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大婚,甜甜甜
“真是笑話,你是何人,就連你都要來欺負我嗎?那場婚事已經讓我變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你讓我怎麽相信你?南宮曜的母妃被折斷了手不能寫字他沒有把握就敢說出去嗎?就連那些信他都能證明不是他寫的了,我的一生算是徹底的毀了,你還想我如何?”提到這裏,錢雙兒心裏就有著說不出的恨,背後的人究竟是誰,竟然敢這麽害她。如果不是給了她一個虛無縹緲的美夢,她爹娘肯定在去世之前就給她定下了一門好的親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難堪。
“是真的,婚姻大事向來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南宮曜沒有不娶你的理由。這是老王爺寫給你的親筆信,你自己看著就明白了。”來人把一封信遞到了錢雙兒的手裏。
錢雙兒看著那封信眼淚都出來了,“現在解釋有什麽用?南宮曜都要迎娶楊雨薇了,我算什麽?他當初為什麽要偽造南宮曜的字跡給我深情款款的寫情書,難道就不覺得惡心嗎?”她好恨,南宮離憑什麽這樣擅自決定她的人生?
“因為王爺知道南宮曜不願意娶你為妻,又不想讓你傷心,所以才想出了這麽個辦法來,姑娘,王爺也是為了你好。”
錢雙兒嗬嗬笑了一聲,為了她好,所以讓她變成京城所有人的笑話?她就像跳梁小醜一樣讓人看著,南宮曜對她一點情意都沒有,還帶著別的女人傷透了她的心。
“你的意思是讓我拿著王爺的婚書去告禦狀,讓皇上判定楊雨薇和南宮曜現在的婚約不作數,讓南宮曜娶我?”
“當然不是,皇上的聖旨金口玉言,他是不能更改聖旨的。”更何況現在證明他們的主子根本就不是南宮曜的親爹,誰還會把南宮離定下的婚約放在心上?又不是南宮曜的父親而是仇人,南宮曜憑什麽要讓仇人決定他的終身大事?這難道不是搞笑嗎?
“那你現在來找我有什麽用,你又不能幫我嫁給南宮曜。”錢雙兒冷笑著說道,不能改變結果她幹嘛還要聽一個男人在這裏囉嗦。
“當然有辦法。”來人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隻要你喝下這些酒,然後等南宮曜成親的時候想辦法靠近南宮曜,想辦法讓他喝下你的血,他就會對你愛得死心塌地,到時候楊雨薇就算是世子妃又算得了什麽,你想要拿捏她的生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個藍色的小瓷瓶遞到了錢雙兒的麵前,她狐疑的搖晃著那個瓶子,“這真的管用嗎?南宮曜喝下就會對我情根深種?”
“當然是真的,這是越國宮廷的秘藥,是那些寵妃拿來籠絡住皇上的聖品。到時候你就等著讓南宮曜對你迷得神魂顛倒吧,楊雨薇就算嫁給南宮曜又如何,最終也隻能暗自垂淚。”
錢雙兒心動了,她現在不能回到老家去,隻想待在京城裏,南宮曜是她姑姑的兒子,是她表哥,兩人才是天作之合,要是讓南宮曜愛上她,她在王府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又不用受氣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了。至於世子妃之位,她並不是很看重,隻要有了表哥對她言聽計從,對她愛得死去活來,她想要什麽東西又沒有呢。
“到時候南宮曜成親的時候我會幫你混進王府裏,怎麽對南宮曜下手就看你自己了,錢姑娘,祝你成功。”男人認真的說了一句,很快就退了出去。
錢雙兒捏著那個小瓷瓶,心底就像住著一頭野獸一樣,叫囂著那些原本是屬於她的,誰也別想將她的一切奪走。不管那個男人有怎樣的目的,她都要賭一把,因為她不想死。
她很快就把那些藥水喝了下去,然後按捺住性子等待著南宮曜成親的日子。這些天她隱隱感覺到有人在暗處盯著她,她也按捺住心底的焦急,若無其事的在房間裏等待著。
時間如水般流逝,很快就到了南宮曜和楊雨薇成親的日子了。
將軍府裏,楊雨薇穿著精致華麗的嫁衣,眼角眉梢含著瑩瑩的笑意,一頭長發垂下來,還沒有挽起來就已經美得像是落入凡塵的仙女一樣了。
前來看她出嫁的姚瑤和上官璿,上官靜蕊等人看她還沒怎麽打扮就已經美得讓人神魂顛倒,口水都快要留下來了。
