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389 東窗事發
第二天上午九點二十分入殮到冰棺完畢，王小麗打來電話告訴趙雲：“我現在在醫院。【如果發現你喜歡看的書籍沒有及時更新，請報錯給管理，我們會在及時處理！】我姐已經醒了，能說話了！”
“那就好。我要告訴你一件喜事。”
“什麽喜事？”
“昨天晚上我大哥把我們三人的移居美國的臨時綠卡給了我。等你姐康複出院後你就可以帶兒子去美國洛山磯定居。你幫我大哥打理他的美中超市。”
“那太好了。”
趙雲在和王小麗通話時，魏軍來了個電話，於是趙雲說：“有電話來了，我掛電話了。”匆匆掛了電話後，接通了魏軍的電話：“魏軍，我是趙雲。什麽事？”
“今天早晨七點鍾有人找到中紀委調查組下榻的西江賓館4560客房，把一個裝有一張舉報信和一個U盤的信封塞到客房裏，舉報你有作風問題，養了兩個＃＃＃，一個是郝美雅，一個是劉婉兒。說你跟市公安局招待所周慧玉有男女關係是千真萬確，有證據，這個證據就是那個U盤裏你和那女服務員的偷拍視頻。中紀委調查組劉國勝組長和一名助手來到他的辦公室，詢問了劉小波副局長。……”
趙雲聽著魏軍的娓娓道來，似乎穿越到今天早晨的西江市公安局……
鏡頭切換到西江市公安局。當時魏軍在劉小波的辦公室。中紀委調查組劉國勝組長和一名助手來到他的辦公室，見魏軍在就請他回避一下。於是魏軍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點燃一支中華煙琢磨著：劉組長為什麽要我回避？莫不是有人向中紀委反映我和包麗麗關係曖昧？我和包麗麗的確關係曖昧，但還沒有到發生關係的地步，中紀委會管這種芝麻小的事？如果不是我，那有可能是劉小波，還有可能是趙雲！對，很可能就是趙雲！因為那個湯為民曾要挾趙雲不放了他們一家，他就把趙雲和女服務員的事捅出去。
這事果然被魏軍猜著了。中紀委劉組長離開後他又走進劉副局長的辦公室問劉組長他們說了什麽。
劉小波說：“他倆是問趙局作風問題的事。我跟他倆說我初來乍到不清楚趙局以前的作風怎麽樣，在西江我沒有發現趙局有男女作風問題。趙局是一位家喻戶曉的打黑英雄，群眾口碑好，但是黑勢力的人對他恨之入骨，栽贓陷害是很有可能的。”
“我猜劉組長他們可能收到舉報材料才專程來找你詢問。”
“沒錯。劉組長說今天早晨六點鍾左右有人偷偷把一個裝有一張舉報信和一個U盤的信封塞到西江賓館4560客房裏，他們幾個吃了早點從外麵回來時發現了那個信封，查看討論後就打電話問我在哪，我說在公安局辦公室，不久你就進來了。”
“你看了那個偷拍視頻？”
“看了，那男的還真的是趙雲，女的是招待所的周慧玉，他倆玩得還蠻帶勁，哈哈，讓人直掉口水。”劉小波取笑道，然後嚴肅地說，“開玩笑了。說真的，這下趙雲有麻煩了，你應該提早告訴趙雲，叫他擺平這事。”
“明白。劉組長怎麽說？”
“他說他們調查組三人一致認為那個視頻中的男的身材、容貌的確跟趙雲很相似，而且視頻沒有圖片PS（PS是個多義詞，在這裏指用Photoshop這種有名的專業圖像處理軟件處理圖像）的痕跡。如果那個女子不是他夫人，那麽趙局就麵臨雙開（被開除黨籍和開除公職）的危險。”
“那劉組長的評論讓你難堪了吧？”
趙雲上個月喝醉酒後無意中向我透露招待所的小周姿色和**功夫都不錯，我假裝沒聽見。我能說我早已猜測到趙雲跟周慧玉有男女關係嗎？不能。我假裝不知道，既可以保護自己，又可以替趙局頂一下。劉小波撇撇嘴，苦笑了一下：“是有點難堪。但我真的不知道趙雲會跟周慧玉有男女關係，就算知道我也會冒著包庇罪的危險替趙雲兄弟頂一下。”
“我替趙局向您表示感謝。我估計劉組長馬上會找到小麗，詢問趙雲的作風問題。我現在就跟趙局說一聲，再見！”魏軍說完就離開了劉副局長辦公室……
趙雲聽了魏軍的透露後說：“謝謝你及時告訴我。我懷疑那個周慧玉是受人指使或受人脅迫。把舉報材料塞到中紀委下榻的房間裏的人八成是現在湯為民的人，那是跟涉黑團夥有關的人，你要把這個人揪出來。現在周慧玉一直沒來招待所上班。她是躲起來了還是失蹤了呢？所以你還要派人找到周慧玉，問她是不是受人指使或受人脅迫，給她一筆錢封口。”
“但是劉副局長說視頻裏那個男的很明顯是你，你再怎麽封口都是徒勞。”
