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陣疑惑,怎麽又有直升機來了,莫非是來接我的?

可是等到直升機停下後,我卻見到了陳彥都又是領著兩個人下了直升機,這兩人一男一女,他們下來後,好像跟我的遭遇一樣,陳彥都對他們說了什麽,就開著車走了。

這讓我有些不明白,他之前不是開車離開了嗎,怎麽又坐直升機出去了?這才相隔之前兩小時,他就是跟我分開後立刻坐直升機去接人,也不可能那麽快過來啊,不過我突然想到,這兩個人很可能是這座島附近軍區的,所以才那麽快把人接過來了。

想明白後,我也不再理會,便靠在大樹下開始調息,恢複自己的體力。可等到四十多分鍾後,那一男一女居然已經跑了過來,就在我不遠處,我頓時驚訝起來,這兩人的速度怎麽那麽快,比我過來的時間快上了一半。

“哎喲,哎喲!大哥,累死了,咱們休息一會兒吧,跑不動了。”這時一男一女已經跑到了我麵前的樹下,我躲在樹後,他們顯然沒發現我的存在。

“小妹,不是我說你,才這會兒就喊累,以後還怎麽成為捍衛者啊。”那個男的長的憨態可掬,一看就是個老實人。

“大哥,誰叫你不讓我使用內力啊,我本來就很少這樣跑,累死了!”那女嬌嗔了一句。而當我仔細一看著女的,不由得被她的美豔所震驚。

她的美麗十分特別,穿著個黑色的背心,一頭黑發栓了個馬尾甩在腦後,身下則是一條綠色迷彩褲,這一種軍人的打扮,顯得她十分幹練和整潔,而她最大的特點就是,胸部很小,這也是我認為她美麗之中的特別地方。

“景甜,哥這是為了你好,如果你使出內力,那慘叫這個訓練營還有意義嗎?還不如把名額讓給其他人,那不更顯得有作用嗎?”大漢也是滿身汗水打濕了黑背心的說道。

“哼!煩死了!”特別美女一皺鼻子,便不在多說,也是躺在樹下休息起來。

我看他們兩兄妹也挺可靠,便跳了出去給他們問好:“halo!”

“啊!”兩人同一時間嚇到,隨即他們這才發現了我。

“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我歉意的對他們擺了擺手說。

這時那個憨憨的大漢便在我的身上打量了起來,他的眼神算不上犀利,但是非常仔細。這讓我很是佩服,說句實話,我看的出來,他腦子不好使,但是他這人絕對很勤奮,在練武上麵,有句話叫勤能補拙,這在大漢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你好,我叫阮文豪,這是我妹妹阮景甜。”大漢打量我一番,見我沒惡意才介紹道。

原來姓阮啊,這可是少有的姓氏,看來這兩兄妹有點來曆。

可這時,阮景甜不樂意了,立刻等著阮文豪嗬斥道:“哥,你幹嘛把我們的名字告訴他,看他這幅猥瑣的樣子,就知道是個人棍!”

“妹妹,你這樣說他不好。”阮文豪也不悅的瞪住了她。

可我卻被這美女的話給逗的哭笑不得,你說我猥瑣就罷了,還說我是人棍?這不是擺明了讓我用棍子捅她嗎,這妞難道就那麽欠捅。

“小籠包……”我說著看向了阮景甜,這時她臉色一沉,“你叫我什麽?”

我急忙改口,“額,軟妹紙,大家都是捍衛者訓練營的學員,既然以後是同學,大家交給朋友怎樣,我叫陳東。”說著我把手伸到了我麵前。

“呸!誰是軟妹紙,別以為我沒聽懂你的發音,想跟我握手,占我便宜,我才不讓你這人棍得逞呢。”阮景甜傲嬌的冷哼一聲,便抬起頭把臉別了過去。

阮文豪一陣尷尬,急忙跟我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說:“兄弟,真不好意思,我這妹妹在家裏嬌生慣養的,脾氣就這樣,你別介意。”

