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你在玩火(求訂閱你)

體力,終究還是抵不過藥性的摧殘而消耗殆盡;心頭的那脆弱到不堪一擊的理智城牆,最終亦是抵不過欲念而轟然崩塌。8

唐念詩就這麽閉著雙眸躺在沙發上,隻是有些好奇,為什麽身上的重量會輕了呢?亦沒有之前的那種被壓得有些喘不過的感覺;

詫異的感覺,容不得唐念詩細細思考,另外一種感覺已經占滿了她所有的思想。

頭,昏沉得厲害;體內,又有一陣又一陣的熱浪在劇烈地翻滾著。

難受,真的好難受!

唐念詩隻覺得自己真的是難過得要死了!

兩彎柳葉眉已經沒有了之前好看的弧度,潮紅的小臉滿是糾結而痛苦的神色。

順應著心中的強烈渴望,唐念詩的兩隻小手胡亂在自己的身上扯著。

她,想要撕扯掉身上的那惱人的,妨礙她獲得清涼的屏障。

心中的欲念愈強,手上的力度就愈大;結果是,毫無章法的撕扯,淩亂了身上的衣物:

那一件可憐的白色襯衫已經被唐念詩蹂/躪地褶皺不堪,因為沒有了紐扣的束縛,襯衫的右肩已經滑落,露出的是雪白而圓潤的肩頭;黑色的緊身短裙亦是好不到那裏去——被翻至到了大腿的根部;交疊在一起的鈺腿,若隱若現的是身體的某處私密部位的那一抹蕾絲的黑色;

黑色的長發纏繞著身體,已經不再如原本般的柔順;分明的,有幾縷糾結在一起的長發繞著雪白的優美項脛,延伸至了黑色文/胸的那一條幽深的溝壑之中,引人無限的遐想。

而因為難受,唐念詩的唇在蠕動著,有聲音從唇畔溢出來,卻因為含含糊糊而聽得不是很清楚。

赤/裸/裸的you惑,卻是唐念詩的無心之舉。

熱,為什麽還是這麽熱!原本緊蹙起的雙眉在這一刻又擰緊了幾分,眉宇間的不悅與痛苦是這般的明顯。

唐念詩隻覺得此時此刻自己體內的五髒六腑正在燃燒著,尤其是她的胸口處,燒得她痛苦難當。

是自己釋放地還不夠嗎?潛意識裏,唐念詩問著自己,是不是扯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身體的難受與痛苦就會減輕幾分呢?

意識渙散的唐念詩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下一刻,她便伸出手朝向自己胸/前。

毋庸置疑,那隻黑色蕾絲文胸就是最大的,也是最惱人的屏障!

閉著雙眸,憑著直覺,當唐念詩的右手伸向那隻黑色蕾絲文胸時,右手的食指指尖卻驀地輕顫了一下。那是一種令人悸動的輕顫。

盡管意識渙散,盡管閉著雙眸,但是手指指尖上傳來的觸感唐念詩還是能夠十分清晰地分辨出來:那種觸感絕對不是像蕾絲這類布料所有的,那種觸感是帶著溫度的,涼涼的溫度。

卻,有讓人忍不住想要第二次的觸碰。

心隨心聲,右手食指便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探向之前的那個方向。

許是因為閉著雙眸的緣故,黑暗之中人的感覺神經會變得極其的敏感。

涼涼的觸覺從手指指尖的傳輸神經傳到大腦神經中樞,再由大腦中樞神經係統傳到身體內的四肢百骸。

一涼一熱,瞬間,體內的燥熱感因為有了這涼意而緩釋不少。

好舒服!

柳眉微微舒展,潮紅的小臉上那糾結的神色才漸漸明朗開來。隻是這種涼意還遠遠不能夠滿足唐念詩身體上的需求。

欲念控製著大腦的思維,唐念詩想要的更多。本能地,唐念詩向著這一股涼意靠攏。

下一瞬,她便五指一張,小手牢牢地握住了那“清涼源”。

當唐念詩的右手握住那“清涼源”的那一霎那,她的大腦有瞬間的清醒:骨節分明,是手嗎?

唐念詩來不及深入細致地去判斷,體內突然湧起的一股熱浪分了她的心,擾了她的神;同時膨脹的欲念控製著唐念詩的思想,左右著她,引導著她緊緊握住她手中拽緊的那“清涼源”,然後朝著自己胸/口的方向按壓。

唐念詩如是而做,隻是她的手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那股“清涼源”;

索/性,唐念詩伸出另外一隻手。兩隻小手剛好將“清涼源”包/裹住。

不管不顧,兩隻小手握著那“清涼源”便往胸/口摁壓;

胸/口堆積的燥熱難耐,很快就得到了不少的緩釋。

涼涼的,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柳眉舒展得越來越開,菱唇亦有上揚的趨勢。閉著雙眸完全沉浸在自我的愉悅世界之中的唐念詩,她又怎麽會知道,此時此刻她自己是舒服了,但是某人卻是正處在一種水生火熱的難耐煎熬之中。

