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男人啊,嗬嗬
變化來得太過於突然了。
當視線由黑暗變成敞亮的那一瞬間,唐念詩和程奕銘皆是一怔:
吻停止了,但唐念詩和程奕銘卻沒有鬆開彼此擁在一起的姿勢;而一時間兩個人亦都忘記了反應。
懵然地,唐念詩和程奕銘大眼瞪小眼間,聽到的是身後傳來的一陣帶著戲謔的口哨聲的響起:
“我說,明軒啊,我們真的是為我們不值啊!你看我們在外麵忙得到處找人,忙得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人家倒好,卻在這裏軟玉在懷,你儂我儂卿卿我我的。嘖嘖嘖………”
“嘖嘖嘖…………”的聲響,濃濃的調侃味道十足;“嘖嘖嘖…………”的聲響亦讓處於懵然怔愣當中的唐念詩和程奕銘反應了過來。
無比默契地,唐念詩與程奕銘雙雙回過頭,齊刷刷地將眸光朝看向發出這“嘖嘖嘖”聲響的來源地:
病房的門口。
病房內的光線足夠的敞亮,落在視線當中的影像自然也足夠清晰:
赫然入目的是病房的門口,依次站著俞子鍵,陸明軒,唐雅言還有宋穎姿四個人;
眸光在這四人之間流轉著,卻在與俞子鍵對視的那一霎那,很是明顯地唐念詩看到這個男人朝著自己無比曖昧地挑了挑眉,那一雙狹長的眸子裏盡顯出來的是玩味之色。
天哪!
真的是要羞死人了!
他,他,她還有她,他們怎麽會出現在病房的門口?
這一刻,唐念詩覺得自己的思緒轉的飛快;她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盯看著距離著自己隻有幾步之遙的,站在病房門口中的那四個人。
彼此的眸光在隔著幾步之遙的空氣當中對視著,雖然無聲,卻傳遞讓人不由地臉紅的神色;
倒映在唐念詩視線當中的是,那四個人的臉上所顯示出來的表情是如出一轍:
唇角微勾,雙眸帶著濃濃的曖昧笑意;他們,同樣是一瞬不瞬地盯看著自己;那灼灼而曖昧無比的眸光簡直是讓唐念詩覺得雙頰上泛起的那一層紅,在這一刻已經是紅到了耳後根。
他們,他們什麽時候來的?亦在病房門口站了有多久?難道說,剛才,剛才所發生的他們都看到了嗎?
如果是自己所想的那樣的話,那麽,那麽…………
唐念詩真的不敢想下去了,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挖個地洞就鑽下去:
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雙頰,燒得通紅通紅;那種燙熱的溫度幾乎像是要灼傷了皮膚一般。
忽而,一抹白光在唐念詩的腦海當中乍現:她,她現在還跟程奕銘摟在一起呢?
下一刻,本能地反應,唐念詩便是抬起了手朝著程奕銘的胸膛處推了過去;
但是,這個男人卻像是早就意料到自己會有如此的動作似的;早就有了防備的他,又怎麽這麽容易被唐念詩輕而易舉地推開呢?
相反地,在唐念詩尚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轉一圈,程奕銘大手一攬,便是攬住了唐念詩的雙肩;
又是在一個轉身的動作之後,程奕銘和唐念詩便與站在病房門口的俞子鍵他們四個人直麵麵對。
這一下,唐念詩的臉燒得更燙了;
想要掙紮,卻被程奕銘摟得更緊了。
程奕銘,明顯是故意的。
此時此刻,之於唐念詩來說,多少是有些狼狽的;而反觀摟著唐念詩的程奕銘,他倒是一臉淡定地很,好像一點也沒有被這四個突兀闖入的人而影響到:
不尷尬,倒是有些小小的不悅:自己的好事,明明漸進佳境了,卻就這麽硬生生地被俞子鍵他們四個人給打斷了;
完全無視被自己摟著的小女人唐念詩的掙紮,程奕銘直視著站在病房門口的俞子鍵投射過來的眸光。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眸光就這樣在空氣之中對視著,一個波瀾不驚,一個則是帶著玩味的笑意。
忽而,程奕銘朝著俞子鍵挑了挑眉,勾唇一笑:
“俞大少,你這是羨慕,嫉妒吧?”
聞言程奕銘的話,很是明顯地俞子鍵的原本漾在他唇角的邪魅笑容驀地僵住了,甚至還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唇角**了幾下。
像是被程奕銘的一語戳中了要害一般,俞子鍵的臉色並不好看;而他無意間地瞟眼,正好與一雙十分刻意朝看向自己的眼眸相碰撞。
男人與女人的眸光就在匆忙著薰衣草味道的病房當中無聲地對視著,卻沒有人察覺到彼此眼眸當中流轉的光芒:
一個幸災樂禍,一個則是隱忍著一種叫做慍怒的情緒。
幸災樂禍,赤/裸/裸的幸災樂禍。
不可察覺地,俞子鍵的那一雙狹長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危險的暗芒;而腦海當中則閃現出一個詞:“gay”!
