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耍流氓啊喂
說不通,不管怎麽樣這男人就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怎麽都說不明白,楊雨薇隻好放棄了這個話題。
“不管怎麽說,這次的事情真的很謝謝你。如果你沒有揭露那個太虛道長是被人冒名頂替的,我就真的被扣上了大周國災星的帽子了,影響皇家氣數,會帶走大周國好運這樣的罪名可不是讓人好受的,說不定就連我爹都會被影響。”楊雨薇真心實意的說道。
“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麽算了,等我騰出手來,必定要將上官嘉懿打得跟落水狗一樣狼狽,讓他知道什麽人該惹,什麽人不該惹!”南宮曜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殺氣騰騰的說道。他南宮曜看上的女人,怎麽能被人踐踏和折辱。
“等你養好傷以後再說吧,對了,你是怎麽知道我被人陷害的,怎麽會出現得那麽及時?”楊雨薇不想話題又被南宮曜繞回去,說他很愛她想要娶她過門這件事情,她不能回應別人的感情,心裏會覺得很沉重,可是她也不想就此委屈了自己。
“是太子殿下派人傳消息給我的,從上官嘉懿提議說要讓道長進宮做法替皇上消災的時候,他就懷疑了,害怕你真的被陷害,就提前讓我去查清楚究竟有沒有貓膩,不曾想一查就真的查出來了。”提到昨夜驚心動魄的事情,南宮曜還是有些後怕,若是太子沒有警醒,若是他沒有查到太虛道長是假的,上官嘉懿和假道長的陰謀就得逞了,被巫術控製的皇上簡直是什麽都聽上官嘉懿的,到時候薇兒會有怎樣的下場,他甚至都不敢想象。
“這麽說,我欠了太子一個人情,以後我會想辦法還回去的。”楊雨薇低低的說道,她從來都是恩怨分明的人,誰對她好,她也會對誰好,誰對她不好,她也絕不會對那人客氣。
溫軟細膩的手指被握住,修長的手指和她的十指緊扣,深邃又堅定的眼神落到她的心上,“薇兒,太子殿下的恩情讓我來幫你還,我隻希望你過得順遂開心。身上不用背負那麽多的仇恨,你以前過得太辛苦了。你的大仇我幫你報,不管是你想要送羅丞相進地獄,還是讓楊瑞凱羅玉婉永世不得超生,還是想要找回你身世的秘密,我都可以幫你去完成。你隻需要站在我的身後,看我替你劈開所有的荊棘,替你實現你想要的一切。”
楊雨薇的心裏湧過一陣陣暖流,她眼眶微微有些濕潤,悶悶的說道,“南宮曜,你不用為我做那麽多的,真的不值得。你也明白我的身份,我配不上你。”
早在她才回到京城的時候,他就知道她不是真正的鎮國將軍府的小姐,她隻是從地獄歸來複仇的惡魔,雙手沾滿鮮血,心裏布滿了仇恨,這樣的她又有什麽資格獲得幸福。
“怎麽配不上?不管你是丞相府嫡出的羅淩薇,還是鎮國將軍府唯一的千金,都是出身名門望族,哪裏配不上?在我心裏,你早就是楊雨薇,應該說從來就隻是楊雨薇。至於羅淩薇,她早就在大火中死去了,不是嗎?”南宮曜篤定的說道,他愛的隻是薇兒這個人,又不是她背後的身份。
“你就不問我,真正的楊雨薇去了哪裏嗎?”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直直的盯著南宮曜,問出了她一直沒有跟別人說過的藏在心底很久的秘密。
“她去了哪裏不重要,我隻知道你不會謀害那位姑娘的性命,你不是那種惡毒的女人,我相信我的直覺。”南宮曜斬釘截鐵的說道。
楊雨薇眼眶微微有些濕潤,還想說什麽,篤篤的敲門聲瞬間響了起來,容一和容二的聲音透過厚厚的門傳了進來,“主子,楊姑娘,早點和藥膳準備好了,現在要進來嗎?”