足足可以容/納三個人的歐式大**,程奕銘垂眸坐在床的邊緣。

室內沒有開主燈,隻是開了床頭天花板處的幾盞射燈;暈黃的射燈燈光,柔柔地傾瀉而下;正好傾灑在正坐在大床邊緣處的男人的身上。

鋪著高級羊毛地毯的地板上,有一團黑色的陰影;那是被射燈的光線所投射到地毯上的,程奕銘的影子。

視線中,程奕銘的發頂上有細細碎碎的光暈在微微地跳躍著;他額前的細碎的黑發有些許遮住了他低垂的眼眸,卻遮不住程奕銘這張邪俊臉上所顯露出來的神色:

皺緊的濃眉,抽搐的麵部肌膚,這些概括成為兩個字“隱忍”。

是的,程奕銘在隱忍。

垂直的視線中,呈現出來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麵:

如凝脂般的肌膚,幽深的誘人溝壑;香肩外露,鈺腿盡顯:這半露不露,半遮半掩的美態,讓程奕銘的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了幾遍。

更要命的是,他的左手正被某人的一隻小手給緊緊地拽著,並被迫朝著那軟軟的胸/脯摁壓去;而手掌處傳來的軟軟的觸感,亦正刺激著程奕銘的感官神經,引得他的小腹湧起一股又一股的熱浪。

好不容易被自己的自製力所壓下的**,因為某人的無意之舉而又再一次湧起。

該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在玩火?她又知不知道自己是需要多大的自製力和忍耐力來控製住自己?

程奕銘艱難地擰著雙眉,麵部表情有些痛苦;而那雙染著情/欲神色的桃花眼牢牢地盯看著正躺在沙發上閉著雙眸,嘴角輕輕上揚一臉舒爽模樣的唐念詩;

若不是知道唐念詩是被人下了藥的話,那麽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行為,程奕銘完全可以理解為兩個字“故意”。

該死的女人!

不由地,盯著唐念詩的臉,程奕銘在心裏又低低地咒罵了一句。

………………

他的程太太的確很美,美得讓人隻想據為己有;程奕銘很慶幸,這個躺在大**的女人是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的,而她的美亦是隻有自己一個才能夠霸占。

情不自禁地,程奕銘的嘴角揚起了一抹他自己亦不察覺的弧度;隻是當她的眸光停留在胸/前的那一片雪白之上時,適才揚起的弧度瞬間便下沉。

隨即,眸色一沉,程奕銘的桃花眼裏閃過一抹厲芒。

心有餘悸!甚至還有些許的後怕。

程奕銘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到一步的話,將會是一個怎樣的後果?

不堪設想!

若不是今天陸明軒約了自己和俞子鍵他們在蘭頓酒吧為喬景天接風洗塵的話;若不是喬景天在酒吧的洗手間外遇到莫顏的話;若不是從莫顏的口中得知醉酒的唐念詩和宋穎姿兩人“失蹤”的話,程奕銘亦不會在關鍵時刻將唐念詩從那個猥瑣的男人中救出來。

程奕銘永遠也不會忘記當他心急火燎地踹開包廂門,所呈現在自己的眼前的那一幕:

昏暗的燈光下,陌生的男人重重地壓在唐念詩的身/上,而那男人的那隻正要往唐念詩的胸/前抓去的胖胖的鹹豬手,因為自己的大力的踹門動作而驀地懸在半空之中。

男人轉頭,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隻是怔怔地對上站在包廂門口的,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的程奕銘。

程奕銘的眸光十分的凜冽,寒的讓男人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而程奕銘呢,他隻是冷冷地掃視了男人一眼之後,隨即,他便將眸光朝向了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隻要一眼,程奕銘垂在身體兩側的兩隻大手便拽緊成了兩個拳:憤怒的拳就是這個男人此刻心中燃燒著的熊熊怒火的體現。

潮紅的臉頰,迷離的雙眸,衣服淩亂不堪。

這,能夠說明什麽呢?

程奕銘是什麽人,隻需要一眼,他便可以了然:

唐念詩被人下藥了!

他的程太太被眼前的這個猥瑣的男人給下藥了!

一股怒氣衝上心頭,程奕銘幾乎是想也沒有想,邁開步子快步朝著包廂內的真皮沙發處走去。

可以清晰地看到的是,程奕銘的那兩隻被他握緊成拳的手,每一隻手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凸起;無聲地明示著此時此刻某人的心裏正有一把怒火正在熊熊燃燒著。

揮拳,重重落下!

等那個男人反應過來之際,他的滿是橫肉的左側臉頰上已經掛了彩。

男人吃痛,痛苦地皺緊了眉頭;下意識地,他伸出手撫向那中拳的地方。

手一抬,一摸,再一放;動作一氣嗬成;男人低垂眼眸將目光投看到他右手五指的指腹上,當他瞟看到指腹上沾染的那一抹嫣紅時,男人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得無比猙獰。

臉上抖動著的橫肉,正是他憤怒的表現;下一瞬,男人便有了動作,他伸出右手將左手包/裹住並成拳狀;隨即便有“嘎達嘎達”的骨節活動的聲音響起;而整個過程,男人的眸光始終是盯看在程奕銘的臉上的。

是恨意,是怒意,還有狠意。

“你他媽的…………”

“想要找死”四個字還沒有從男人的口中說出來,隻見程奕銘再一次掄起他的那個憤怒的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男人再是一拳。

