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級部主任對她起了壞心

“有車。.”她用力的點頭,看了一下電子計算器上的手表,現在還不到八點,那車是九點出發的,因此她大著膽子對陳雲平說:“陳主任,現在醫務室應該關門了,可是我身上這樣……宿舍也已經關門了,我沒有地方可以去,我可不可以跟你借一件衣服穿回去?要長袖了。”她強調說。

她之所以想借一件長袖的衣服穿回去,是想把手臂上的傷痕遮掩住,免得回去的時候被她娘看到,她本來也不想向陳主任開口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該找誰去幫忙了。

“找我借衣服?”陳主任愣了一下問道。

“是啊。”她有些羞怯的說道:“不知道您的妻子有沒有一件長袖的衣服可以借給我穿,不要好的,隨隨便便一件就行。我回去一定把它洗得幹幹淨淨,周一再給您帶回來。”

陳雲平打量著她,眼中的神情頗有些玩味,他想了想,就對她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你跟我去一趟我家吧。”於是朱容容就跟著陳雲平往他家裏走。

陳雲平在學校裏是高三的副級部主任,不大不小也算個能夠說上幾句話的官了,學校裏頭低價買房子,他當然也有份,他家就住在星羅城的教師樓中門二樓西戶。

朱容容跟在他後麵,低著頭上了樓,到了門口,他開門走進去,朱容容望了望裏麵潔淨的地板,有些羞怯的站在門口,對他說:“陳主任,我就不進去了,還麻煩您拿一件衣服給我,我立刻走。謝謝,真是太謝謝您了。”

陳雲平倒是跟在路上不一樣了,他很是熱情,一把扯著朱容容對她說:“進來坐坐吧,這周末我老婆和我女兒剛剛去了娘家,家裏沒有什麽人。.你先坐下,喝杯茶,我去給你找衣服,順便拿點藥幫你抹抹手臂上的傷。”

“不要了。”她連忙搖頭,低頭看自己的腳尖:“我的鞋子挺髒的,進去把您家的地板弄髒了,就不好了。”

“那有什麽關係?我是你的師長,你是我的學生嘛,師長幫助學生是應該的。”陳雲平非常熱情的對她說。

平日裏陳雲平不管做什麽都是板著臉的,而今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談笑風生,風趣幽默,而且還充滿了熱情,這讓朱容容有點受寵若驚。

在他的一再相邀之下,朱容容就低著頭走了進來。

走進來後,陳雲平就順手把門關上,讓她坐在沙發上,又去幫她倒了一杯水給她,端到麵前對她說:“你先喝杯水吧。”說完又去冰箱裏拿了幾樣水果,切好放在她的麵前:“這是水果,你喜歡吃什麽就吃點吧。”

朱容容看了看桌上,發現桌上的水果有西瓜,有蘋果,有雪梨,還有比較少見的南方的水果木瓜和芒果,她從來沒有見到這麽多水果同時擺放在自己的麵前,不禁舔了舔舌頭。

這時候,陳雲平正好拿了紅藥水走出來,看到她的樣子,便笑了起來,拿了一塊木瓜遞給她說:“吃塊木瓜吧,木瓜可以養顏。”

她從來沒有吃過木瓜,這南方的水果在北方實在是天價,因此當陳雲平把木瓜遞在她麵前的時候,她隻是稍微拒絕,就拿起來咬了一口。

“不好吃,一點都不好吃。”她皺了皺眉頭,在她的心目中,這麽貴的水果應該很好吃才對,但是一點也沒有像蘋果、梨子、西瓜那樣的味道,反而有點臭臭的。

看到她的樣子,陳雲平不禁笑了起來,坐在她的身邊,對她說:“你一定很少吃過這種水果吧?”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

陳雲平對她說:“來,我給你手臂上抹點紅藥水。”

她有些驚慌失措,連忙站起來說道:“不用了,陳主任,我這隻是小傷。小時候經常磕磕碰碰,碰到的,沒什麽,您隻要拿一件衣服給我,讓我走就行了。”

陳雲平拉著她坐下來,對她說:“這怎麽行呢?我是你的老師,你既然受了傷,我就不能不管你,這是老師對學生最基本的責任。”

她的手被陳雲平拉著,覺得有些尷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隻好坐了下來。

陳雲平就笑著對她說:“你是我的學生,我關心你是應該的,來,手臂給我。”他邊說著就把她的手臂給拖了過來,然後拿出紅藥水在她手臂上仔細的塗抹起來。

她手臂上的瘀青其實並不是很重,相信也就是過個一兩天就能夠散了。

陳雲平給她塗紅藥水,卻塗得很仔細,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一抬頭,正好看到陳雲平望著她的目光,那目光火辣辣的,他臉上還似笑非笑,讓她覺得有些尷尬,而且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驚慌。

陳雲平在她手臂上給她塗了幾處紅藥水之後,便對她說:“你把手臂平鋪在這裏,等手臂晾幹就行了。”

她畢竟是學生,老師這麽吩咐了,也不敢不照做,就按照他所說的把手臂平鋪在他的麵前,過了好一會,那紅藥水才慢慢的幹了,陳雲平伸出他粗大的手掌來,在她的手臂上來來回回的摸索了好幾圈,笑著說:“是真的幹了。”

她把手臂抽回來,有些緊張的對他說:“老師,我還是先走了。”

“你著什麽急嘛,另外一隻手臂還沒塗呢。”

她總覺得這陳主任跟平時太不一樣了,看自己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一樣,她就衣服也不要了,什麽也不顧了,轉身往外走。

陳雲平卻從她身後一把扯住她,把她重重的摔在沙發上,然後端詳著她若隱若現的胸部,笑著對她說:“你這孩子,這麽緊張做什麽啊?你看,你的衣服都濕了,頭發也濕了,要是不換一件,著涼了怎麽辦?你還是在我家先洗個熱水澡再走吧。”

朱容容哪裏見過這種場麵,她感覺到自己要快哭了,她可憐巴巴的望著陳雲平,對他說:“老師,我求你放我走吧,九點的車,現在已經快八點了。我還要再趕到平石坳去坐車,我怕來不及了。”

“那有什麽關係,一會我開著我的夏利送你去,不用十分鍾,保你遲到不了。老師這是關心你,你這孩子怎麽不領情呢?快去洗個澡吧。”

朱容容坐在那裏,把頭埋在膝蓋裏,雙手扶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也不動,雖然她的確是一個非常單純的女孩子,她也能夠感受到陳雲平似乎是對她有些不懷好意了。

陳雲平見到她埋頭在那裏,跟她說什麽也不聽,就湊上前去,伸出一隻手,從她後背的襯衫底部把手伸了進去,在她後背上摸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