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殺的,欲番薯,敵人很強大,她必須也要強大。”我也跌坐在地上,任淚水劃過我的臉。

小時候我不開心就喊他欲番薯,就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這足以證明我就是符黛惜,或者見過符黛惜!

聽了我的話,符欲炫仿佛重新被注入了生命,連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玻璃也不要了,玻璃被扔在地上,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肩,聲音變得顫抖,神情變得興奮:“惜惜,隻有惜惜才會這樣喊我,你一定見過她,她現在在哪裏,告訴我,快點告訴我。”

“她。”我哽咽得說不出話,好想放聲大哭卻還是忍住了,我欠哥哥的太多太多。

“她什麽啊她,她到底在哪裏,你快點說啊,她是不是出事了,告訴我!”符欲炫變得有些不耐煩,最後一句話已經成了暴嗬。

他的淚從未停止過,好不容易有了他最愛的妹妹的信息他怎麽能不激動,怎麽能不興奮。

我搖搖頭,一把抱住他,伏在他的肩上,在他耳邊說:“不!她很好,她比任何人過得都要好,沒有人能欺負她,她很快就會回來。”

我一字一頓輕聲細語的說,很明顯的符欲炫原本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我慢慢放開他:“相信我,她很快就會回來。”

符欲炫點點頭,卻還依然追問:“你在哪見過她。”

“索非亞教堂,她說那裏很美,她以後要去那裏舉行婚禮。”這個是真的那裏真的很美,符欲炫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以前我跟她去過。”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麽,連忙抹掉淚水,站起身來:“夏惜,謝謝你,有時間我再問你一些關於她的事,現在我要去查教堂了。”說著,還不忘抓起地上的玻璃就跑了出去。

哥哥走了,我突然露出了一種無奈的笑,哥哥,你真的好傻!

“鈴鈴。”放學鈴聲響了起來。

徐雅蜜看上去很憤怒,嘀咕了一句:“她怎麽可能還沒死”就和葉纖芯走了出去。

其他的三個男生也什麽都沒說的就走了出去,其他同學也小心翼翼連忙逃離教室,整個教室此時隻剩下我和涵涵和顏顏。

涵涵過來蹲在我前麵,幫我擦掉淚水:“何必呢。”

“剛才你怎麽不跟他相認啊,還說認識。”顏顏納悶的扶我起來。

我一邊去找餐巾紙,一邊回答她:“不行,我不要以這副樣子跟哥哥相認,要是當初回來直接就來找哥哥就好了,現在弄出那麽多事,看來我得動作快點了。”

“那你打算怎麽辦?”顏顏繼續追問,比我還緊張“涵涵,符茗霞那邊的事你處理好了吧。”我扯開話題,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涵涵走過來抱住我,拍著我的背:“早就好啦,我已經讓找了幾個小幫給她,不過等她和你哥哥打起來,他們會叛變幫你哥哥的。”

顏顏也過來抱住我,我調整了下姿勢,我們三個抱在一起,我笑了笑:“有你們兩個在,我就什麽都不怕了,我很快就會和哥哥相認的。”

“你要快點,你再不回去,你爺爺就要思念過度了,十一年了,你爺爺肯定很想你。”顏顏好心的提醒我。

“嗯。”

轉去顏顏班還有一個莫大的好處,就是不用晚自習!好高興喲,和涵涵顏顏閑來沒事就蹲在電腦麵前玩*,炸彈“轟轟”的響,嚇得小湯圓起初還以為地震了,小腦袋鑽到桌底下,害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主銀,有個小壞蛋打來啦。主銀。”這是Eheogy的工作電話,這個鈴聲每個人聽到都要鄙視我一次。

“喂!誰呀?”很陌生的號碼。

電話那邊遲遲沒有聲音,我還以為是打錯了,直接就給按掉了。可是正當我炸得正嗨的時候,它又響了起來“主銀,有個小壞蛋打來啦。主銀。”

“喂!你誰呀,給你10秒鍾,不說我掛了啊。”我有些怒了,我現在可是地主,被炸了怎麽辦,你賠分給我啊。

“別!我是若毅翔!”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緊張和沙啞。

若毅翔!他怎麽知道我電話的?他找我幹嘛?還這麽晚了?又想像那晚那樣說什麽喜歡我麽?我直接關掉了*的界麵,試探性的問:“你想幹嘛?你怎麽知道我號碼的。”

“一查就知道啦,出來吧,我有些話想對你說,我就在你們公司樓下。”他的聲音有種懇求。

調查也不查清楚點,不知道我從來不去公司的麽,我從來都是直接傳圖樣過去的。

“可是,我現在不在公司也,改天吧。”我傻了才去見他。

“我等你來,我不介意一個人喝醉酒在這坐到天亮等你來的。”

“喂喂喂!”撥過去,是一個女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好吧、我真的傻了,他不介意,我卻不知道為什麽非常介意。顧不得叫小湯圓乖乖在家待著,我拿起外套就坐上車往公司去。

若毅翔,你到底想幹嘛!