這一拳,它的朝向卻是男人的右眼處。

不偏不倚,男人右眼上方的眉骨處又重重地吃了程奕銘一拳。而他的眉骨上方連帶著右眼眼瞼處瞬間便變得青青紫紫。

這一拳的力道如何,不用想便可知力度;不然的話,男人不會吃痛地發出“啊”的一聲慘痛的叫聲;也因為一個重心不穩,男人的整個身體朝著沙發的外側倒去。

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男人整個人便摔倒在了地上。

狼狽萬分!男人摔倒的姿勢簡直像是一個“狗吃屎”。8

繼而,又是“啊!”的一聲如同是殺豬般的聲響響徹了整個包廂。

程奕銘就這樣冷著一張臉,居高臨下地猶如是一位掌控著生殺大權的主宰者,垂眸注視著正摔倒在自己腳邊上,捂著額頭一臉痛苦狀的男人。

而男人匍匐在程奕銘的腳下,儼然像是被俘的奴隸: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忍著臉頰上,眉骨處傳來的劇痛;男人大氣也不敢出,更不用說喊一個“痛”字。

森然的眸光透著無盡的涼意,程奕銘當然是看到了有紅紅的**正捂著男人額頭的手掌與額頭之間的縫隙中留下來。

細長的一條紅,卻是活該,罪有應得。

隻是一記冷冷地掃視,就足夠嚇得摔在地上的男人大氣亦不敢出;而這一記冷冷地掃視同時也是一記無聲地警告,警告著男人,他程奕銘的女人豈能夠是其他男人能夠染指的?

若不是急著要解掉唐念詩中的催情藥,程奕銘自然是不會這麽早就離開的;他,也不會就這麽輕易地放過這個男人;

相反地,他會好好地招呼這個男人。

不再多看這個男人一眼,程奕銘轉過身靠近沙發;隨即一個附身便將躺在沙發上的已經處於迷離狀態之中過的唐念詩打橫抱了起來。

程奕銘抱得是那樣的小心翼翼,他的眸光一直注視著被自己抱著,握在自己懷中的小女人;

而當他將唐念詩打橫抱起的那一瞬間,某人火熱的身體便主動地貼了上來:那麽的急切,又像是在渴望著。

程奕銘一隻手摟貼著唐念詩的背,一隻手抱著她的小腿;隔著襯衫的布料,手掌心傳來的熱度灼灼的,像是要燙傷了皮膚一般。

明明是懷中抱著的是一具軟軟的嬌軀,卻讓程奕銘有種錯覺:他抱著的是一個火球;而這樣懷抱著的姿勢正好讓唐念詩的小臉貼著程奕銘的胸膛。

隻是這樣的貼合,某人似乎還是覺得不夠:那張潮紅的小臉還無意識地一個勁地往這結實的胸膛上“蹭啊蹭啊”。1avLR。

程奕銘的眉心微微一擰,眸中閃過一絲隱忍的微光。

垂眸,凝視著懷中闔著雙眸的人兒:潮紅的小臉上,覆蓋在雙眸上的兩排如同黑色蝶翼般的睫毛頻率性地扇動著,掃得眼瞼下方留下一圈淡淡的陰影。

唐念詩並沒有睡覺,隻是因為藥性的關係而處於了迷離,意識渙散的狀態之中;分明地,程奕銘看到唐念詩的那兩瓣菱唇動了動,有極其微弱的呢喃聲從她的口中含糊不清地溢出來;但是,程奕銘卻聽得真切:

“程奕銘,救我!”

程奕銘,救我!

那一瞬,程奕銘的身體先是一怔,隨即心底深處有什麽東西被狠狠地觸動了一下,凝視著這一張潮紅的臉,程奕銘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唐念詩不知道的是當程奕銘從莫顏口中得知她失蹤不見時,他的心一下子就亂了,也急了:

蘭頓酒吧是什麽樣的地方,沒有人會比程奕銘更加清楚:在這種複雜的地方之於一個女人,尤其是對於一個醉了酒的女人來說無疑是危險的。

有無數畫麵閃過程奕銘的腦海,幾乎是沒有做任何思考,亦不管不顧俞子鍵,陸明軒和喬景天他們三個人,程奕銘心急火燎地離開了包廂。

心亂的那一刻,所有的睿智便全然不見。

程奕銘用著最原始的方法,橫衝直撞地,一間包廂又是一間包廂地尋找著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幾乎,要將整個蘭頓酒吧都尋遍了。

………………

緊繃著的神經,終於在踹開某一間包廂門的那一霎那,有了些許的放鬆,卻不能夠完全放鬆。

他,不願看到的畫麵還是硬生生地呈現在了他的麵前;不願發生的事情也還是發生了。盡管事情沒有比他想象當中的要糟糕。

剛才的畫麵………

不由地,程奕銘的濃眉一擰,神色一稟,一記冷眸掃向摔倒在地的男人。

嚇,嚇得原本大氣都不敢出隻是小心翼翼地喘息著的男人一口氣就卡在了喉間:呼也呼不出,咽也咽不下去。

程奕銘不語,隻是那雙桃花眼迸發出來的銳利之光讓男人不由地縮了縮脖子。

緊張的氣氛,他感受到了;空氣中冰冷的溫度他也感受到了;而男人更是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居高臨下,正與自己對望著的男人。

程奕銘,他居然是程奕銘!

