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老者的寶劍破碎,自己的身心更是受到了影響,本來隻是噴了口精血,受了內傷而已,現在身體受到寶劍的牽連,當即身子“嗡”的一響,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黑土!”柳承旭旁邊的白雲見此,當即一驚,趕忙衝了過去把他給扶起來。

“小…小心,這…這小子的邪術,厲…厲害的很。”黑土奄奄一息的艱難說道。

“媽的,你先撐著療傷,我去會會那小子。”白雲老者一怒,當即先把他扶起來,讓他療傷,然後就怒聲仰天一吼,爆發著全身強大的氣勢朝著我攻來。

剛才我看到帝王能量能給他帶來那麽大的殺傷力,也是欣喜不已,看樣子這種能量的外放殺傷力,比之我在身體上使用要強得多,這能量就是個絞肉機,什麽都能破。

“你來也是死!”我對白雲一喝,當即再次聚集起一股能量球朝著他扔去。

白雲好似知道我這厲害,不敢硬扛,趕忙多開一些身形,避開了我的能量球,但是當我能量球朝著他後麵的大石桌撞去的時候,石桌當即“砰”的一聲爆裂開來。

“好厲害的邪術,就讓老夫來收拾你,淩風劍術,去!”白雲驚駭一叫,也拿出自己身後的寶劍朝著我攻擊而來,而他不是屬於操控類型的,這個劍術是個飄逸的劍法。

當他攻到我麵前的時候,我都感覺那劍影猶如無數道犀利的飛針一般的鎖定我,讓我無所遁形。我不敢大駭,趕緊把帝王能量聚集到麵前,形成一個小型的護盾。

隨即白雲的劍術便立刻攻到了我的身前,他犀利的劍術不停的在我麵前的能量護盾上擊打著,能量護盾也用肉眼能看的見的速度被消磨掉,一點一點的在減薄。

“媽的!拚了,十成內力,戰天神腿!”我見此,不敢再次被動,再次使出了自己的腿法朝著白雲攻了過去,他由於忙著抵禦我的能力護盾,根本沒反應我還能出招。

我的腿法頓時在他的身上踢了十幾腳,每一腳都帶著我十成的內力,把他的身體也踢的支離破碎,全身各處都是骨折受傷,體內更是受了內傷。

“啊!”白雲老者一聲慘叫,便被我最後一腿給踹的猛然飛了出去,摔在了遠處地上。

“白叔!”柳承旭看我接著又把白雲老者給拿下了,當即驚駭起來,趕緊過去扶住他。

白雲比黑土的傷勢要好些,但他現在也沒辦法戰鬥,隻是苦笑的拍了拍柳承旭身子說:“少…少掌門,你…你快跑吧,這廝確實厲…厲害,你不是他對手。”

“可是白叔,你們怎麽辦呢。”柳承旭擔憂的問,那抬頭望著我的眼神更是凶很毒辣。

“我…我跟你黑叔逃走還不成問題,你…你得回去找你爸,隻…隻有他能收拾這邪教之徒。”白雲說著便強硬的咬著牙起身,開始打坐療傷。

“白叔!我……”柳承旭還想說什麽,但卻見白雲對他揮手,這讓他一陣不甘心。

我看他要走,心頭更是冷漠了下來,今天絕對不是他死就是我活,不可能把他放走。

“你別想逃走,你們都得給老子留下。”我懂得放虎歸山的道理,所以不敢懈怠,一個閃身衝到了柳承旭的旁邊。

本以為他會受襲,沒想到他的反應很快,一下躲開了我的拳頭,便跳到了一邊樹上。

“陳東,我千算萬算,沒想到你的實力高到了這種程度,你給我的恥辱,給我們衡山派的恥辱,我遲早會討回來的,而且你這種邪教之徒,我一定會聯合四大派的人來剿滅你,你就等著死吧。”柳承旭說著,身形一閃,就朝著遠處跑去。

