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錢花,看見什麽買什麽,在一眾姐妹麵前刷足了麵子,穆羽聶便開心。
唯一不足的,他好像沒有以前那麽粘著自己了。
穆羽聶暗自撇了下嘴:果然得到了,便不珍惜了。
不過,這樣也好,若是將來厲秋石能夠回心轉意,她也不至於走得太難堪和不舍。
隻是最近給她給厲秋石打電話他都沒接,也不知道,他何時才會說通家裏讓他們在一起......
許是因為過年,進去後,老爺子和老太太並未過多為難他們,依舊如上次那樣淡漠疏離。
穆羽聶拿出準備好的禮物一一送了過去。老太太看了一眼,見是一個通體幽綠的翡翠手鐲,陰沉的臉色,立馬好了些許。其他人收到禮物也是一臉欣喜,畢竟,她拿出來的每一樣禮物都是價值不菲的。看在禮物的份上,桌上的每個人都對穆羽聶展開了笑顏,穆羽聶倒也不像上次那般尷尬了。
隻是吃飯時看著景沫淨往顧傾寒的碗中夾菜,她到底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晚間休息時,許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兩人被安排在了一個房間。
穆羽聶自是很開心的。
雖然她的心中有著厲秋石,但顧傾寒這麽一個優秀的極品男人與她共處一室,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晚宴時,顧傾寒陪家人喝了些酒。
想起爺爺下午在書房對他說的那些話,他便有些煩躁。
“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看人家老夏的孫子,比你還小兩歲呢,孩子都有兩個了。還有老聶,今年也抱上重孫子了。
以前你不喜歡簡真,我和你奶奶倒也不會說什麽。
現在這個,你喜歡了那麽久的女人到手了,你怎麽又是無動於衷?
你的婚姻大事我和你奶奶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沒個孩子,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
顧傾寒沉默不語。
他在想,孩子嗎?是啊,他娶了他愛了多年的女人,還有什麽好糾結的?
隻是,當他洗完澡出來,看著**滿麵嬌羞的女人,卻是提不起一點興趣。
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
穆羽聶看向他,見他不動,主動起身拉住了他的手。
她穿得很性感,黑色的蕾絲吊帶睡裙襯得她的皮膚很白,胸前的飽滿在鬆垮的肩帶下呼之欲出。
穆羽聶伸出手,將手伸進他的浴袍裏,柔嫩的唇瓣急不可耐地貼了上來。
“傾寒,我們是夫妻了,今晚,我會盡好作為一個妻子的義務。隻是......隻是你輕點,我怕疼......”
聽到疼這個字,讓顧傾寒有些意動的情緒頓時便平靜如水。
他輕輕推開在他身上作亂的穆羽聶,去外間穿了衣服,說道:“爺爺與我還有事要說,我先去趟書房。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穆羽聶有些委屈地看著他。
她都這樣了,他卻還是無動於衷,他娶她,到底是為了什麽。
顧傾寒去了書房,一坐,就是一夜。
他又想起了簡真。
穆羽聶說,疼,可是疼這個字,應該是簡真說的吧,可他從沒見她說過。
她身上的那些傷痕和傷口,現在愈合了嗎?
可即便愈合,她也是被傷了的,一切,都是因為他。
顧傾寒吐出一口煙圈,煙霧彌漫上眼睛,竟嗆到了他,讓他禁不住咳嗽了幾聲,以致,咳出了眼淚。
早上顧深推開書房的門,一股濃烈的煙草味直衝鼻翼,讓他禁不住猛咳了兩聲。
顧傾寒被顧深的咳嗽聲吵醒,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從椅子上站起:“爺爺早。”
顧深看著他,搖頭歎息一聲,轉身離開了。
中午吃過飯,顧傾寒便帶著穆羽聶回了別墅。
回去後,他給祁若翎三人一一打了電話:“晚上豪庭K88,我請客。”
到家後不久,穆羽聶就被電話叫走了,說是閨蜜相約聚會。
她的自由,顧傾寒從不限製,她想去哪裏,都是由著她的。
不像簡真,她去哪裏,都需征得他的同意。
別墅裏空****的,讓他很是壓抑。
他穿了衣服便走,出門時告知家裏的傭人,晚上不用準備晚餐。
到了那間長包房,其他幾人還沒來。
他開了酒,坐在沙發裏自斟自飲。
時間還早,酒吧裏沒什麽客人。
顧傾寒讓服務生打開了房內的音樂,換了幾首稍節奏歡快的曲子,突然覺得,很怕這樣的孤寂。
喝了小半瓶時,邵青離和蘇清沐一同進來了。
這兩個人,性格可以說相差萬裏,可每次來酒吧的時間,卻是出奇的默契。
“我說哥哥,小弟我先謝謝你了,兄弟裏麵,你是最仗義的一個,總會救我與危難之中。”
蘇清沐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顧傾寒咽下口中的酒,喉中的辛辣頓時遍布全身。
“你又遇到什麽事了嗎?”
顧傾寒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邵青離拿起酒杯和兩人碰了碰:“你可不知道我家母親有多難纏。從年前到現在,一看見我就在我耳邊說李家姑娘多俊俏,張家女兒多優秀,還說宋家女兒屁股大,哎吆,你可不知道,我都快瘋了。
小爺我成天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既飽了眼福,又不會有人來限製我的自由身,這樣不好嗎?為何要將小爺的幸福拴在女人的身上,真是搞不懂他們。”
顧傾寒聽著他在一旁嘮叨,半天蹦出一句話:“屁股大有什麽好?”
邵青離剛喝進去的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他愕然地看著顧傾寒:“我的哥哥唉,我發現你的關注點咋就這麽奇葩呢?都結了婚的老男人了,怎麽啥也不懂?你沒聽過一句老話嗎?屁股大的女人容易生兒子。”
顧傾寒......
蘇清沐......
“不說那些糟心的事了,你今日將我從我母親的魔爪裏救出來,我就很感激你。來兄弟們,新年快樂,喝了這杯,還有一杯。”
......
祁若翎今日也有些悲催的,他們這幾個未婚大齡青年,被催婚是經常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