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慢慢欣賞風景,我先下去了。”快速的按下電梯,獲得安全感的藍月這才敢大聲說話。
“你真的不再試試?這上麵很安全啊,你走到窗戶那裏望一下就好了,又不會真的掉下去。”雙手環抱,靳軒宇側靠著電梯門建議著。
“你說的倒是輕鬆,你沒看到我的臉都變白了嗎?”藍月連甩幾個白眼給他,這男人還真的是站著說話腰不疼。
“沒看到你的臉變白了啊,你的臉不是本來就這麽白嗎?”湊過去認真仔細的瞧了一番後,靳軒宇立馬總結。
“你……”
什麽叫她的臉本來就這麽白? 藍月看著透明的電梯門裏麵映射出來自己的臉。
現在她的臉色完全像鬼片裏的惡女貞子一樣的,這男人是在說她平時就白的像鬼一樣?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
剛好這時電梯來了,裏麵出來好多人擠著,所以靳軒宇沒有聽太清楚。
“你剛才說什麽?”站在電梯裏,靳軒宇問。
“沒說什麽。”她現在不想和身旁的這位先生談話。
“生氣了?”推了推她的肩膀問。
“沒有。” 簡短的回答道。
但是靳軒宇還是從她那微鼓得雙頰看出,她現在正處於生氣的狀態中。
“好吧,我道歉!我很抱歉沒經過你的同意就私自帶你上來,而且還是在不知道你有恐高症的情況之下,現在懇求你赦免我的罪行。”
身子站直,雙手做出投降狀,靳軒宇很誠懇地在請求。
“……”電梯到了,藍月沒有理會身旁那殷切的目光。
昨天她也道歉了那麽久,那個男人拿喬。今天也要讓他嚐嚐那種滋味……
“藍月,你去哪裏?”生怕她走丟,靳軒宇急忙拉住她問。
“放手!”學著他生氣的模樣,藍月冷淡的說道。
“不放!”他很執著地甚至握的更緊。
“那好,現在我要吃冰激淩,你去那裏買。”她遙指著遠處的一家甜品店。
“好。”靳軒宇都沒考慮的立馬答應。
隻是當他走近的時候,徹底懵了!這……這排隊的人也太多了吧?望著那一會兒就增多的人形隊,靳軒宇的眉頭開始打死結。
“能不能去別家吃啊?”他小心的問。
“不要,我就愛吃這家的,記住和店員說我要吃抹茶味的,然後上麵要加三顆草莓,草莓上麵還要有檸檬果醬。”
她好不容易才魂魄歸體,回到實地。哪有這麽容易放過他的說法。
無可奈何之下,靳軒宇隻好站在長長的人形隊伍裏麵,翹首以盼,就希望前麵的人速度能夠快點。
大概過了十分鍾之後,才輪到靳軒宇,當他說出那些要求之後,店員隻是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速度熟練地打好冰激淩。
拿好那一大杯冰激淩,靳軒宇頂著烈日走到藍月坐著的涼亭裏。真是不開心,他流著汗站在太陽低下替她買冰,這女人卻坐在亭子裏悠閑自在的喝著冰咖啡。
“你都買了冰飲,幹嘛還叫我去買冰激淩啊?”他不太明白,這女人吃這麽多高熱量的飲品不怕長胖嗎?
“哦……我忘了跟你說了,冰激淩太膩了,我突然不想吃了。”翹著二郎腿,藍月慢悠悠的解釋。
“……”他知道了,這女人是在故意整他。
“天氣好熱哦~你看你都流汗了,那杯冰激淩給你吃吧!”從包裏拿出濕紙巾遞給他,藍月同情地看著他。
“……”自認理虧的靳軒宇被她堵的實在不知道怎麽反駁了。
接過濕紙巾擦拭了臉上的汗珠,被她那一說,他還真有些口渴了。
那大顆的草莓還真新鮮,看的他都有點饞了,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口冰激淩在嘴裏。
英俊地臉龐慢慢的開始變得有些扭曲,天啦!這這……這是什麽鬼冰激淩。
靳軒宇瞪大眼看著那杯綠色的冰激淩,上麵加著紅草莓,然後草莓上還有一層透明的黃色果醬。
“你不是說很好吃嗎?”好不容易將那難吃的味道咽下喉嚨,他質問道。
“是很好吃啊!”藍月憋著笑若無其事的回答。
“那為什麽味道又苦又酸又甜,這哪裏是冰激淩。”說完他一臉嫌惡地推開,作勢不再看那坨令他反胃的東西。
“我說好吃,可我並沒有說我吃過啊。”她可沒說過那樣的話,這黑鍋她可不背。
“你明明說過這家店是你最愛吃的。”還想賴賬?靳軒宇氣悶地微眯起眼幫她回憶著她自己說的話。
“對啊,我是愛吃這個牌子的冷飲,可是你點的這個味道我沒吃過。我隻是臨時搭配了一下,怎麽樣?這新口味是你第一次吃吧?”
