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真環視了一圈四周,嘴角揚起了一抹笑。
隻要他們不是太過分,她倒也願意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以後這個項目,就由我的助理來配合大家共同完成了,希望各位,能夠多幫幫她。”
簡總將齊若敏帶至眾人麵前,發了言。
“簡總哪裏的話,齊助理有些方麵懂得比我們還多呢,以後啊,還請齊助理多多指點了。”
“是啊是啊,齊助理,你可不能藏私啊。”
......
眾人圍著齊若敏你一言我一語,氣氛熱烈,不亦樂乎。
齊若敏也是落落大方,並沒有因為臉上的疤痕而自卑,很是禮貌而自信的和眾人攀談著。
簡真見此,退至一旁,將空間留給了齊若敏。
她還怕齊若敏看見這樣的場合會退縮。
沒想到,她沒讓她失望。
獨自上了頂樓的辦公室,簡真撥通了虞重樓的電話。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簡真又給小舅媽去了一個電話。
“喂,小妮子,你可是好久沒和舅媽聯係了。”
簡真輕笑。
“舅媽,你最近可是家裏的大熊貓,輕易,我可是不敢去打擾你的。”
黃憶柳已經懷孕七周了。
那日小舅說,本已臨近的婚禮和黃憶柳商議後,決定取消。
她是高齡孕婦,更需注意靜養。
“小妮子,舅媽可是給你小舅說過了,生孩子一定要生在你們前頭。
若不然,你的孩子比我的大卻要做小輩,舅媽於心很不忍啊。”
簡真笑出了聲。
“舅媽,看你說的,不論年齡如何,輩分在那裏放著呢,也沒什麽的。
你能懷孕,我和家裏人都很是開心的。
舅媽,谘詢你一件事。
若是臉上留下了疤痕,用美容手段能不能祛除?”
是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沒有哪個女人願意頂著一條疤痕被人指指點點。
齊若敏正值青春年華,她想要讓她的人生,過得更完美。
“可以祛除的,若是恢複的好,哪怕是淺顯的粉色痕跡都不會留下。
小妮子,你這是,又在為誰操心啊?”
“是我手下的一名員工。”
將齊若敏的情況簡短給黃憶柳介紹了一下,黃憶柳便讓齊若敏抽時間過去她的美容會所,她會親自監督手下為齊若敏進行激光除疤術。
解決了幾件大事,簡真遂去了別墅稍事休息後,又投入了緊張的工作當中了。
周一早間時,簡真早早便去了學校。
亮眼的豪車一出現,便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雖不是第一次見了,但許多女生的眼裏,都閃現出了羨慕嫉妒恨的情緒。
“景沫,你看,那個女人又招搖過市了。”
景沫頓住腳步,臉色不虞地看向下車的簡真。
這幾日,父親老在她耳邊說讓她和簡真打好關係。
可是一看見她,她就來氣。
就是因為她,表嫂被表哥勒令不許再來學校,沒了那層保護傘,她現在在學校裏可謂是四麵楚歌,許多人由背後的指指點點變成了明麵都能和她杠,氣得她肝髒都發疼。
就這種情況,她還怎麽和那個賤人打好關係?
不過去撕她兩把就已經是她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景沫撇了撇嘴。
“也就一個徒有外表的虛偽女人而已。坐豪車上學?嗬,那豪車又不是她的,裝什麽有錢人。走吧,別理她。”
雖嘴上如此說,但她心裏,卻是一陣泛酸。
別人不知道,可她知道,比那更豪的車,簡真都能買得起,她現在,是真正的豪門千金。
可她,就是不願讓人知道,她就是要詆毀她,恨不得將她詆毀在自己的腳底板下。
“這個女人,還真能裝。她拿什麽和你以及羽聶姐姐比?你和羽聶姐姐可是顧氏名副其實的表小姐,少奶奶,她算個什麽東西?以為坐著一輛她那金主的豪車就能高人一等了?真是癡心妄想。”
景沫旁邊的女子盡力說著穆羽聶的好話,討好著看似雲淡風輕的景沫。
人家可是顧傾寒的表妹,討好了這兩個人,說不定將來,能搏到一個錦繡前程呢。
景沫心裏苦笑一聲,但臉上依舊掛著笑:“算了,別說這些了。現在,她可是班裏人人關注的對象,得罪不得的。走吧,馬上要到上課時間了。”
“你呀,就是這麽善良。等著,有機會,我一定給你出氣。”
景沫眸中精光一閃。
給她出氣?估計懸。
但她很期待看見有人去找簡真的晦氣。
兩人走後,旁邊的樹後走出一人,神色莫名地看著簡真消失的方向。
“簡真早。”
“簡美女早。”
“嗨。”
......
簡真一進教室,同學們都是很熱情地對她打著招呼。
“大家早。”
簡真也是很客氣地回之,然後坐在了蘭紫君的身旁。
“嘿,老大,你人氣很高嘛。”
簡真用手肘搗了一下她。
“別貧了,給你的筆記,可看完了?”
“看完了看完了。作為學霸的朋友,我豈能拖你的後腿?總得跟上你繼續前進的步伐不是嗎?”
蘭紫君點頭如搗蒜。
簡真莞爾。
這家夥,一如既往的心大。
拿出早餐,簡真遞給她。
“快吃,快上課了。”
蘭紫君笑嘻嘻接過,大口大口吃著。
“老大,你可真好。”
“快吃,食不言寢不語。”
吃東西說話這毛病,她一直就改不了。
“老大,你就寬容我一下吧。不說話吃東西,好憋,會影響胃口的。”
簡真無語搖頭,隻是為她插上了豆漿的吸管。
算了,隨她吧。
最近齊若敏各方麵有了起色,紫君臉上的笑意也逐漸增多了,這便很好。
上課時,簡真很是專心地聽著講,手下還不停記著筆記。
身後不遠處,景沫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用書本擋著腦袋,趴在桌子上便呼呼大睡。
最近家裏氣氛不好,父母也是老吵架,表嫂的事情更是讓她憤意難平,晚間睡的,自然也是很不好的。
老師講的東西晦澀難懂,但卻如同吟唱著一首悅耳動聽的催眠曲,不停敲打著景沫的睡眠神經。這麽好的意境,不睡覺,對得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