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果然王林山和彩姑已經出去采藥了,我跟江凝也沒逗留,趕緊坐著飛機趕回了江海,到了公司後,已經是中午時分,江凝還有事要辦,我們便分開了。

我剛回到辦公桌上坐下,就聽到了身邊傳來林倩的聲音,“滋滋!一天不見哦。”

“嘻嘻,是不是十分想念!”我轉頭看去,隻見林倩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給我泡的,這好像已經成了習慣,每天我上班都要喝一杯她泡的咖啡。

“呸!自戀狂,我好笑聞到了偷腥的味道,快說,你跟江總去哪兒了。”林倩笑吟吟的坐到了我身邊,然後把咖啡放到了我旁邊,表麵上沒說是給我喝的,但這已經默認。

“怎麽?你吃醋了?”我也不客氣,端著咖啡喝了起來,還是她的手藝好,很香很甜。

“你能不能別那麽自戀啊,跟你這樣的上司工作,我壓力很大。”林倩帶著迷人的微笑白了我一眼,然後就拿過了一份文件遞到我麵前,“喏,昨天又搞定了一個大單,現在我們手下還剩兩個業務了,希望能夠在最近能夠完成吧,那就可以好好玩咯。”

“你想放假?要去哪裏玩?”我不由得驚訝起來,像她這種工作狂也想放假?

“不告訴你!”林倩神秘一笑,也沒再跟我說話,繼續開始敲打這電腦工作起來。

而這時候我的手機也響起來,打電話的居然是我剛存不久的電話號碼,趙藝霖打來的。

“少主,不知最近是否可以行動,老主人已經在詢問我們的情況了。”趙藝霖冷聲道。

他這麽一說,我才想起還有皇社和衡山派的人好處理,差點把這事忘了。

“好,你現在在哪裏,把你們剩下的七個人全部叫來,到超越集團大廈門口等我。”

“是,少主!”趙藝霖幹淨利落的答應一聲,便掛了電話。

可是我掛了電話後,心卻沉寂起來,看來今天又將是一場血腥味很濃的大屠殺啊。

“你又要出去?”林倩聽見了我打電話,隨後便放下手中的活兒轉頭看來。

“是啊!”我對她點了點頭,她頓時露出了一副埋怨的樣子盯住了起來,“哎!真不知道跟你合作,到底是對還是錯,我們可是拍檔,為什麽你老是要把事情丟給我做。”

我聽她這麽說,心頭不由得一陣愧疚,她說的沒錯,我好像一直以來都是在做甩手掌櫃,根本去幹嘛或者做什麽事都沒跟她商量,尤其是一整天都不在公司,把所有工作的事情都給了她做,這的確顯得我太過分了。

“你說吧,有什麽工作交給我做,我馬上幫你弄,這可以了吧。”我對她深深歉意道。

“哼!算你還算識相,我一會兒中午想吃新藍灣餐廳的牛排,你能給我買一份嗎?”

“這…這個,要不下次我請你吃吧,中午我真沒空去買那個。”

“就知道你沒那個誠意,算了,不吃了。”

林倩好似生氣了一般,說著就不在理我,又把腦袋轉頭對象了電腦上,不過那敲打電腦的力度卻加大了幾分,好似在對著電腦發泄一般。

我突然在這時候發現,林倩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我心裏變得這麽重要了,尤其是我現在越來越在乎她,每當看到她生氣的時候,我都會深深的自責。

我能明白自己心裏是有她的,但就是不知道她怎麽想的,畢竟她是我見過最精明的女人,雖然表麵上她跟我像是朋友哥們,而且私交甚好,但是要說她喜歡我,我還是不太趕肯定,畢竟她對任何人都那麽的溫情風雅,對我沒有絲毫獨特的地方。