“薇兒,你怎麽能好看成這樣。”姚瑤眼睛裏冒著星星,站在她的對麵感歎的說道,“真是好看得我都想要罵人了,我太嫉妒了。南宮曜究竟是哪裏來的福氣,能把你這麽如花似玉的姑娘給娶回家啊。”
楊雨薇衝著好友笑笑,“你也不差啊,等到玉親王把你娶回家的那天,你也肯定比所有的姑娘都好看,你不用羨慕我了。京城多少姑娘才是真的羨慕你呢,溫太妃把你當成女兒一樣疼愛,玉親王愛你愛得像眼珠子一樣。姚瑤,你一定會很幸福的。”
姚瑤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心裏浮起了一絲甜蜜嬌羞,上官衡果然已經去沐陽候府向她哥哥提親了,哥哥也答應了,她也要在兩個月之後成親了。看到好友也得到了幸福,她心裏有著說不出的安慰。
“薇兒,我們都要好好的。”
一旁的上官靜蕊和上官璿也帶著激動的淚水,比她們自己嫁人還要高興。
“雨薇姐姐,你成親以後也要經常進宮來找我玩啊,我在宮裏真的挺寂寞的。”上官靜蕊戀戀不舍的說道,她在楊雨薇的治理之下,腿傷已經好了很多。
“那是當然。”楊雨薇爽快的說道。
“薇兒,真高興看到你找到了好的歸宿。如果成親以後南宮曜對你不好,你去跟我說,我讓皇上收拾他。”上官璿想到南宮曜招蜂引蝶的臉,認真的說道。她可不想看到好友受到委屈,她覺得薇兒值得最好的男人。若不是薇兒不喜歡她弟弟,她弟弟也不喜歡薇兒,她都想薇兒做自己弟媳婦了,那該多好。
“他要是敢對我不好,我就一腳踹了他,再也找一個比他好一百倍的男人。”楊雨薇笑得很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麽的凶殘,讓人汗毛倒豎。
旁邊給她整理嫁衣的喜娘和丫鬟們滿頭黑線,默默地在心裏替南宮曜點了一根蠟。
“雨薇姐姐,你真厲害。”上官靜蕊吞咽了一口唾沫,無比崇拜的說道。
楊雨薇笑了笑,坐下來讓人給她化妝,抹上胭脂水米分的臉比之前還要明豔幾分,屋裏都能聽到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
等到一切都弄好之後,紅色的頭紗蓋在了她的頭上,就等待著南宮曜前來迎親了。
耳邊處處充斥著喜悅的絲竹之聲,處處匯聚在一片歡樂的海洋裏。
不知道什麽時候,喜娘走進來說道,“小姐,吉時要到了,現在去拜別父母然後上花轎吧。”
於是楊雨薇被喜娘和丫鬟攙扶著,帶到了鎮國將軍府的正廳去,楊鳴斌已經哭得熱淚盈眶,不舍的看著女兒,“薇兒,嫁過去之後要和夫君好好地過日子,夫妻和睦家宅才會安寧。不要再像現在一樣輕易的耍小脾氣。”
“爹,你放心吧。”蓋頭下麵的楊雨薇眼眶微熱,幾乎要哭出聲音來,明明是很值得高興的日子,她卻很不舍,不舍得這個家,不舍得給了她最深沉父愛的爹。
楊鳴斌在眾多賓客的注視下,又說了很多感人的話,直到有人喊著,“吉時到,請新娘上花轎——”
她才被人扶著上了花轎,然後一路敲敲打打的朝著安陽王府走去。
南宮曜今天也是春風滿麵,穿著大紅色的新郎服顯得俊逸非凡,眼角眉梢流露出來的深情讓不少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忍不住側目。
他騎著高頭大馬在前麵走著,引著花轎裏的姑娘向家裏走去,心情激動得久久不能平複。
等到了安陽王府門前,他飛快地翻身下馬,直接踢開轎子的門,直接把朝思暮想著娶回家的女人抱出來,貼著他的胸膛緊緊的,跨過了火盆,直接進門去了。
“薇兒,我終於等到你了。”走進王府的那一刻,姹紫嫣紅的花瓣從天空中落下來,美得就像人間的仙境一樣。
來參加婚禮的有一些是未出閣的姑娘,看到如此美麗的畫麵,對楊雨薇別提有多麽的羨慕嫉妒恨了,能嫁給一個這樣的男人,又舉辦了一場如此盛大的婚禮,簡直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楊雨薇沒有說話,溫軟的小手無聲的握住了他的手,那麽的依賴,讓他心裏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一路來到了喜堂裏麵,安陽太妃已經坐在位子上等著他們好一會兒了,此時看到南宮曜成親高興得嘴都合不攏。
誦官大聲的喊著,“吉時已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南宮曜立刻牽著楊雨薇的手,帶著她往早就準備好的房間去了,小心翼翼的讓她在**坐下來之後,才用溫柔似水的聲音說道,“薇兒,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去招待客人,很快就會回來。”
