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緩緩注入一個青花瓷的罐子裏,把蓋子蓋上,起身拍拍手,申一個懶腰,就到榻上就寢了。

在她熟睡過去時,榻邊的空氣緩緩的流動著,接著貂兒從空氣幻化出來,跳上她的枕邊,看著她在睡夢中還帶著的淺淺微笑,貂兒的嘴角似比自然的微微提起一個幅度。

卷曲著柔軟的身體,趴在她的枕邊,安然入睡。

早晨醒來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玲玲不願錯過每一個清晨積累凝聚在花瓣之上的晶瑩露珠。

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起身在桌麵上拿起一個容器就小跑出去。

跑到門外看見兩位絕色的師姐正坐在石桌上,小飲著花茶,饒是玲玲作為女子都不禁為其畫麵癡迷。

歪著頭甜甜道:“二位師姐早!”

“嗯,玲玲早。”紅兒看了玲玲手上拿著的容器,逐問道:“你又去采露珠嗎?”

玲玲笑著點頭,“二姐你們繼續喝茶,我去采露珠了,不然待會露珠就幹了。”

一路小跑往花海而去。

這裏的蝴蝶似都在等待著玲玲的到來一般,全部附在一棵較近的樹上,眾多的蝴蝶覆蓋住原本翠綠的葉子顏色,形成一棵色彩斑斕的五彩神樹,好不美麗。

玲玲邁著愉快的腳步來到花海,蝴蝶因為她的到來全部飛出,偏偏的盤繞在她的身邊。

許是正是因為這裏的一切似乎都對自己有著特別的感情,所以她才如此的對這裏情有獨鍾吧。

陪著蝶兒舞動在花海之中,玲玲最喜歡這種被蝶兒盤旋的包裹著纏繞的感覺。

停下舞動的身姿,取出容器輕輕的幼嫩的花瓣下。指尖輕輕觸碰花瓣,露珠就緩緩的流入容器中。

玲玲自打記事起,就是在這個世外的地,這裏的風景異常的美麗,空氣中都帶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曾無奈的纏著師姐讓說說,她是怎麽來到這個世上的?

師姐告訴她,她就是在這個花叢中發現還是嬰兒的她,當時她的身邊聚集了一大片的蝴蝶,很是壯觀華麗,當時

她們都不免得吃了一驚。再三思量下還是把她抱回去交給師傅,而一向無情的師傅微微的看了一眼懷裏的她,居然笑了,笑得很淡然,似轉眼就消失一般,可師姐說,就算師傅笑得很淡,可就是那淡淡的笑容都能使天地都黯然失色。

似終於明白師傅為何從不笑的原因了,因為她的笑容會讓天地萬物失去它色彩。

師傅自次笑過後再未露出國一絲絲的笑意,永遠都是一副老城冰封的模樣,把自己關在房中久久不出。

玲玲這名字是二位師姐為她取的,師姐說她的聲音就如銀鈴般的動聽,於是就叫她為玲玲。就這麽把她撫養長大了,師姐也樂見其成,她說她們已經在這裏呆了八十年了。

從那時玲玲發現,別看兩位師姐的樣子也就十八芳華,其實已經很老了,不過師傅長一張娃娃臉,跟八歲女童似的,而全身都是成熟的女性,玲玲一直不得其解,奈何就是不敢開口詢問。

師姐說這裏是一個為世人所不知的世外之地,在她們很小的時候,師傅就帶著她們來到這個地方,每天都以花為食。師傅教她們練香,每日這樣日複一日,百無聊奈。

知道玲玲的突然到來才使她們的生活有那麽一點變化,看著由嬰兒變成如今的亭亭玉立,師姐說她就像是她的孩子一般。

玲玲還打笑道:“要我叫二位師姐如此貌美年輕的女子為娘,她可不敢。”每每想到這玲玲都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淡淡笑意,使得身邊的蝶兒又在為她那出塵的笑容沉醉在花海之中。

玲玲采完露珠就出了花海,身後的蝴蝶似不舍般跟隨著她的身影,單從不飛出花海的境界,玲玲對此很是奇怪,奈何蝴蝶不會說話,不然定要好好問問。

回到自己的房中,玲玲取出自己采回的露珠,有翻開桌上的書籍,按著上麵的記載,嘜頭搗鼓。

直到摸到到一個冰冷的物體,玲玲回頭一看,頓時嚇得手中的書籍掉在地上,立即向後退去一尺,平緩心中的驚嚇後才對著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師傅道:“師……師傅,你怎麽突然就來了?嚇徒兒

一跳。”

師傅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眼睛一直冰封不動的看著玲玲的臉,眼神冰寒犀利,似一把厲劍直射過來一般。

玲玲被她看得心裏隻發毛,顫顫問道:“師傅,你幹嘛一直看著我啊?”

師傅還是不為所動,就這麽似僵硬的如盯著獵物般一直盯著她。

玲玲不敢再開口,想起剛剛自己不小心觸碰到師傅的身體就忍不住寒摻,那種似石頭般的冰冷不應該是在一個活人身上出現。每每一旦師傅在場,她都如坐針氈般,渾身難受得發慌。

許久後師傅才淡淡開口:“你剛剛去哪了?”

玲玲本就沒做什麽錯事,奈何師傅的眼神太過犀利,使得她心裏都不敢確定自己是否真的犯了什麽錯?弱弱道:“我……我剛剛去花海采露珠了。”

師傅不出聲,眼睛的綠色瞳孔似一個深淵一般不停的旋轉著,玲玲趕緊避開目光不敢再接觸到師傅的視線。

師傅忽然不知在哪拿出一串似花瓣狀的白玉,一條紅繩把八片白玉花瓣緊緊的串在一起,形成一朵美麗的花骨朵。

見師傅一直伸出的手,玲玲是不太確定的看她一眼,膽怯怯的接過那串玉,問:“師傅,這是給我的?”

“你帶著它離開吧!”

玲玲的腦袋轟的一聲,不能動彈,師傅……她剛剛在說什麽?牽強的露出一抹自認為很甜美的笑容,對著師傅道:“師傅,你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清楚。”

“出去後替我找到一位喚裕軒的男人,把這串玉交給他,你現在就出穀吧。”師傅她從來不多說一句沒用的話,沒有半點的不舍之意,暮然轉身,她那身白衣輕紗緩緩的劃過玲玲的臉,路途下一室的惆悵。

玲玲知道師傅的話向來不說第二遍,看下手中的玉串,把它收入懷中,回頭觀望一下屋內的四周,這裏自己已經居住了十八年,每一處都有著濃厚的感情,走過桌子邊緣,拿起自己練好的幾瓶香,在手中緊緊握著,最終放下,隻拿了一瓶最小的放入已經攤開的包袱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