“……”靳軒宇的嘴角微微抽搐。
“哎呀~要不是我肚子喝飽了,還真想吃呢!可惜啊……”藍月搖頭對那杯被搗的稀巴爛的冰激淩無比惋惜。
“你心情還真不錯呢!看來再上一次雲霄塔你是完全可以的。”她要整他,那他也可以找到製服她的辦法。
“嗬嗬……我覺得有些累了,我還是先回酒店休息好了。”她裝傻可不可以!要她再上一次雲霄塔,還不直接叫她去自殺好了。
“膽小鬼。”他調侃道。
“我才不是膽小鬼。”她這是自保,畢竟那種要失去心跳的感覺她可不想再次去感受哦。
“這麽好的機會,你真的決定回酒店睡覺?” 靳軒宇跟上她問道。
“這機會還是留給你好了。你罵我膽小鬼我也服了,反正我不要再上去雲霄塔。”
那驚魂未定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都令她頭皮發麻,所以咯,他要取笑就取笑吧。
“罷了,剛好我也累了,咱們一起回酒店睡覺吧!”說完,靳軒宇她的掙紮摟著她的肩一直到酒店。
從來拉斯維加斯回來之後,要說兩人之間有什麽改變嗎?藍月覺得很意外的是,現在的靳軒宇每天三通準時電話再加上一些溫馨的短信問候,時不時的就約她到處吃吃喝喝玩玩。
這一係列的改變甚至讓她覺得靳軒宇是不是被靈魂附體了,不然怎麽可能會在短時間內從一個高傲的冰山男變成了繞指柔的溫和王子。
就像此刻,她穿著一身雪紡長裙和靳軒宇並肩坐在紐約市音樂大廳內欣賞著世界數一數二的交響樂團演奏會。
她對交響樂沒有太大的熱愛,隻是約她的對象是靳軒宇,所以現在就算演奏著她陌生的曲樂,她也覺得很滿足。
“你很累了嗎?”音樂會完了之後,靳軒宇將車開往一處幽靜的院子。
“沒有啊!”藍月扯了扯嘴角回答,她是有點累啦!
由於出門的比較著急,所以她沒注意的直接套上了腳上的這雙十公分的高跟鞋,現在她的腳掌心酸痛的很。
“真的沒事?”靳軒宇不明白她臉上明明就很累的模樣,為何還硬撐著。
“安啦,你放心啦!這裏是什麽地方啊?”為了證明自己真的不累,藍月率先下車,指著院子問道。
“這裏是林立新的私人基地。”看她又精神奕奕的樣子,靳軒宇才放下心回答。
私人基地?這兩個男人怎麽盡整些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我們這樣進去會不會太冒失了?”藍月擔憂的問。
“不會,我就是看他一個人待在這裏無聊,所以才帶你來這裏的。”靳軒宇笑道。
這損人的功力還真是夠狠!藍月看一臉泰然自若的靳軒宇,她肯定這男人是故意帶她來這裏打擾的。
“啊……”正往前走一步的藍月突然腳崴了一下。
“怎麽樣?”站在身旁的靳軒宇準確的將藍月攬在懷裏。
“沒……沒事……”事實上她痛的快要大叫了,剛剛那一下真的扭到了。
“下次不要穿這麽高的鞋子了,太危險了。”靳軒宇扶好她,然後將她橫抱起來,走進院子。
藍月驚呼他的突然舉動,兩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生怕掉下來。
“別抱這麽緊,我不會讓你掉下來的。”感受到脖子上那股用力,靳軒宇邊走邊揶揄道。
“……”聽到他的故意調侃,藍月慢慢的放鬆了力度,但是臉上的羞紅卻越來越嚴重。
“你搞什麽?”睡眼惺忪的林立新隻穿了一條四角褲開門問靳軒宇。
“你先去換衣服。”靳軒宇不悅的命令著林立新。
雖然是自己的好兄弟,但是現在藍月在這裏,說什麽也不能便宜這家夥!
看到好友懷裏的藍月,林立新才反應過來,立馬跑到房裏換上衣服。
“奇怪了,你跑來我這裏幹嘛?”換好衣服的林立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人,問著靳軒宇。
這私人基地是他的用來休息的地方,每當自己的工作時間結束後,他都要來過來住一段時間。
“藥箱!”靳軒宇小心翼翼地脫掉藍月的高跟鞋,看也不看站在身後的林立新說道。
無奈地朝上翻了一個白眼,林立新還是乖乖地去拿來藥箱遞給靳軒宇。
環胸坐在對麵,他看著對麵一臉溫柔的用藥酒給自己未婚妻揉腳的靳軒宇。
這家夥這麽晚就是來故意秀恩愛的?林立新氣悶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