該死的女人!很好!
這筆賬就記下了,數數之前疊加的貌似還是一本厚厚的賬本。到時候,一定雙倍奉還!
凝望了對方一眼之後,俞子鍵便收回了眸光;同時亦收斂了自己的心緒。
在下一秒的時候,他的臉上又恢複了之前的神色。
他幹咳了幾聲,故意地咳嗽將他的尷尬掩飾掉了;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這個男人便邁開了腳步朝著唐念詩和程奕銘的方向走來。
卻,不是朝著唐念詩和程奕銘而來的。
倒是在經過唐念詩身邊的時候,有意地,俞子鍵朝著唐念詩看了一眼之後,便繼續朝前;然後在病房客廳內停下了腳步。
俞子鍵,就這麽堂而皇之地參觀起這一間vvip病房來:雙手放在背後,儼然是一副領導的架勢。
那一雙狹長的眸子在將整個病房打量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俞子鍵才開口;而很顯然,他的語氣當中或多或少是帶著點玩世不恭的味道的:
“我們程大少對老婆可真是體貼啊!這裏,哪裏像一個醫院的病房,儼然是一個五星級酒店公寓嘛!明軒,你說是不是?”
說話間,俞子鍵的那一雙狹長的眸子在掃過唐念詩和程奕銘的臉之後,最終他的眸光停留在此刻已經從病房門口走了進來的陸明軒;
不光是他,唐雅言和宋穎姿也已經站在了病房客廳裏。
邊解開西裝外套上的幾粒扣子,邊一個優雅地落坐;陸明軒就這樣坐在了俞子鍵正坐著的對麵的沙發上。
無比玩味地,陸明軒的那一雙含著濃濃笑意的丹鳳眼朝著被俞子鍵點名的程奕銘看去,薄韌的唇開啟的那一瞬間,男人戲謔的笑語便在病房內響了起來:
“子鍵,你是不是問錯人了?這一句話你怎麽問我呢?”
話,明明是對著俞子鍵說的;但是,陸明軒的眸光卻是在程奕銘的臉上打著轉;而他眼角的餘光卻有意無意地瞟看向被程奕銘摟著的唐念詩的身上。
而亦是非常非常地明顯,唐念詩也感受到了;
說不出的尷尬!
正欲將眸光別開時,對麵的那一雙丹鳳眼卻忽而正麵地超看向自己。
避無可避,正麵對視:
唐念詩,清晰地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那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勾起了他薄韌的唇:
“這一句話,我想最具有發言權的應該是我們的程太太!對吧?”
最後的“程太太”三個字,陸明軒咬得特別重;卻,他唇角揚起的弧度亦更高!
明明,看到唐念詩的兩頰已經是燒紅得不能夠再紅了,明明感覺到了唐念詩已經是尷尬到不行了;但是,陸明軒和俞子鍵哪裏會肯放過這麽好的一個調侃的機會?
確切地說是調侃程奕銘的機會,陸明軒和俞子鍵可不會忘記平日裏這個好兄弟是怎麽善待自己的;遇上了這麽好的一個機會,他們又怎麽會錯過呢?
陸明軒和俞子鍵怎麽會不知道:之於程奕銘來說,唐念詩這三個字已經深深地烙在他的心中,深入到了他的骨髓之中;
可以說,自然遇上唐念詩的那一瞬,程奕銘已經是找到了他的那一根肋骨;
唐念詩,全然已經是程奕銘生命當中的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陸明軒和俞子鍵又怎麽會不知道,現在程奕銘是把唐念詩看得比什麽都重要;要不然也不會因為唐念詩“失蹤不見”而像是丟了魂似的;
那樣六神無主的程奕銘,陸明軒和俞子鍵何曾看到過?
若說,現在有什麽事情能夠讓平日裏無論遇上什麽事情都能夠氣定神閑的程奕銘方寸大亂的話,那麽也隻有他的小妻子唐念詩了。
換言之,現在唐念詩就是程奕銘的底線;
剛才,俞子鍵和陸明軒是故意而為之的;他們之所以會那樣做隻是想看看這個曾經自詡過“雖然風流,但是不下流”的男人,當被人踩到底線時,他的反應將會是怎麽樣的?