楊雨薇急忙將南宮曜的手指頭一根根的掰開,從**跳了下來。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裳,不讓她看起來那麽狼狽。
南宮曜看她的樣子忍不住翹起了唇角,朝著外麵朗聲喊道,“進來吧。”
很快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飯菜被端了上來,楊雨薇饞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明明半夜的時候她已經吃了宵夜,這時候肚子又餓了。
“把飯菜擺到這裏來吧。薇兒,忙了一夜你餓壞了吧,趕緊吃點東西填飽肚子。”
“我先去漱口。”楊雨薇被南宮曜毫不掩飾的深情目光看得很不自然,飛快的走了出去,耳朵紅得像被紅霞暈染了一層似的。
南宮曜情緒很好的翹起了唇角,她知道閃躲,知道害羞,就證明她的心防已經慢慢地被他撬開了一條縫隙,他相信,再過不久的將來,她就能愛上他。薇兒,這輩子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不要妄想著逃,逃也是逃不開的。
容一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給南宮曜,南宮曜漱口之後望眼欲穿的看著門口,等待著心愛的姑娘回來。
容二被自家主子那副望妻石的忠犬模樣看得不忍直視,這樣的主子還是威風凜凜戰功赫赫的戰神嗎?這是疼愛老婆入骨的妻奴吧?隻可惜他們主子直到現在都還不能抱得美人歸,世子,你要加油啊。
“主子,這些用珍稀藥材熬成的瘦肉粥是楊姑娘讓屬下做的,主子手腳不方便,是要鳳一鳳二進來喂,還是讓楊姑娘喂?”容二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自然是讓薇兒來喂本世子,鳳一鳳二笨手笨腳的哪裏喂得好。”南宮曜梗著脖子說道,這麽好的增進感情的機會,不能白白浪費了。
“楊姑娘還要打理頭發,估計還要等一會。”
“本世子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一會等她吃飽了我再吃。”南宮曜不以為意的說道,“好了你們下去吧,不用守在這裏了。”
容一和容二退了下去,不久之後楊雨薇才進來,迎接她的是南宮曜大大的笑臉。
“薇兒,肚子餓壞了吧,多吃點東西。言情小說吧”
楊雨薇也不客氣,坐下來拿著筷子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吃到一半才發現南宮曜根本就沒有動筷子。
“你怎麽不吃?不是給你弄了藥膳嗎,吃了傷口會恢複得快一些的。”楊雨薇看他隻是盯著麵前的粥,卻沒有動筷子,不由得問道。
“薇兒,我右手受傷了根本使不上勁兒,左右我又用不慣,沒法吃。”南宮曜苦著一張臉說道。
“這樣啊,那我讓鳳一鳳二過來喂你吧,不吃東西也不是辦法啊。”楊雨薇想也不想就這麽說道。
“鳳一鳳二笨手笨腳的,萬一燙到我怎麽辦,更萬一不小心撞到我的傷口更是的得不償失了,我可不想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才不要他們喂我呢。”南宮曜當然不可能答應,沾染了渴望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楊雨薇,他要他未來的老婆喂飯啊,難得的溫存的機會他怎麽能放過呢。
讀準了男人心底的小九九,楊雨薇索性放在了手中的筷子,直截了當的問道,“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是想要我喂你吃嗎?”