“好啦,我盡量給你買,現在我有事出去一下,我要是能買,就一定提前趕回來。”我拍了拍她胳膊小聲的說道,但是林倩沒理我,好像繼續的生氣著。

我見此,也決定一會兒要是有時間,盡量給她買牛排,然後便去了地下停車場,開著車子來到了公司大廈的大門口。到了那裏,隻見趙藝霖已經在那等著我了。

他站在一輛金杯商務車的旁邊,身後的車上還坐著幾個人,我想這就是他那七個兄弟。

“少主!”趙藝霖看我走來,立刻尊敬的對我抱拳行了個禮。

我對他也沒有太過的用心,畢竟他是胡天明的人,是敵是友,現在還很難說。

“趙哥,人都到齊了嗎?”我簡單的問了一句,便點了支煙抽起來。

“都已經到齊了!”趙藝霖趕緊回答道。

“那好,咱們出發吧。”我隨即對他一招手,就鑽進了我的車裏。

趙藝霖也沒懈怠,當即鑽上他們的商務車,就在前麵帶路,朝著碼頭的方向駛去。

白天的碼頭要比晚上熱鬧許多,但是當我們來到碼頭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股濃鬱的殺戮氣息,就像是這裏剛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一般,到處都彌漫著血腥味。

我們把車開到了碼頭的一個倉庫門口,便一起下了車。隨後趙藝霖帶著其他七個兄弟走了過來,指著緊閉的倉庫大門說:“嶽山派的人現在全部蝸居在這裏麵,最近這兩條,他們跟衡山派鬥的很厲害,損失了不少得力高手,現在正是我們乘勝追擊之時。”

“有幾成把握能夠戰勝他們!”我試探性的問道。

“九成!”但是趙藝霖卻認真的對我說,這讓我不由得一陣興奮,想要看看他的厲害。

“出發!”我隨即一招手,就帶著他們一起朝著倉庫大門衝去。

到了大門口,趙藝霖帶著其他七個人直接暴力的用內力把門給破壞了,然後便迅速的衝勁了倉庫裏。可是剛一進倉庫,便是“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傳來。

我不敢懈怠,雖然在最後麵,但還是迅速的朝著一邊的雜貨後麵躲了過去。而趙藝霖他們也一樣,頓時躲到了一個大鐵箱子的後麵。

“媽的,衡山派的雜種們,你們既然來了,還當什麽縮頭烏龜,給老子出來。”頓時倉庫的裏麵傳來了一陣怒吼之聲,對於聲音,我當即聽出來了是誰。不是別人,正是被我玩成了陰陽人的應天武,而他身邊有著很多內力波動,我猜測他人肯定不少。

而我沒有說話,趕緊看向了趙藝霖,對他做了個往上的手勢,示意他們先吸引敵人,我在馬上攻擊。趙藝霖不愧是胡天明的心腹,立馬明白我的意思,當即對我點了點頭。

隨即趙藝霖給其他七人使了個眼色,頓時把人突然“咻”的一串,便飛身一躍,朝著他們麵前的大鐵箱子跳了上去。他們這一出現,立刻吸引了敵人的火力,頓時“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再次響了起來。

而我立馬抓住機會,直接從雜物堆鑽了出去,當我第一眼看到應天武後,就立刻鎖定了他,朝著他衝了過去。對方沒想到我們來的人還不少,一連串的子彈根本沒有打到趙藝霖他們,反而還被他們給突襲成功,已經把拿槍的人給拿下了。

“啊!是你!”當我出現在應天武的麵前後,他的臉色瞬間“唰”的一下黑了下來。

“沒想到你雞飛蛋打了,也能恢複的這麽快,看樣子做太監的滋味不一樣啊。”我盯著他嘲笑了起來,他身邊的三十多個人都已經去對付趙藝霖他們了,就隻有他在我麵前,這也讓我有了一點空閑的時間能夠調侃他。

應天武被我提起傷心事,那臉色更是氣的不行,尤其是他胯間的腿,好像看到我都不自覺的在發抖,對上次的事都還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