“那你幫我辦兩件事：一是暗中把西江賓館的監控錄像調取出來，看看是哪個人在舉報，很可能那個人是漏網的涉黑人員。二是派人找到周慧玉，看看能不能把漏網的涉黑人員揪出來。我會跟小麗交代，叫她別亂說話。後天我會回西江見見中紀委調查組的人。”
趙雲接著打電話給正在醫院照顧王小雅的王小麗：“……小麗呀，中紀委如果詢問你是不是知道我跟市公安局招待所服務員周慧玉有男女關係，你就說不知道。”
“你這個王八蛋現在才會求我？我要如實說，讓你被雙開……”王小麗一聽，火冒三丈。
“我被雙開，你有什麽好處？你就不要說氣話了。我向你保證：我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哼，這俗話說得好：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一張臭嘴。你說你跟我做了多少保證？你說呀！……”王小麗氣得眼睛裏噙著晶瑩的淚水。
“我們去了美國就可以徹底撇開那些女人。我答應你隻要幫了我這回，我們一家去美國定居。”
“你要是不去美國定居，我照樣可以舉報你！”王小麗沒好氣地掛了電話。
王小雅躺在病**，聽到小麗的話，問：“趙雲要被雙開？”
“趙雲跟市公安局招待所服務員周慧玉有男女關係，他要我為他向中紀委保密，說不知道。”
“為了讓你們一家移民美國，你應該幫他這一回。”
“這個自然。”
果然在半小時過後中紀委的劉組長他們在辦公室主任程曉東的陪同下來到武警醫院找到王小麗，詢問她是否知道她丈夫跟市公安局招待所服務員周慧玉有男女關係，還問了她是否知道她丈夫在外麵養了兩個＃＃＃，一個叫劉婉兒，一個叫郝美雅。王小麗說不清楚，她丈夫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中紀委的劉組長他們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還在北昌市服喪的趙雲打電話給郝美雅。此時郝美雅正在和石米麗以及專程坐飛機同來的郝美雅媽媽和錢寶峰媽媽在錢寶峰所在的醫院病房。郝美雅見是趙雲的電話就對大家歉意地說她去接個電話。於是郝美雅走到走廊裏接了電話：“趙局，我是郝美雅，什麽事？”
“你方便接電話嗎？”
“方便，你說吧。”
“是這樣的：有人舉報我在外麵養了兩個＃＃＃，一個是你，一個是劉婉兒。不管他們是中紀委的人還是市紀委的人，你都要矢口否認，因為舉報的人沒有找到我倆的證據。”
“這個我當然會否認的，你放心好了。你剛才說的劉婉兒就是寶岩縣的才女劉婉兒？”
“他們隻是汙蔑，你別當真。”趙雲掩飾道。
“你當我不知道？昨天我請劉婉兒吃佳佳基快餐她向我透露了她跟你關係不尋常，她說她和感激你幫她出版了兩部小說，還幫她聯係上李晗導演，說著說著就流眼淚了。你還說跟她沒有關係？”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別提好不好？”
“好。不過我有一件事正想找你，不想你去了北昌奔喪，我已經委托劉婉兒和她的男朋友一回到北昌替我買了些冥紙和一袋絲絨被吊唁你父親，你見到劉婉兒沒有？”
“還沒見到。你剛才說劉婉兒有男朋友？你見過她的男朋友？”趙雲吃驚地問。
“你會不知道？你問問劉婉兒就知道了。”郝美雅說到這裏，小心地環顧四周，沒發現有人跟蹤就走到走廊盡頭的窗戶邊麵向窗外小聲說，“昨天我發現自己有惡心、嘔吐反應，我的例假還沒來，比以往超過了半個月了！我擔心自己可能‘中獎’了，就偷偷跑到一家藥店買了測孕紙，一測，果然是‘中獎’了。我又測試了一次，還是兩條紅線！我猜很可能就是元月10號那天晚上我演完戲從劇組回來的那次。你害苦了我！你這不是毀了我的前途嗎？我還有臉見人嗎？你得對我負責！”郝美雅說著跺著腳嘟著嘴埋怨。
趙雲走到院子裏的一個偏僻角落低聲說：“應該是那次。我當然會對你負責。這樣吧：你先去錄歌，發行唱片，然後躲起來。等你把孩子生下來，我再請李晗導演開拍《等愛的玫瑰》。孩子由我來撫養，怎麽樣？”
“不行，要打掉。我不想做丟人現眼的少女媽媽。”郝美雅不滿地拒絕。
“你要打掉也可以，隻是我們相見的機會就更少了。”
“什麽意思？”郝美雅不解地問。
“我一家三口將要移民美國，你如果打掉孩子，那我就會少了些牽掛，這樣我們相見的機會就更少了。”趙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