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都被慕容歌給氣笑了!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慕容歌原來也會顛倒黑白!

“放肆。”

她低吼一聲,“本宮何時為難你了?明明是你見了本宮卻不行了禮,反而還誣陷本宮。”

她看著躺了一地的侍衛,“攝政王妃對本宮不敬,還縱容奴婢在宮中作亂,實在是大逆不道,來人……”

“看來皇後今日是非要為難本妃了。”

慕容歌打斷她,“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必要留在這裏了。”

她說罷,對身後的幾人道:“娘,二嬸,三嬸,我們走。”

慕容婉眼看她們就要走,又哪裏肯放過?

今日……或許就是除掉慕容歌的大好時機。

在宮中,將她絞殺,然後再安一個無視宮規,不敬皇後的罪名,誰也沒法說她做得不對。

“來人,將攝政王妃拿下,誰若是能拿下她,本宮重重有賞。”

一群侍衛衝上前去,奈何,他們使勁了渾身解數,愣是沒有碰到慕容歌一根頭發,更別說是抓主子她了。

不知不覺,她們已經是到了宮門前。

慕容婉眼看她要逃出宮,忙命令守門侍衛關上宮門。

可風月風雪又哪裏會讓那些人將宮門關上?

風雪不過是扔了兩根銀針,就將那兩名要關宮門的侍衛的手刺得再沒了力氣。

順利出了宮,他們直奔攝政王府。

整個過程,慕容歌一行人都是氣定神閑的,好似她們幹的事根本不算什麽大事。

鬧了這麽一出,慕容婉氣得發抖。

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她成了皇後,慕容歌還敢不把她放在眼裏,如此的藐視她。

她是哪裏來的底氣?

因為君墨邪?

君墨邪怎麽會縱容她做出這等事?

這可是欺君之罪,完全可以刺死。

她立即去找了君墨寒,將此事告知了他。

“皇上,慕容歌她如此藐視皇恩,無視皇家威嚴,若不嚴懲,恐怕天下人都要以為這天下是他們攝政王府的了,而我們這座皇宮,隻是形同虛設。”

她跪在君墨寒的腳下,說得義憤填膺。

君墨寒卻是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隨後撲過來用力的捏著她的臉。

“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你是想把她殺了吧?”

慕容婉又一次的蒙圈了!

這是怎麽回事?

但她馬上想到了昨夜他的瘋狂。

“皇上,臣妾也是為了你啊,她如此囂張,就是無視你的威嚴,將你身為帝王的尊嚴踩在腳下。”

“朕看是你想把朕的皇位推給別人。”

君墨寒低吼,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慕容婉的臉上,“賤人,如果你再敢傷害她,朕饒不了你。”

慕容婉被推倒在地!

她的眼中都是不敢置信!

君墨寒又抓起了她華麗的衣裳,怒視著她問:“你以為她為什麽這麽做?她是真囂張?她真的傻到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做這些?”

他輕笑,“你恐怕是惹禍了,等著吧,你的死期到了。”

就連他……

君墨寒簡直是不敢想!

潛意識告訴他,慕容歌鬧出今天這件事,絕不簡單。

風雨欲來……風滿樓!

對,這就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而在攝政王府裏,此時唐家人也都在。

慕容歌一行人回到攝政王府時,都是笑容燦爛的。

“真是太解氣了,慕容婉還想讓我們給她下跪,想得美,她就算是當了皇後又怎樣,有什麽了不起的?”

回府的路上,慕容珊誌得意滿地道。

“就看她能得意到幾時。”

慕容嫣道,“大姐那麽小的時候就害過大姐,這麽心狠手辣的女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自從得知慕容歌六歲那年的意外不是意外,而是人為,一家子都氣急了。

如果不是慕容林父女,她家大姐本不必傻了十幾年,他們一家也不會吃那麽多苦。

等她們一群的娘子軍走到攝政王府的正廳時,君墨邪和唐老將軍,唐家三兄弟都坐在正廳,一副嚴陣以待的氣勢。

“事情辦成了?”

君墨邪開口問。

慕容歌點頭。

沒錯,今日她們進宮後的這般作為,就是故意為之的。

他們要挑起事端,他們要改了這天下的風雲。

“既然如此,那……我們可以行動了。”

君墨邪看著唐老將軍,“外公,你……可真的願意與我一起做下這等改變風雲之事?若是成了,自然是富貴滔天,若是敗了……”

“如今你我兩家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今皇帝對你我兩人也早就已經忌憚許久,早就想要剝奪了你我手中的權利,若我們坐以待斃,恐怕才是滅頂之災。”

唐老將軍沉聲道,“何況他登基為帝之後並未有任何的成績,親信小人,遠離忠臣,若這天下讓他治理,也不會有多好。”

“既如此,那我們就不必再猶豫。”

君墨邪道。

於是乎,君墨邪和唐老將軍一行人,各率十萬精兵,將整座皇城都團團圍住。

他們所打的旗號是,當今聖上苛待攝政王妃,試圖絞殺唐家功臣之婦,忘恩負義,不配為君。

無論是攝政王君墨邪,還是唐家的唐老將軍和唐家的兩兄弟,都是立下過赫赫戰功之人。

若非他們在戰場上浴血奮戰,龍翎國恐怕沒有今日的太平盛世。

可他們的妻子,卻差一點被絞殺在宮中。

這件事讓天下人知曉了,怎能不憤怒?

不過半個時辰,整座皇宮都被君墨邪與唐家控製。

至於慕容婉和君墨寒,自是沒有逃脫。

君墨寒也是想逃的,奈何早就潛伏在宮中盯著他的冷月攔住了他的去路。

不過半日的時間,京都風雲變幻。

整座京都,兵不血刃的就改朝換代。

君墨寒成了廢帝,君墨邪登基為帝,慕容歌被封為皇後。

可憐慕容婉,不過當了一天不到的皇後,就成了廢後。

君墨邪登基後的第三日,終於是閑了下來。

他去了如今囚禁君墨寒的牢房,此時的君墨寒,頹敗滄桑,再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

看見君墨邪的時候,他冷冷的笑著。

“來看我的笑話?”

他問他。

隨後,他跟瘋了似的朝他吼:“君墨邪,你憑什麽?你到底是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