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天上人間娛樂城（下）
“喲嗬，小雨，錢總，我不在你們就浪漫起來了？”趙雅婷這時打開門走進包廂，揶揄小雨和錢總，把小雨羞得掩著臉，臉兒通紅。
“阿雅，你怎麽在這個時候進來了？”錢總臉有慍色。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親嘴，打擾了。”趙雅婷轉身就要離開。
“阿雅，我跟小雨其實沒做什麽，你不必大驚小怪。”錢戴維起身衝到她身後，把抓住她的胳膊。
“喜新厭舊！重色輕友！你這麽快就把我忘了？這麽快對我厭煩了？”趙雅婷嘟著嘴，話語裏充滿了醋味，用力甩了甩胳膊，但是不能掙脫。
“我看你真是個醋壇子！好吧，你說，你要怎樣才不生氣？”錢戴維把手搭在趙雅婷肩上問。
“你娶我我就不生氣，你答應嗎？”趙雅婷試探地說了句。
“娶你？雖然我和我妻子離了婚，她又遠在千裏之外的北京，但我那妻子是個母夜叉，你就不怕我家那個母夜叉知道了把你撕成八大塊？而且我是個在刀尖上睡覺、整天提著腦袋生活的黑道頭頭，你跟著我不會有安穩日子過。”
“你騙人！你家財萬貫，日子過得這樣風光，怎麽是整天提著腦袋生活呢？……”
“好好好，容我考慮考慮還不行嗎？你別忘了你今天晚上的任務！你要是完不成這個任務，你以後就別跟著我了！”
“任務？什麽任務？”小雨好奇地問。
“呃，就是要讓你今晚玩得開心唄。”錢戴維臉上閃過絲不安。
“我戴這副金項鏈出去不太好吧。我怕傳了出去，他們會在背地裏說我的壞話。”小雨說著想卸掉脖子上的金項鏈。
“欸，這怎麽行呢？我送給你項鏈的目的就是把你打扮得氣派高貴些。還是戴著吧，這個時候不戴什麽時候戴呢？你盡管放心，如果有誰說你的壞話我就叫我的手下教訓她（他）。來，喝了這杯咖啡，幹。”說完飲而盡，然後看著我把半杯咖啡飲而盡。
這時音箱裏開始播放另首歌曲，小雨覺得旋律很熟悉。哦，是那英的《霧裏看花》。為了討好錢總，小雨站起身拉了拉他的手說：“錢總，來跳個舞吧。”
“光跳舞不行，我們應該high下！”錢總從口袋裏掏出包丸子（毒品的種，別名MDMA，快樂丸等，是結構類似安非他命的中樞神經興奮劑。主要成分為路胺酮，約占總含量的90％以上。路胺酮俗稱kfen，醫學用於外科手術麻醉劑，如果濫用至70毫克會導致中毒，200毫克會產生幻覺，吸食者會感受到溫和而幻彩的世界，500毫克將出現瀕死狀態；其次為少量苯丙胺類衍生物。這兩類成分都屬於精神類管製藥物。）和三小包軟藥放在茶幾上。藥丸有兩片，橘紅色，圓片狀,藥片上有“88”的圖案。
“這是硬藥，200元個，比軟藥便宜，每次服不用很多，片藥通常“磕”下1／4就夠了。放在紮啤裏喝下去。服藥後般半小時後，藥性才開始發作。人會覺得頭暈、發飄、站不穩，會產生幻覺，但通常還有理智，可以說話，就跟喝醉了酒樣，並隻想聽著音樂搖頭跳舞，而且隻喜歡強烈的音樂。而且搖得越猛烈，感覺越爽。”錢總取出個藥丸告訴小雨，“怎麽樣，要不要試試？我帶美女來歌舞廳總會吃這兩種藥，很過癮的，很high！”
“這種‘硬藥’還有別的顏色或樣式圖案。這包白色粉是k粉（毒品的種。所謂kfen，也叫凱他敏，是路胺酮的俗稱，由於英語Ke－tamine的第個字母是K，故簡稱kfen。2005年9月我國把硬藥和軟藥等18種歸為新型毒品，販賣和吸食硬藥和軟藥等毒品都是違法行為，販賣者和吸食者都要被判刑。），外麵叫‘軟藥’或‘嗨粉’，‘嗨’時除了用吸管，或用食指拈吸，還可直接告訴吧員將軟藥放進酒裏。在酒的作用下，軟藥會更容易被吸收，而小費相對掏得也少些。小包克，300元。你們倆喜歡哪種？”趙雅婷聽了，有些躍躍欲試：“我要試試這軟藥是不是比硬藥更爽。”
小雨忍不住插嘴了：“吃了這兩種東西會上癮嗎？”
“不會。這種硬藥和軟藥算不上鴉片等毒品，國家沒有把硬藥和軟藥歸為毒品，放心食用。”錢總本正經地說。
“這種東西像迷藥那樣，我們女孩子使用了怕更容易被那些臭男人強暴了。阿雅，你還是別吸。”小雨真誠地看著趙雅婷的臉，有些擔心地說。
“你別管，我就試下，體驗下那爽快勁。”趙雅婷果然磕了小片丸子放到她的裝有啤酒的玻璃杯裏，搖了搖杯子，“小雨，你陪我吃四分之片丸子，好不好？”
“小雨，你看阿雅喝了有丸子的啤酒，你也要陪我倆‘嗨’下才算平等嘛！”錢總擺好瓷盤和吸管，打開包，將白色粉麵倒進盤裏，然後捏起茶幾上的張IC卡輕輕刮，刮出兩條細長的粉線。
“對不起，我……我身體有病，吸不得這軟藥。這軟藥的副作用對我的體質影響特別大。我不想因為圖時的快感而把命賠進去了。”小雨看著這如美人蛇妖的軟藥白線克製著自己，急中生智說了謊。
