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夭洗了澡出來,就聽見樓下傳來“哐”的關門聲,顯然是慕時回來了。
她有些驚訝,沒想到慕時這麽快就回來了,想到自己還穿著浴袍,她的神色明顯掙紮起來。
這一路上,慕時的理智也回籠了幾分,他自然不會跟白桃夭同歸於盡,他甚至覺得自己就不該來。
他早該跟這個女人劃清界限,他拿到離婚協議書就立刻離開。
然而慕時在一樓客廳轉了一圈,也沒看見離婚協議書,心中的怒火再次升騰起來,就聽見樓上傳來腳步聲。
他立刻抬頭看去,隻見白桃夭頭發微濕的垂在腦後,身上隻圍了一件白色浴巾,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
慕時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他感覺自己心中的那團火一路向下,又燒向全身,燒的他口幹舌燥。
白桃夭跟慕時結婚半年,縱使慕時對她百般唾棄、萬般折磨,可他們一直都有夫妻生活。
此時,白桃夭也清晰的看到了慕時眼中的情動,她清楚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這就是她的辦法。
白木槿說她可以去出賣身子,那麽與其賣給其他人,她不如賣給慕時好了。
反正過去的半年裏,慕時無數次在她身上喊她女支女、女昌婦,在他眼裏她已經這樣了,也不差這一次。
“協議書在這兒,我已經簽好了。”白桃夭幾步上前,將手中的離婚協議書放在了桌上,眼睛因為心中的悲傷而氤氳起來。
她就那樣看著慕時,輕輕的說道,“你我以後再無瓜葛。”
一句話,慕時心髒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他抓住白桃夭的胳膊,一把將人拉進了懷裏,“再無瓜葛?你穿成這個樣子來勾引我,還說什麽再無瓜葛?惡心不惡心?”
白桃夭用力的掙紮了一下,眼神躲閃起來,“你放開我,是你來的太快,我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是嘛?”然而慕時卻冷笑了一聲,隨後大手一伸,直接將白桃夭身上的浴巾扯了下來,“白桃夭,你跟我撒謊,還是嫩了點!”
一瞬間,白桃夭整個身子暴露在空氣裏,她下意識蹲下去,用手環抱住胸前的風光,雙眼也因為羞愧而落了淚。
她咬著唇看著慕時,心中的委屈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沒辦法了,她又怎麽會這麽作踐自己。
可慕時心中卻覺得可笑到了極點,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還勾引他?果然是人盡可夫的家夥。
他沒有任何憐惜的捏住白桃夭的胳膊,逼迫白桃夭站起身來,開口諷刺道,“怎麽?怕跟我離了婚,那個瘸子滿足不了你嗎?”
白桃夭驚得瞪大了眼睛,慕時怎麽能這麽說她?她跟司空朗……
她再也無法忍受慕時刻薄的言語,衝著眼前的男人大喊道,“對,我就是在勾引你,我就是個需要男人……”
然而,男人兩個字卻讓慕時最後的自製力潰敗了,他上前一下子堵住了白桃夭的嘴,享受專屬她的芬芳。
他忘情的吻了她,又冷冷道,“好呀,我就給你機會,讓你最後一次履行作為妻子的責任。”
說著,他便扛起白桃夭,往臥室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