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黛惜,你知不知道,你真很美,讓我無可救藥的愛上,快要迷失自我。”若毅翔突然飽含深情的說出這麽一句話。
我驚得忘了自己身處險境,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好反問:“那你是看上了我的美貌咯,那卓怡靜也很美啊,你喜歡的應該是她不是我,隻是我和她長得有些相像而以。”
真的,從看到那張照片開始,我就知道,我隻是卓怡靜的替代品,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我會和她長得相像。
“或許是長期冰冷慣了,我不會表達自己的情感。我之所以會和卓怡靜在一起是因為小時候的一個諾言,好笑吧,一個小時候的諾言讓我如此執著。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並沒有心動的感覺,隻是在履行一個諾言罷了,就像是在照顧一個妹妹。她失蹤了,我會念念不忘或許隻是在懷念那個小時候的女孩。”
我安靜的聽著,並且也已經注意到他的稱呼已經從靜兒變成了卓怡靜,心裏有一絲的興奮。飛盤也出奇的配合著,以及其緩慢的下降速度慢慢逼近著,應該是想考驗人的耐力。
“小時候的諾言?什麽諾言?”我好奇的問,一個諾言有那麽重要麽。
若毅翔想了想,並沒有回答我,我沒好氣的說:“不想說就算了。”
“小時候,我跟著父親去參加一個世界級的聚會,你知道的,小孩子對這些並不感興趣,於是,我就一個人跑了出去,跑到了一個噴泉池,有一個小女孩正坐在池邊低著頭,我好奇的走過去問她怎麽了,小女孩抬起頭的那一霎那,我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裏正源源不斷的冒著**,臉上滿是淚痕,那種感覺我到至今還記得,就像是你之前中箭感冒的時候一樣”
我聽著若毅翔的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我心疼的問她為什麽要哭,她卻突然一把抱住我,把眼淚和鼻涕都噌到了我的衣服上,我這個從小就有潔癖的人居然一點也不嫌棄,還一邊拍打她的背一邊讓她不要哭。小女孩終於哭累,鬆開了抱著我的手,開始抽泣著說她為什麽要哭。”
我趕緊問道“他為什麽要哭?”
“她說,她的父母雙亡,大家都說她沒爸媽疼,都嫌棄她不和她玩,還說她以後肯定嫁不出去。她還問我,為什麽沒有爸媽就嫁不出呢?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她口中的大家會這樣說,但是,我卻無比認真的做出了一個承諾,我說,長大後我會娶她,她不會嫁不出的。小女孩聽到後果然笑了起來,並且從口袋裏掏出兩片蝴蝶蘭花瓣,笑眯眯的跟我說,那說好了,這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就是這樣”
若毅翔終於講完,我迫不及待的問:“那你怎麽就確定那個小女該就是卓怡靜呢?”
“因為卓怡靜的確是父母雙亡被卓家收養的,並且她也喜歡蝴蝶蘭,還有她長得很像那個小女孩,最重要的就是我記得那個小女孩脖子處掛有一條白色的蘭花項鏈,卓怡靜也有,我在這世界上找不出第二條,據她說是父母留下來的”
蒼天呐!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我姨娘姨丈當然雙亡!還是和我父母一起去世的。我和她一起認識蝴蝶蘭這種植物的,她當然喜歡!那蘭花項鏈是我外祖父留下來的她當然也有!長得像也是必須的,因為卓怡靜就是我表妹!
她的本名應該叫做潘吟!這也是為什麽我的幫會叫做吟惜的原因,我一直在找她!而若毅翔陰差陽錯的把吟兒當成了我!
聽完若毅翔的描述,我的臉色一陣煞白,若毅翔有些擔心的問:“怎麽了?”
“沒事,過後再跟你說”我有些難過又有些興奮的搖搖頭,難過的是我和我的表妹好像愛上了同一個男人?興奮的是他居然那麽信守承諾。
我到底要不要告訴他我就是那個女孩呢?告訴了我和他就真的糾纏不清了,還要吟兒,吟兒應該是喜歡他的吧,如果我說了出來,若毅翔一定不會再和因為在一起。可是。可是。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囂著,告訴他。告訴他。告訴他你就當年那個小女孩。
我的腦袋漸漸的一片混亂,我已經分不清我到底愛的是誰,是曾經那個溫柔如水的某人,還是眼前這個霸道冰冷的他?
煩悶歸煩悶,多年來的反應力不是蓋得,已經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到飛盤漸漸逼近,真是的!這麽危險的時刻我居然還在想愛誰?能不能逃出去還是一回事呢。
我認命的閉上雙眼,等待著,盡管遇過許多危險,但每次說不怕都是假的,真正麵對的時候,誰敢說不怕死。更何況我辛辛苦苦的熬過來這十幾年還沒來得及享福呢!
“別怕,有我在。”若毅翔邪魅的聲音竟讓我安心下來,雙手被他緊緊握住,不再感到那麽害怕。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的臉龐,涵涵顏顏。哥哥。還有分離了十幾年的爺爺。突然感到那麽的後悔,為什麽一開始不去看爺爺呢?讀個毛書啊!惹出那麽多事情!如果我真的死在這裏了,他們會多傷心!我甚至可以想象顏顏衝著我的墳頭破口大罵的樣子。
TNND!我就不信了!我符黛惜那麽多大災大難都闖過來了,這小小的機關會要了我的命!等我出去了,看我不把這機關炸個稀巴爛,還有那間破學校!符茗霞!徐雅蜜!還有那個什麽姐夫!炸炸炸!炸死你們!再不狠點命都沒了,管它還有什麽陰謀勢力,去幹一場也好過像現在這樣等死!