楊雨薇點了一下頭,南宮曜才帶著萬分不舍的離開了洞房去招待客人去了。
房間裏隻剩下一些女眷和她帶來的丫鬟和喜娘了,她旁邊的喜娘手指緊握成拳,好像在忍受著什麽很艱難的事情一樣。
“小姐,你餓不餓?我去弄一點吃的來?”墨竹在旁邊試探的問道。
“不是很餓,給我弄點水來喝吧,我快要渴死了。”楊雨薇像是沒有感覺到旁邊那個喜娘呼吸變得很急促,周身都散發出敵意來一樣,她還故意的掀開了蓋頭,臉上露出甜蜜蜜的笑容,那份笑容更是讓喜娘心裏恨不得想要撕爛一樣。
很快墨竹倒了一杯水,她咕嚕咕嚕就灌了下去,然後又把蓋頭給蓋上了,繼續等著南宮曜。
不知道過了多久,喝得醉醺醺的南宮曜回來了,直接不顧那麽多丫鬟和喜娘在旁邊,扯下她的蓋頭,一把就將她抱住了,直接對著她米分嫩柔軟的臉就親了下去,用繾綣溫柔的聲音說道,“薇兒,我總算把你娶進門了,我真是太高興了,真好。”
楊雨薇臉上流露出嬌羞的表情來,推了他一把,“那麽多丫鬟和喜娘看著呢,你別這樣。”
南宮曜依然耍賴的抱著她,就是不肯鬆開,“你是我的世子妃了,我當然要抱著你了,誰敢說閑話。別人有多麽羨慕我娶到這麽漂亮又能幹的老婆呢。”
“別這樣,我會很難為情的。”楊雨薇像哄著小孩子一樣的說道。
“那好吧,我都聽你的。”南宮曜有些不情願的放開了她,醉意又好像清醒了一些,對那些丫鬟和喜娘說道,“你們都退下去吧,這裏不需要你們伺候了。”
楊雨薇帶過來的幾個丫鬟笑意盈盈的退了下去,喜娘們也不敢有所逗留。
然而在門關上的一瞬間,走在最後的那個喜娘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朝著南宮曜衝了過來,她鋒利的匕首驚竟然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溫熱的鮮血冒出來的瞬間,她迅速的朝著南宮曜的唇邊給塞過去,眼睛裏閃爍著瘋狂的渴望。
南宮曜眼神迅速的冷了下來,一把抬起腳狠狠地將她踹到了旁邊,她的身體就重重的摔到了牆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就在同時,外麵負責守衛的侍衛裏麵忽然闖進了好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拿著鋒利的砍刀對著南宮曜和楊雨薇又快又狠的砍了起來。
南宮曜抱著楊雨薇,迅速的退到安全的距離,然後隱藏在暗處的忠心耿耿的死士們跳出來將那些行刺的人給包圍起來,發動著淩厲的攻擊。
一瞬間,原本布置得溫馨又漂亮的喜堂瞬間變成地獄的修羅場,雙方的人砍得難舍難分。
“薇兒,你不要害怕,很快就過去了。”南宮曜將心愛的女人緊緊地摟在懷裏。
楊雨薇並沒有感到害怕,她隻是冷靜的看著這場廝殺,直到那些刺客被死士們全部都弄死,那個喜娘倉皇的想逃跑卻被南宮曜的人給攔下來了,將她臉上帶著的麵具給撕了下來,露出了錢雙兒慘白地麵容來。
“錢姑娘,這樣破壞別人的婚禮是很缺德的行為。”南宮曜臉上帶著嫌惡,“現在你看清楚了沒有,你和我之間所謂的婚事不過是南宮離為了想要殺害我而弄出來的事情。你竟然愚蠢的就相信了他的話,相信我喝下你的血就能愛你愛得死心塌地。”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現在已經身中劇毒,很快就會死了”南宮曜再次補充道。
“不可能,我身體好得很,一點事都沒有,你不要在這裏危言聳聽。”
南宮曜知道她不信,直接讓死士取了她的一碗血來,喂了一隻野貓,野貓很快就痛苦的嗷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了。
“現在你相信了嗎?”看到錢雙兒都驚呆了,南宮曜嘲諷的問道。
“南宮離怎麽會那麽好心,她連你姑姑都折磨死了,又怎麽會為你著想定下你的終身大事,他不過是想要利用你來殺死我,而我死了,你也就沒有活路了。你真是愚蠢至極。”
錢雙兒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上,眼睛裏流露出強烈的絕望來,原來她從頭到尾就是個笑話而已,沒有人把她放在心上,她隻是一顆用來對付別人的棋子。
那她以後要何去何從?