南宮曜白皙俊美的臉染上了一層桃花,含羞帶怯的點頭,“是啊,我就是想要你喂我,薇兒我右手已經這麽疼了,身上還有那麽多傷口,都已經夠可憐了,你就喂我吃讓我開心一下吧。”
“你能好好講話不要撒嬌嗎?”楊雨薇抖了抖,這人邪魅的桃花眼不停的向她放電,真是讓她很不自在。
“那你喂我喝粥,我就不撒嬌了,不然一直撒嬌到你答應為止。薇兒,好薇兒,好老婆,親親老婆,你喂我吃吧,我現在真的很不方便啊。”南宮曜不停的纏著她,纏得她頭一個有兩個那麽大,“喂你吃飯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一會吃完飯之後,我要回將軍府休息,你答應我就喂你,不答應那就算了。”
“那可不行,現在看不到你我就渾身難受,可想你了,吃了飯之後你再陪我一個時辰,幫我換藥,等我睡著了之後再回去。”南宮曜跟她討價還價。
“南宮曜,你真的很得寸進尺呢。”
“誰讓我受傷得那麽不是時候呢?我猜很有可能是上官嘉懿懷恨在心,所以才會買通了殺手向我報複,都怪我粗心大意,竟然沒有察覺到隱藏在暗處放冷箭的人,不然也不會中毒差點丟了半條命,是我自己倒黴。”南宮曜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以退為進的說道,周身沾染上了一層濃濃的落寞,真是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好好,我喂完你吃飯之後留下來陪你一個時辰,這樣總可以了吧?”楊雨薇被這人的無賴打敗了,隻能妥協道。這件事情最大的嫌疑是上官嘉懿,提到那個男人楊雨薇也覺得很心虛,如果真是那個心狠手辣的上官嘉懿做的,那南宮曜就真的是被她連累了。
“我不餓,不著急,等你吃飽了再來喂我。”南宮曜善解人意的說道,笑眯眯的看著微微帶著惱色的姑娘,怎麽看都覺得她怎麽好看,不管是她笑的時候,還是她哭的時候,甚至連生氣的樣子都顯得那麽的動人,牽動著他的心弦,讓他忍不住為她沉淪。
“已經吃飽了。”楊雨薇小聲的說道,被人用一眨不眨的專注眼神看著,她要是能再吃得下就奇怪了,她心理承受力可沒有那麽強大。
“不要再吃一點了嗎?你吃得很少啊,小臉都瘦了一圈了。”南宮曜看著她尖尖的下巴,心疼得不得了。
“瘦了才漂亮啊,你不用管我了,我真的吃飽了。”楊雨薇胡亂的應道,盛了一碗香氣四溢的肉粥,吹到合適的溫度,才遞到南宮曜的唇邊。
南宮曜心裏美滋滋的,順從的張開了嘴將勺子裏的粥全部咽到了肚子裏,俊美如玉的臉上**漾著醉人的笑意,才慢吞吞的說道,“不用變瘦,在我眼裏你怎麽樣都很漂亮,太瘦了我抱著硌得慌,反而不舒服,還是稍微肉肉的才覺得可愛。”
楊雨薇滿頭黑線,這人怎麽越說越不正經了,她立刻又盛了一勺子塞到他的嘴裏,沒好氣的說道,“不要再胡說八道,你隻管好好的吃飯就行了。”
南宮曜被人管著也沒覺得不妥,乖乖的聽從她的話,將她送到唇邊的瘦肉粥全部咽了下去,一直吃得圓滾滾的才心滿意足的停下來。
“薇兒,這是我吃得最為香甜的一頓飯,真是太幸福了。”南宮曜舔了舔嘴唇發出滿足的喟歎。
“你是安陽王世子,又是戰功赫赫的少年將軍,哪裏還會缺這一頓吃的。”楊雨薇把碗筷都收到一邊,淡淡的說道。
南宮曜像是想到了什麽,深邃的眼底掠過一抹嗜血的寒光,臉上有凜冽的殺氣覆蓋著,像是從地獄裏歸來的魔鬼一樣,不過隻是短短的一瞬,楊雨薇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我沒有騙你,這頓飯真的是我吃得最為滿足的一頓,我知道現在不管我說什麽你都不會相信,不過等到以後你就知道了。薇兒,你能讓我感到安心,讓我有家的溫暖,也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要疼愛你,寵著你,嗬護你。”
“你到**躺一會,消消食,半個時辰之後我替你上藥,換上幹淨的紗布,免得傷口感染了對你不好,你不要再說話了,養精蓄銳,一會可能上藥會很疼的。”楊雨薇不想再聽他又說喜歡她的那些話,感情的話題對她來說還是太過沉重,她沒有辦法回應南宮曜的愛情,也不想給他希望。現在在她的心裏,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複仇手刃仇人,幫墨寒宮的宮主洗清當年的冤案,報答宮主的救命之恩,別的事情她不想去想,一想她就覺得心煩意亂,根本沒有辦法想下去。
南宮曜心裏挫敗,這女人怎麽心門就閉得那麽緊呢,相信他是真的愛她有那麽難嗎?