“哥,你說誰嬌生慣養呢,怎麽跟人棍這樣說我。”阮景甜當即不高興的撒嬌道。

阮文豪憨憨的臉一黑,對著她妹子冷聲道:“夠了景甜,別張口閉口就叫人家人棍,怎麽這麽沒禮貌,你可比人家小,還不叫東哥。”

“哥,你……你幫著外人說話,氣死我了,哼!”阮景甜不服軟,立刻羞怒的瞪了我一眼,就把頭別過去不在理我們。

“嘿嘿,讓你見笑了,家醜難遮啊。”阮文豪一臉不好意思的對我笑了笑。

“阮大哥說哪裏話,軟妹紙這麽溫軟,以後肯定會嫁個好人家,你別擔心了。”我半開玩笑的說,阮景甜立刻又怒視洶洶的瞪住了我,一副要發飆的姿態。

可是阮文豪卻瞪了她一下,這才讓她收起怒氣,隨即他才對我說:“陳兄弟擔心的是,要不咱們一起去訓練營吧,反正路上有個伴,也好聊聊天打發時間。”

“我正有此意,看來跟阮大哥想到一起去了。”我也笑著點了點頭,把皮箱扛了起來。

“那咱們走吧。”阮文豪說著幫他妹子把皮箱扛起,一人扛了兩箱,就跟我一起朝著密林裏麵走去。一路上我跟阮文豪有說有笑,到也不無聊。

可是阮景甜卻像個跟屁蟲一般的在我們身後,一會兒就說這疼,一會兒就說那疼,本來我們走一個小時的路,硬是被她拉扯著走了一個半小時,耽擱了不少時間。

“哎喲,走不動了,我不走了!”阮景甜忍不住腳酸,立刻坐到了地下撒起氣來。

阮文豪也是個好大哥,看妹子這樣,也心疼的走過去扶住了她:“妹妹,在忍會兒,這還有半小時了,要是咱們找不到軍營,那今晚可就沒飯吃了。”

“哼,沒飯吃就沒飯吃,反正我減肥。”阮景甜不當回事的叫道。

“這…這……哎,那歇息兩分鍾吧。”阮文豪也沒辦法,隻好放下皮箱休息。

我看她這妹子著實太嬌貴了,尤其是阮文豪這麽個老實人,被他妹子吃的死死的,確實不太像話,就算在怎麽樣也不能這麽欺負自己哥哥啊,所以我想要煞煞這妞的威風。

“阮大哥,我有辦法讓軟妹紙繼續走。”我說著邪惡的笑了起來。

阮文豪一臉欣喜起來,“哦?東哥你說。”

“你妹妹最怕什麽?”

“怕蛇,怕蟲子,怕一些長得難看的草,還有怕烏龜。”

噗!怕蟲子什麽的,這都好說,還怕烏龜,這可差點把我逗笑了,居然連這種人都有。

“好,那你看著,我讓她跑。”說著我走到旁邊的樹下找了起來,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就走到了軟妹紙的身後,用狗尾巴草的毛去癢她的肩膀。

“哎呀!毛毛蟲啊!”阮景甜當即嚇的站了起來,那樣子哪裏筋疲力盡了,就像是生龍活虎的。

“哈哈!”我看她這樣,當頓時無情的嘲笑起來。

當阮景甜看到我手裏的東西後,氣的小臉漲紅,雙眼怒火燃燒,她指著我大吼道:“你、你這個人棍,居然拿東西嚇我,我要揍扁你。”

“軟妹紙啊軟妹紙,沒想到也有怕你的東西,信不信我扯一把狗尾巴草塞到你衣服裏。”我得意洋洋的笑道,絲毫不懼怕她。

“你敢!”阮景甜嘴上這麽說,但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像是很怕一般。

“你看我敢不敢!”我說著就要去扯。

軟妹紙見此,當即嚇到,二話不說,抬起自己穿著軍靴的大長腿,就朝著我的麵門踢了過來,小妮子真特麽的夠狠,居然直接踢臉,不知道哥是靠臉吃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