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愛百萬新娘
這兩口大宅有一口村長家的,有一口是前村長,也就是現任村長他爹家的,但是不管別家的房子再怎麽差,也不像朱容容家的房子這樣。
朱容容家的房子一共隻有三間,是用那種古舊的青磚蓋成的,房頂之上都是用茅草搭成,房子外麵壘了一圈不是很高的青磚牆,門都是用兩塊木板臨時搭成的,他想了想,這房子還是十幾年前她爹死之前都已經建成了,過了這十多年,房子變得越發破舊了。
她走到門口,發現房子裏黑洞洞的,沒有開燈,沒有點蠟燭,沒有點煤油燈,這村子裏的人幾乎家家戶戶都已經用上了電燈,隻有她家裏太窮了,沒有錢安裝電燈,所以就隻好用煤油燈。
她從小到大穿的衣服,都是她娘一針一線的在煤油燈底下為她給做成的,從小到大,她都知道自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她一定要出去,她娘辛辛苦苦的把她帶到這麽大,還在這麽困難的情況下,還堅持讓她去念高中,她堅決不能做出什麽事情來讓她娘難堪,也一定要把這大學念完,否則的話,又怎麽對得起她娘。
走到門口,大門兩塊木板門竟然從裏麵關著,她用力的推了推,門也沒開,裏麵的狗也沒有叫,她皺了皺眉頭,就繞到院子的最西邊,從角落裏走了進去。
她家的圍牆有一截在有一次下雨的時候被衝毀了,就一直沒有修起來,隻是堆了一點柴草,把柴草扒開,就可以從這裏進去了。反正她家裏也沒有什麽東西值得別人偷,又覺得買磚去壘牆很貴,要花很多錢,所以這牆就一直這樣開著。
她走進去後,推了一下房門,正房的門發現開著,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娘去哪裏了?平時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家裏做了好吃的等自己回來才是啊,她越想越奇怪。
房子裏有點黑,她便摸索著到了鍋台邊找了火柴,把煤油燈給點上,他這房子是那種老舊的房子,一開門進去,是用土碾過之後碾成的地,房子裏隻有一個用青磚砌成的鍋台,平時燒飯炒菜都在這鍋台上。
鍋台上放著一口黑色的大鍋,平時燒飯做菜都在這鍋裏做,鍋台邊上還放了很多幹柴,這些幹柴是平時她周末的時候去撿來的,她每次周末都要去山上撿很多的幹柴回來,放在院子裏晾幹,這樣一星期她娘做飯用的幹柴就不用發愁了。
灶台的上麵是房梁,這房子還沒有吊頂,房梁被經過天長日久煙熏火燎,房梁被熏得很黑,她開了燈之後,心想,娘這是去哪裏了?便準備進房裏去看一看。
她剛剛把木門推開一道縫,忽然聽到裏麵傳來了低低的呻吟聲,還有重重的喘息聲。
呻吟是來自女人的,喘息聲是來自男人的,她手上的煤油燈把黑暗的房子裏照得很亮,**的男女被驚動到了。
男人問道:“是誰?”
映著煤油燈的亮光,她這才看到**躺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身上蓋著一丁點的床單,女人的胸和男人的屁股全都露在外麵。
她手中的煤油燈正好照著那女人的臉,那個女人正是她娘,而這個時候男人也**著上身坐了起來,她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是認得的,是村長。
“你們?”她張大了嘴巴,睜大眼睛,望著房子裏的一男一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她手中的煤油燈險些掉在地上,她的身子也晃了好幾晃,要扶住門邊的牆才能夠站住。
“容容,你怎麽回來了?”她母親猛然見到她出現在房門前,不禁被嚇了一跳,剛才房裏的這對男女做事做得實在是太投入了,連她回來點了煤油燈都不知道。
朱容容的心裏一陣酸澀,她伸出手來指著她娘,哭喊著說道:“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跟他睡在一張**?為什麽?為什麽?”
“我......”她母親望著她,臉上滿是羞愧,把頭低了下去。
村長倒是一點也不著急,反而樂嗬嗬的看了她兩眼,說:“很久沒見,沒想到容容長這麽大了,這樣子出落得真是漂亮啊,就像山裏的山桃花一樣,怎麽看怎麽都招人喜愛。
她娘立刻提高了警惕,轉過臉去望著村長,對他說:“你什麽意思?你說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跟了你,怨我自己下jian,你可不要打我女兒的主意。”
“哎,翠雲,我隻是說說而已,你又何必這麽緊張呢?”那村長一邊說著,就要起身去穿衣服。
朱容容實在是不想再看下去了,便把手中的油燈往古舊的案台上重重的一冠,推門便走了出去,她拿了一個小板凳坐在鍋台前麵,偷偷的哭。
今天連續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讓她怎麽樣也接受不了,開始的時候,是她差一點被德高望重的副級部主任給強暴,緊接著又在車上不停的被人占便宜,誰知道回到家裏,竟然發現了她娘和村長的奸情,這些刺激根本就讓她接受不了。
過了大概有五分鍾的時間,她娘拖著一雙殘舊的拖鞋走了出來,走到她的麵前,又哆嗦著找了火柴,點燃上煤油燈,拿了馬紮坐在她的對麵,對她說:“容容,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做錯了,可是我。”說到這裏,淚水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朱容容把頭緊緊的埋在膝蓋裏,雙手抱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看到她的樣子,她娘真是又是心疼,又是愧疚,一時之間沒有辦法麵對她。
過了十多分鍾,村長才悠哉悠哉的走出來,他走到鍋台前,拿火柴點起煙,吸了一口煙,伸出手來拍了拍朱容容的肩膀,對她說道:“容容啊,你小女孩沒見過什麽世麵,凡事要想開一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