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兒,你是不是還在恨我,恨我當年把你生下來以後置之不理,還丟到了孤兒院讓你成為了孤兒是嗎,可是媽媽也是沒有辦法的啊!當時生下你以後,我們家欠下一大筆的高利貸我根本養不活你,隻能把你放在孤兒院的門口,這些年來媽媽我真的很在乎你的,我看到你成為了當紅名模的時候,我的心裏真的很為你開心!”
“那又如何,你要真的關心我的話就不要總是說你是我媽媽,我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母親當年是個住在窮巷子裏,還欠下一屁股高利貸的女人的女兒。殷宸楓出事了現在人還躺在醫院裏麵生死未卜,他這次出事不瞞你說是為了彌補之前對藍若晴的愧疚而對自己開槍的,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境地,如果殷宸楓醒來了,那我很又能會被趕出殷家。”
歐雅兒說道這件事情心裏就煩躁不已,先是徐子欣的鬼混出來找她麻煩,她兩次被人打暈暈倒在停車場,可就是第二次她才發現整件事情的不對勁,她都還沒來得及去了解徐子欣自殺事情的真相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殷宸楓這個時候還躺在醫院的病**,生死未卜,洛城司徒炎這兩個平時對自己都很客氣的人,這幾天對她的態度完全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他們對自己變得愈發的冷漠,這次殷宸楓出事的事情,洛城居然也沒告訴自己,到底是為什麽才導致發生了這樣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啊?!整件事情應該沒有你想得這麽糟糕,你為什麽會知道殷宸楓的自殺是因為藍若晴,再說了,你不是說過他對你一直都心存愧疚的嗎,既然心存愧疚又怎麽會在自己醒來以後就把你趕出別墅。”
“可他對我的愧疚算得了什麽,跟對藍若晴的愧疚相比又算得了什麽,殷宸楓可以為了彌補藍若晴,在藍鴻鵬的墓碑前麵自殺。而對我呢,他對我除了這幾年的放縱之外沒有任何的動作了,明知道我從此以後都不能夠懷孕了,卻從來沒有說過娶我為妻,這難道算是對我愧疚的彌補。”
殷宸楓可以為了藍若晴去死,卻不能夠為了彌補自己從此不能生育的事情而娶自己為妻,這樣的差別對待也太差別了。也就光憑這麽一點,又如何讓歐雅兒有信心保證在殷宸楓醒來以後能夠繼續的讓自己留在他的身邊。
“需要我去幫你做什麽事情嗎,如果有需要媽媽的對方,我肯定會盡我所有的能力來幫助你的,隻要能夠讓你幸福,讓你繼續的留在殷宸楓的身邊,做當紅名模,你讓媽媽做什麽事都可以。”
“這句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並不是我逼迫你說的,我要求你做的事情並不多,殷宸楓現在住在聖西德私立醫院,主治醫生是司徒炎,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隻需要你去幫我調查下一個名叫徐子欣的女人,看看她現在到底是死是活,我隻需要你做這個事情那就可以了。”
“是那個綁架了小孩子,然後在醫院裏麵自殺的女人?你為什麽突然想起要我去調查這個女人是死是活,這件事情難道和你有關係嗎?”隱約間,她感覺到這個徐子欣跟歐雅兒有著說不出來的關係,那個綁架小孩的事情肯定也和她有關係的。
“這件事情你就不需要知道的那麽清楚,你隻是需要知道守住自己的嘴巴,給我去調查這一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徐子欣這個女人的生死那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需要多問了,我先走了,你自己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好好地去調查這件事情,我等著你調查的結果。”
歐雅兒留下這句話就提起放在自己身邊的皮包,走到玄關處換上了自己的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出了屋子,那碗燉了很久的湯還安靜的擺放在茶幾上,她沒有喝幾口就離開了,劉大夫站了起來看著這碗湯重重的歎了口氣,她這些日子的做法到底是對是錯。繼續的縱容和幫助,會不會導致自己的女兒在這條路上越走越偏,最後鑄成不可挽回的大錯啊。
……
閔清言這些日子除了偶爾會來醫院照顧昏迷著的殷宸楓以外,其他的時間她依舊正常的在公司裏麵上班,小澤琛她也交給了秦沫兒照顧,隻要殷宸楓還沒有醒過來,她就真的是沒有時間繼續的照顧自個兒的兒子了。
這天下午她和往常樣提前下班去了醫院,換上防菌服就走進了殷宸楓所居住的重症監護病房內,坐在他的身邊靜靜地看著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安靜的熟睡的殷宸楓。他已經昏迷了這麽多天了,究竟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夠醒來,才能夠重新的站在自己的麵前,跟她說,對不起讓她久等了。
“殷宸楓,你快點醒來好不好,你說如果你是為了救我才造成現在的這個樣子,我或許會直接的原諒你。可是你現在居然傻到為我自殺,你不是真的以為死了就可以解決掉所有的事情嗎,你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出現在我的麵前嗎,讓我也能夠好好地報複你,好好的懲罰你當初所犯下來的錯誤,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你安靜的躺在病**,一動不動,而我隻能在旁邊幹坐著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殷宸楓,你如果聽到了我跟你說的這些話,你就趕緊的醒過來,如果你永遠都不醒過來的話,我藍若晴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會恨你一輩子……”
**的男人還是閉著眼安靜地躺在病**,殷宸楓真的聽得到自己說的這番話嗎,如果真的聽到了自己所說的話,那他會不會為了讓自己原諒他而努力的睜開眼睛,努力的重新站在自己的麵前,對著她露出迷人而又邪魅的笑容。
病房很安靜,閔清言隻是靜靜地坐在那兒眼中滿含柔情的望著躺在病**的男人,外麵傳來了吵鬧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很是耳熟,閔清言站了起來走出了重症監護病房,換下了身上的防菌服,走到了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