有了一絲她都沒有察覺的情愫在心裏。

再說了,現在她是一個有夫之婦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揣了一個球的女人,與其再另找一個男人,還不如跟著這個原配,再加上她心裏對他也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不如先這樣處著好了,不過前提是如果以後沒有什麽讓她難以接受的事情,就跟著他過一輩子。

過了好一會兒,幕雪芸抬起頭望向雙眼緊緊盯著她的蕭天風,她先是抿嘴朝他笑了笑,然後再看到他臉上露出興奮笑容時,突然她又扳著臉,目光非常嚴肅盯著他。

蕭天風被她這個不停變換的表情給弄糊塗了,剛才他看見她笑時,以為她這是答應自己了,正當他高興極了時,又看到她臉上笑容慢慢消失,又把他心裏的那一點高興都嚇沒了,最後,他終於受不住幕雪芸這變換不定的心情,出聲詢問,“小雪,你有什麽話就一次性說完,別再一會兒驚一會兒喜的嚇我了,我心髒都快要被你嚇停了。”

幕雪芸拍了拍手,故意咳了一聲,盯著他說,“蕭天風,這可是你要我說的,等會兒要是說到不好聽的話,你可不要給我耍脾氣。”剛才她之所以不直接說出來,而是停留著,就是等著他開口求她說,這樣,她就可以有籌碼叫他答應她接下來的要求了。1csae。

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不在意的點頭,他現在隻想快點聽到她給他的答案,至於其它的事情這都不重要了,於是他朝幕雪芸擺了擺手,說,“行,我答應你,不管你等會兒要說什麽,我都不生氣了,這樣子行了吧。”

幕雪芸點了點頭,這才緩緩說道,“剛才你說的問題,我現在可以回答你,我的答案就是,我,我可以跟你做一對真正的,有愛的夫妻,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兩個條件,第一,就是你要跟我做對真正的夫妻,以後不準再娶別的小妾,這輩子除了我一個女人外,不準有其它女人,第二,就是我要繼續出去外麵做生意賺錢,你不能阻止我,我這兩個條件你能答應我嗎?”

蕭天風聽完之後,先是抿嘴低頭鄭重的考慮許久,她第一個條件他倒是可以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從小在宮中長大的他,見慣了父皇以前那些妃子們的爭寵手段,明明一個個是溫柔賢惠的女人,到了後來,為了得到他父皇的爭寵,個個變得像隻魔鬼一樣,到了後來,知道了女人多也是一種負擔之後,蕭天風就決定等他以後長大了,一定隻娶一個女人。

至於幕雪芸提的第二個條件,這個他就要認真考慮一下了,要他讓他堂堂敬王的王妃去外麵拋頭露麵,這事讓人出去,丟的不僅是他敬王府的臉,還有他這個當相公的臉,外人會說他赫赫有名的敬王居然要一個女人賺銀子養活,這不是打他的臉嗎?想到這,蕭天風緊緊蹙著眉頭,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

幕雪芸見他遲遲不回答自己,於是看著他問,“怎麽了,你不能答應我這兩個條件嗎,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做一輩子的夫妻,這兩個條件是我幕雪芸永遠不會改變的,除非你能接受我這兩個條件,要不然,我們就算是現在勉強在一起了,以後也會分開的。”

因為有矛盾的婚姻這是不可能長久的,幕雪芸想,與其趁現在說開了,發現不能接受,現在還來得及補救,要是換到後來,兩人的感情都深了,到時受苦的隻能是他們兩個。

蕭天風聽到她說要算了,頓時氣黑了一張臉,用力抬頭,目光冒火望向幕雪芸這邊,咬著牙說,“幕雪芸,你別這麽快幫本王做決定行嗎,本王說不能答應了嗎,第一個你讓本王不準娶妾,這事本王不用想都可以馬上答應你,本王現在糾結的是你的第二個條件,你讓本王讓你一個女人出去賺銀子,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些人會笑話本王是個吃女人飯的男人。”說到這裏,蕭天風臉上露出一抹懊惱的表情。

本來還在擔心他是為了第一個條件擔擾的幕雪芸聽到他說,他是為了第二條件在思考,突然之間,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好像鬆了一口氣一般,她抿嘴微微一笑,走到他麵前,抬頭望著他問,“第二個問題我們可以好好商量,如果你不想我在外麵拋頭露麵,我可以在幕後做老板,保證不讓外麵的人知道你家的王妃我在外麵賺銀子,不過,我想再問你一遍,你真的願意答應我的第一個條件,這可是很多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你真的不後悔?”

