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女人?虞重樓心頭一緊。
她們是在說,簡真嗎?
虞重樓沒有絲毫猶豫,跟在她們身後便衝進了女衛生間。
果然,那幾個女人一看見簡真便罵罵咧咧的對簡真動起了手。
而簡真此時就站在廁所的過道裏,腳下還踩著一個口吐汙言的女子。
虞重樓美目一淩,伸手推開她們便來到了簡真的身邊。
幾名女子“哎吆”一聲,還來不及反應,便摔倒在了廁所的地麵上。
簡真本板著的臉在看見虞重樓時,立即變得燦爛無比。
她鬆開腳下的女子,無視旁邊傳來的驚呼,拉著他就往外走。
這裏,可是女廁所。
“小哥哥,你怎麽進來了?走,我們出去,這裏麵,有些汙穢了。”
倒在地上的女子回過神,迅速爬起身,又謾罵著向著簡真衝了過來。
虞重樓滿臉陰沉,挽起袖子就想上前。
簡真攔住他,幾腳就將她們給撂倒在了過道裏。
拍了拍並未沾到什麽髒汙的鞋麵上,簡真低頭俯視著那幾個痛呼哀嚎的女子。
“最好離我遠點。莫名其妙地跑過來找茬,真當我是好欺負的。
這次,就放過你們,若是再有下次,我一定打斷你們的腿!”
本還出言不遜的幾名女子被簡真眼中的厲色給嚇到了,紛紛閉了嘴。
這個女子,看起來好可怕。
而且,她的身手也是出奇的好。
捂著疼痛的腹部,她們有些瑟縮地低下了頭。
就連最初的那名女子,也害怕地噤了聲,再也不敢出聲了。
淨了手,無視旁邊目瞪口呆的看客,簡真拉著虞重樓就走。
虞重樓前後打量了簡真一番這才放心。
“怎麽和人起衝突了?”
簡真不是會惹事的人,一定是那個女人無事生非,來找簡真的麻煩。
簡真無所謂地搖搖頭。
“沒事,也就是為那個名叫艾米莉的模特打抱不平的幾個小蝦米。無礙,若是再敢找我的麻煩,吃虧的,一定是她們。
走吧,我們回去,李尚現在估計忙得都顧不上我們了。”
虞重樓點頭。
她沒事就好。
迎麵走過來一個穿著侍者衣服的男子,隻是在與二人錯身時,他迅速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想也不想便刺向了簡真。
虞重樓抬起一腳,便踢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早就在提防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了。
隻是,一擊之下,那人依舊咬牙握緊了匕首,不管不顧的回刺了過來。
虞重樓將簡真護在身後,修長手指捏住了那人的手腕,頓時便和那人纏鬥在了一起。
簡真美目一寒,剛想上去幫助虞重樓,突然,從她身後又竄了一名男子,眼見那明晃晃的刀刃就要刺入簡真的身體。
無力脫身的虞重樓禁不住大喊一聲道:“簡真,小心!”
簡真迅速往旁邊一閃,躲過了那人一擊,還不等她反擊,隻是下一刻,卻聽見“噗嗤”一聲,那是刀入皮肉的聲音。
簡真轉頭,卻看見克拉倫斯的胳膊上被刀子刺出了一道很深的傷口。
“你沒事吧?”
克拉倫斯的眼中滿滿都是對簡真的關切。
行凶的男子見一擊不中,忙轉身就跑。
隻是倉皇間,被迎麵過來的一人一腳踹中腹部,接著痛呼一聲,便跪倒在地,被聞訊趕來的安保人員逮了個正著。
“克拉倫斯,你......”
簡真見那名持刀傷人者被人踹翻在地,也顧不得什麽了,忙用手壓住了克拉倫斯胳膊上的傷口。
她沒事,可顯然,克拉倫斯有事。
顧傾寒疾步走到簡真麵前,很是緊張地打量了她幾眼。
天知道當他看見那人的刀刃即將刺入簡真的身體時,他有多焦急。
轉頭看了一眼被控製住的那名行凶男子,顧傾寒的眼中閃著嗜血的光芒。
簡真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顧傾寒。
沒想到,他會出手幫自己。
虞重樓心底發狠,奮力打倒了那名男子,看著匆匆趕來的秋景瑜幾人。
“報警,叫救護車!”
說完,便將腳下的那名歹徒踹至了安保人員的腳下,上前緊緊將簡真抱在了懷裏。今日這事,實在是太突然了,突然的差點讓簡真受傷,真是該死!
“克拉倫斯!”
克拉倫娜一看見自己的弟弟受傷了,眼眶中的淚水頓時噴湧而出,有些不知所措的一直喊著他的名字。
聞訊趕來的安保人員迅速控製住了兩名男子,並拿來了一個醫用箱,帶著幾人去了休息室。
廁所內的幾名女子聽見動靜,忙氣勢洶洶地跑了出來。
這個可惡的Z國女人居然敢如此羞辱她們,她們豈能如此輕易放過她。
隻是,等看清門外的形勢,她們都愣在了當場。
這是,發生了什麽?
艾米莉何時有能力弄出這麽大的陣仗了......
當看見好多道淩厲的目光射向她們時,幾人同時心底發怵,慢慢縮進了廁所內。
算了,麵子是小,那個女人身邊圍著的那些人,身份尊貴,隨便拉出哪一個,她們都惹不起。
簡單處理好了傷口,麵色有些蒼白的克拉倫斯看了一眼麵色有些凝重的簡真,很是溫和地說道:“沒事,就一點小傷,別擔心。”
簡真有些無力的想著:我本已躲開了,你怎麽還要往上湊啊。
而且那人,看似來勢洶洶,但好似並無意傷她。
錢財好還,但這人情,她是真不想欠。
虞重樓麵色陰寒地睨了一眼克拉倫斯,拉著簡真又去洗了手。
他承認他心情很差,差的想殺人!
當看見簡真的小手捂上那人的傷口時,他便一陣血氣上湧。
雖然知道簡真並沒有其它的想法,隻是看在那個人救了她的份上才會本能的去堵住他的傷口。
可他,就是覺得心裏不爽,不爽極了!
他的出現,也有些太及時了!
這件事,難道還有他的參與不成?
簡真細細洗了幾遍雙手,前後翻看了幾遍,發現沒了那刺鼻的血腥味後,這才罷休。
她轉眸看了一眼氣息低沉的虞重樓,見他沒有受傷,這才鬆了一口。
她輕輕環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將頭靠在他的懷裏,有些悶悶地道:“對不起,我又讓你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