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阮景甜一起往裏走了十來分鍾,總算到了山洞深處。可是尋找了一番,卻並沒有我們要的火麟果,這讓阮景甜都一陣鬱悶起來。

“不可能啊,明明醫書上說是很可能會有火麟果的,難道我們運氣這麽差?”阮景甜一邊尋找著,一邊嘟嘟囔囔的說。

“哎,人品不好!”我也不由得苦笑了一聲,然後便坐到了蛇窩上坐下休息。

可就在這時,我的屁股下麵就像是坐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一般,讓我很不舒服。我立刻伸手朝著屁股下的蛇窩摸去,抓出了一顆火紅色的小果子來。

“啊!這……這難道就是火麟果?”我不由得驚叫道。

阮景甜一聽,立馬湊到我麵前一看,隨後她也露出了欣喜的姿態,“對對對,就是這個,這就是傳說中的火麟果,色如火紅,形如參果,味如麟血,就是它,沒錯的了!”

“咱們看看還有沒有。”我急忙把果子放好,再次朝著蛇窩下麵的雜草堆裏摸了起來,可是等到我們把蛇窩都給翻了個便,也沒有再次發現火麟果的蹤影。

“景甜,就這一個火麟果,要不咱們一人一半?”我也沒想著獨吞,畢竟大家找到的。

可是阮景甜卻對我搖了搖頭:“我不能吃火麟果,我身體早已用過玄霜露改造身體,如果吃了這種極熱的果子,我的身體會受不了的。而且以我現在的功力,還不足以抵抗這火麟果的毒性,貿然吃下,很可能會丟掉性命的,還是你吃吧,反正都是你找到的,這是你的功勞。”

“這…這怎麽好意思呢。”我摸著腦袋尷尬的笑道。

“沒事,你吃吧,東哥你在軍營你幫了我這麽多次,算我報答你的,咱們以後就各不相欠了,而且外麵還有那麽多五麻草,那些才是我想要的東西。”阮景甜乖乖的笑道。

“那行!你幫我護法,我先吃了試試。”說著我便把盤膝坐下,把火麟果送入口中。

當我一口咬碎火麟果吞下肚子後,隻感覺一股巨熱的氣流從火麟果中散發出來,驟然朝著我全身的所有經脈爬去,這種感覺就像是火山爆發一般,岩漿流過的任何地方,都是一片狼藉,但是當岩漿凝固之後,留下的卻是珍貴的火山岩石。

現在我的身體也是一樣,這股巨熱氣流,不停的在我身體流竄,所過之處的經脈,沒有一處不打通的,就算有不通的地方,都被這個氣流給強行打通了,而這些經脈也就是所謂的十八天脈,這是在練武人的經脈中,比任督二脈都還難打通的經脈。

這種火燒火燎的感覺,讓我疼的有些叫苦,就是我這麽強的身體,都快受不了這巨熱氣流的折騰。而伴隨著這個折騰的還有火麟果的毒性,它的毒就像是千萬個小蟲子一般,在我的身體裏麵蔓延著,讓我頓時處於一種冰火交加的狀態下。

就在我都快要忍受不了這股子冰火滋味之時,我脖子上帶著的帝王石中,一股子能量陡然鑽入了我的身體裏麵,這股能量十分霸氣,當即進入了我的身體,便把這兩股冰火之氣給壓了下來,它就像是大哥一般,每在我體內走一步,那冰火之氣都會怕它幾分的紛紛後退,最後冰火之氣,愣是被帝王石能量給壓回了我的丹田,然後鑽入了我的內力源泉之中。

而這瞬間,我的內力陡然爆發,半響之後,便讓我的身體仿佛充滿了力量,這讓我一驚,莫非這個火麟果又解開了我一點點的內力封印,我的境界又要提升了。

我不敢懈怠,拚命的衝擊這最後的瓶頸,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感覺全身的感觀像是進入了一個新的領域一般,尤其是我對周邊事物的掌控,比之前更了如指掌,就是細微的蟲子爬動樣子,都在我閉眼之下“看的”一清二楚。

我知道已經成功突破瓶頸,進入破石前期,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東哥,你成功了?”睜開眼,我便看到阮景甜正一臉激動的坐在我麵前望著我。

“恩!對!”我輕笑的點了點頭。

“真的嗎?那真是太棒了,以後有你這個高手在,我再也不怕被人欺負了。”阮景甜說著歡呼雀躍了起來,就像是找到了*。

我從地上站起身子,然後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你這丫頭,你不欺負人就不錯了,還說被別人欺負,我可記得昨天你是這麽羞辱我的。”

阮景甜俏臉一紅,當即嘟著小嘴委屈的低下了頭,“哎呀,人…人家昨天不是跟你不熟嘛,現在咱們都這麽熟了,當然不會在欺負你了,再說我本來就打不過你。”

“哈哈,你放心吧,以後誰欺負你,就報我名號,我幫你修理他。”我也得意的笑道。

“那我可記在心裏咯,別到時候不來。”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那好吧,咱們快出去吧,你剛才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下午的上課時間快到了。”

我看時間也緊迫,便趕緊帶著她出去采了一些五麻草,然後迅速的趕回了軍營中。

還好我跑的快,到了軍營後,距離下午上課時間,都還有十幾分鍾,跟她分開後,我也回到了宿舍裏。這時的阮文豪已經睡了午覺起床了,他看我回來,立刻給我打招呼。

“東哥,你去哪兒呢,怎麽沒看你睡覺啊。”阮文豪一臉老實樣的說。

我卻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難道說我跟他妹妹去山洞了?那他還不多想才怪。不過我也不想騙他,所以便把去山洞的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當阮文豪聽了之後,當即比我還興奮激動。

“居然會有這種好事,東哥你真是人品大爆發啊,等到咱們這十天的訓練營生活結束,你出去可一定要請我喝酒啊。”阮文豪憨憨的笑道。

“你放心,咱們可是哥們,忘了誰都不能忘了你。”我說著便擁住了他的肩膀離開了宿舍,朝著上課的槍械室走了過去。

下午兩點鍾正式上課,我們都坐在了槍械室聽槍械指導員王陽給我們介紹槍械的使用,不過來的人都是用過槍的人,聽他講那些基礎用槍知識,都有些不耐煩似的。

“我看你們好像不想聽課啊,是不是覺得很沒趣?”王陽一臉淺笑的望著我們大家問。

大家都紛紛的點頭,包括我,我最煩聽這種理論知識了,要教用槍械,不如來實際的。

可這時王陽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好!既然你們這麽說,那有沒有人敢上來跟我比比槍法,如果贏過我的,可以不聽以後的槍械課,如果輸了,就老老實實的坐著聽課。”

“怎樣,有沒有人敢來?”王陽盯著大家問。

我對槍械到沒什麽熟悉,也沒去當這出頭鳥,可這時王世卿卻得意洋洋的站起來,“指導員,小子不才,想跟你比一比。”王世卿一起身,立刻受到了他們那組的人鼓掌,大家都知道他這是要強風頭,除了他們組的人,沒人給他麵子。

“哦?王世卿,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是來自華北軍分區的特戰旅,聽說你是特戰旅的槍王,有點實力啊。”王陽說道。

“嗬嗬,槍王不敢說,隻是勉強會玩而已。”說著他把眼神看向了我,“指導員,我申請讓陳東一起來比比,我聽說他的槍法也很厲害。”

我艸!這丫的居然想拉我下水,讓我出醜,擺明了用我這綠葉來襯托他這朵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