征的,驚的,惱的,懊的,俱的,怕的,各種情緒一股腦兒地湧現出來。

男人惱的是,自己剛才為什麽沒有第一時間認出程奕銘來。剛才在見到程奕銘的那一瞬間,男人確實是有種眼熟的感覺;

男人俱的是,自己竟然碰了不該碰的女人;盡管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碰到”。

如果說他早知道唐念詩是程奕銘的女人的話,那麽就算是借了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會去染指。

程奕銘是誰?他豈能夠不知?

男人的身體已經癱軟了,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犯人”,對待著“判決”的下來。

到最後,程奕銘都沒有開口,他是沉默著橫抱著唐念詩離開了包廂;徒留下男人頹然地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

一聲“嗯”的呻/吟/聲將處於遊神當中的程奕銘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垂直的視線中,原本躺在歐式大**的女人,她的身體有了明顯扭動的跡象:

將唐念詩抱回來的時候,程奕銘根本就沒有好好幫她整理過她身上的這淩亂不堪的衣服;程奕銘時脫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唐念詩的身上,然後直接將她抱了回來。

以至於,唐念詩的一個側身動作使得她襯衫右肩的滑落幅度就更加大了,露出的雪白也就更多。

下意識地,程奕銘伸出另外一隻手想要撿起整理好那滑落的襯衫右肩;卻不曾想,唐念詩又是一個猝不及防地側身,結結實實地將程奕銘的這一隻手也壓在了背後。

程奕銘想要將手抽回,卻發現有些困難;無奈隻好俯下身,再一次試圖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而這邊,唐念詩是一臉痛苦又難耐:她皺著眉,潔白的齒貝緊緊地咬著嫣紅的唇瓣;她,光潔的額頭上又沁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意識迷離,唐念詩隻覺得自己的胸/口處不僅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燒,而且更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騷騷癢癢的感覺在折磨著唐念詩的同時,也在全身蔓延開來。

水生火熱!

這無疑是一種煎熬!唐念詩真的是受不了了。

那兩隻原本緊緊握著程奕銘的手並貼著自己胸/口摁壓的小手,此刻變得不安分起來。

程奕銘一個附身,便拉近了與唐念詩之間的距離。

瞬間,混合著酒香的香橙味竄入了鼻腔之中,攪得程奕銘的心中有些許的悸動。

壓製住心中湧起的那股的小澎湃,撇開眸光,程奕銘專注在自己的那隻被壓在唐念詩背後的手上;男人隻顧著自己的動作,而女人亦是如此。

唐念詩閉著雙眸,本能地,將包/裹著程奕銘手的兩隻小手上移再上移,然後沿著黑色蕾絲文/胸中間的那一條引人想入非非的幽深溝壑,慢慢地滑了進去。

當粗糲的掌心碰到那嫩滑的柔軟,當肌與膚毫無障礙的親密接觸,當手指指腹傳來真真切切的柔軟而溫熱的觸感,程奕銘猛地一怔,隨即有電流由經大腦神經中樞流竄到四肢百骸。

程奕銘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他隻是任由著那兩隻小手包/裹著自己的大手,並引領著它深/入再深/入。

唐念詩哪裏還管得了其他,她隻想要讓自己舒服了,讓自己胸/口不再這般難受;而自己這麽做似乎對了,被自己包/裹在手中的這“清涼源”真的就緩解了胸/口的那一份燥熱難受,似乎胸/口處的那份瘙癢感也減輕了不少。

隻不過……

不由自主地,唐念詩皺了皺眉心,為什麽這“清涼源”有些許的粗糲呢?粗糲的觸感鉻的自己的皮膚有些小小的酥麻。

唐念詩手上繼續深/入的動作不停,卻引得某人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起來。

軟玉握在手,如果程奕銘還能夠氣定神閑的話,那麽他就該去看醫生了。

程奕銘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被唐念詩如此大膽的動作挑 逗著,怎麽能不會有反應,勾起他正常的欲/望?

隻是…………程奕銘濃密的眉緊擰,桃花眼中閃過隱忍之中帶著情/欲的微光。

垂眸凝視這一張潮紅的,卻一臉無辜的小臉;程奕銘強壓下小腹湧起的那一股激動,低低地咒罵了一句:

該死的!

知道唐念詩被那個男人下了藥,而且從唐念詩表露出來的種種跡象可以判定,那是一種藥性極強的催/情/藥。

那種催/情/藥程奕銘認得,經常出現在夜/店,酒吧;類似搖/頭/丸之類的,卻又不同,它的藥性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增強,而且會軟化人的體力,就如同現在的唐念詩一般。

人一旦吃上這種催/情/藥,那便隻有兩種解:一是人解;而是上醫院解。

所以,在將唐念詩抱回來的時候,程奕銘就已經打電話給醫院讓他們準備好一切。

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帶唐念詩去醫院,一來是讓醫院有準備的時間;二來也是要給唐念詩整理好她身上的這一身淩亂不堪的衣服。

…………

已經被這個磨人的小女人浪費了不少的時間,亦有些耽擱了不少解藥的時間,摒棄一切的欲/念,程奕銘又將自己的身體壓低了幾分。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距離,僅僅隻有兩公分之遙。

程奕銘十分刻意地將眸光別開,朝向的是女人的脖頸和耳蝸處:

他溫熱的唇息就噴灑在唐念詩的耳蝸處,瞬間有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在耳蝸中回旋再回旋:

“念念,念念…………”

念念?脫口而出的輕喚,亦是程奕銘的第一次;不摻雜任何的戲謔。

感覺不錯!

