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將士兵的膽,顏良雖然死於偶然,但在士兵眼中,他就是被黃忠一刀斬殺,這無可掩飾的事實,讓袁軍上下更是膽戰心驚,曾經的曾經,顏良作為堂堂河北四庭柱、袁紹手下愛將之首,是袁軍上下的偶像,但就是這個偶像,在對手手中竟然沒走過三個回合,若非親眼可見,說出去,隻怕惹來的是一句腦殘,若果那時代有這個詞的話。

遠處,張飛丈八蛇矛如銀蛇亂舞,揮揮灑灑,每一擊每一次都暴起一朵朵燦爛的雪花,,他殺人一向嗜血殘忍,不是一矛刺爆別人的頭顱,就是橫掃打砸爛肉一片,如瘟神一樣,群邪避讓。眼前空****的,很快就殺到黃忠麵前。

“黃將軍,你下手可真快,搶了老張的功勞,回去可的請老張喝酒!”張飛大咧咧的聲音在戰場上傳出老遠,隨手將一名向從後麵偷襲的人刺死,眼睛瞪的向銅鈴一樣。

黃忠斬了顏良,心願已經了卻,心頭暢快無比,聽的張飛調侃,縱然平曰嚴肅的他也跟著溜了兩句:“是老夫的就是老夫的,誰也搶不了,張翼德,你來晚了!”

二人說話間指揮著手下反包圍,不斷分割著袁軍,將他們分成一萬的小分隊,在分成幾千、幾百,最後乃至幾十、的小隊。七絕陣展開,完全形成了屠殺。

起先,袁軍還抱著給顏良報仇雪恨的想法,畢竟顏良是袁紹手下心腹愛將,他這樣死了,袁紹也不會饒了身邊跟隨的副將,但這情況隨著的死亡,馬超大軍的趕到,而徹徹底底失望,乃至絕望了。韓軍就向一台台殺戮的機器,。不斷收割著袁軍的姓命,論單兵作戰,袁兵不是對手,論陣法配合,袁軍更不是對手,更何況,沒了主將的率領衝鋒,對於缺乏中層將領領導的袁軍來說就是無頭的蛇,蛇無頭當然不行。

“降者免死,跪地求饒!我軍不殺俘虜!”

黃忠的一句大喝,停在袁軍耳中,直如六月天的酸梅湯,一下子驚醒了身邊的人,喜壞了早已不堪忍受的袁軍。

有那心思轉的快的,二話不說,一把將刀扔垃圾一樣撇出老遠。抱著頭就跪倒在地了。旁邊的同伴大驚失色,“三條子,你咋把兵器扔了,戰場上沒兵器就等於沒了老命,快撿起來,敵人的話你也信!你咋那麽傻呢!”

“周扒皮,你要戰你便戰,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還不如聽他們的話,碰碰運氣,那員敵將看起來是首領的樣子,他說話肯定算數。”

二愣子反駁了一句,看見遠處一對騎兵奔來,急忙低下頭,身子匍匐在地,宛如貓一般乖乖地五體投地。眼睛緊緊閉著,媽媽的,殺神來了。

旁邊的周扒皮還在猶豫,過來的韓軍卻已經出手了,當先一人瞧也不瞧地上的三條子,從背後取出一支短槍,隨手就扔了出去,在之前,他們都經過係統的訓練,類似於這等投槍,乃是他們必修的課程之一。手法早已嫻熟無比,隻見一刀黑影閃過,一聲慘叫出來,周扒皮瞪著大眼睛,口裏冒著血水,身子慢慢倒下,眼睛斜斜看著三條子,那眼神好似在說,三條子,這次是你對了。

隻是這時候已經沒了他選的的餘地。人就是這樣,隻有實踐了才知道真理,但有些真理卻是要命老換的。就像周扒皮,縱然知道了有些人是惹不起的,卻早已沒了機會。

隨著黃忠的一聲令下,韓軍四麵八方勸降了,有膽敢不降的直接殺無赦。恐懼會蔓延就如投降會傳染一樣,在麵對自己不可力敵的韓軍麵前,袁軍開始退縮了,開始害怕了。他們在無平曰自詡袁家兵得驕傲,有的隻是對生命的珍惜與對死亡的害怕。人都是怕死的。

於是乎,袁軍亂了,有那馬快的早已調轉馬頭向四麵八方逃了去,逃不掉的丟掉兵器就地投降,動作慢的早已作了刀下亡魂。大戰一直進行了兩個時辰,天色早已黑了,也幸而如此,使得一些袁兵逃出了。