“這件事情我不想再和你計較,也請你趕緊滾出安陽王府,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和薇兒從來都是兩情相悅,不是你想辦法破壞就能破壞掉的,也不是你想插足就能插足的。你好自為之。”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他不想弄髒了自己的手。
“來人啊,把所有的屍體都清理幹淨,把她給請出去。”南宮曜看著這個情緒瀕臨崩潰的女人,心裏沒有一點同情心。他之前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也證明了他和錢雙兒之間沒有婚約,是她執迷不悔,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是她咎由自取。
“薇兒,很抱歉,在大婚之夜讓你看到了血光。”
楊雨薇搖了搖頭,“沒關係,我不在意。”她隻知道南宮曜是真的很愛她就足夠了,他不告訴她今天晚上會有不一樣的事情發生,是不想影響自己的心情而已,她想了想,在南宮曜的耳邊說道,“算了,她也是個受害者,她中的毒我有解藥,到時候給她送一顆過去吧。”
南宮曜雖然對錢雙兒沒有任何好感,但是對於妻子的話從來不會不聽,隻能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下來。
下一刻,錢雙兒像個喪家之犬一樣被拖了出去,嘴裏發出痛苦又絕望的哭聲,“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啊——”
南宮曜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打橫將楊雨薇抱起來朝著另外一個院子走去,最為寧靜雅致的院子,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布置,走進院子就讓她忍不住心情平靜了下來,心裏湧動著一股很強烈的幸福。
等推開那扇門,露出布置得美輪美奐的房間,南宮曜忍不住低頭吻著她,“薇兒,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婚房,你喜歡嗎?”
楊雨薇凝視著整個房間,牆上掛著好些清新淡雅的山水畫,窗台上擺著她喜歡的各種各樣的鮮花,散發著氤氳的清香,紗帳是紅色的,**的被子也是大紅色的,繡著龍鳳呈祥的圖案,床單上麵還撒著很多的蓮子花生和紅棗,寓意著早生貴子。
衣櫃門打開著,她平常最愛穿的衣裳擺放在精致的沉香木打造成的衣櫃裏,她喜歡的首飾和胭脂水米分擺在了梳妝台上。
還有兩根像是嬰兒的手臂那麽粗的紅燭熊熊的燃燒著,映照得牆上貼著的囍字那麽的鮮豔奪目,讓她的心裏就升起了一股濃濃的幸福的感覺。
“喜歡,太喜歡了。”楊雨薇的眼眶都濕潤了,忍不住喃喃的說道。她也是女人,也有著虛榮心,看到她的夫君為她做出這樣的事情,怎麽能不感動。她捧著南宮曜,落下了一個柔情似水的吻,“南宮曜,你怎麽能對我那麽好。”
南宮曜直接打橫將她抱起來放在**,翻身就覆了上去,眼眸裏湧動著深沉的愛意,灼熱得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人,“薇兒,我真的很開心,終於把你娶回家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名正言順的女人,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他的手輕輕地撫弄著她的臉頰,胸臆裏流淌著一股滿足。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楊雨薇的心緊張的砰砰跳了起來,空氣中流淌著一股曖昧的氣息,明明兩人之間已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這一刻她心裏依然還是很害羞,對於洞房花燭夜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看著她如花的容顏裏微微透著的害怕,南宮曜輕輕一笑,在她的耳邊用哄孩子一般的語氣說道,“薇兒,你不要害怕,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呢。我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不會讓你感到疼痛和不舒服的。”
楊雨薇臉熱得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一樣,將臉埋在他的懷裏,“你不要再說了。”這人怎麽還是那麽無賴,她心裏都已經那麽緊張了,他依然還這樣。
南宮曜很喜歡看到她流露出的小女兒嬌態,眷戀不已的看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吻在她柔軟的唇上,空氣中流淌著灼熱的溫度,有強烈的感情在兩人之間升起,甜蜜又幸福。
紗帳被揮了下來,她意識漸漸地模糊,沉醉在南宮曜的柔情裏,心裏也升起了一絲很強烈的渴望,想要和他一起,一輩子都不分開。
就在這時候,呼吸沉重的南宮曜忽然停了下來,眼睛通紅得就像野獸一樣的看著她,看得楊雨薇心裏忍不住打起鼓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薇兒,我們還沒有喝合巹酒。”南宮曜說完立刻翻身下床,倒了兩杯酒再次爬了上來。
楊雨薇哭笑不得,隻能隨著他一起將杯子裏的酒給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