一邊輕喚著唐念詩,一邊程奕銘用著巧勁將自己的那一隻原本被唐念詩壓在背後的手以抽了回來。

許是因為被壓得有些久了,程奕銘發現他的手竟然有些發麻了;

隻不過………

想要抽回那隻正留戀於那條幽深溝壑裏的手時,程奕銘發現有點難度了。

是的,有難度。

卻,更像是一種考驗。

不可避免的,視覺上的衝擊是香/豔,而觸覺上的更引人心猿意馬。

不想亦不看,定定神,讓自己保持在清醒的狀態之中;同時,程奕銘又加大了些力道。

不能再浪費時間,現在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個淩亂不堪的女人收拾好。

算算時間,這會兒醫院那邊也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

手是抽回了,但是有些麻;想必是被壓了有點久的緣故。

像是有什麽東西被硬生生地掏空,心,一下子變得空虛起來,卻空虛得讓人難受不已。

難耐地,依舊闔著雙眸處於迷離狀態當中的唐念詩扭動起了身體,那緊緊擰在一起的眉心正在無聲地宣示著她此刻的不滿。

小臉痛苦地糾結著,小嘴微微撅起,此時此刻倒映在程奕銘眸底的唐念詩儼然像是一個討不到糖吃,受了委屈的小孩。

“難受,我好難受,程奕銘。”

揮舞著兩隻小手,唐念詩無比委屈地嘟囔著;潛意識裏,這股縈繞在唐念詩鼻間的氣味讓她莫名的感到安心,一掃之前的懼怕。17281747

確切的說,是在程奕銘打橫抱起自己的那一刻開始,唐念詩那顆原本慌亂而恐懼的心就安定了下來;潛意識裏,她嗅到的是專屬於程奕銘的氣息;亦是本能地,她才會兩次脫口而出程奕銘的名字。

這是一種潛意識裏的信任。

反觀程奕銘那邊,垂眸看著躺在**的女人,程奕銘的心莫名的就軟了:許是因為聽到的那一句“程奕銘,我好難受”;許是因為從未看到過唐念詩孩童般的一麵;許是,還有其他的不知名的原因…………

程奕銘的心也莫名的就疼了,隱隱的疼;他不想看到眼前的這個小女人難受的模樣。

下一瞬,無比溫柔地將躺在大**的小女人抱了起來;嬌小而火熱的嬌軀貼著結實的胸膛,多麽的契合!

她與他,似乎天生就是注定的一對。

貼耳,熱熱的唇息掃過女人漂亮的耳蝸,旖旎的是一遍又一遍輕柔的話語:

“念念,我們現在去醫院,一會就不難受了。”

念念,程奕銘突然發現,這種稱呼好像叫的越來越順口了!

you惑著被自己抱在懷中的不安分的小女人,程奕銘的語氣是不曾有的溫柔:

唇息的餘溫輕輕癢癢的,如羽毛拂過;溫柔了心尖,引得唐念詩不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

唐念詩不知道的是,就是她這樣一個小小的,無意識的動作,卻引得某人的小腹處傳來一陣緊繃感。

程奕銘尚來不及調試好心中湧起的那份蠢/蠢/欲/動,懷中的小女人卻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小臉無意識地往程奕銘結實的胸膛上“蹭啊蹭啊”,像是在汲取著什麽;那兩隻原本在空氣中胡亂揮舞著的小手此刻已經扶在了程奕銘的精壯的腰杆上。

確切地說是雙手環繞圈在了男人的腰上。

柔軟與精壯,陰柔與陽剛,力與美的顯眼對比,襯托出的是一副和諧畫麵。

用“軟玉在懷”這四個字來形容現在程奕銘的處境一點也不為過;而更要命的是懷中的這個小女人她的那兩隻軟弱無骨的小手還不停在男人的身上煽風點火。

程奕銘濃密的眉峰蹙起,英挺的俊顏上顯露著隱忍之色:

該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害死人”的。

心中的那一團欲/火還未來得及壓下,卻被唐念詩這般猝不及防的主動又有了重燃之勢。

而唐念詩哪裏管得了這麽多,這一次,唐念詩真的是承受不住了;現在的她急需要找到一個釋放口,好釋放她身體裏這一股洶湧澎湃的燥熱;

體內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又是一次比一次更加洶湧澎湃。

她,真的受不了了。

釋放,刻不容緩!

將手繞到自己的腰身後,利索地握住那兩隻正在自己背後煽風點火的小手,程奕銘一心隻想著阻止唐念詩的動作,哪裏會曉得當他的厚實手掌包/裹住那兩隻不安分的小手時,手掌掌心處傳來的灼熱度著實把程奕銘驚了一下。

灼熱直擊心髒的那一瞬間,程奕銘隻覺得心尖猛地一顫。

下一刻,他便低下頭,他飽滿的額頭地上她的,程奕銘感同身受著唐念詩身上的熱度。

“念念,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嗯?”

