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難寵新歡舊愛 坦誠相見

青,你能告訴我,怎麽辦才好?我要怎麽辦?嗚嗚。。。。。。”如水在柳青懷中,悲傷地哭起來。

柳青更緊地把她擁在懷裏,抱進房中,輕放於**,直到聽到她均勻的呼吸,才不舍地離開。廳中還有柳紅需要他送回家。

“你怎麽來這裏了?你這個可惡的腹黑男,就知道欺負我!”南容瑾瑜冷清著臉抱著冰純,並不答話。

“你已經有那麽多女人,幹嘛來招惹我?你招惹了我,幹嘛又欺負我,不要我們?還用我們的命去給你的親親最愛換解藥,好沒良心的男人。可是就算是這樣,我還好骨氣地想你,我也是個笨蛋!”

“我不是有心的,你不是笨蛋。”南容瑾瑜誠實回答著。

“切,你就是有心的。你還說什麽不賭一把,你的親親最愛就一點機會也沒了。可是你都不想想,你要是賭輸了,我們母子兩條命都沒有了!都把我們拋棄了,還假惺惺找來做什麽?”冰純又打了一個酒嗝。

“沒有假惺惺,我的生命不能沒有你們。”

“我才不信!你那麽在乎你的親親最愛,來這裏搶我兒子是不是?我才不會給你。我什麽都沒有了。沒有家,沒有哥哥,院長媽也不在這裏,你也不是我的。我隻有圖圖,隻有他了!”冰純伏在南容瑾瑜痛哭了起來。

南容瑾瑜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一直以為她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什麽事都不會放進心裏,卻不知她將心事藏得這樣深。

“乖,不要擔心,不要害怕。我還在,我是你的瑾瑜,隻是你一個人的!”

冰純醉眼朦朧,不確定道:“真的?”

“真的,此生,我都隻是你一個人的瑾瑜。”說罷,南容瑾瑜溫柔地吻上冰純,他那思念已久的紅唇。室內一室的旖旎,月亮再次羞進雲層。。。。。。

柳青把已經睡著的柳紅抱上馬,便離開。有暗衛關好了門。

回到狄府,院中等待的上官南風見柳青抱著柳紅回來,緊皺眉頭:“怎麽回事?”

“喝醉了!”

“喝醉了?和丫頭一起喝的?”上官南風有些吃驚地問道。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兩個丫頭喝酒。

“嗯。”再無其他的話,柳青抱著柳紅回房。

“丫頭是心裏難過,說不出啊。”上官南風對著不遠處陌的身影意味深長道。

陌緊握拳頭。轉身離開。自己房中的暗道,進到冰純曾經住過的房間,在那裏坐了一夜。。。。。。

冰純暈暈糊糊地醒來,睜開眼睛,又被某男擁在懷中!動一動身子,等一下,怎麽好像沒穿衣服?冰純頭腦清醒不少,低頭往下看,用手捂住張大的嘴巴,差點驚呼出聲!

這是什麽情況,為什麽兩人都“坦誠相見”?酒後亂性?是她主動的,還是他主動的呢?冰純第一反應不是覺得自己被人吃幹抹淨,卻在想誰先開始的!

如果是南容瑾瑜還好,如果是她主動的,這人就丟大了!不行,她一定要抵死不承認!不然,這以後在南容瑾瑜麵前哪還抬得起頭來。拿定主意,見南容瑾瑜睫毛輕顫了下,忙緊閉雙眼裝睡。

南容瑾瑜睡來,見懷中的小女人正埋頭酣睡,嘴角很自然地揚起。輕輕起身,穿好衣服,又放慢動作離開。昨天送來一大堆要緊的折子,他得看完。

冰純聽南容瑾瑜走遠了,才長舒一口氣,反正也睡不著,便起身。突然想到,昨天喝多的還有小紅和如水,不知道她們怎麽樣,忙簡單梳流下,去客房找她們倆。

冰純卻隻看到了剛醒來的如水,卻不見小紅,難道那丫頭一大早就走了?

“夫人,柳小姐昨晚被柳公子接回去了。如水姑娘也是柳公子送回房的。我昨晚看見他們離開的。”正在院中和圖圖玩的奶娘,見冰純疑惑地從如水房中出來,便知她在找小紅。

“哦,我說呢。”冰純又折回如水房中,賊笑著看著如水,“昨晚你有沒有借酒醉吃我們家冰山男的豆腐?”

如水臉有些紅,扔過來一個枕頭。“昨晚我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麽。還以為是做夢夢到青抱我回房呢,原來是真的。”

“抱你回來的?呀,那你夢中還有沒有夢到別的,比如做個春夢什麽的?”冰純朝如水擠眉弄眼。

如水臉更紅了。“這是當娘的人說的話嗎?”如水看到了冰純脖子上的草莓,笑道:“怪不得問我有沒有做春夢,原來是有人上演了春宮圖啊。”

“哪有,哪有!”冰純反駁的很是沒底氣。

“還不承認?那證據可在脖子上呢!”

冰純忙走到梳妝台前,可惜桐鏡,照得不是很清楚。“NND吃幹抹淨了,幹嘛還留個記號,讓我今天怎麽見人?”冰純很是懊惱,比知道她被人占了便宜還要懊惱!

“噗哧!”如水笑出聲來。“我說你得了吧,心裏指不定多高興呢。純兒,早上我們怎麽用膳呢?要不出去吃吧。”

“嗯,也好。看來今天得再找個丫頭來了。你快收拾下,咱出去吃。”

“好。”冰純從如水房中出來。走到院中問奶娘,“早起的那位公子去哪裏了?”

“公子臨走時說今天有公事要處理,中午會回來用午膳。”

“他還真把這當成自己家了!李姐,你去收拾下,咱們出去用早膳。”

“好的,夫人。”說話間,有人來敲門。冰純接過圖圖,奶娘過去開門。

“夫人!”冰純聞聲看過去,“平兒!你怎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