蕭天風搖頭,一臉堅定的看著她,“不後悔,或許三妻六妾對於旁的男人來說是夢寐以求的事情,但對我蕭天風來說,這是惡夢的開始,小的時候,我看多了宮裏那些女人爭寵的爾虞我詐,打從我搬離皇宮,自立王府的那天開始,我就已經決定,弱水三千,我隻娶一瓢。”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告訴你,經過今天之後,以後你就再也沒有動這個機會的心思了,想好了嗎?”幕雪芸非常喜歡聽他的最後那句話,隻娶一瓢,看來老天對她雖然有點不薄,把她送到這個什麽都落後的古代裏,但卻給了她一個很好,有發展性的老公。

蕭天風抿嘴一笑,第一個條件對他來說根本不用考慮,而且現在第二個條件也解決了,蕭天風二話不說,脹紅著一張臉大手一伸,緊緊抓住幕雪芸右手,聲音有點顫抖,但仍舊難掩他平時的霸道,目光堅定的看著她說,“不用想了,這事就這麽說定了,以後咱們就是相愛的一對夫妻了。”

兩口子站在花叢中,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兩雙目光都帶著喜悅和幸福凝視著對方,或許連他們身邊盛開的花兒也感覺到他們此時的心情,微風一吹,花園裏的百花全部搖頭擺放,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涼亭裏,蕭天清跟孫湘這對看到遠處緊握著手的蕭天風兩口子,蕭天清是一幅像看以鬼一樣哦哦的大叫,坐在蕭天清身邊孫湘則是用一雙充滿祝福的目光看著他們那對。

打從第一眼看到這位三嫂,孫湘就知道這位三嫂一定可以改變她這位冷寞無情的三哥,果然沒有讓她料錯。

賞完花,蕭天風一臉笑嗬嗬的牽著幕雪芸走到蕭天清他們坐著的涼亭裏,讓蕭天清近距離看到他們這一對的恩愛之後,嘴中故意發出嘖嘖的響聲,雙手緊緊抱著他手臂,誇張的打了一個顫抖,牙齒打著顫,朝他們兩位說,“三哥,三嫂,你們這個恩愛的樣子,都讓十三弟我渾身發冷了,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在小弟麵前露恩愛了,小弟都快要受不了。”

蕭天風聽到蕭天清這句話,一個警告的眼神“射”了過來,“十三弟,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十三弟妹,好好的教訓下十三弟,他這張嘴就是欠收拾。”

蕭天清聽到他這句話,露出一幅幽怨的表情望了一眼蕭天風,一幅不甘不願的樣子把嘴巴給閉上。

孫湘看到自己相公被人說成這個樣子,心裏樂了樂,她這個相公整天就知道鬼混,為了他,她這個當妻子的可是既當妻子又當娘的,苦死她了,現在看到她這個不著調的相公終於被人收拾的服服貼貼,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涼亭裏,兩對夫妻有說有笑的坐在一張圓石桌上,在這裏,幕雪芸第一次看到蕭天風的另一麵,原來她以前看到的冷冰冰的他隻是他表麵,其實他還是一個很愛說話,很愛笑的男人。

蕭天清跟蕭天風說完話,眉中帶著笑意,望向幕雪芸這邊,站起來,先是朝幕雪芸認真作了一個揖,然後看著她說,“三嫂,我蕭天清很高興看到三哥這輩子終於找到了他想要找的女人,我替三哥高興,三嫂,我蕭天清在這裏跟你求一件事情,希望以後三嫂可以好好的愛我三哥,我三哥他長到現在的二十歲真的很不容易。”

正在跟孫湘說著話的幕雪芸聽到蕭天清這道突如其來的話,嚇了她一跳,她抬眼看著站著跟她說話的蕭天風,側頭看了一眼低頭不說話的蕭天風,向蕭天清點了點頭,“十三弟,你放心,隻要你三哥不辜負我對他的要求,我幕雪芸這輩子就不會辜負他。”

“好,有三嫂這句話,我蕭天清放心了,我知道三嫂現在懷著我的小侄子,不適合喝酒,那就讓我喝酒,三嫂以茶代酒,我們喝了這杯。”蕭天清麵露笑容看著幕雪芸說。

幕雪芸舉起自己麵前的茶,跟蕭天清幹完了這杯,氣氛重新又變回了剛才的有說有笑,過了一會兒,蕭天清朝身邊的孫湘使了一個眼色,孫湘接到之後,知道這是他在告訴她,他跟三哥有要事要商量,讓她帶著三嫂幕雪芸離開的信息。

孫湘沒有一絲猶豫,站起身,跟幕雪芸說,“三嫂,我們去那邊走走吧。”

剛才這對夫妻的眼神,幕雪芸雖然沒有正眼看,但眼角還是有掃到的,她也沒有點破,看了一眼蕭天風,得到他點頭之後,幕雪芸這才起身,笑著說,“好啊,坐了這麽久,我也坐累了。”