半個時辰之後,楊雨薇拿了消過毒的幹淨紗布和最好的金瘡藥來到床前,平靜的說道,“時間到了,我現在給你上藥。”
南宮曜直接張開雙手,魅惑的說道,“那就麻煩薇兒了,薇兒動作要輕點哦,不要把我弄得很痛。”說完還不停的對她拋媚眼放電,惹得楊雨薇真的很想破口大罵,泥煤的,不曖昧你會死啊。
她狠狠的瞪了心裏藏著小心思的男人一眼,“換藥可以,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的,不然就再也沒有下次了,我說到做到。”
南宮曜的臉垮了下來,“薇兒,你要不要這麽絕情,我隻是想和你靠得近一些。”
“不能。”楊雨薇沒有半點留情的說道,將雙手繞到他的背後,去解開他身上的衣裳,外衣,中衣,裏衣一層層的去掉,露出了精壯有力的胸膛,健碩的肌肉。
楊雨薇還是第一次清醒的時候注視著南宮曜的身體,隻覺得熱氣一陣陣的湧上來,讓她的臉紅得跟熟透的蝦子一樣,好害羞的有沒有,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解開紗布的手不停的顫抖著。
耳畔傳來男人低低的悶笑聲,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細嫩的脖子上,男人魅惑又寵溺的聲音鑽到了她的耳朵裏,“薇兒,不用那麽緊張,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雖然他很想,可是也不敢真的將她惹怒了,再次讓她縮回到烏龜殼裏,再也不能撬開她的心防半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緊張了,不要說話影響我上藥,不然一會牽扯到了傷口疼的是你自己。”楊雨薇凶巴巴的說道,想要掩飾她真實的情緒,其實她真的很緊張了,掌心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心砰砰的跳得很快,幾乎要蹦出嗓子眼來。
南宮曜嘴角再次翹起了大大的弧度,用情人之間的喃呢般說道,“好好,不是你緊張,是我緊張,總可以了吧。”
薇兒現在粉麵桃花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嬌豔欲滴,讓他的心癢癢的,真的很想狠狠的親她,品嚐她的甜美。
不過看薇兒手足無措的樣子,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鎮定自若,讓他心裏一陣陣驚喜。因為在乎,她才會手忙腳亂,緊張不已,看來薇兒並不是像嘴上說的那樣,她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這個驚喜的發現,讓他的心情更是雀躍不已,他對前路充滿了信心,這個姑娘,他一定要娶回家好好的疼愛,給她一世的幸福和快樂。
金瘡藥敷在傷口上,使得傷口處的肌肉像被很多的螞蟻啃噬一般,鑽心的疼,可是卻不影響南宮曜的好心情。
楊雨薇上好了藥,拿著紗布細致的包紮,此時包紮的傷口就在南宮曜胸口的位置,讓她整個人幾乎像是靠在男人的懷裏一樣,她有些臉紅的拿著紗布不肯動,南宮曜深情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柔柔的問道,“怎麽了,怎麽不包紮了?”
