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卿好像猜出了我的意思,立刻指著我大吼了起來,“你…你想幹什麽。”
“嘿嘿,我最不喜歡那些不勞而獲的人了。”我邪惡一笑,立刻朝著他閃身衝了過去。
王世卿見此,嚇了一大跳,趕緊朝著一邊躲去,可是他們三個在我麵前哪裏有還手之力,就王世卿還行,能跟我過上兩招,但是幾個回合下來,他也內力不足敗給了我。
等到我把他們三個手臂上的布條給扯掉的時候,他們還一陣不甘心,居然憤憤的恐嚇我,說我已經跟他結下了梁子,以後不會放過我的。
對此我到不在乎,隻是對他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就去叫上了阮文豪和阮景甜一起繼續上山頂,這次途中沒有任何阻攔我們的人,最終結果也是我們小組獲得了勝利。
大家一起下山後,已經是早上的六點半,吃了早餐後,有一個小時的洗漱換衣時間。
等到早上八點鍾,大家再次被陳彥都的哨聲給叫道了軍營的操場上集合。
“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稍息!!看到大家今天早晨的訓練表現,我很滿意,希望大家再接再厲,接下來是我們要進行的是二十公裏速度拉練。”陳彥都說罷,擺出一臉嚴肅的模樣講解這次訓練的內容,“二十公裏速度拉練,從離開軍營開始,一路沿著我們規劃的路線進行,這次是小組團體考核,考驗大家的團隊精神,如果一但有人脫離了小組成員衝過終點,最後將受到懲罰,大軍明白了嗎?”
“明白!”我們都立刻大喊道。
“所有人聽令!向右轉!預備!跑!”隨著陳彥都的話音一落,大家立刻跑出了軍營。
大家一衝出大門後,就開始各展其能,內力全開,仿佛實戰了輕功一般朝著目的折*跑去。而我衝出去後,則一把抱住阮景甜。
“怎麽樣,還是我抱著你嗎?”我征求著問她。
阮景甜俏臉一紅,居然沒有拒絕的點點頭,“好,反正我也不想扯你們的後腿。”
“東哥,那咱們開始吧,大家都走了很遠了,必須全力追上。”阮文豪說罷已經放開身子,朝著前麵跑了出去。他果然是拚了,內力全開,速度快到一陣風一般消失。
我見此,微微一笑,也運起內力跟了上去。與其說這次是跑步,不如說大家這次是在比內力和耐力,長達二十公裏一直使用內力奔跑,那是很消耗的,有些內力不足的,早就在路邊躺著歇氣,沒有多久,我跟阮文豪就已經追上了由王世卿帶領的先頭隊伍。
可就在我們準備超越王世卿的時候,突然我們身邊的樹林中“唰唰唰”的射出了一支支飛箭,這些箭猶如雨點一般,瞬間朝著我們的身上紮了上來。
“小心!”在最前麵的王世卿一喊,當即閃身去把羅丙基和楊發威給護住,這才讓他們兩人免受於飛箭的射殺。
看著這一切,我也驚駭不已,沒想到這次的拉練也不簡單,想要成為真正的捍衛者,看來真是困難重重。可就在我剛才大意之下,一把箭射到了景甜的腿上。
“啊!”阮景甜立刻疼的叫喚了起來。
“小妹!”阮文豪不由得分心看了過來,因為這樣,也被一支飛箭給射到了肩膀上。
一看他們倆受傷,我立刻震撼住,怕他們再次受苦,便趕緊連著他們兩兄妹一起抱住,然後我用力往上騰,飛到連這些箭雨都無法射到的地方,這才跳到一個安全地方落下。
“東哥,你先看看小妹的傷勢。”阮文豪被我放下後,立刻看向了阮景甜。
“你不要緊吧。”我問。
“沒事的,我還能忍得住。”阮文豪說著也坐到了一邊,開始自行療傷。
隨即我把阮景甜放下,查看她的傷勢,這時候我才發現她的腿傷很重,而且那箭矢都有一半刺進了她的腿裏,這讓我很不好幫她拿下來。
“人棍,你別管我,要不你先走吧,我跟大哥一會兒就來。”阮景甜咬著對我說。
我則一陣叫苦,如果我先走,就算到了終點,那最後也不算成績的,指導員可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說過,這是考核團體精神,而不是單獨作戰。
“不行,我先幫你把箭給拔掉吧。”我說著把阮景甜的褲子給掀了起來,在這期間可能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傷口,讓她再次疼的尖叫出來,當她忍不住的時候,更是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都感覺自己的皮被她咬破了。
“忍住啊,我要拔箭了!”我伸手握住了她腿上的箭問了一聲,阮景甜立刻點頭答應,我這才一運內力,頓時一把抓住箭矢,從她的腿上扯了出來。
“唔!!”阮景甜咬著我肩膀一聲悶吼喊出,然後便暈了過去。
我也沒有管她,暈了也好,免得在受苦。隨即我趕緊給她的體內輸送內力進行療傷,本來還不停留著血的傷口,也慢慢的停止了流血。
等我把她的傷勢給療好後,這才看向了阮文豪,此時的他麵色蒼白,滿頭大汗,正在用內力想要把身後的箭被逼出來,可怎奈力量不夠,無法幫他逼出。
“我來幫你!”隨即我內力一運,一掌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頓時那插在他後肩膀的箭矢“咻”的一聲飛了出去,而阮文豪也“呼”的吐出了一口氣,好似輕鬆了許多。
“東哥,我看咱們這次是最後一名了,對不起,扯你後腿了。”阮文豪一臉歉意的說。
其實這一次就算我得了最後一名,我也覺得值得,因為這一次,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什麽叫做生死之交,或許我們這就是生死之交吧。
“沒事,我們不是兄弟嗎,有難同當,有福共享嘛。”我微笑的拍了拍他肩膀。
“對,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阮文豪隨即也點了點頭。
“快療傷吧,我們抓緊時間。”隨即我也開始幫阮文豪療傷,等到傷勢好的差不多後,我便抱著他們兩個人的身體朝著折*跑去。
這一路下來,我抱著他們兩個這樣跑,讓我的內力消耗的十分快,要不是我現在已經到達飛花中期境界,還真承受不了如此強大的內力消耗。
等到我去了折*後,便跑回了軍營。這時其他三組都已經到達了目的地,而我們顯然是最後一名,甚至四個小組中受了箭上最多的,就我們這個小組。
王世卿他們小組沒有受傷,是第一名,而梁宇他們小組受了點輕傷,是第二名,蔣波他們小組隻有一個人受了箭傷,是第三名,就我們小組是兩個人受傷,成了第四名。
而第四名有懲罰,就是在明天早上的野外拉練中,我們三個人都必須負重十公斤進行奔跑,這個懲罰對我們來說,還算能承受,隻要不是不能吃飯就好。
中午吃了午餐,大家便回到了宿舍午休,下午的課是去槍械室學習槍械,這到讓大家輕鬆了許多。就在我躺在**準備睡覺的時候,門口響起了阮景甜的聲音。
“東哥,你出來一下!”我看阮景甜小聲的對我說,仿佛是不想打擾她正睡覺的大哥,這讓我暗暗有些奇怪。
“什麽事?”我走到了門口小聲問。
“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好嗎?”阮景甜笑吟吟的說,此時她的腳傷已經好了不少,我看她剛才走過來的樣子,應該沒什麽大礙了。
“好吧!”我答應了阮景甜,便跟她一起走出了軍營,朝著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