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下流,因為那個人是你

什麽?

什麽叫做不混,但是卻有…………

蛋?

程奕銘的話,真的是震驚到唐念詩了。愛睍蓴璩

臉頰,燙紅;那是羞憤的紅。

最本能的反應,唐念詩就這樣紅著雙頰不可置信地看著擁著自己的這個男人。

太過於震驚了。

甚至,唐念詩都忘記了自己的身體原本在掙紮扭動著。

很滿意,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的反應。

唐念詩的震驚,唐念詩的憤怒和她的羞澀悉數被納入到了程奕銘的那一雙漾著濃濃笑意的桃花眼的眼眸當中。

尤其是在見著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雙頰燙著羞憤的紅的,似憤怒似震驚的瞪視著自己的模樣。

程奕銘,真的是愛極了。

嗔的,怒的,怪的,甚至還略帶著某些茫然的;統統的,隻要有關於是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的,程奕銘全部都喜歡。

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次程奕銘是不自覺地將原本揚起著的唇瓣再一次朝上勾了勾。

原本這個男人長得就是俊美的,他勾起唇角揚起一抹玩味笑意從而帶動眼角笑紋的模樣,更是讓這個男人平添了幾分迷人的味道。

恐怕,沒有一個人會無視這個男人唇瓣那漾開的這一抹笑容。

當然,除了唐念詩一個人之外。

女人是憤怒的,而男人則是因為女人的憤怒而樂此不疲著。

甚至,還起了玩心,逗弄眼前的這個正瞪視著自己的小女人,逗弄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在程奕銘看來是一件樂事。

無比賞心悅目的樂事。

“念念,你怎麽了?”

腹黑的程奕銘側臉轉眸一臉狐疑地看著正低著頭的小女人問道。

程奕銘垂直的視線當中,他看到的是這個小女人咬著唇瓣,拽緊著雙手的模樣;感受到的是這個小女人因為隱忍怒意而繃緊身體的狀態。

不出意外的,沉默是程奕銘得到的來自於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給予自己的回憶。

因為唐念詩是低著頭的,所以她並沒有看到這個腹黑的男人勾唇邪笑的模樣,也沒有看到他的那一雙原本就漾著濃濃笑意的桃花眼的眼眸當中閃過的一抹無比狡黠的光芒。

揚唇的那一霎那,安靜的臥室內便是響起了程奕銘隱忍著多種情緒的低沉的嗓音。

低沉的嗓音,似無辜,似狐疑,似好心地在寬慰著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又好似刻意在提醒著她:

“念念,你是在為昨晚的事而生氣而害羞麽?其實,你不用生氣,更不用害羞。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發生那樣的事情原本就是很正常的。”

昨晚,夫妻之間的事情,程奕銘不提倒好,一提唐念詩心中的憤懣便是又濃烈了幾分。

因為憤懣,臉上暈染的羞憤紅也就又是紅了幾分。

雙手拽得緊緊地握成了兩小粉拳,但唐念詩卻還是隱忍著。

桃花眼有意地瞟眼,正好看到的是被唐念詩捏握地緊緊的兩個小粉拳;甚至還可以清楚地看到這白希手背上那一根根青筋。

唐念詩繼續保持著沉默,無聲而憤懣的沉默。

程奕銘去可以感受到被自己禁錮在懷中的這個小女人,她心頭積鬱的憤怒已經是處於了臨界點;隻要再加把勁,這個小女人心中的這一把怒火便是會被完全地挑起,這個小女人的小宇宙亦是會瞬間就爆/發。

一個人唱獨角戲,多不好玩啊?

兩個人玩才有意思!

有時候,程奕銘很佩服自己,佩服自己真是一個不錯的演員;

明明在前一秒還在揚唇漾笑,下一刻的時候他竟然能立馬收斂起唇畔漾開的笑容,瞬間轉成一臉無辜的模樣;無論是揚唇淺笑,還是無辜哀傷,每一個表情都被自己演繹地惟妙惟肖,無比逼真;全然像是真情

流露時那般的自然。

有時候,程奕銘亦會有些惋惜自己當初不去當演員;這還真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其實,程奕銘可惜的並不是自己沒有從事演員這一個職業,踏上演藝之路;程奕銘真正可惜的是因為他沒有從事演員這一職業而使得現在的演藝界少了程奕銘如此有些的一個演員,少了這麽一顆璀璨的明星。

真的是一個自負而又極其腹黑的男人!