就算如此,五萬大軍死了一萬,降兵三萬多,逃走一不到。至此,黃忠與張飛馬超三人對顏良的殲滅戰以完勝結束。

士卒們不顧勞累,收拾著戰場,將自己一方的士卒收拾到一邊,將另一方的士兵收拾到一邊,分別埋葬。

“黃將軍此戰之後,將軍威名威震天下!袁兵士卒聞風喪膽,袁紹手下想來再不敢正視黃將軍了。”從後麵趕來的徐晃安營之後,前來拜見眾人。

張飛在旁邊隻是搖頭歎息,隻恨自己錯過了與顏良交手的機會。頻頻歎息不已。黃忠在上麵哈哈大笑,笑道:“翼德不要嚷嚷,我軍與袁軍大戰近在眼前,他手下戰將如雲,到時候定有你過癮的機會。”

馬超這時候傲然說道:“聽說袁紹手下最厲害的要數顏良為首的河北四庭柱,顏良勇文醜猛張頜帶兵有方,高覽剛毅,如今顏良已死,文醜還在,隻是可惜,那小子去了虎牢關,要不然某家定斬他腦袋。”

幾人說話間,探子來報,韓進大軍到來。幾人急忙起身相迎,和敬老院看見幾將出來迎接,向身邊的眾人笑道:“咋們的大功臣來了!”

眾人齊聲大笑,跟著韓進下馬,諸將以黃忠為首齊身拜倒在地。“末將等拜見主公!”

韓進上前親自扶起黃忠,看了眾人一眼,爽朗一笑道:“黃將軍幸苦了,走,本將今天給黃將軍與諸將慶功。”

說罷拉住黃忠的胳膊當先向裏麵走去,曆史上,關羽刀斬顏良,今曰黃忠一刀奏功,這既在他的意料之中,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總之無論如何,黃忠這一仗在此證明了自己軍隊的強悍,韓進心中也吃了顆定心丸。經此一戰,已經足夠威懾天下,袁紹是天下第一諸侯又如何,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在高的名望也隻能低頭認輸。

朝歌,袁紹正暴跳如雷,這幾天並州的消息一道道傳來,無一例外全都是壞消息,先有壺關失手,後來高幹死亡,五萬大軍全軍覆沒,接著雁門關失守,太原失守一次次的消息,像一記記重錘一樣擊打在袁紹心上,他病態的臉上時而閃過一絲憂慮與惶恐,更夾雜著無比的憤怒。

他從未想過,韓軍的強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並州十萬大軍就這樣煙消雲散,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被韓軍攻占,這消息說出去是在有些讓人震驚。也讓自傲的袁紹心中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以天下諸侯之首自詡的他竟然敗了,敗得那麽幹脆那麽狼狽。

“韓修遠,我袁紹誓不與你幹休,不斬你頭,難消我心頭之恨!”袁紹憤怒地狠狠孽拳,砸了旁邊的桌子。

座下數人嚇了一跳,全部凝神靜氣,眼觀鼻鼻觀心,低眉順首的樣子,大廳中氣氛無比的壓抑。誰也沒有說話,靜悄悄地落針可聞,隻聽見袁紹大口不住的喘氣聲。顯示著他心中無比的憤怒。

“都啞巴了,敵人都打到們上來,怎麽不說話了!”

袁紹見手下這個樣子,心中火氣更盛,咆哮的語氣老遠都能聽的清清楚楚。下麵諸人又是心兒又是一顫,自從與韓軍交手一來,主公的心情就一直沒有好過,今天不是罵這個,明天就是拿下那個,誰碰著誰倒黴。都怪韓修遠那小王八蛋,害的我等陪著挨罵,眾人心裏見怨氣歸結到韓進身上。

“主公,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正在諸人尋思著如何勸誡袁紹的時候,一名探子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口裏喘著粗氣,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跪倒在地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袁紹本就怒在心頭,安他這個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手中的茶杯想也不想劈頭急砸了過去,那探子正低著頭,抬眼間剛好見一個東西飛了過來,下意識地閃過,茶杯擊在門檻上,當啷一聲破碎。這才看清是袁紹出手,心中更是害怕,嘴巴張了張結結巴巴地更說不出口了。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且聽此人有什麽軍情稟報!”田豐慌忙出聲勸道,他看得來,這探子神情緊張,冒冒失失,必然有什麽大事發生,而且絕度是不利於己方的事情。忽然間一種不祥的預感上了心頭,難道顏良或者文醜出什麽事情了?

袁紹被那探子閃了一擊,心中原本著惱,這時候聽田豐出言,也漸漸平息了內心的怒火,倒也沒怪罪那探子,似他這等地位的人雖然動輒殺人,但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的話,他也不可能雄踞河北,虎視天下。

“說,什麽事情?”袁紹雙目死死盯著那探子,事實上,他心中已經猜測什麽壞事情了。

那探子這會兒總算能夠說話了,低著頭不敢看袁紹那殺人的眼光,諾諾地道:“主公,前方傳來消息,顏良將軍遭遇敵軍黃忠所部,顏良將軍與之展開大戰,被後來趕上的張飛馬超等人幾方夾擊,顏良將軍大敗而歸,身……死人手。五萬大軍除了不到一萬人乘黑逃離之外,全軍覆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