“不會吧，有那麽大的副作用？你該不是怕吸吧，小雨？”錢總半信半疑，“你以前又沒吸過，怎麽說有副作用呢？”
“我以前吸過次，暈厥過去了，幸虧我朋友在旁邊，把我送到醫院，醫生忠告我不準再碰軟藥和丸子之類的藥物了。我算是領教了這些藥物的毒害了！”小雨自圓其說。
“我看你小雨真是膽小如鼠！”錢總接過趙雅婷遞過來的那杯加了小片丸子的啤酒，飲而盡。
趙雅婷則跪在茶幾邊，將吸管端放進鼻孔，端對準了粉線，“噝噝噝”，轉眼間吸了口，仰頭，閉眼，愜意地回味著。
“小雨，為了給你個小小的懲戒，我叫阿雅去吧台拿杯啤酒來，你必須喝了那杯啤酒，還要陪我們倆跳舞才行。——阿雅，去吧台拿杯啤酒來。”錢總朝趙雅婷使了個眼色。
“哼，幹活就有我的份！”趙雅婷瞥了錢總眼，撇撇嘴，有點不情願地起身走出了包廂，不久用托盤端來杯啤酒。
“這麽大杯啤酒，錢總是想把我灌醉吧！饒了我吧，我喝半行嗎？”小雨推了推錢總的胳膊，求他。
“不行。上次小雅帶你出來和我在二樓餐廳喝酒，你不是也喝了這大杯啤酒沒問題嗎？我知道你的酒量，這杯啤酒是醉不了你的。定要喝完，否則我會生氣的哦。”
“唉，你這副項鏈真難賺！好吧，我喝，但容許我分幾下喝。”
“這當然可以。”錢總說著把那杯啤酒送到小雨嘴邊。
小雨無可奈何地分了三口喝了那杯啤酒。
趙雅婷見小雨喝了，起身把包廂的門關上，重新選歌，選的都是勁爆舞曲。第首是串燒的搖滾歌曲，被低音炮音箱誇張地放出……
我這是怎麽啦？我怎麽渾身燥熱起來？我怎麽會頭暈、發飄、站不穩？我這是在哪裏？我怎麽有翅膀，變成隻小鳥？浮現在小雨眼前的是團團潔白的雲朵。這些雲朵有的和小雨擦肩而過，有的在她周圍旋轉，還有的迎麵向她撲來，把她包裹在雲霧裏。我有翅膀，正合我意，我要飛到我的家鄉看看在水稻田裏勞作的媽媽和在奶奶身邊的妹妹！我還要飛到天堂，去看看已經離開人間的爸爸！誰摟住我的腰不放？天哪！是赤條條的錢戴維！為什麽不讓我飛？錢戴維壞笑著不語，向小雨吹了口氣，念著咒語，隻見小雨身上的衣服全沒了，錢戴維化成團火吞噬了小雨。小雨尖叫著，掙紮著，但是無濟於事……小雨了，好爽快呀！錢戴維，剛才你還是團火，現在怎麽變成及時雨呢？有你摟著我，好舒服喲！其實我還是喜歡你這個**，可是你身邊的辣妹太多，我排不上號，我隻能在夢中和你**！來吧，上我呀，在夢中和你相愛也是不錯的，又是無傷無害的……
他們三人都陶醉地眯著眼隨著音樂節奏聳著雙肩、抖動著臀、屈伸著腿、甩著頭。
不久趙雅婷亢奮地站到沙發上，邊跳，邊隨著節奏將身上的罩衣扔掉，隻穿著三點式。他們的額上、臉上都已經滲出了細汗。這時錢總已經甩掉了領帶，解開了白襯衫領上幾個扣子，正和穿三點式的趙雅婷跳貼身舞。小雨則在旁邊單獨甩頭扭臀，自己不時把手伸到乳罩裏抓捏著，連衣裙上兩根吊帶已經被人扯到胳膊上，還好裙子上有腰帶，但乳罩已經全暴露出來，竟全然不知。
“不要嘛，我要跳，跳，甩，甩……太爽了！抱著我，抱緊我。”趙雅婷竟然陶醉地抱著錢總搖晃著。
“跳舞已跳累了。現在還早，到我家玩下，然後我們再來跳舞，好不好？你倆大概還沒到過我的家吧。其實我的家就在這座大樓的四樓，很近，不要走幾步，怎麽樣？“錢總關小了音量，擦著額前的細汗站起了身，摟著小雨的脖子問。
小雨左右為難：“你不是說雖然你和你妻子離了婚，但她還是會幹涉你的私生活嗎？再說，你要是金屋藏嬌，我和小雅怎麽方便進去呢？”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房間裏絕對沒有別的女孩子。我都和我那個母夜叉離婚了，她有什麽權力幹涉我的私生活呢？”錢戴維抓起沙發上的公文包。
“小雨，現在你總該放心了吧。走吧，我們起去他住的地方看看。”趙雅婷說完拉著小雨的手走出包廂。
小雨盛情難卻，想隻是去他房間裏坐坐，這沒什麽，於是就跟著他倆走出包廂，剛走出包廂，站在包廂門口的兩個保鏢向錢總鞠了躬，不約而同地說：“錢總您好！”
“我沒事！光頭，去包廂裏把她倆的手提包拿來。”
“好的，錢總。”光頭跨進包廂，拎著她倆的手提包出來。
“去我家，前麵開道！”
“是！”兩保鏢在前麵開道，穿過人群，走出舞廳。;
正文 9【天上人間娛樂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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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壞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