他的聲音是黯啞的,就連尾音都染上了幾分情/欲的味道。

垂直的視線中,那兩隻白希的小手正被自己捏握著;寬厚包/裹著小巧,如此完美的契合!

莫名的,有些小小的悸動;下意識地,程奕銘便將包/裹著唐念詩那兩隻小手的手抬起至了自己的唇邊處;貼唇靠近,涔薄的唇就這樣有意無意地摩挲著蔥白的纖細手指指尖:

觸感極好!

男人情不自禁的動作引得女人柔柔的嬌軀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像是找到了一個釋放口,又好似覓到了一泓清泉,幾乎是想也沒有多想:檀口一張,小丁香一勾,在勾住那蔥白的纖細手指的同時也含住了某人右手的食指。

溫熱的熱度,柔軟的觸感,擾得某人的小腹又是一陣發緊;隨即,便湧起一股熱潮。

you惑,赤/裸/裸的you惑;挑/逗,明目張膽的挑/逗;

程奕銘的眉心擰得更緊,這簡直是心理和生理上的煎熬。

卻,有一種聲音在心底叫囂著:

要她,要她,還是要她!

其實,男人有時候是很脆弱的。

當唐念詩因為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那一團洶湧澎湃的欲/火而無比難耐地申銀出聲時,某人心底築起的那一道城牆頃刻間轟然倒坍。

眸光幽深,桃花眼中滿是情/欲的神色。

要唐念詩,毋庸置疑!

但是在這之前,程奕銘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眼前的這一張潮紅的小臉,女人臉頰上的熱度不減,自然的,男人的手指指腹感受到了;

程奕銘眸光幽幽在凝視了捧在自己手心中的這張小臉幾秒之後,他涔薄的唇中才緩緩地溢出此刻他最想說的話:

“念念,告訴我,我是誰?”

黯啞的嗓音猶如是珍藏多年的美酒,醇醇的醉了人心,在耳蝸處凝成漩渦,久久回**。

垂直的視線中,唐念詩那忽閃忽閃著的黑色睫毛扇動的頻率有所變了步調;卻,依舊闔著雙眸。

“念念,告訴我,我是誰?”

同樣的姿勢,相同的問題,程奕銘又問了一遍;同時,不由地有些許加重了幾分手上的力度。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執著著想要從被自己捧在手心的這個小女人口中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嗯?”

因為不悅,因為不滿,因為兩頰上傳來的被人捏著的小小的疼痛感,唐念詩的兩道秀眉緊緊蹙了一起。

模模糊糊之中,唐念詩聽到有一個詢問的聲音在耳畔盤旋:我是誰?

誰?誰是誰?

闔著雙眸的眼皮低下,眼珠有規律地運動著。隻是,心中染著的那把欲/火卻無法能夠讓唐念詩集中精神思考這個問題。

強忍著小腹處傳來的那股脹痛,程奕銘今天是要將執著進行到底了。

“念念,乖,睜開眼!”

輕聲細語,是程奕銘鮮少有過的溫柔;是誘,是哄,更有溺寵,“睜開眼,我就給你想要的!”

想要的?

千萬隻螞蟻的啃噬,欲/火的熊熊燃燒,難耐的痛苦;

想要嗎?

想要!迫不及待地非常非常想要。

“念念…………”

溫度的唇息,灼灼地噴在唐念詩的脖頸處,像是中了蠱惑一般,鬼使神差地,唐念詩竟然真的就緩緩地睜開了雙眸。

好幾個人影相互疊加,時而幻化成雙人影,時而又晃動,時而又重疊。

在雙眸緩慢睜開的過程之中,視線由模糊到漸漸清晰,最後再到模糊。

終成的畫麵,拚湊成的是一個模糊的輪廓。

程奕銘?

唐念詩半睜半眯著雙眸,微微仰起頭,一臉迷茫地看著懷抱著自己的男人。

當潛意識的感覺與現實中的真實感相碰撞時,一時間唐念詩反應不過來;她,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房間內暖黃/色的燈光靜靜地灑下來,渲染了懷中女人的這一張迷茫的臉:

忽閃忽閃著的黑色睫毛,呆滯而迷離的水眸;此時此刻,倒映在程奕銘眼中的唐念詩,她半睜半眯著的模樣儼然像一隻慵懶而乖順的貓,安安靜靜地窩在自己的懷中。

男人的眸深深地凝視著女人迷離的雙眸:無辜的眼神,無害的表情,醉了,醉了,程奕銘愛極了此刻唐念詩的這一幅模樣。

心生悸動!

下一刻,那涔薄的唇輕啟,溢出性/感而富有磁性的聲音:

“念念,告訴我,我是誰?”

