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被箍緊,簡真看清了麵前之人的容顏,很是清冷地推了兩下,推開了他。
剛才自己一時不查,竟被他抱了,真是有些不悅。
但好歹他也是出於好心救了她,她也不好指責他什麽。
雖然,她並不需要他人的救助。
想至此,簡真對顧傾寒微一頷首,然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紮得渾身是傷,痛苦哀嚎的柳於慧,衝著墨啟源一行人躬身行了一禮,便離開了竹韻廳。
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能上前與墨爺爺多做閑聊。
等忙完大賽吧,她一定會好好招待一下墨爺爺的。
地上躺著的那個女人,她自己找死,她也沒辦法解救。
更何況,她不是聖母,沒有那麽多的慈悲心泛濫。
她自己找死,她也沒辦法。
那個人抱了她,讓她渾身都覺得不舒服。
她急需回去洗澡......
看著抱著簡真不撒手的顧傾寒,穆羽聶心中劃過一抹戾氣。
那個該死的女人,都到現在了,還敢往顧傾寒的懷裏鑽?她難道都不知道要臉的嗎?
好,你給我等著!
哪怕她還沒有多喜歡顧傾寒,可這個男人,現在是她穆羽聶的!
她陰毒地看著簡真,恨不得能用目光殺死她!
顧傾寒看了一眼自己空了的懷抱,鼻尖還殘留著她身上的清香,突然就覺得心又空了。
原來,她在自己心中,竟有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剛才看見她有了危險,他的腦海中出現的竟是不想看見她受到傷害!
於是,他毫不顧忌的上前將她保護在了自己的懷裏。
而她的身子,竟是那麽柔軟,氣息是那麽好聞,好聞的讓他有些欲罷不能了。
這是任何一個想要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都帶不來的感覺。
包括,穆羽聶。
想到穆羽聶,他的眸光有些發寒。
但願她能就此收手,若不然,有些後果,她便自己去承擔。
顧傾寒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穆羽聶的眼裏。
她垂下眼眸,捏緊了手中的茶杯。
簡真,明日一早,你的光輝形象估計會傳遍全網了,我還真是有些期待呢。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顧傾寒還會不會對你這麽上心。
回到房間後,簡真總覺得裏麵有一絲生人的味道,但倒也沒有多想。
許有服務員進來了。
今日出去時忘了在外邊掛請勿打擾的牌子了。
衝了澡,簡真換了睡衣躺在**拿起了電話。
才二十一點,還早。
她打開了電視,電視機發出的聲音驅走了些許孤寂。
往常這個時候,虞重樓正在和自己煲電話粥,若是有事,他也會提前告知的。
手機裏的信息還停留在早間,簡真看了一遍又一遍,又編輯了一條信息發了過去。
我會等著你打電話,不管多遲,你要記得回電話,若不然,我會擔心的。
發了信息,簡真便給手機充上了電。
電視裏的聲音有些嘈雜,是一檔綜藝節目。
看著裏麵的人笑,她卻覺得自己的大腦是死機的,那些聲音一點都沒聽進去,倒是滿腦子裏都是虞重樓的影子和笑容。
G國中午的天氣是有些炎熱的。
矜貴如玉的男人邁著長腿從機艙裏走了出來,身後的助理忙為他支開了傘。
一出機艙他便打開了手機。
開機的那一霎那,一條信息便躍入了他的眼簾:我會等著你打電話,不管多遲,你要記得回電話,若不然,我會擔心的。
虞重樓開心一笑,修長的玉指點上了那串他銘記於心的號碼。
旁邊行人被他燦若煙花般的笑容給迷得神魂顛倒,有幾個膽大熱辣的外國女子想要上前搭訕,卻被虞重樓身旁的一眾隨從給擋開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那些人才收回目光,心中禁不住有些暗歎: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絕世之人!
簡真正躺在**意遊,旁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她一把抓過手機便按了接聽鍵。
那邊,虞重樓清越動聽的聲線清晰傳了過來:“小丫頭,還真沒睡,我到了,你可以放心了。”
簡真捂住因激動而劇烈跳動地心髒,平複了一下心緒才說道:“到了就好,累壞了吧?回去好好睡一覺。”
要是累壞了,我會心疼的。
虞重樓吃吃的笑著:“嗯,好,你早點休息,很遲了,等你睡醒了我再給你打電話。還有,我很想你,你,也要想著我。”
簡真的臉紅得如同染上了晚霞。
她有些羞澀,但還對他說了一句:“我也很想你,你,忙完早點回來。晚安。”
說完,不等虞重樓開口,她便掛了電話,然後將整個人都藏進了被子裏。
雖然認可了他,也明了了自己的心意,但與他說情話,還是頭一次。
她很想他,想了,她便也毫無保留的告訴他了。
他該是,不會笑話自己的吧?
虞重樓看著已被掛斷的電話,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女孩啊,還真是可愛的緊。
他還有千言萬語想要告訴她呢,隻是現在,她那邊已是深夜了,等回去,他再講給她聽。
他邊走著,邊對著已經黑下去的手機屏幕說了句:“晚安,我的小丫頭。”
不遠處的一輛豪車邊,一名金發藍眼的火爆女郎正站在車旁翹首以望。
待看見由遠而近走來的那道修長人影時,她的心髒控製不住地跳動了兩下。
這位Z國商界新貴,還真如傑克森所說de那般俊逸過人啊。
可惜,她的目標是傑克森,為了他,她做什麽,都是願意的。
更何況,這個男人長得是如此的賞心悅目。
哪怕是真的與之發生點什麽,她也不吃虧。
看見迎上來的女人,虞重樓斂去了臉上的笑意,很是禮貌地點頭示意了一下。
想起傑克森所說的計劃,埃瑞拉往前迎了兩步,裝作腳下一絆,便跌向了麵前的虞重樓。
本能反應之下,虞重樓伸手扶了她一把,然後便退後了兩步,身後的助理忙遞過來一張濕巾。
虞重樓細細地擦拭了一遍自己的手指,然後衝著埃瑞拉用純正的G國語說道:“這位小姐,我趕時間,別讓威爾遜先生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