一想到這些,我就越發的氣憤,耳邊飛盤的聲音越來越近,一秒又一秒的過去,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嘎啦。嘎啦。嘎啦。噶!”我猛地睜開眼睛,兩邊飛盤在距離我們隻剩下一厘米的時候驟然停止。哈哈!我真是聰明,果真被我躲過了,飛盤停止了片刻便以極快的速度縮回去。
我鬆了一口氣,見若毅翔還閉著眼睛,奇怪的問道:“若毅翔?沒事拉。”
我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雙手也被突然鬆開,我和若毅翔雙雙落下地,還好不是很高,不然骨折是免不了的了,這個若毅翔!鬆手也不說一聲!
我正想罵他,卻見他一聲不吭的倒在地,始終緊閉著雙眼。我急忙跑過去查看,不是吧,才堅持那麽幾下就體力不支了?
我一近,若毅翔的眼睛卻猛地睜大,嚇得我下意識的往後一倒,不為別的,是因為。因為我在他的眼裏看到。看到了。欲望?我倒吸一口涼氣,才想起這機關若是兩個異性的人進入,最後會再加一關。**!並且隻對男的有效!我吸了吸鼻子,果然!有股異樣的香味!
不是吧!這可怎麽辦?不行!得趕緊帶他離開!我可不想剛度過生死關頭又把清白至於危險邊緣!我急忙把他扶起來,打算把他敲暈。不想手還放到他頸後,唇就被突如其來的冰冷堵住。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瞪大了眼睛,不知該做何反應。雖然這不是初吻了,雖然初吻也是被眼前這家夥奪去了,但是誰能告訴我對麵這廝這樣在我唇裏瘋狂挑逗我該怎麽辦!
我懵了!完全懵了!若是有個人在旁邊,一定看到的是這樣一副畫麵:一個一頭銀發的男子半躺在地上,手扣住一個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的後腦勺,正在瘋狂的著,有種猛獸般的感覺,而那白衣女子卻是一臉的木愣,眼睜得大大的,然後。眼神漸漸變得柔和,垂下眼簾,笨拙的回應著。空**的房間裏彌漫著陣陣香味,一片寧靜。
我被若毅翔吻得昏天暗地,不自覺的跟著他的唇遊走。那一刻,我忘記了我是吟惜的幫主,忘記了某人,忘記了吟兒,忘記了其他的所有所有,腦子裏全是和他的一點一滴。
開學時他冰山的臉,蝴蝶蘭叢中的吻,病房時的關心,扭傷腳時的懷抱,酒吧的憤怒,華爾茲的舞步,做飯時的背影,那碗熱乎乎的雞湯,還有剛剛,我們的手牽得那麽緊,呼吸那麽近。甚至於早在多少年前我們的緣分就已經開始。我和他什麽時候接觸了那麽多了?又是什麽時候讓我淪陷在他冰冷霸道的唇裏?
我漸漸的透不過氣來,若毅翔的唇離開了我的唇,半睜開迷蒙的眼,眼裏滿是濃濃的欲望,沙啞的嗓音顯示著他的忍耐:“對不起,我。這**太厲害了。”
“沒。沒事。”我連忙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有羞澀的擺擺手。
天啊!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會回應他?瘋了瘋了!得趕緊離開這裏!
我連忙把爬起來,伸手去拉若毅翔,若毅翔卻紋絲不動,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我皺了皺眉,疑惑的問:“怎麽了?快點起來啊。”
若毅翔咽了咽口水,臉色明顯的在隱忍,身子開始有些抖動,最終還是尷尬又無奈的苦笑一聲:“你還是把我打暈了拖出去吧,我怕我一站起來就控製不住了。”
呃。打暈?拖出去?
我翻了翻白眼,鄙視了他一頓:“真沒用,控製力那麽差。”
“誰讓你那麽迷人,沒辦法啊,我麵對你的時候控製力一向不怎麽好。”若毅翔強忍的調侃了我一句。
聽了若毅翔的話,我脫口而出:“那如果是靜兒在這裏,你會怎麽辦?”這話一說出來,我就後悔了,這話聽起來怎麽那麽怪呢。我幹嘛那麽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天生在愛情這方麵特別聰明,至少若毅翔是的,他聽出了這話所表現出來的含義,心裏早就樂翻了,挑眉,好笑的問:“我親愛的小惜惜你是在吃醋麽?”
小惜惜。惜你妹啊!吃醋。?怎麽可能!不承認,打死我都不承認我在吃這個冰山男的醋!
其實若毅翔的眼睛已經開始情迷意亂了,但依舊強撐著討要答案:“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雖然他知道他麵前的女孩是不會承認的,但他就是覺得逗她特別好玩!
我瞪了若毅翔一眼,二話不說就往他的脖子敲去,此時的若毅翔很虛弱,我又加大了力度,所以強大如若毅翔就這樣昏過去了,軟軟的倒在我懷裏。
此時離機關門打開還需要一段時間,我抱著若毅翔百般無聊的看著他的臉,反正他昏了,我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細細打量起來,不得不承認若毅翔這塊冰山的確是大帥哥一枚,好吧、不是一般的帥。
仿佛可以從他身上看到許多種性格,有時候那麽冷,那麽凶和嚴肅,有時候又那麽無賴,還有點小色,情話說起來不知道多順口,可是人卻很體貼,特別是他開始煮飯的那個背影,居家。