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17
據我分析,小哈絕對有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嫌疑。==
曾經一起讀書的時候,小哈就自詡大智若愚,也曾經給我下過一定義:自作聰明。那會兒我沒覺得他是若愚,我一直以為他是真的愚,現在才領悟到個中真諦,不知道為時晚不晚?
吃完飯,我倆一人腦袋上紮一條毛巾,COS保潔大叔開始體力勞動。我本來是打算隨便弄弄就成了,可小哈跟個監工似的,非逼著我把邊邊角角都打掃幹淨。
他愛幹淨?有潔癖?要真這麽以為您就太不了解他了,一愛幹淨的能跟自己屋裏茶幾上擺N個吃過的方便麵碗麽?
於是我問他:這房子你住還是我哥住?
他趴地上擦著榻榻米回我句:你哥不就是我哥麽?
好吧,我承認他這句話說得我是心花怒放。
鉚勁兒收拾完我哥那兒,小哈又拽著我要收拾我那套房子,我說我不租給你,你歇菜吧,他說你真以為我能付給你錢呢?玩笑真話不區分,一點兒沒情調。
好麽,倒成了我傻我沒情調了,您也得想想有人這麽調情的麽?
進我那套房子的時候,我看了手機,九點半。基本上我的體力已經都消耗在我哥房子裏了,輪到我自己的,實在沒力氣再弄。小哈扔我一抹布讓我擦榻榻米,我擦著擦著,躺上麵就睡過去了。再醒,小哈腦袋正枕我大腿上整個身體呈“片”字形睡得正酣。
我扳著他的肩膀,輕輕給他轉過來,腿拿開,給他頭下麵墊上一靠枕,他的頭在靠枕裏拱了兩下,很快就又睡熟了。
看著他的睡臉,讓我有點莫名感動,又想起了這些年,分開,遺忘,再見麵,到現在。我在想,也許讓小哈在生理上接受我,就像讓我在生理上接受一個女人一樣困難。想起女人的生理構造我就有點頭皮發麻……
他是不是也一樣?
這麽執著扭轉他自己的性取向,有多困難?隻有他自己清楚了。
這也是我一直不肯主動碰他的原因,我怕我的主動讓他別扭,讓他難受,讓他覺得,惡心。
親吻是他能夠接受的,我想親他,唇貼上去,又伸出舌頭想撬開他的牙關,他應該沒醒,迷迷糊糊的就把嘴給張開了。
沒一會兒他大約是醒了,手抬起來胡嚕我的後背。
“幾點了?咱回去睡吧……困……”
“小哈……”
“嗯?”
“你硬了。”
“呃……”他睜開眼盯著我,“羊腰子勁兒還沒過……”
“你老自己弄,今天我幫你弄吧?”我試探性問問,要是他直接拒絕,我肯定立馬從他身上起來。
“怎麽弄?”他不解,“手?”
“比手舒服。”
他沒拒絕,有戲,我拽著他腦袋上戴著的毛巾,往下,蓋住他的眼睛,“你隻管享受就成,什麽也別想。”
解開他的褲子,他那裏已經漲大,我含住它的時候,小哈喉嚨裏發出一聲輕哼。幫他**的同時,我也動手讓自己舒服,他能讓我碰他已經不易了,再想讓他幫我,有點兒太強人所難。
我跟他先後**,他射的時候,推搡著我,我頑固的不肯離開,讓他射到我的嘴裏。
之後,很久,我們就那麽躺著,誰也沒開口說話。
我覺得,在毛巾下麵他的眼睛裏一定有矛盾,或者是迷茫,他在想什麽,他是不是仍舊覺得不能接受……
“蒲晧。”
“嗯。”
“技術不錯,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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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起來掀掉他的毛巾,他確實在笑,合著我剛才又庸人自擾呢?特想抽他。
“我是不是又進步了?”他突然問我一句,我看著他,他挺期待的眼神。
點頭吧,還能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