十分鍾後“滋滋。”我把車就這樣停在離他十米遠的地方,坐在車上看著他,看著他往嘴裏灌酒,看著他頹廢的樣子,還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手機。

我忍不住的按響了喇叭:“嘀嘀。”

他終於扭過頭來注意到了我,還笑了笑,晃晃****的朝我走來,看得我一陣不忍,連忙下車去扶他:“你幹嘛喝那麽多酒啊。”

“你終於來了。”他衝著我傻笑,連喝醉酒傻笑都那麽帥。

“是啊是啊,我來了,我喊你的兄弟送你回去吧。”我把他扶上車,一邊給他係安全帶一邊說。

他卻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不要!陪我,就這一個晚上,以後我不會強求,這裏很疼,真的很疼。”

當拍愛情劇啊!還很疼呢。看他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算了,反正都出來了,就好心把他送去酒店吧。

車子啟動,去一趟酒店真有夠累的,中間不知道要停多少次還要扶他下車,好不容易到了“迷漓”酒店,那裏的人好像認識他,他一來就自動的從我手中扶過去,呼呼。真是設想周到啊。

把他扔給酒店的的人正想離開,手卻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緊緊握住,掙紮不開,看著他頹廢的樣子,心一軟,再一次跟著他進了酒店,開了房。

真的有種想死的感覺,我怎麽又跟他進了酒店了,我就不應該出來的嘛,所以說女人就是容易心軟。

服務員把他送進房間就出去了,麵對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隻能學著電視劇上麵把他的鞋子和臭襪子脫掉。

然後去洗手間打了盤冷水,再把毛巾浸濕了放在他額頭上,他卻想要吐,我又放了個桶在他旁邊,又倒了杯水給他喝,最後幫他把被子蓋好才算完事。

累死我了,以後我的老公敢喝醉我肯定抽死他,差點都吐上我了。

敢情我這出來是來照顧若毅翔這個冰山男的,我幹嘛給自己沒事找事幹啊,進了兩次酒店,開了兩次房都是同一個男人,卻什麽事都沒有發生,說出去肯定沒人信。

“我那麽善良的人哪找啊,都照顧那麽周到了,應該可以走了吧。”我一邊自言自語的說一邊幫他撚好被角。

手卻突然被一股力量拽到!又來了,這次又要拉著我的手喊什麽靜兒麽,若毅翔,我那麽細心照顧你,你倒好,不能感謝我就算了,到頭來還要握著我的手喊別的女人的名字,下次你就是喝醉了睡街頭我也不管你。

可是事情卻不像我想得那樣,他眼睛是眯著的,手卻緊緊的環住我,讓我動彈不得,我隻能這樣的把頭緊貼著他的胸膛,他的下巴抵著我的頭,我聞著他重重的酒氣卻沒有想吐的感覺,反而覺得很溫暖,有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嘴裏念的居然是我的名字:“Eheogy,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是我知道我想見你,我非常想見你。”

他的每一個字都吐在我的頭頂,我聽得格外清晰,又如此清晰的聽著他的心跳,我真的又差點沉淪。

若毅翔,你這是酒後吐真言麽,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你明明愛的是靜兒為什麽還要來糾纏我,既然你都說了隻是喜歡,那就讓這份喜歡抹滅吧。

我竟然有些貪戀他的懷抱,有種舍不得的感覺,不過,我是一定得離開的。小心翼翼的掰開他抱住我的手,輕輕的下床,再次幫他把被子蓋好。

他已經睡得很熟了,他睡著的樣子有種孩子氣,讓人有種想要保護的感覺,他就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我想我能懂,他必定也是經曆了些什麽事的。

我終究做不到太絕情,鬼使神差的偷偷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留了張紙條才離開。

第二天若毅翔醒來後,渾渾噩噩的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Eheogy。起身尋找:“Eheogy!你在哪?”

找了半天,他卻隻能頹廢的坐回**,扯出一絲苦笑:“你又丟下了我。”

然後他又突然起身抓起桌上的杯子,憤怒的摔在地上:“砰!我若毅翔就讓你那麽不在乎麽,為什麽每次都要離開。”

怒吼完,若毅翔拿衣服正想離開的時候才發現了放在台上的紙條:“若毅翔,你愛的不是我,不要再糾纏我了。”

看完,若毅翔把紙條成一團,又看了看房間,昨晚裝嘔吐物的桶,裝涼水的盆子,還有放了一晚在他額頭的毛巾,以及被脫掉的鞋子和襪子。

他的臉上沒有憤怒,沒有眼淚,有的隻是無盡的蒼白和淒涼,他一邊撿襪子,一邊自言自語:“那我愛的是誰,你做這麽多又是為了什麽。誰能告訴我。”

最後,若毅翔隻能坐在地上,散了一地的傷。

真的有種想死的感覺,我怎麽又跟他進了酒店了,我就不應該出來的嘛,所以說女人就是容易心軟。

服務員把他送進房間就出去了,麵對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隻能學著電視劇上麵把他的鞋子和臭襪子脫掉。

然後去洗手間打了盤冷水,再把毛巾浸濕了放在他額頭上,他卻想要吐,我又放了個桶在他旁邊,又倒了杯水給他喝,最後幫他把被子蓋好才算完事。

累死我了,以後我的老公敢喝醉我肯定抽死他,差點都吐上我了。

敢情我這出來是來照顧若毅翔這個冰山男的,我幹嘛給自己沒事找事幹啊,進了兩次酒店,開了兩次房都是同一個男人,卻什麽事都沒有發生,說出去肯定沒人信。

“我那麽善良的人哪找啊,都照顧那麽周到了,應該可以走了吧。”我一邊自言自語的說一邊幫他撚好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