很是明顯地,陸明軒和俞子鍵成功了:他們已經看到了程奕銘微變的臉色:微微擰起的雙眉,微微眯起的眸光,微微抿起的涔薄的唇瓣;
還有那攬著唐念詩肩膀處的手,陸明軒和俞子鍵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修長而白希的手指有微曲的跡象。
陸明軒和俞子鍵是了解程奕銘的,這些微表情正好是詮釋了此時此刻程奕銘內心的情緒:
想來,用不了多久這個男人就不會再隱忍下去了;
說實話,雖然之於程奕銘轉從“風/流/男”轉變為“新好男人”讓陸明軒和俞子鍵一時間不能夠這麽快就接受,也或多或少有那麽些許的遺憾;
然而,盡管不能夠這麽快接受,盡管或多或少有些許的遺憾,但是相較而言,此時此刻的他們更想要看看忍無可忍之後的程奕銘,他將會是一個怎樣的反應了。
甚至,這樣的感覺有些讓人迫不及待了!
損友,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順友;若有最佳損友獎項的話,那麽毫無疑問,陸明軒和俞子鍵便是當仁不讓。
“奕銘,你的程太太怎麽臉這麽紅啊?”
俞子鍵的眸光在唐念詩的臉上油走著,壞心眼地繼續調侃著;誓有一種不調侃到爽心誓不罷休的地步。
下一瞬的時候,那原本漾在他臉上的笑容頓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無比“真誠”的關心;而這一次,俞子鍵的眸光是朝看向一直抿著唇,不發一語的程奕銘
化由當的變。這,俞子鍵和陸明軒的一唱一和,堪稱完美!
“是啊,我看這臉紅的不是很正常啊,”
與俞子鍵對視了一眼,兩個男人之間流轉著的是隱忍的曖昧神色;而陸明軒與俞子鍵臉上所顯露出來的表情又是那麽的如出一轍:
一臉的擔憂:
“奕銘,念詩的臉這麽紅要不叫醫生過來看看?念詩不也才剛剛大病初愈,這萬一有什麽並發症可就不好了!”
陸明軒和俞子鍵不說倒還好,這一說,唐念詩就成為了整個病房內的焦點人物:
幾乎是同一時間,整個病房內好幾重的眸光齊刷刷地一並朝看向唐念詩。
尷尬萬分,懊惱萬分,臉燒到不行!
耳畔卻不斷地響起那兩重一唱一和的戲謔聲:
“奕銘,你別把念詩摟得這麽緊,”
是陸明軒的聲音,“你難道沒有看到念詩的臉更紅了嗎?”
陸明軒這麽一說,倒是提醒了唐念詩:是啊,她現在和程奕銘的姿勢………
下意識地,唐念詩便想要掙脫掉程奕銘的那一隻攬著自己的手臂;
隻是,全然被這個男人給忽視了:相反地,被這個男人摟得更緊了。
狠狠地,唐念詩瞪了程奕銘一眼;有沒有搞錯?現在是什麽情況?程奕銘他到底懂不懂?
他現在這樣,不是讓情況越來越糟嗎?
唐念詩,她不要;再這麽下去,她真的是沒有臉見人了!
以後,以後要讓她怎麽見程奕銘的這幾個兄弟?
不管不顧,唐念詩掙紮不斷。1daj0。
程奕銘,又怎麽會沒有感覺得到被自己摟緊著的這個小女人的窘迫的,尷尬的,羞澀的;
程奕銘,更是感受到了這個小女人對自己的惱怒:
她,想要掙脫自己;唐念詩的意圖再也清楚不過;
但是,就是這樣的意圖………
讓程奕銘是微微蹙了蹙雙眉,心中有一種叫做“不悅”的情緒劃過。
將唐念詩摟得更緊,不讓她從自己的懷中掙脫出去,不是程奕銘故意跟著自己的小妻子唱反調,而是他隻是想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他的小妻子:
夫妻做著一些親昵的舉動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根本沒有什麽好臉紅害羞的。
其實,這是程奕銘現在很想對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說的;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貌似…………
收斂了笑意的桃花眼,在此刻看上去是那麽的犀利;程奕銘的眸光掃過陸明軒和俞子鍵的臉,下一刻的時候,那兩瓣開啟的涔薄的唇中溢出的是一句毫不客氣的冰冷的話:
“念念需要休息了!”
既然踩到了自己的底線,那麽就,沒有必要跟陸明軒和俞子鍵客氣了。
雖沒有直言不諱,但是言下之意卻是再也明顯不過:
額?
程奕銘此言一出,怔愣的是在病房內的其他幾個人:
同宋穎姿和唐雅言一樣,唐念詩在聞言程奕銘的話之後,第一時間給出的反應便是——怔愣;但是兩秒之後,卻與她們又是不同了:
唐念詩對程奕銘這種毫不客氣的態度不是讚同,甚至有些不悅:即便是對自己的兄弟,也不可以這般沒有禮貌吧?
