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秋景天帶著幾名醫生趕了過來。

待看見虞重樓的慘狀,秋景天忍不住罵出了聲:“笨蛋,愚蠢!這麽多人看著居然還會出事,你讓我說你什麽好!你們,快來檢查,若是他出什麽事,我要你們好看!”

幾名醫生忙上前忙活了起來。

這位爺發話了,他們豈敢怠慢?

一番檢查下來,醫生確診,虞重樓是中了一種名為“XX呼吸”的致幻藥。

一般的致幻藥並沒有多大的毒性,甚至還會有人拿它作為暈車藥使用。

可是虞重樓所種的這種迷幻藥,是毒梟橫行的C國驚現的“XX呼吸”。

這種藥無色無味,若是不小心吸入,輕則神識遊移,精神恍惚,重則會變成他人的“人偶”,任人擺布,甚至會喪命。

當聽見醫生說虞重樓的症狀是輕症時,秋景天這才鬆了一口氣。

若是虞重樓出事,他這個哥哥,可沒辦法對簡真交代了。

看來那些人的目的,是想控製虞重樓啊。

隻是虞重樓若是這麽輕易就被他們控製,那他便也不是虞重樓了。

簡真打來電話時,虞重樓還躺在醫院的病**。

不過現在,他的身體好多了,那些不適的症狀幾乎都已消失,若不是秋景天強製他在醫院休養,他早都出院了。

“重樓,今日還忙嗎?”

聽見自己心愛的女孩的聲音,虞重樓隻覺心髒都跳得不規律了。

“嗯,有些忙,虞氏被我成功買下了,做完後續工作,我便飛過來找你。”

“好,不急,正事要緊。”

他能買到虞氏,簡真也是很替他高興。

畢竟,那裏是虞重樓母親一手創辦起來的產業。

隻是,兩日不見,她有些想他了,很想。

“你......”

“我想你了,恨不得現在就飛到你身邊。”

還不等簡真說什麽,虞重樓甜蜜的情話就通過電話說了出來。

簡真隻覺耳畔似有一股電流直達心髒,讓她禁不住一陣悸動,絕美的小臉也染上了粉色。

“我......我也很想你,你,早點來。”

說著,她搶先掛了電話。

真是要死了,每次和他通話,她都覺得空氣都不夠用了,讓她心跳加速,手腳麻木。

她確實是中毒了,中了名為“虞重樓”的毒。

虞重樓用手捂緊了胸口處的那塊淨心石,絕世出塵的臉上頓時顯露出了迷死人的笑意,讓一旁抄寫著體征數據的小護士禁不住紅了臉。

這個男人,可真好看,好看的讓人迷了眼。

半晌後,虞重樓收回思緒,拿起了擱在一旁的報紙。

報紙上大篇幅報道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加粗加大的標題很顯眼:沒落家族小姐妄圖闖進豪門,手段肮髒,卻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淪為階下囚!

下麵,還配有好長一篇解說文以及照片。

照片中,秋羽落醜態畢現。

另外,警署也發出公告:秋羽落誣陷他人,事實清楚,性質惡劣,遂立即逮捕!同時被帶走的,還有虞震和蔡文惠。

因為違禁品的來源沒有查清楚之前,誰也擺脫不了嫌疑。

電視鏡頭裏,秋羽落聲嘶力竭說自己不知道什麽禁品,也拒不承認是她算計虞重樓,而是虞重樓輕薄了她。

旁邊的虞震道貌岸然,義正言辭的一再說明此事他與他的夫人毫不知情。

那合同書是秋羽落準備的,他隻是提前在上麵簽了字,並不知道那上麵沾有什麽禁品,力證自己清白。

隨後的視頻裏,出現的幾乎都是秋羽落的醜態。

從她故意將合同書扔進虞重樓的懷裏,表白,猛撲,以及撕爛自己衣服,抓傷皮膚,將一個處心積慮想要陷害虞重樓於不義的惡毒女表現的淋漓盡致,活靈活現。

虞重樓瞄了幾眼電視,便也失去了興致。

那個女人,實在讓他看著有些想吐。

不過,多虧了景天有先見之明,讓他將微型攝像頭藏在了紐扣裏,這才記錄下了此女的醜惡麵目。

若不然,此事還真的就說不清了。

別人如何看他他可以不去在意,但是他不想讓簡真失望和傷心。

晚間時,蘇慕華打來電話告知,警察派了大批人員去了秋羽落的家中和虞震的家中搜查,但什麽都沒搜到,半點禁品的影子都沒有。

虞重樓眸光微寒。

搜不到嗎?

嗬,總不會是被一陣風吹來的。

不急,是狐狸,總有他露出尾巴的時候。

秋羽落那個蠢女人,絕對想不出這麽精妙的法子來陷害自己,而且那昂貴的違禁品,也不是她輕易能夠得到的。

她的背後,一定有人。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在醫院呆了兩天,虞重樓便出了院。

出院後,他便投入了對虞氏集團的整頓和布置當中。

而這兩日,秋繼祖差點被秋羽落的母親胡複蕊給煩死。

秋羽落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卻因私藏禁品,誣陷他人而入獄。

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胡複蕊豈能不知自己女兒的秉性。

她也就是對虞重樓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可她,哪裏會有那麽昂貴的禁品啊!

沾毒的,可是自己那神出鬼沒的公爹,秋繼祖!

別以為她不知道,有好幾次,她看見公爹在外邊與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秘密來往。

若說此事沒有他的參與,她打死都不願相信!

可是現在一出事,他居然讓他們不要去管秋羽落,還當著警員的麵說什麽他們家都是杜絕黃賭毒的良民,那些違禁品是秋羽落一人所為,與他們無關。

還說,要與秋羽落斷絕關係,並相信政府不會冤枉好人,還說,支持政府對秋羽落的一切判決!

這......這還是人說的話嗎?

要不是他,她的羽落何止落入今天這個地步!

以前羽落不願去老宅,是他一次次威逼利誘,說隻要能夠讓秋繼年同意他們一家認祖歸宗,那他們家就會青雲直上,今非昔比。

為了女兒和兒子的未來,她默許了秋繼祖的提議,哪怕明知道女兒去了那裏會受委屈,她還是鼓勵女兒聽了秋繼祖的話,一趟一趟往老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