男人黯啞的聲音中明顯是隱忍著某種壓抑的情緒,卻帶著熱切的期許。

程奕銘眸光灼灼,他的這一雙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注著唐念詩的臉;生怕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水眸流轉著迷離的色彩,唐念詩輕啟菱唇的那一瞬間,她的唇齒間溢出的是柔柔的,有些許含糊不清的“程奕銘”三個字。

一怔而後一喜,便是程奕銘的反應。

將自己現有的詞匯庫裏搜尋了一遍,程奕銘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準確地表達出自己此刻內心的感覺。

程奕銘隻覺得自己的心裏像是被什麽東西填的滿滿的,這種滿足感讓他喟歎,亦讓他驕傲;程奕銘的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其實,男人有時候很執著,尤其是在對待這樣的事情上;程奕銘不知道的是,這是他作為男人與生俱來的一種天性。

可是,男人有時候也很壞。

看著懷中的女人因為身體內的欲/火又難耐而痛苦糾結眉心,扭動起身體時,正逐漸膨脹起來的虛榮心讓男人起了壞心眼。

腹黑的程奕銘再次傾身而下,他飽滿的額頭抵著唐念詩的,並有意無意地摩挲著:

男人和女人的氣息縈繞在彼此的鼻尖,這是愛人間最親密的舉動。

垂眸凝視唐念詩的同時,響起的是程奕銘溫柔旖旎的黯啞嗓音,又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

“念念,想要我嗎?”

“………”

身體,正處於水生火熱當中的唐念詩,此刻隻是把注意力都放在如何釋放體內的這一股欲/火,她哪裏會聽得見其他,更不用說來回答程奕銘的問題。

隻是身體內那一/波接著一/波的熱浪,洶湧澎湃的熱浪讓唐念詩不禁加大了些身體扭動的幅度。

這大幅度的扭動,自然不可避免地加大了男人與女人之間身體的摩擦。

其實,難受的又何嚐隻有唐念詩一個人?程奕銘也好不到那裏去。

原本胯間的陽/剛已經勃/起,再加上這無意識地身體摩擦,卻讓那陽剛更加熾熱;天知道,程奕銘是在忍受著一種怎樣的煎熬?

緊緊地擰著眉心,額頭上亦沁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即便是如此,程奕銘卻不依不饒:喉間發出的聲音比上一次更加沙啞,沙啞之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情/欲味道:

“想要麽?”

同樣的問題,程奕銘又問了一遍;沙啞的嗓音,帶著赤/裸/裸的you惑。

“嗯………”

這一次回答程奕銘,是女人難耐的申銀聲。

“想要麽?”

涔薄的唇轉移到了女人優美而白希的脖頸處,溫柔地摩挲;瞬間,有溫熱的唇息掃向在了白希的肌膚上。

熱熱而癢癢的。

很明顯,這個男人是故意的;他,故意地用這樣的方式在折磨著自己:

明明應該是要恨這個男人的,明明應該是要討厭這個男人此刻的所作所為的;可是,可是為什麽對於他的觸碰,自己竟然是如此渴望?而且還是瘋狂地渴望。

唐念詩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她的思緒是渙散的,是迷離的;但是有一件事情,她是清楚的:對於這個男人淺嚐輒止的觸碰,遠遠不能夠滿足體內膨脹到即將爆/發的**了;

唐念詩,想要地更多!

就在程奕銘的猝不及防之中,一雙玉臂忽而抬起,隨即往後一環,牢牢將他的脖子環住了。

許是唐念詩這讓人震驚的動作,許是自己後頸的皮膚上傳來了燙人的溫度,更許是那貼著後頸肌膚上軟軟的觸感;

程奕銘,他猛地一怔;精壯的脊背繃得直直的,與此同時,一股熱流在原本就處於“緊張狀態”之中的小腹上竄起,而他股間的陽剛朝上支起的弧度有加大了幾分;甚至,程奕銘能夠想象得到,股間支起的那一頂小帳篷不用過多久就要被撐破了。

其實,已經不用再多問,唐念詩的行動已經表明了一切:她在無聲地告訴著程奕銘,她,想要他!很想,很想。

明明箭已經在弦上了,程奕銘卻還是忍著痛苦與折磨,他誓有一種不逼著唐念詩說出那一個“要”字而不罷休之勢。

“念念,要麽?”

唇息在唐念詩的脖頸間流連,如此近的距離,程奕銘的鼻尖縈繞的全部都是唐念詩身上的香橙香味;不由地,程奕銘垂視的眸光變得幽暗了幾分;

“嗯?”

壞心眼的程奕銘在發出最後一個尾音時,他十分故意地伸出自己的右手,並用右手的大拇指邪惡地往唐念詩胸前的那一抹黑色蕾絲文/胸上一摁。

雖然是隔著文/胸布料的,但是卻還是引得她的身體不由地一陣輕顫;與此同時,她唇齒間還是溢出了意料之中的那一聲難耐的呻/吟/聲。

這樣被折磨的感覺真的一點也不好受,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唐念詩的眼角已經沁出了濕熱的**。

腹黑的程奕銘更加大膽起來了,右手大拇指摁壓的動作雖然愈發大力起來,卻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摁壓著,挑/逗著唐念詩的底線。

每一次,在程奕銘大力的摁壓之後,在他的手指故意地撤離之後;唐念詩就會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十分地空虛,空虛得讓她整個身體都難耐可怕。

“要麽?”

程奕銘大拇指摁壓的動作不停,眸光幽暗,唇角勾勾繼續著問道;這一次,程奕銘是很有把握的,他一定能夠讓唐念詩說出那一個“要”字。

理智已經全部被土崩瓦解,身體的空虛讓唐念詩隻能夠順著自己心中的欲/念,不自覺地輕輕點頭,帶著些許的羞赧;與此同時嫣紅的唇畔溢出一個簡單的音節:

力性牆雙上。“要!”

