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歌無語望天了!
她嚇得趕緊逃出了空間!
終於和君墨邪說的五天時間過去了,不過剛剛淩晨,君墨邪就迫不及待的找上了門。
她早早地睡了,君墨邪卻是不管她睡沒睡。
他在她身旁躺下後就將她摟在了懷裏,很是用力的抱著,生怕她會逃了似的。
慕容歌被他的動作驚醒,睜開迷蒙的雙眼,看清是君墨邪,她詫異了一下。
“你怎麽這時候來了?”
此時,外麵夜色如墨。
“五天時間已過。”
君墨邪理直氣壯道,“我等不及,再多等一秒都要瘋。”
慕容歌哭笑不得!
心裏,卻又有一絲的甜。
“誰讓你碰別的女人?”
她嘴上卻還是在逞強。
“我嫌你髒了,你還是趕緊的走開,不要碰我。”
可君墨邪哪裏肯放手?
“我這幾天都在洗澡,就差沒有把一層皮給扒了。”
他一臉的小委屈,“我跟她沒有做什麽,真的,我也是被人給算計了,我誤以為她是你,因為她就穿著你的衣服,跟你打扮得一模一樣。”
“堂堂攝政王還能被人算計?你以為我傻,會信你的鬼話?”
“真的。”
君墨邪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好不可憐。
“就算是我的王府再如何的密不透風,也總有人鑽了空子的時候,還有你那個表妹,她恐怕也沒那麽簡單。”
說到這,慕容歌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她自然能想到,一個李晴雪是不可能這麽輕易的走進攝政王府,還能這麽輕易地給下迷藥的。
若她的背後沒有一個勢力足夠大到可以把手伸到攝政王府的人,她什麽也做不了。
“原諒我,可好?”
君墨邪又開啟了撒嬌模式。
“不想原諒。”
慕容歌傲嬌道。
“你若不原諒,我就一直抱著你。”
君墨邪耍賴。
慕容歌不說話。
君墨邪索性就開始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然而他沒有把慕容歌撩撥得心猿意馬,反而自己已經是心癢難耐。
索性,他開啟了強攻模式。
慕容歌本就沒有真的打算再拒絕,半推半就之下,兩人又是難舍難分。
這一番的折騰,直到了天明時分才停下。
慕容歌是精疲力竭了,君墨邪還嫌不夠。
“歌兒,我從未像迷戀你一樣地迷戀過一個女人。”
他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
“這五日,你不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我都要瘋了,我終於明白何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慕容歌聽得心中甜蜜!
“看你還敢不敢再碰別的女人一根頭發。”
她嬌嗔道。
她一個翻身,摟著他的脖子道:“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哪怕是你的一根手指,一根頭發,也隻能讓我一個人碰,別人都不能碰。”
“好,都依你。”
君墨邪答應得爽快。
慕容歌忽而想起了小紅說的話。
她於是乎試探著問:“真的是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
“那若是我要江山呢?你可願意給?”
君墨邪微微一怔!
“你想要至尊之位?”
“恩,有點想。”
慕容歌答得爽利。
“好,我給你。”
君墨邪也答得利落。
“真的啊?”
“真的。”
慕容歌輕笑一聲,疲倦襲來,她就這麽睡了過去。
君墨邪望著她的睡顏,眸中都是寵溺。
“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他輕聲道。
想起君墨寒,溫柔的眸子裏,瞬間冰冷。
這個他曾經也曾經崇拜過的大哥,終究是要和他兵戎相見了。
日子如白駒過隙,轉眼就到了慕容歌和君墨邪出嫁的日子,也是君墨寒下旨讓陸清城進宮的日子。
攝政王大婚,宰相之女進宮為貴妃,這兩件大事發生在同一天,京都的百姓們自然都是格外的關注。
“都說攝政王和宰相府嫡女陸清城乃是天生一對,金童玉女,也聽說他們曾經有婚約,不曾想,如今是各自嫁娶,真是人生無常啊。”
“想來是那個天歌縣主橫刀奪愛,這才讓一對璧人錯過了。”
“也不知這個縣主是怎樣的一個奇女子,竟能讓攝政王對她這般用心。”
……
百姓們對這兩樁婚事,可謂是議論紛紛。
而此時在縣主府和宰相府,都是各種的忙碌。
慕容歌坐在梳妝台前,任由風月風雪幫她梳妝打扮。
她們雖是護衛,可做起這些事卻是比許多的嬤嬤要好不知多少。
慕容清和李氏在一旁,看著慕容歌身穿大紅色嫁衣,熱淚盈眶。
在過去的十幾年裏,他們從來不敢想慕容歌有一天可以嫁人。
畢竟她是那樣的癡傻,誰會要她?
卻不曾想,有朝一日她不但可以嫁人了,還是嫁給權傾朝野的攝政王。
當她梳妝打扮好時,少不得是驚豔了在場所有人。
她一身精致奢華的大紅色嫁衣,上麵的龍飛鳳舞栩栩如生,裙擺的百花圖也是如真的一般,嬌豔欲滴。
慕容歌本就美的臉龐,加上了精致的妝容,更是傾國傾城。
“大姐,你真美,我想著世界上再沒有比你更美的新娘了。”
慕容嫣走上前,豔羨地道。
慕容歌淺淺一笑,隻這一笑,就能魅惑眾生。
“將來你出嫁,一定比我美。”
她淺淺的一笑!
李氏抹著淚,道:“好了不說了,時辰快到了,趕緊的準備著出門吧。”
她拉著慕容歌的手,還是少不得叮囑:“歌兒,過了今日,你就是為人婦了,你可一定要賢惠,多為夫君著想,好好地相夫教子……”
她一開口,就是各種的囑咐。
慕容歌聽著那些什麽對女子的三從四德的要求,很是無奈。
終於是在媒婆的催促下,李氏停止了說教,拿了紅蓋頭過來,給慕容歌蓋在了頭上。
慕容珊姐弟三人是歡歡喜喜的送慕容歌出嫁,可這一切,在李晴雪的眼中,是各種的刺眼。
心中的不忿越來越濃烈,卻不敢再輕易地表現出來。
放眼望去,都是喜慶,卻不知,危險在慢慢靠近。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宰相府,同樣是喜慶洋洋的。
陸清城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緊張到了極致。
就在她準備上花轎時,貼身的嬤嬤在她小聲道:“姑娘,一切都準備妥當。”
簡單的一句話,讓陸清城緊張的雙手忍不住捏住了帕子。
真的成了嗎?
慕容歌真的被換到了她的花轎裏?
而她,真的可以坐著原本屬於慕容歌的花轎,和君墨邪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