“沒事,我這就包紮。”楊雨薇摒棄不應該有的念頭,在心裏暗暗的安慰自己,她隻是在包紮傷口,並沒有別的意思。在心裏對自己說了幾遍之後,她才將紗布覆蓋在傷口處,長長的紗布被繞到南宮曜的身後,她要夠到背後的紗布,隻能雙手繞過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背去拿紗布,那樣子就像是她將南宮曜整個人抱在懷裏一樣,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楊雨薇又害羞又緊張,急得滿頭大汗。
“那麽緊張做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南宮曜心情很好的勾起嘴唇,若有似無的朝著她的耳朵吹氣,看著心愛的姑娘害羞得手足無措的樣子,那感覺別提有多美妙了。
“南宮曜,你不要再作怪了,小心我把你扔下就不管了。”楊雨薇被他逗弄得不行,隻能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威脅道。
“我是怕你太緊張了,所以轉移一下你的注意力,讓你不要那麽在意傷勢而已。你看這樣你都不怎麽顫抖了,不是嗎?”南宮曜無辜的說道,心裏卻笑開了花。
“你不要打擾我,我才沒有緊張呢。”楊雨薇說著咬著牙飛快的將紗布繞過來,再繞過去,一圈圈的固定住,她烏黑如墨的發絲落在南宮曜**在外麵的皮膚上,淡淡的馨香不住的竄到他的鼻尖,讓他不由得心猿意馬,體內有陣陣的渴望翻湧上來,就連呼吸都變得混濁而急促。
為了怕被楊雨薇看出他心底那些少兒不宜的想法,再被她罵無恥流氓登徒子,南宮曜隻能用左手狠狠的掐著大腿,將那股蠢蠢欲動給咽了下去,臉上浮起一絲苦笑,他原本是想要逗弄心愛的姑娘的,最後沒有讓她受到影響,自己反而被撩撥得不能自已,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心愛的女人就在懷裏,卻不能抱不能親,這比殺了他還要讓他覺得難受,他心裏承受著巨大的煎熬,好不容易等到薇兒將胸口處的那道傷口被包紮好了,她也從他的懷裏出來,那股幹擾才不存在,南宮曜終於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你臉紅個什麽勁兒?”楊雨薇納悶的看著他媲美火燒雲的臉,不明白他又在抽什麽風。
“薇兒,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若有似無的引誘著他,她卻渾然不自知,他憋得都快要流鼻血了吧。
楊雨薇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臉刷的一下爆紅,“我又不像你一樣腦子裏全是那些不健康的想法,南宮曜你果然是臭流氓,怎麽都改不了了。”
“我也不想啊,可是就是控製不住有什麽辦法,誰讓我那麽喜歡你呢,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到那些畫麵。”南宮曜理直氣壯的說道,半點沒有覺得害羞,“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麵前怎麽能沒有想法呢,這說明你很有**力。”
真是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楊雨薇索性選擇了閉嘴,繼續給他身上其他的傷口敷藥,換紗布,忙了半個時辰她終於停了下來,現在隻剩下南宮曜大腿根部的弓弩刺穿的傷處了,南宮曜昏迷不醒的時候她上藥沒覺得怎樣,可是現在這個男人一直用灼灼的目光看著她,她真的沒有勇氣進行下去。她索性將紗布和金瘡藥一把塞到南宮曜的懷裏,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大腿傷處你自己上藥,如果實在不方便就讓鳳一鳳二幫你包紮,我先去洗手。”
她雙手撐著床就要跳下去,纖瘦的肩膀被南宮曜給按住了,委屈又期待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她,直到看得她差點無所遁形,“薇兒,做事情要有始有終,不是嗎?腿部的傷口最是嚴重,還被劇毒腐蝕了,你不要檢查一下嘛?萬一我因此感染而死了呢,你不難過嗎?”
“讓別的大夫來看也是一樣的,南宮曜你別鬧,真的不太方便。”楊雨薇臉紅心跳的說道,檢查那道傷口就要將他的褲子都扒光了,她可不想做女流氓啊,太害羞了有沒有。
“醫者父母心,不是嗎?我現在在你眼裏隻是普通的病人,你完全不用把我當成男人看。再說了,我們初遇的時候你不也幫我處理過小腹下麵的傷口嗎,當時好意思那現在怎麽不好意思。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麽?”南宮曜為了和她有更親近的距離真是豁出去了,連他不是男人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他自己都快醉了。