等到幕雪芸跟孫湘離開之後,蕭天清這才回過頭看了一眼還在望著三嫂身影的三哥說,“三哥,這位三嫂是個不錯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蕭天風聽到他這句話,收回對娘子的目光,丟了一個白眼給蕭天清,淡淡說道,“這還用你說,這輩子我就認定她了,十三弟,現在你三哥我才感覺到有家人的滋味是多麽好,你三嫂給我的就是家人的味道,我很滿足。”

“三哥,我看你是墜入愛河了,你中了三嫂的毒了,沒救了。”蕭天清聽到從不會這些情啊愛的三哥,露出一幅悲哀的表情。

蕭天風看他這個耍寶的樣子,一個厲眼瞪了過來,警告道,“行了,別在這裏給我裝可憐了,說吧,你把你三嫂和弟妹她們支開,是有事情要跟我說吧?”

蕭天清聽到他這句問話,突然一改剛才的嘻笑表情,露出一幅嚴肅樣子盯著他問,“三哥,我聽人說,前兩天他留你下來談話了,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放輕鬆點,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他雖說討厭我,甚至是討厭的想要殺了我,不過現在我一條腿廢了,他就算是再討厭我,也不會對我怎麽樣了,畢竟如果我死了,對他的聲名可是有損害,他不會冒這個險的。”蕭天風低頭喝了一口手上的酒,一臉雲淡風輕的笑容。

蕭天清低頭一口喝盡手中的酒,然後用力把手上的空酒杯放在桌上,抬頭望著蕭天風說,“三哥,我說你為什麽就這麽怕他,要不是你,他這個皇位不可能坐的這麽穩,現在他的江山穩定了,就想過河拆橋,他就是一個白眼狼,要不是為了母後,我看這個皇位你當是最好的了。”

蕭天風臉色一變,立即低聲喝斥道,“十三弟,你在胡說些什麽,這句話是亂說的嗎,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說完,蕭天風目光在四周查看了一番,確定四周沒有什麽可疑的人之後,他這才鬆了口氣。

蕭天清可不管這麽多,他隻想好好的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憤,他用力哼了一聲,倒滿了一杯酒,又是猛的一口灌進肚子裏,氣呼呼的望著三哥蕭天風說,“三哥,你到底在怕什麽,他蕭天橫根本就不配當一個皇帝,要不是咱們是母後跟前養大的,估計下場跟其他兄弟一樣,現在早就在別的地方被看死了。”

“十三,他是母後的親生兒子,我們不能對他有異心。”蕭天風看到獨自喝悶酒的十三弟,歎了口氣,站起身,一隻手搭在蕭天清肩膀拍了幾下,開口,無奈的說道。

“就因為他是母後的兒子,我才忍他到現在,要不是我們當初答應過母後,我們三個絕對不做兄弟相殘的事情,我早就反了他。”蕭天清冒著發紅的眼睛,抬頭望向蕭天風,惡狠狠的說道。

蕭天風望著他說,“我知道他做過很多錯事,可是我們是從小長大的兄弟,我們不能做讓母後傷心難過的事情,知道嗎?現在隻要我這條腿一直不好,他就不會對我們怎麽樣,你還是過著你現在鬼混的日子,我繼續過著我跛腳王爺的生活,這樣,他就不會再對付我們了。”

“知道了,我會繼續當我的鬼混王爺,不過三哥,你的這條腿真的不能治好了嗎?”蕭天清盯著蕭天風受傷的腿問道。

“應該能吧,你三嫂說她有辦法讓我的腿變成以前行走正常的模樣。”說完,蕭天風露出一抹苦笑,聽到自己的腿有機會變好,還不如讓他聽到他的腿沒有複原好。

幕雪芸跟蕭天風在軒王府吃完了午飯,在蕭天清夫婦的相送下,這才坐著馬車離開,這次回去,幕雪芸跟蕭天風之間圍繞著一種叫做關心的味道回了敬王府。17744538

守在冷院的吳媽媽遠遠看到王爺蕭天風扶著她家小姐回來這裏時,吳媽媽的眼角頓時濕潤了一圈,偷偷在一邊往天上拜了拜,嘴裏嘀咕,“姨奶奶,你看見了嗎,小姐她現在終於可以過上幸福的日子了,王爺對小姐很好呢,你可以安心了。”