程奕銘心裏頭明明是欣喜不已的,但是他臉上所顯露出來的表情卻是無辜至極的:

唇角下沉,雙眸哀怨,表情焦灼的同時,甚至這個男人還加配了一些小動作。

目的隻是為了說明,他程奕銘現在很無辜,很委屈。

程奕銘在開口之前,他還伸出了他的手作勢要去拉唐念詩的手;程奕銘的手才觸碰到唐念詩的,卻是被她的手給狠狠地甩開了。

手被甩開,是程奕銘意料之中的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的反應。

但是,他卻是一點也不在乎。

眼眸落在自己的手上,程奕銘一點也不尬尷;像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程奕銘很是自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卻是在下一秒的時候,他的這一隻手便是摁在了唐念詩的肩膀上;

程奕銘用著一種不會將這個小女人弄疼的力道,十分強勢地將她故意別開自己的眸光,別開去的身體給扳了回來:

正麵,麵對著自己。

起初,唐念詩還掙紮幾下;但是,程奕銘的力道太過於強勢了;他,根本不允許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有動彈的機會。

所以在掙紮了幾下,在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並不能夠改變什麽,唐念詩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身體上放棄了掙紮,但心理上,憤憤然的唐念詩又怎麽會就此妥協呢?

完全是迫於程奕銘的強勢,唐念詩是迫不得已跟程奕銘對視。

不,是瞪視。

好吧,瞪視就瞪視吧!

就當這個可惡,可恨,腹黑而又自大的男人是空氣。

唐念詩下定決心從現在開始絕對不會再跟眼前的這個男人講話。

被無視,被視而不見,這種味道肯定是不好受的。

那麽,程奕銘我們走著瞧吧!

朝著程奕銘,唐念詩狠狠地挑了挑眉頭。

然而,唐念詩在心中才剛剛下了這麽一個決定,才過了沒有多久;程奕銘的那一聲又是一聲在耳畔響起的無辜而又哀怨的歎息聲,瞬間便是讓這個決定麵臨著坍塌的危險:

“念念,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昨晚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趁你喝醉酒的時候,我…………”

程奕銘的道歉聽上去是誠意十足。

沒有人會懷疑這其中的真誠度,而他在說到此處時,因為心中的愧疚還下意識地擰了擰眉心;從迫使著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與自己對視以來,程奕銘的眼眸就是一刻也沒有從這一張近在咫尺的早已經是暈染著羞憤紅的臉上離開過。

很明顯地,此時此刻他的小妻子唐念詩的雙頰因為自己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因為自己提到的昨晚而早已經是燙紅地像是煮熟了的蝦子一樣。

甚至,這種原本是暈染在兩頰上的羞憤的紅,這一刻已經是暈染到了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的耳後根。

清晰可見,那兩個被染紅的小耳垂紅紅的,像是兩個瑪瑙紅的珍珠耳釘,煞是可愛!

近在咫尺的距離,程奕銘又怎麽會感受不出來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的情緒變化?

很明顯,緊繃的身體正是很好地證明著這個小女人心中的那一把怒火又是旺了幾分;隻是,還不曾達到那個爆發的臨界點;還是尚欠一點火候的。

不過,程奕銘有的是時間,他享受著的是過程。

看吧,看吧,就說逗玩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是一件賞心悅目的時間:

果然不假!

程奕銘看著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的眸光是如此的真誠,真誠地讓唐念詩在惱怒著的同時,又羞憤不已:

“念念,昨晚我真的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地無法控製我自己,所以才會情不自禁地要了你。”

程奕銘很坦白,也很真誠,就如同是他看著唐念詩的眼眸一樣;

“念念,其實你也不能夠怪我,要怪就要怪你太美了,味道太好了;所以昨晚上我才會情不自禁到難以自控,所以才會一次又是一次地要你:浴室的浴缸內,洗手台上,臥室的沙發上,還有就是這一張大**,幾乎每一處都有我們歡/愛過的痕跡。”

如果說,原本唐念詩有些許被程奕銘剛才這誠意濃濃的話有所觸動,進而使得她的原本蹙起的眉心有舒展開來的跡象的話,那麽此刻尤其是在聽到程奕銘講的這些話,聽著他繼續把話講下去,唐念詩微微舒展開去的眉心便是再一次擰了起來。

程奕銘的話怎麽是越聽越覺得別扭。

程奕銘這意思,好像這一切都是應該怪自己,自己才是那個始作俑者?

他這是真的在跟自己道歉呢?還是在訴苦啊?

