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後的天氣,天空依然寒冷。從東湖公園出來,婷婷和夏天走在華燈初上的東京大道上,昏黃的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的細長。兩個人輕輕的拉著手像情侶一般,但此時婷婷的心情是歡愉的,但胸口亦如小鹿一般跳個不停。今天自己的老公值班,他應該不會知道自己和一個男子在這裏散步。

他牽著她的手,走了很久,就在一個公交車站牌停下。他是這樣愛幕她,從京師那遙遠的地方來到這個小城同她相會。他緊緊的抱著她,也不顧車站旁其他等車的人。他輕輕的吻著她的秀發和清秀的臉龐,她任他吻。她知道他喜歡他,曾經多少次她隻要他的離婚承諾,就會和他作成一對,也不嫌他年齡大和有孩子。

當她看到3路公交車駛過來時,就推開他說:“咱們上車吧。”在咣的一聲車門大開後,兩個人就一前一後上了車,揀了個雙人位座下。她側躺於他的膝上,任她撫弄自己的頭發。他是那樣的愛她的頭發,就想等他走時就送他一縷好了。

晚上這是最後一班車了,當車到新世紀小區時。她就坐了起來,說:“我該下車了。”不料他也跟著下了車,說道:“今晚,我們一起度過吧。”

她想了想,說道:“不行,我得回家了。”他貼在她的耳邊說:“就陪我這一晚,我晚上怕孤枕難免,另外我走後工廠的事要全權委托給你了,你就是這裏的總經理。”

一切如同鬼使神差般,她看了一下四圍,隻見高流林立,路燈昏黃,行人匆匆,不時穿過飛駛而過的車輛。在他的拉扯下,就去了家對麵的四海

賓館。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麽進了那賓館,隻是緊緊依偎在他的身邊如同老夫老妻一般,她不敢看任何人的目光,生怕人家看出破綻,然後讓

她丟臉。要是那樣的話,可就沒有辦法在這個城市待下去了,還有那個美滿的家庭。

原來在京師上學的時候,因為父親的事,就和夏天好上了。雖然夏天沒有能拿出那三百萬,卻也沒有要回那贈予的五十萬,這就使她甘心情願的做了他三年的情人,他是那麽樣的迷戀她的身體,一次次的和老婆鬧離婚,而原配妻子卻要和她分一半的家產。這令他舉旗不定,要知道事業做的那麽大,老婆卻是一分力都沒有出的。他說願意給她一百萬。她老婆當即說:“你欺我不懂法律嗎?現在你所有經營的一切,都有我的一半,侶師事務所我也不止去過一次兩次了,離婚可以,但老娘要你一半的家產。”於是乎他隻能忍,就在她回平山後的一年,天可憐見,老婆晚上從美容院出來穿越馬路,被一位醉酒的司機給撞飛了。他假模假樣的在醫院侍候了不省人事老婆幾天後,她終於去了那間。他強掩飾著歡笑,給了嶽父家一百萬。嶽父接到錢後,當時感動的就哭了。說:“女婿呀,你對我女兒太好了,我也不能要你的錢,你要是沒有時間看孩子,就把亮亮放我們家裏吧,女兒就留下這麽一點骨血,我們照看著也心安。”夏天也抹了一把眼淚,說道:“爸爸,你真是太好了,我明天就把亮亮送過來,您要是再缺錢,隻管說一聲。”

嶽父還說,你不要為我女兒守太長時間。有合適的就找一個,他

當然嚴辭拒絕了,可是在心裏就迫切的飛到了平山。本來,他是想給她個好消息的,可是當她知道已經結婚的消息後,臉馬上就變綠了,心裏悲哭的很,卻不能向任何人傾訴。

在平山的幾天,為了能和她保持永久的聯係,他還看了一家印刷廠,想著送給她一個總經理的位置,自己隨時都有理由過來找她。兩個人還可以像過去一樣,鴛夢重溫。

剛過年的天年,依舊寒冷。可是賓館內卻溫暖如春,空調加暖調,使兩個人隻蓋著薄薄的被子。他壓在她的身上,細細的品味著她身上剛沐浴過的香味。那樣的芳香,好像就是她身體與生俱來的。他不急於進入她的身體,隻是細細的品味。

當自己的老婆和另外一個人鴛夢重溫的時候,此時的魏寶平卻在五百多米的井下盯班。13031采麵瓦斯大,礦領導要求安檢科和通風科一定把好關,保證不安全不生產。井下的條件相當惡劣,13031采麵是一個殘采麵,使用的是炮采工藝。在回棚時,瓦斯驟然湧出,監測探頭高聲鳴叫,並且切斷了工作麵的電源,這時他隻能看到一盞盞礦煤燈發出銳白的光,瓦檢員和安檢員已經緊急讓回棚工人停止了回棚。轉瞬,調度室也把電話打到了工作麵,瓦檢員張鵬舉回報說瓦斯達到2分,通風科長也在通風調度機房打過來電話,詢問相關事宜。他這時就去采麵,當走到機尾時,隨身攜帶的便攜也叫個不停,他彎身一看達到了四分,這時就有工人要求送電生產,他忙說:“瓦斯還在湧出,誰也不許送電生產。”那工人說,"你是誰,你少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