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桃桃,我對你情不自禁你知道嗎?
“怎……怎麽了?”童文雅的心跳的就像擂鼓一樣響,她結結巴巴問出來後,更緊張了。上饗囂菿
“沒怎麽,你兒子?”為什麽他看著這孩子有種似曾相識的親切感,甚至想要親一親。
啊,還好,童文雅輕撫了下胸口,把心放回去。
“關你什麽事?”
“是不關我什麽事,過來。”蕭野忽略掉心底奇怪的感觸,又翹起二郎腿,閑閑的看著她。
看來他可能真失憶了,如果他沒失憶,認出了她,看照片算算時間,再看看孩子的長相,也能推測出孩子是他的吧。
“你要我答應什麽條件,說吧。”童文雅跟他保持了一定距離,才冷淡地問。
“今天開始,我住在這裏,和你一起查幾年前的案子。能找到實證,我會認罪。”
“你可以不相信我,也可以繼續把我關起來,不過那破看守所關不住我。如果想再找我幾年,你盡可以胡來。”
如果連看守所都關不住他,如果他受傷後身手還那麽好,她怎麽可能用個摩托車就把他帶回來呢?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他吸了口煙,緩緩吐了個煙圈,“你以為我不想跟你來,你能抓得住我?”
汗,她還以為他虛弱呢,這王八蛋,一直都在裝虛弱。還真tmd腹黑能忍,連她踹他電他,他都沒暴露。
他應該不是耍什麽花招吧?好像也沒什麽花招可耍,想要躲避懲罰,他完全可以跑啊。
“好,你先在這裏,不過,你不能打我主意。”
“看你表現,我餓了,你去做飯。”
“我?做飯?”
有沒搞錯啊!她什麽時候做過飯?再說了,她做,他敢吃嗎?
“是做飯,還是……”他不懷好意地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咬牙切齒地答應了,“做飯!吃死你!”
對啊,吃死他,哈哈,她忽然想起上次繳了一批藥,忘了交上去,就放在廚房的櫃子裏。要是給他用上……把他捆個結實,再扣上手銬,鎖進看守所。他再厲害,還能通天啊?
就說沒有姐應付不了的局麵,跟姐鬥,你再修煉幾年吧!
童文雅一時間又燃起了鬥誌,轉身愉快滴去了廚房。她平時就隻會煮方便麵,偶爾心血**炒個土豆絲,小柯基會叫的很誇張,說她是要殺人啦。
想起兒子,她心情更愉悅許多,雖然這混蛋殺人無數,壞事做絕,她還不得不感激他把全世界最好的寶貝給了她。
不,才不是他給的,這是上天給她的。
蕭野繼續在抽著煙,想著他僅有的一點點記憶。
兩天前,他在一個精神病院醒過來,身上有傷,他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記憶,不知道從哪裏來,也不知曾經做過什麽。但他意識清醒,確定自己肯定沒有精神障礙。
精神病院的人也並不說他是誰,他一說要離開,他們就用各種強製措施,電棍,鎮靜劑,麻藥,但那些東西對他好像都沒多大用。後來他抓了院長問,也沒問出什麽情況。
他離開精神病院後身無分文,再加上身上穿著病號服,走到哪裏都被當精神病處理,一整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夜裏,他躺在公園的長椅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等他醒時,他已經在水邊了,身上的病號服也不見了。
他一邊抽著煙,一邊把童文雅這一室一廳的小窩看了看,雖然不算多好,比公園還是強一點點。
童文雅還算快捷地把青菜切成丁倒進鍋裏,調了澱粉,湯好了盛出來時悄悄把藥液也放了進去。
剛處理好藥瓶就聽到腳步聲,她忙調整好情緒,裝做若無其事地打雞蛋。
蕭野斜倚在門上,閑閑地看著她,雖然他什麽都沒幹,就站那兒,她也有種壓迫感。
“你從什麽時候開始發現自己失憶的?”她像閑聊一樣問他。
“兩天前。”
“那是怎麽失憶的呢?被重擊到頭部了?還是被車撞了?”
“我在精神病院醒來的,身上有刀傷。”他回答的一本正經,確實對自己是誰這個問題很困擾。
“哪家精神病院?”
“博西精神病康複中心。”
“好,那我們第一站就去那裏查。”
“嗯。”蕭野若有所思看了看她的側臉,而後默默地離開廚房。
太陽揮別了天際,江邊隻剩落日的餘暉時,童文雅終於把“精心準備”好的食物端上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