我大叫不好,這丫的真的有了逃跑之心!我趕緊運起全身內力朝著他追了上去,在他身後我也急忙聚集出一個帝王能量球朝著他甩去,可是他的內力充盈,很輕鬆的躲開了我,而且逃跑的速度也很快,眨眼之間就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頓時一陣惱怒,媽的,要不是剛才使出了十成內力的戰天神腿,不然也不會消耗那麽大的內力了,就這麽放他走了,老子真不甘心。

隨即我趕忙掉頭,回去又看白黑二位老者,可這時候到了公園中央,哪裏還有他們兩個的身影,就隻剩下地上一把被我能量球給震的破裂的寶劍而已。

三人都從我手下跑掉,我不禁憤怒的仰天咆哮起來,“我草泥馬的!居然讓他們跑了,下次讓我再次遇到,老子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來傷害我身邊女人的人,都得死!”

我心頭一陣不甘心,知道這次放跑他後肯定是後患無窮,看來必須得找人幫忙了。想明白之後,我迅速的回到了香滿宴的包廂中,可我到了包廂之內,隻見裏麵經過了異常激烈的打鬥,變得一片狼藉,而蠻牛和熊強都已經躺在血泊之中,而陳豐才、王世卿和胡蝶她們卻沒了身影,這讓我心頭有了一種不好預感。

“蠻牛,強子,你們倆快給老子醒醒。”我急忙把他們兩人扶起來發,發現他們還有一絲生氣,便趕緊給他們注入帝王能量療傷,畢竟這個療效來的快些。

經過了幾分鍾的治療,兩人總算艱難的睜開了眼角,他們看到是我在給他們療傷,當即一把抓住了我苦叫道:“東…東哥,快去救胡蝶嫂子,她被抓走了。”

“什麽!”我一聽這話,全身不由得一股怒火燃燒起來。

“老…老大,剛才來了一幫莫名其妙的人,他們不僅把衡山派的人給打跑了,還要抓六位嫂子,豐才和世卿在拚盡全力之下,保護了五位嫂子離開,但是胡蝶嫂子卻還是被那幫人給抓走了,你…你快去,快去救她吧。”蠻牛艱難的咬著牙對我說道。

“艸他媽的,到底是什麽人,敢跟我陳東作對。”我更是暴怒了起來。

“不…不清楚,不過我猜測很…很有可能是皇社的人,他…他們這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原…原來一直以來他們都…都在暗中等待著機會。”熊強帶著咳嗽的疼痛聲說道。

“好,我明白了,你們倆快叫人帶你們去醫院,現在你們基本上沒有大礙了,隻好治療一下,就沒事的,我先去救小蝶了。”我說著便把他們兩人給扶了起來坐下。

“老…老大,他…他們很可能在碼頭等你,快去救嫂子吧,不用管我們。”熊強說。

我見此,也沒在多說,趕緊跑出香滿宴酒樓,然後開著車子迅速的朝著碼頭駛去。一路上我也把車技發揮到了極致,就算在城區也是不下一百公裏的時速,我心裏知道,要是晚一分鍾,胡蝶就多一分危險。

在我去碼頭的路上,陳豐才也給我打了電話,說明了他跟王世卿還有其他六女現在安全了,六女在逃跑的過程中都受了點輕傷,現在已經被他倆送去醫院了。

我聽了這話,心頭稍微的鬆了口氣,也感激的讓他們幫我看好六女,然後便掛了電話。隨即我再次一翻電話號碼,找出了胡蝶爸的電話,這是當初他給我的,這次去碼頭,我估計也是凶多吉少,隻能找他幫忙,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天明哥!”

“什麽事?”

“如果三十分鍾後,我還沒給你打電話,就請你到碼頭來救小蝶吧,她被抓走了。”

“什麽?到底是誰抓了小蝶,陳東,你是怎麽辦事的,居然能讓小蝶被抓走。”

“天明哥,我現在也不好跟你解釋了,現在我就在去救她的路上,對方的勢力肯定不小,如果我三十分鍾後沒給你打電話,你就自己來救她吧,就這樣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