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們還小。”
李雲飛有些羞澀的道。
李雲澤跟著點頭,表示同意李雲飛的想法。
慕容歌看他們那純情的樣子,隻覺得好玩。
“不小了,都可以娶妻了,我有空就給你們物色物色。”
兄弟二人漲紅了臉,一個勁地說不要,掙銀子才更重要。
終於,馬車停在了縣主府。
一行人下了車,此時正是月明星稀時,萬籟俱靜。
長長的青石路上,隻有他們幾人。
慕容歌與他們告別後,往攝政王府去了。
而此時,君墨邪正在王府門前等著她。
慕容歌看見他,一日的疲憊散了大半。
“怎麽在這等著?”
慕容歌柔聲地問。
“因為我想早些看見你。”
君墨邪道。
慕容歌莞爾一笑,主動地牽起他的手,便往裏麵走。
而這一切,都被李晴雪看見。
李晴雪望著君墨邪的那一抹高大俊逸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悵然若失。
這樣一個高高在上,英俊如謫仙的男子,她要怎麽忘記?
“晴雪,你在看什麽?”
慕容嫣喊了她一聲,她才回神。
她忙收回了目光,掩飾了眼底的癡戀光芒,道:“沒什麽,就是好像看見了一隻貓一閃而過。”
慕容嫣並未多想什麽,隻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的回家洗洗睡吧,明天還有的忙呢。”
李晴雪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跟在慕容嫣的身後進了縣主府。
經過一路蜿蜒的走廊,終於回到了她的院子,她心思百轉千回。
縣主府很大,雕梁畫棟,奢華大氣,光獨立的院子就有十幾座,可謂是人間難得。
還有隔壁的攝政王府,也是格外的繁華,占地百畝,還有梅園,桃園,荷花池……
這樣的人間美好,為什麽都屬於慕容歌?為什麽不是她的?
她越是這麽想,越是不甘。
而與此同時,在離攝政王不遠的地方,慕容婉一家子躲在某個不易察覺的角落,盯著攝政王府。
果然如果他們所猜的那般,他們真的看見了慕容歌。
還親眼看見了慕容歌和君墨邪走進了攝政王府,而隔壁的縣主府,如今是李氏一大家子住著。
張氏看見那兩座奢華大氣的府邸,嫉妒的雙眼通紅。
這樣潑天的富貴,怎麽能讓慕容清他們一家子享受?
之前聽慕容林父女說,他們還是半信半疑,如今親眼所見,再不能欺騙自己了。
“他們有什麽資格得到這一切?”
柳氏同樣是嫉妒的發狂。
“我要毀了他們的富貴,這一切本該是我家婉兒的。”
黑夜下,幾雙眼睛都是嫉妒的發狂。
慕容歌他們可知道這些,忙了一天,他們疲憊得很,洗了個澡就睡下了。
這一覺,他們都睡得格外香甜。
隻是翌日早上,君墨邪夫婦還在用早膳時,風管家就戰戰兢兢來了。
“王爺,出事了。”
他的聲音有幾分的顫抖。
君墨邪麵不改色地問:“什麽事?”
“外麵……”
風管家忐忑地看了一眼慕容歌,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慕容歌看出了什麽,便道:“風管家,有什麽事說出來就是,不必瞻前顧後。”
“這……”
風管家還是遊移不定!
眼看君墨邪要發怒了,他才道:“外麵不知怎麽的,忽然有了對王妃不利的謠言。”
“什麽謠言?”
“就是……外麵的人如今都在傳,說……說王妃過去是個……是個……”
“是個傻子?”
慕容歌看他膽戰心驚的不敢說,便替他說了。
風管家忙跪下,道:“王妃恕罪。”
慕容歌卻是不氣!
“還有什麽?你盡管說,本妃不會生氣。”
風管家的腦袋差一點就趴在地上了,他哆哆嗦嗦道:“謠言說,說王妃之前可是許配給了一個叫柳誌的男人的,後來又和一個叫爛渣的男人在山上做了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說到這,他又磕頭,“王妃恕罪。”
慕容歌哭笑不得!
“風管家,你何罪之有?”
“奴才……”
風管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隻知道,他不能說主子的壞話。
“風管家不必緊張,這件事與你無關。”
慕容歌讓他起來,他卻不敢。
慕容歌也很無奈!
她輕歎道:“既然我來了京都那些人都還不消停,就不能怪我無情了。”
“這件事我幫你解決。”
君墨邪開口道。
慕容歌輕笑搖頭,“這是我跟他們的恩怨,我自己來解決。”
她的眼中暈染出了寒光,攝人心魄。
君墨邪還是第一次看她如此淩厲的目光,竟是更加的美豔動人。
用過了早膳,慕容歌若無其事地上了街。
她沒有馬上去燒烤鋪子,帶著風月風雪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
果然是如風管家所說的,如今大街小巷都在傳她的事。
“聽說沒有?攝政王剛娶的王妃,之前竟然是個傻子呢,傻了十多年,不但之前被許配給了一個叫柳誌的男人,還跟一個叫爛渣的男人做了不要臉的事。”
“是嗎?這樣的破鞋怎麽能當王妃?王爺莫不是看走眼了?”
“看來是她勾男人的本事好,這才把王爺給騙了。”
許多難聽的話,不堪入耳的數不清。
風月聽得氣惱不已。
她要上前去跟那些人理論,被慕容歌拉住了。
“王妃,他們那樣說你……”
“嘴長在他們的身上,你堵得住嗎?”
慕容歌不在意的道,“我問心無愧,我就不怕他們說。”
她輕笑一聲,“調查清楚這些事是從哪裏傳出來的再說。”
風月還是氣鼓鼓的,一路聽著那些汙言穢語,她真想把他們的嘴都打爛。
如果說還有哪裏是沒有這些汙穢的言語的,那就是慕容歌新開的四家店。
因為沒有人敢當著他們的麵說這些話,怕惹上事。
但慕容歌明顯的感覺到,今日來的客人,在她出現之後,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她。
慕容歌渾然不在意,徑自地上了三樓屬於她的獨立雅間。
慕容珊姐妹幾人惴惴不安地跟了上來,將他們也聽見了的傳言都說了。
“大姐,一定又是那些人幹的,不然京都的人哪裏知道那些事?”
慕容嫣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