秀眉,蹙起,唐念詩抿著唇不發一言地瞪著一臉委屈的程奕銘:

“念念,要不是你對我禁欲了整整一個月的話,我想昨天晚上的我也不會那樣的瘋狂,那樣的饑渴。”

稍事停頓了一下,程奕銘眸光定定,無比認真地提醒著他的小妻子唐念詩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還有念念,我的告訴你一件事情,昨晚上的你也是很熱情的,你想哪一個男人會受得了自己的妻子如此熱情地投懷送抱,挑/逗?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是我不是柳下惠,會對軟玉在懷而坐懷不亂。況且,昨天晚上即便是我有心,可最終還是不忍心看著你痛苦難受的模樣;念念,或許你早已經是忘記了昨天晚上你一遍又是一遍地求著我要你,你的雙手緊緊地扣著我的脖子,你的雙腿是緊緊地夾著我的腰部,你…………”

“夠了!”

程奕銘還想要繼續往下說下去的話是被唐念詩突然間響起了一聲怒吼聲給打斷的;程奕銘看似委屈地控訴,實則是在幫著唐念詩一遍又是一遍地回憶著昨晚上的那一場歡愛。

那一句“要我!”無疑是觸到了唐念詩的敏感點。

明明,心中惱怒的很,但是唐念詩卻隻能夠用這“夠了”的兩個字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

不是唐念詩不想要反駁,而是她找不到反駁程奕銘的話語。

“要我”昨天晚上自己是真的喊過。

昨天晚上,唐念詩真的是這樣對程奕銘要求過。這是事實,她又如何來反駁?

唐念詩的這一聲“夠了”隻是想要眼前的這個男人適可而止,不要在別有用心地幫著自己來回憶起昨晚上所發生的。

唐念詩隻覺得自己的臉紅的就要燒熟燒透了,她真的是恨不得找一個地縫就這麽鑽下去。

明明,程奕銘已經了然了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的情緒變化;明明,他已經清晰地感受到這個小女人內心的焦灼憤怒,可是他卻沒有這麽好心就放過她。

程奕銘,繼續裝著一臉無辜而又十分委屈的模樣:

“念念,你不能這樣自己快活了之後就翻臉不認人了。昨晚上你不是還好好的?昨晚上你還口口聲聲地說愛我,怎麽天一亮你就變成這樣了呢?我知道你害羞,但是念念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件事情:性/愛是人類最原始的一種行為。也是這個人世間最美好的。我們應該真誠麵對自己的感受,不愛就不愛,愛就愛,。快樂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大聲說出來;念念,我知道你的心裏是快樂的,你應該像昨天晚上那樣快的呻/吟出來,你…………”

“程奕銘,你,你無恥!”

情/愛,唐念詩的觀念裏那是多麽隱晦的一件事情,那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現在,卻竟然被程奕銘就這樣直接而又赤/裸地說了出來,而且還說得是如此的冠冕堂皇。

程奕銘毫無節操真是讓唐念詩是大開眼界。

程奕銘可以毫無節操,可以這樣赤/裸直接,他臉皮薄,但是唐念詩卻不是:

“你,你下/流!”

下/流?無恥?

對於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給自己扣上的這兩頂高帽子,程奕銘第一時間的反應是不讚同地皺了皺眉心。

不過,卻是在下一秒的時候,他卻是勾起了唇,對著正怒視著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邪魅一笑:

“念念,你對我還有什麽好別扭的?你就不要再害羞不好意思了。”

說話間,程奕銘便是拉起了唐念詩的手,不管不顧這個小女人的抗拒,程奕銘拽著她的小手便是朝著自己的赤/**的後背繞去。

“程奕銘,你,你放開我!”

唐念詩原本就是惱怒著的,自然是不願意被這個男人碰的。

掙紮不掉這個男人的手,又不知道他要幹什麽,這讓唐念詩氣惱不已。

而程奕銘呢,無視唐念詩的反應,他不生氣反而笑著;他的拽緊唐念詩小手的手便就這樣沿著他自己的脊背一路朝上。

原本還在掙紮的小手,卻是在觸到男人脊背上那細細的凸起時,女人的手指便是驀地顫抖了一下。

小手手指間傳來的觸感實在是太過於強烈了,雖然看不到但是唐念詩能夠感受得到那個“凸起”是真是存在著的;好像,好像還是細細長長的一條。

這是…………

瞬間,唐念詩的心裏便是有了一個猜測;這樣的猜測讓唐念詩有些怔愣。

怎麽可能?

女人的瞳仁在不可置信地收縮著,男人自然是看在眼中的。

揚唇,程奕銘的大手握著唐念詩的小手繼續撫在自己的脊背上一路朝上著。

而他卻是在這個時候開了口,瞬間便是有曖昧不清的話語響起在了唐念詩的耳畔處:

“念念,感受到了嗎?這兩條抓痕就是你昨天晚上熱情的最好證明。”

抓痕?