楊雨薇低低的嘟嚷道,“那能一樣嗎?那時候你是昏迷沒有意識的,我當成死豬一樣處理就好了,再說你那時候也不像現在那麽無賴流氓啊,你再看看你現在都變成什麽樣子了,我哪裏敢啊。”她也害怕南宮曜化身為狼,對她動手動腳,那可怎麽辦啊。
“你現在也可以把我當成死豬,不要覺得難為情。你若是覺得我注視著你,你沒有辦法好好的上藥,那我用一塊黑布把眼睛都蒙住躺在**,不亂說話也不亂動這樣好了吧。”南宮曜為了留住薇兒,真是什麽都用上了。
楊雨薇咬著唇掙紮了很久,才勉強同意了,“那你不能亂動,一句話都不要說,這樣還不算,我讓鳳一點住你的穴道,再蒙住你的眼睛。”這個狡猾一樣的男人要是能動彈,她就真的不放心。
南宮曜心塞不已,他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的節奏吧,他眼睛發直,口不對心的說道,“也可以。”
楊雨薇立刻讓鳳一來點住了他的穴道,用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讓他躺在**,慌亂的心才漸漸的平複了下來,動作麻利準確的去拆紗布,傷藥,重新包紮,一氣嗬成。
她甚至不敢去看除了傷口之外的地方一眼,就跳下床飛快的讓鳳一進來幫南宮曜把褲子給套上,自己跑去洗澡了,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再回來見到南宮曜的時候臉依然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一樣。
“南宮曜,我逗留得已經太久了,我爹估計會很擔心我,我要先回去了。”楊雨薇向南宮曜告辭道。
“你爹那裏我已經派容一和容二去說了,你不用擔心,你等我睡著以後再回去。”南宮曜戀戀不舍的說道,他真是不想和薇兒分開啊,一離開就控製不住的想她。
“那你現在就睡。”楊雨薇無奈的說道,暗暗後悔她當初怎麽就腦抽了呢,答應等他睡著了再回去,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南宮曜果然躺到了**,目光落在楊雨薇的臉上,她的眼眶底下一片烏青,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讓他止不住的心疼,她昨天應該是守著他一夜吧,難為她了。
等到楊雨薇發現他還在不停的看著她的時候,皺了皺眉,轉身來到床前不遠處的桌子邊坐下。
南宮曜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取下腰間束帶上的兩顆米粒大小的珠子準確迅速的射了出去,直直的射中楊雨薇的睡穴,她身體一軟,直直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走下床來,萬分眷戀的盯著她的睡顏,隻覺得心口一陣甜蜜和幸福像源源不斷的泉水一樣湧了上來,他橫腰將楊雨薇抱起來,忍著疼痛放到**,讓她睡在他的身邊。
才包紮好的傷口被扯裂了,疼得他呲牙咧嘴,他卻毫不在意,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描摹著她精致如畫的眉眼,眷戀不已的往下滑過她光潔細嫩的肌膚,最後落在如同櫻花般粉嫩的嘴唇上,不停的摩挲著,心底那股蠢蠢欲動讓他再也控製不住,湊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肆意的品藏著他朝思暮想的一切。
睡夢中的楊雨薇像是感覺到不舒服,忍不住嚶嚀一聲,嘴唇微微張開,南宮曜靈巧的舌趁機鑽了進去,和她熱烈的糾纏起來。
“南宮曜,不要鬧,我很累。”楊雨薇的手忍不住推了南宮曜一把,翻了一個身,讓才品嚐到一點甜頭的南宮曜鬱悶的捂著嘴唇,“薇兒你這刁鑽的丫頭,就是在睡夢之中也不讓我占便宜。”
嘴裏說著抱怨的話,南宮曜醞釀了好一會才將那股燃燒的渴望給壓了下去,憐惜而溫柔的將她翻過來,細細的看著她安穩的睡顏,寵溺的說道,“看你那麽累了,我就不招惹你了,好好睡一覺吧。”他說完長臂一伸,將愛到骨髓裏的姑娘抱在懷裏,閉著眼睛一起睡了過去。真是到了這個時候,有了她在身側,他才覺得他的生命是圓滿的。
然而這樣單方麵的甜蜜溫存並沒有持續多久,南宮曜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被身邊的楊雨薇陣陣痛苦的喘息聲給驚醒了。
“薇兒?”
他側過頭去看楊雨薇,隻見楊雨薇兩頰通紅,痛苦的閉著眼睛,雙手不停的撲騰著。他心裏暗叫不好,用手去探她的額頭,那裏燙得跟火爐一樣,這一次就連南宮曜也坐不住了,大聲的說道,“容一,容二,進來!”
“容二,快去請大夫來,容一,去打一盆冷水來,快點,不要有絲毫的耽擱。”南宮曜急促的命令道,雙手摸著楊雨薇滾燙的臉,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薇兒,再堅持一下,一會大夫就過來了。”
楊雨薇的眉頭蹙得緊緊的,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覺得身體像被放在火爐裏烤一樣,意識也混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