對於吳媽媽的這個舉動,剛走進冷院的幕雪芸跟蕭天風並沒有看到,進了院子,風玲等四個婢女立即上前服侍幕雪芸。

蕭天風在天麻的服侍下換好衣服之後,馬上進了房裏,看到已經換好衣服,正躺在**的幕雪芸,嘴角彎了彎,大手一揮,讓守在房裏的婢女先下去。

房間裏此時隻剩下他們兩個人,躺在**背著房外的幕雪芸並不知道原先守在她身邊的婢女被蕭天風給叫下去了,而且她身後現在還有一個偉岸的身影朝她走來,就在她閉著眼睛休息時,突然一隻溫熱手臂把她整個身子攬了過去。

幕雪芸眼睛一睜,正準備翻過身查看,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湧進了她鼻腔中,她嘴角一抿,不用回頭,她也知道現在攬著她的人是誰了,隻是現在她的身子有點緊繃成一團,兩人現在相擁,這個情況還是幕雪芸來到這裏第一次遇見,平時他們睡在同一張**,最多的就隻是身子碰下,手不經意碰下,像這樣子的擁抱,他們兩個還從來沒有做過。

蕭天風嗬嗬一笑,把頭埋在幕雪芸脖子裏,輕聲說,“小雪,你知道嗎,早在我搬進這裏開始,我就一直想做這個動作了,隻是那時候,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什麽態度,所以遲遲不敢這樣做,可是現在,我終於可以名正言順這樣做了,還不用擔心嚇到你。”時來然走先。

幕雪芸動了下身子,回過頭看著他,臉頰紅紅的,“你抱就抱,千萬不準亂來,我現在還懷著身孕呢。”

“我知道,你以為我是禽獸嗎,就算我心裏再想跟你做那事,我也不會忘記你肚子裏還懷著我的孩子呢。”說到孩子,蕭天風目光移向幕雪芸凸起的小腹上,他真不敢相信,在一個多月前,他還在心裏很抗拒這個未出世的孩子,可是現在,他卻在心裏期待著這個孩子的到來,甚至已經在腦子裏想著這個孩子生出來後像誰比較多。

想到這,蕭天風第一次伸手去摸幕雪芸肚子,當他顫抖的手碰到幕雪芸那塊凸起的肉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底像是被什麽東西刺了下,又麻又慌,這就是他跟她的孩子,是他跟她愛的結晶,想到這,蕭天風一隻手一直在幕雪芸腹部上緩緩摸著,仿佛他現在摸著的是這個世上對他來說,最珍貴的東西。

摸了一會兒,蕭天風依依不舍的把自己手收回來,用力呼吸了一口氣,把她攬緊在懷中,溫柔口氣對著她說,“好了,我不吵你了,我陪著你睡會兒覺。”

幕雪芸剛才真的很害怕他會把持不住他自己,到那時,她是不是該把他推開,正當她懷著這個忐忑心情等著他下一個動作時,他手突然從她肚子上移開,當時,她心裏真的鬆了口氣,因為她真的不想為了在這件事情上跟他發生爭吵。

“睡覺。”幕雪芸抿嘴朝他微微一笑,心裏鬆了口氣,把頭埋在他懷中慢慢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等到懷中的女人呼出淺淺的呼吸聲,蕭天風眼睛不敢眨一下,一直盯著熟睡中的她,到現在他都不太敢相信,他們居然真的在一塊了,他真的有一個屬於他真正的家了。

想著這些,身邊有一個暖暖的身子,蕭天風突然覺著困意襲身,兩口子擁抱著對方,一塊進入了屬於他們各自美夢當中。

晚上,幕雪芸一睜開眼睛,目光就被一雙黑眸給吸引住,“醒了?肚子餓嗎?”蕭天風一看見她睜開眼睛,立即嘴角掛著笑容,一臉溫柔問她。

幕雪芸愣了下,這才想起他們就在今天上午,他們感情正式確定了,她回以一笑,用手抹了抹臉頰,“被你這麽一說,我好像真的有點餓了。”

“好,等一下,我叫風玲她們給咱們準備晚飯,還有,要不要我幫你梳頭發?”蕭天風笑著跟她說,下了床之後,他轉過身,指著幕雪芸有點亂的頭發問道。

幕雪芸怔了怔,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頭發問,“你會梳頭發嗎?”

“梳頭發這件事情怎麽可能會難倒我這個敬王,交給我。”蕭天風擺了擺手,笑著跟幕雪芸說。

半柱香過去之後,幕雪芸從房間裏出來時,正在冷院大廳擺放的吳媽媽等人看到幕雪芸走出來,一個個張大著嘴巴。

幕雪芸見他們這個樣子,擺手跟他們說,“好了,你們要是想笑就笑吧,我可以原諒你們的無禮。”早在出來前,幕雪芸就知道自己現在的發型一定會讓大家大笑的,此時,她的頭上紮著好幾把頭發,頭頂上紮著兩把,頭後紮著一把,讓她變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正是她身後的蕭天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