多麽曖昧的字眼,多麽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的字眼。

亦就是這樣一個字眼瞬間便是引爆了唐念詩的小宇宙,盡管有一隻手是被程奕銘的大手給捏握著,但是還有一隻手卻是自由的。

憤憤地,唐念詩便是抬起了自己的那一隻自由著的小手,然後朝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赤/**的硬實胸膛上揍了過去。

小粉拳,這下是使上了勁的。

明顯的,程奕銘是感受到了自己胸膛上傳來的悶痛感,但是他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似的。

非但像是感受不到似的,反而還將自己的唇角揚的是高高的:笑意濃濃。

這個男人就這樣任由著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使出她的小粉拳望著自己的胸膛上一下又是一下地砸落著;甚至,程奕銘還故意地鬆開了原本捏握住唐念詩的那一隻小手,故意地讓這一隻小手也被捏握成了另外一個小粉拳;然後,朝著自己的胸膛掄起落下,再掄起再落下。

是的,程奕銘是故意的。

他故意紋絲不動,故意地任由著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的那兩個小粉拳往著自己的硬實胸膛砸落。

程奕銘之所以會這樣做,之所以會這麽故意,隻是為了讓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發泄她心中的憤的,怒的,不滿的,怒的;發泄掉積鬱在她心中的所有情緒。

隱隱的,悶悶的痛。

但,程奕銘卻是滿不在乎,甚至還樂此不疲!

既然自己已經是占到便宜了,那麽是不是也應該讓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討到一點呢?

掄起,砸落,一下又是一下。

至始至終,唐念詩的眉心是憤憤然地緊擰著的。

然而,終究情緒是發泄了,但是可想而知的,氣力也是花費了不少的。

唐念詩沒好氣地瞪視著眼前的這一個男人。

當再一次將小粉拳掄起,落下的那一刻,程奕銘卻是在這個時候意外地出手。

;毫無意外地,他的大手便就這樣牢牢地握住了唐念詩掄起的那個一小粉拳。

一握,一拉,程奕銘將包裹著唐念詩的小手的便摁壓在了他自己的硬實的胸膛之上。

卻不曾想,男人這樣的動作還不是終結。

尚來不及等唐念詩反應過來,程奕銘早已經是伸出了他的另外一隻手,朝著唐念詩的腰上一攬;然後手上的力道一緊,一下子就把唐念詩整個人都擁入了自己的懷中。

程奕銘,又是來這樣的一招:強勢而又十分霸道,不允許唐念詩有半分的動彈機會。

氣急,氣惱:

“程奕銘,你…………”

唐念詩的那兩瓣菱唇才好好張啟,想要說的話也才剛剛溢出口,卻還是被程奕銘搶先了一步,搶去了話語權:

隻見程奕銘附身,將他自己的唇湊向了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詩的耳畔:

“念念,我之所以下/流,那也是因為那個人是你!”

唐念詩與程奕銘之間的距離太近,程奕銘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就這樣強勢而霸道在噴在唐念詩的臉上;

濃烈的男人味道,卻是讓唐念詩感覺到壓迫感十足;

下意識的動了動身體,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了,。

前麵是程奕銘硬實的胸膛,腰上是他的大手;

即便是程奕銘給自己一個機會逃離,但是這樣的處境,唐念詩能夠退離不到哪裏去:

而,程奕銘的眸光也太過於熱切了,他灼灼的眸光,灼灼的溫度讓唐念詩隻覺得是渾身不自在。

唐念詩不敢直視這個男人的眼眸,莫名的就擾亂了唐念詩的心緒。

明明,很是情/色的話語,唐念詩應該是氣惱的,應該是憤怒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麽,唐念詩卻是羞紅了臉;而她的腦海當中則是不斷地回響著剛才程奕銘所說的那一句:

“我下/流,那也是因為那個人是你”。

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幾分,唐念詩麵紅耳赤:

“程奕銘,你,你放開我!”

唐念詩輕咬著唇,雙眸哀怨,似嗔,似嬌,似怒的怒模樣引得程奕銘是心神**漾,有關於昨天晚上的那惹火激/情的畫麵亦是在這一刻不自覺地浮現在他的腦海當中。

**,橫生!

下一秒的時候,程奕銘便是低下頭覆上了被自己擁在懷中的小女人的唇。

“唔…………”

男人與女人的唇齒纏綿之間,溢出來的是女人的低低的呻/吟/聲和男人情動時的愛語:

“念念,我愛你!”

晨光,擁吻,情動,纏綿:

多麽唯美的一副畫麵!

擁吻當中的男人與女人,誰也沒有聽到那一隻放在不遠處臥室沙發上的手機因為調成靜音而在無聲地震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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