男人,如願以償!

在那個簡單的音節消失的那一瞬間,在那兩瓣嫣紅的唇即將合上的那一霎那,男人灼熱的唇已經覆了上來。

“唔…………”

唇上突如其來的灼熱度讓女人猝不及防,亦讓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唐念詩隻是出於本能,但是在程奕銘聽來卻是另外一種理解:這是怎樣的一種銷/魂?

亦是一種催化劑,加速了男人膨脹中的情/欲。

吻,加深;同時,男人的大手環向女人的後腦勺扣住,然後“狠狠地”往自己的方向壓;這樣的力度卻一點也沒有讓女人感到一丁點的不舒服;卻,能夠讓女人更緊密地貼近自己。

女人的柔軟貼著男人的結實,彼此的身體密不可分;這,是怎樣一種滿足?

吻,繼續;卻朝著別處攻/城/略/地…………

亂了,軟了,化了,癱了,一切都亂了!

終於,在男人猛烈地攻勢之下,女人化成了一潭水;亦在男人的身/下,綻放出最美麗而妖嬈的一麵。

……此處省略N個字,害羞害羞,親們自己YY,遁走…………

當一切恢複平靜的時候,夜已經很深很深了。

房間內,卻依舊還殘留著剛剛歡愛過的味道。

皎潔的月光透過白色的窗紗靜靜地從窗外灑進來,朦朧的月色中,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曖昧地糾纏在一起,散落在房間內的高級羊毛地毯上,並一路延至到了擺放在房間中央著的那一張歐式大**。

歐式的大**,男人側著身體靠在柔軟的床靠背上,他的上身是裸/著的:小麥色的膚,結實的肌理,朦朧的月色之下有種說不出的狂野的性/感美。

男人側著身體,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頭靠在柔軟的床靠背上,一隻手則落在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的裸/露在空氣中的白希右肩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摩挲著。

細膩,滑嫩,觸感接好!

隻是,當程奕銘的眸光瞟到那白希圓/潤肩頭上的一顆顆紅紅的小草莓時,垂視的眸光便幽暗了幾分。

垂直的視線中,躺在自己邊上的小女人睡得正很沉。

安靜的房間裏,能夠十分清晰地聽得到這個小女人輕微的鼾聲;甚至,還能夠聞到混在鼾聲中的那淡淡的香橙味道。

程奕銘微微擰了擰眉心,剛才真的是把這個小女人給累壞了。

莫名的心生憐愛!又有些小小的自責。

一個個香/豔旖旎的鏡頭不由地浮現在眼前:剛才的他雖然說不上粗魯,但是也溫柔不到哪裏去,好幾次在他身/下的女人因為受不了而連連哭著求饒。

程奕銘是想控製住自己的**,隻是這個小女人的味道實在太過於美好,美好到讓他情難自禁一次又一次地失控;所以,才會在剛才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終於,程奕銘自己是得到滿足了,但是卻累壞了唐念詩。

程奕銘眯了眯他的那一雙桃花眼,眸中閃過一抹光芒:體力太差!看來是應該要好好幫這個小女人補充補充體力。

下一瞬,他便將原本那一隻撫摸著唐念詩圓/潤肩頭的手,在這一刻轉向了她的那一張還隱隱暈染著潮紅的小臉上。

手指指腹處傳來的溫度,那是剛才歡愛過後而遺留下來的。

程奕銘眸光似水,他無比溫柔地輕撫著唐念詩的臉頰。

男人的動作很輕很柔,但是還是有些驚擾到了沉睡當中的女人;唐念詩的眉心十分不悅地皺了起來,在嚶嚀了一聲之後她便翻了個身。

隨著唐念詩翻身的動作,原本蓋在她身上的絲絨被大麵積地順著光滑細嫩的美背滑落下來;側身的那一瞬間,大部分的美背便暴/露在了微涼的空氣之中。

眸色不由地又暗沉了一些,同時程奕銘覺得自己的小腹處又緊了緊;該死!

程奕銘震驚:自己被這個叫做唐念詩的小女人影響到了如此之深的地步。

艱難的,欲將眸光收回的那一瞬間,程奕銘那一雙桃花眼眼角的餘光卻無意間瞟到潔白床單上盛開著的那一朵小紅梅。

朦朧的月色下,那一朵小紅梅正靜靜地綻放在潔白的床單上。

大腦在短暫空白之後,一股莫大的狂喜感狂卷而來:然後流竄到程奕銘的四肢百骸之中。

其實,就在剛才,就在自己的炙熱沒入她身體內的那一瞬間,程奕銘就已經感覺到了那薄薄的一層阻礙。

無法言語的激動,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饜足:這個叫做唐念詩的小女人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程奕銘一個人的。

唇角無比愉悅地往上揚起,程奕銘將自己的身體放倒在**;他,大手一攬輕輕地將背朝著自己的小女人攬入自己的懷中;

隨即,有女人低而柔的嚶嚀聲在程奕銘的耳畔響起;呼吸裏,全部都是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橙氣息。

擁著懷中的小女人,程奕銘無比滿足地闔上了雙眸…………

夜很長,卻也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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