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被我一腳踢飛之後,他的身體猶如一條脫韁的野馬,直接碰撞到了身後的一顆顆大樹上,隻見大樹都“砰砰砰”的接二連三給撞斷,最後黑龍也被掛在了樹枝上叉死。
“啊!”歐陽楓沒想到我如此厲害,當即驚駭的大叫了出來,“都他媽給我上,還愣著幹嘛呢,養你們是吃閑飯的嗎?”
他的一吼,讓其他的黑衣人都從剛才的震驚中醒悟過來。剩下的九個黑衣人當即從腰間一摸,拿出了一把把*舉了起來,對我開槍。
我一看是*,也不敢懈怠,趕緊跑到一顆大樹後躲避。開玩笑,這可比一般的手槍厲害多了,如果我稍不注意被打到,那基本上就得廢了。
“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在我前麵的大樹上響起,這也讓我不由得沉下了臉色,開始思考如何才能夠衝出去,麵對這種槍林彈雨,想要殺出血路,是很難的。
“小雜種,你出來啊,你不是很拽嗎,現在出來給老子逼逼逼啊。”歐陽楓大吼道。
我不由得憤怒起來,這雜種真是囂張跋扈的,不給他點厲害,就真當我是病貓。
看著眼前黑漆漆的大樹,我突然眼睛一轉,有了辦法。隨即我手中內力一運,聚集了全身九成的功力,然後一掌朝著麵前那顆半米多粗的大樹打了上去。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大樹瞬間給我一掌給打斷,高大的樹木猶如一個擎天巨柱一般的朝著前麵的歐陽楓他們砸了過去。
“啊!快跑啊!”他們的人看到這模樣,急忙朝著後麵跑,躲避著大樹的落下。
我抓住這機會,身形一閃,朝著最後那個黑衣人衝了上去。
“啊!你……”那黑衣人沒想到我這麽快就閃了過來,頓時震住身子。
“去死吧!”我凝力一拳,頓時把他打的躺倒在地,然後便從他手中把槍奪了過來。
“糟了,他追來了,快開槍!”歐陽楓轉頭發現我的蹤跡,當即大叫起來。
可這時候我手中的槍已經指向了其他的黑衣人,我嘴角冷冷一笑,“已經沒機會了!”
說罷我便義無反顧的扣動了扳機,一連串巨大的槍響射出,剩餘的黑衣人剛把槍舉起來,還沒來得及瞄準,就被我射出的子彈擊中,身子也“哄”的一聲躺倒在了地上。
“歐陽楓,現在該你了!”我見此,雙眼直鉤的盯住歐陽楓眼睛,朝著他走去。
他看我這一步步走來,身子更是覺得顫抖,尤其現在漆黑一片,他明白自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唯一能夠活命的辦法,就是跪地給我求饒。
“你…你別殺我,有…有話好好說。”歐陽楓一邊給我磕頭一邊哭喊著。
我二話不說,一腳踩到了他的肩上,然後用*那巨大的槍口頂住了他腦袋大吼道:“我草泥馬的,你現在知道有話好好說了,剛才讓你的人打老子的時候,你想過我的感受嗎?的虧老子有點功夫,不然今天就死在你手下了。”
“大…大哥,我這不已經知錯了嗎,大不了我賠你錢總行吧。”歐陽楓說。
“賠錢?”我冷眼一瞪他,把他嚇得隻哆嗦,“賠錢就能解決了?信不信我逼了你。”
說罷我大力的用槍口頂了他腦袋一下,歐陽楓頓時“啊”的尖叫起來,趕緊抱住了我的大腿,給磕頭認錯,滿臉也已經流出了害怕的淚水。
“嗚嗚!哥,我不敢了,我絕對不敢在惹你了,你要錢我給你錢,你要人我給你人,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爸就我一個兒子,要是死了,他老人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甚至會血洗江海,你總不能為了一己私欲,連累大家吧。”
歐陽楓這話讓我心頭一動,火氣稍微降低了一些,這小子說的沒錯,要是我殺了他,估計他老爸肯定會帶人來江海查是誰,以胡天明說,他們家那麽大的勢力,估計也是個不講理的主兒,以後要是在江海亂來,掀起一番腥風血雨,那可不是我想見到的。
想明白這裏後,我也決定了饒他一條生路,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要我放了你也可以,有兩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我冷冷的盯著他問。
歐陽楓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趕緊答應著點頭,“是是是,我答應你。”
“第一個條件,今晚就給老子滾出江海,別他媽讓我在江海看到你,否則的話,見一次打一次,別以為我不敢殺你,隻是老子不想髒了我的手而已。”
“是是是,大哥叫我滾,我就一定滾。”
艸,這小子還真有做賤人的潛質,真是讓他幹什麽就幹什麽,我心裏暗暗鄙視的罵道。
“第二個條件,以後不準再跟胡蝶家有來往,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去騷擾胡蝶,或者是再跟她爸媽聯係,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這個…”歐陽楓露出麵色為難的姿態。
我當即一腳踹到了他胸口,把他踢倒在地上,“你麻痹不是說都答應我嗎,現在還返回了?怎麽你這個人說話跟一坨屎一樣,就那麽不值錢呢?”
歐陽楓被我踹的疼痛不已,躺在地上“嗷嗷”慘叫,“哎呀!疼、疼死我了!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好,不過為了讓你小子說到做到,咱們還得立字為證。”說著我拿了一張紙,然後割破了歐陽楓的手指,讓他用手指的血寫下了一個約定。
雖然他滿是不願意,但還是在我槍口的迫使下,寫完了這份血的契約。我看了之後,也非常滿意,這才把踩在他身上的腳給挪開,然後一腳把他踹到了一邊,用手狠狠的指著地上的他怒道:“媽的!記住你剛才說的話和寫的話,長得人模狗樣的,說話也得有個信用度,要是敢違背這個血契的約定,下次可就不是那麽簡單了,給我滾!!”
最後幾個字我重重一吼,歐陽楓嚇得全身一哆嗦,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自己身上傷痕累累的疼痛,然後便迅速的開了輛車子,離開了這個黑暗中的小樹林。
等到他走後,我也“呼”的鬆了口氣,雖然我明白這小子是個陰險小人,不會那麽善罷甘休,但是至少現在能約束一下他,等到他還想來犯的時候,那時候我可不怕他了。
隨即我也鑽上了車子,準備離開了,可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咻”的一聲閃到我麵前。
“小子,出手辛辣狠毒,以後肯定會遭報應的。”這聲音一響起,我當即震住了,以他這麽無聲無息的出現,我根本沒發現的狀況,就能看出他的內力比我要高很多。
“前輩這話什麽意思?”雖然不知道來人是敵是友,但我還是卑躬屈膝的對他拱了拱手,在黑暗下雖然我有夜視的眼睛,但卻看不到這黑衣的臉龐,他一身老式灰袍,身材不高,略微先胖,明顯是個老者。
而且他的頭上用了一個罩子給罩住,隻能看到他的眼睛,他雙眼如炬,十分清澈明亮,他睛上的眉毛有些發白,讓人一看就覺得這是個狡猾、精明之人。
“小子,你做事如此心狠手辣,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如果你不改改,以你這種處事的態度,以後難成氣候。”老者用著嚴肅的語氣對我說。
但我更是疑惑不已,他這又是批評我、又是要幫助我的意思,弄的我搞不清他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