而宋穎姿和唐雅言的反應則是相同的,美眸漾著曖昧的笑意無聲朝著唐念詩眨了眨眼睛。
女人們的反應又與男人們的是不相同的:
真的是夠狠的!
聞言程奕銘這一句隻有寥寥幾個字所組成的話,陸明軒和俞子鍵彼此互看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不禁感慨道。
是意料之中,卻又是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是,俞子鍵和陸明軒知道自己踩到了程奕銘的底線,知道程奕銘這麽護著自己的小妻子,又怎麽可能會讓自己的小妻子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剛才看到自己的小妻子被這麽肆意地調侃,戲謔著,他程奕銘能夠沉得住氣,才怪!
然而,意料之外的是,陸明軒和俞子鍵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程奕銘這麽狠竟然下起了逐客令。
一句話,寥寥幾個字:卻是冰冷而無情的逐客令。
不過,這也不就是程奕銘的性格使然麽?
勾唇淺笑,隨即便有“嘖嘖嘖”的帶著濃濃戲謔之味的口哨聲從陸明軒那薄韌的唇瓣中溢出來;
“子鍵,你看我們兩個人還真是在做著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說話間,陸明軒還不忘朝著坐在自己對麵沙發上的俞子鍵使了一個眼色。
“你看吧,我們現在都被奕銘給嫌棄了!”
陸明軒話中的意思,俞子鍵又怎麽會不了然?
下一刻的時候,他便隨聲附和道:
“是啊,奕銘,你真的很無情啊!敢情我們剛才這麽忙活了大半天的,忙著幫你找你的程太太,雖然說念詩不是我們找到的,但是我們這忙忙碌碌的,沒有功勞好歹也有功勞吧?”
在那一雙狹長眼眸的眼角的餘光有意識地朝著程奕銘瞟看了一眼後,俞子鍵無聲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可憐巴巴”地說道;
“哎,果然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啊!就跟喬景天一樣。”
是的,此刻在俞子鍵的眼中,程奕銘和喬景天就是一樣的:
那個放著珠寶公司重要會議不開而對外宣稱是為了開拓新市場而去雲南實地考察的男人。
做出這麽草率的決定,顯然不是處事,尤其是在對待工作上一向謹慎的喬景天所為。
又是一個為情而衝淡了理智的男人!
喬景天?
在聽聞了俞子鍵的話之後,程奕銘挑了挑眉:被俞子鍵這麽一提醒,他才注意到:這裏,沒有那一抹冷漠的身影。一向,他們四個人總是同進同出的。
許是察覺到了程奕銘眼眸當中的狐疑,俞子鍵倒是十分好心地解釋了起來:
其實,這也是他剛才因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而去找喬景天才知道的:
“景天,他去雲南了!”
去喬氏珠寶,俞子鍵並沒有碰到喬景天;隻是看到他的助理正麵對著麵前堆放著的一大推的,必須由喬景天簽名的文件而無比苦惱發愁著;
亦是從喬景天助理的口中,俞子鍵才得知他竟然去了雲南;因為去的匆忙,而留下了一堆棘手的問題給了助理。
之於是什麽事情?喬景天的助理也是不知道,助理隻知道的是他無意當中看到的是莫秘書拿著辭職信走進喬景天的辦公室,然後看到莫秘書是紅著眼眶幾乎是逃離一般地從辦公室出來的;而後,喬景天便追了出去;再然後,自己就接到了喬景天的電話,說讓自己幫他訂了最近一班飛往雲南的機票。
莫秘書?
無疑地挑了挑眉心,俞子鍵當然知道助理所指的是誰。
除了莫顏還能夠有誰?
雲南?
俞子鍵的一句“雲南”,愕然了在病房當中的所有人。
隻是在幾秒怔愣之後,所有人的眸光當中便有了一份叫做“了然“之色。
下一瞬間的反應是,無比默契地,男人們之間互相對望了一眼;而女人們之間亦是如此的反應。
隻不過,男人們與女人們相互對望之間,彼此的眸光當中所流轉出來的神色卻是不相同的。
男人互看的那一眼,彼此的眼眸當中所顯露出來的了然神色當中帶了些許玩味的味道:是隻有男人們才能夠理解的:
真是大大出乎程奕銘,陸明軒和俞子鍵的意料。
不,不是出乎意料,而是震驚!
程奕銘,陸明軒和俞子鍵真的是被喬景天這次“雲南之行”給震驚到了。
喬景天是他們四個人當中,性情最為冷漠的一個,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上。
能夠讓一向來處事非常嚴謹的喬景天做出這樣草率的舉動,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震驚之餘,程奕銘,陸明軒和俞子鍵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勾唇淺笑:冷漠的喬景天會為了愛而走天涯;雲南之行,實則卻是喬景天的追妻之行。
毋庸置疑。
嗬嗬,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